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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红颜女色江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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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一切都反过来了,玲玲在家一直像演绎父子骑驴的古代故事,骑也不行,拉也不行。怎么做,米艳都不满意。在家又嫌她碍眼,搞事业又不让,总得给她留条路吧?她这个现代知识女性,难道不该有自己的独立人格。这次玲玲说过不再想回去,除非你答应管管米艳,否则离婚。我也同意这个意见。整来整去大家痛苦,也确实没意思。”
元辰听着没作声。
正文 第四十四章
44。
心露说:“你要能答应回家搞定米艳,不让她继续兴风作浪,我就去劝说她。不然,我也不想问这个事。”
元辰艰难地点了点。
“你在外面等等,我进去跟她说说。”
心露到里面嘀嘀咕咕一阵,苏玲玲出来了。
苏玲玲坐在沙发上,嘟着脸,垂着眼皮,不言语。目光所视处,元辰的皮鞋上泥迹斑斑,想里面肯定是灌满污水。想到他一个堂堂的大学里的先生糟塌成这种样子,心中无限酸楚,对他的爱与恨全都化作泪水在眼中汹涌。
元辰默默地递过来他的手帕,苏玲玲赌气不接,别开头去,泪水流得更厉害。
元辰蹲*子,动手给她擦眼泪,苏玲玲甩掉他的手,厉声说:
“不要!”
元辰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苏玲玲说:“知道!知道!知道有什么用!”
元辰恳切地说,“玲玲,你先在这儿待两天,这次我一定采取方法处理好此事。”
“我不想再回那个畸形家庭了。我为什么要回去受人欺侮?遭人侮辱?”
元辰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婉转地劝道:“你纵使能丢弃家里的一切,女儿你总舍不得丢弃吧?”
这句话击中了苏玲玲的要害,她恨恨地说:
“凭什么我亲生的女儿也亲近不得?她太霸道了。”
“她更年期,脾气古怪,你计较干吗?”元辰打岔。
苏玲玲真有点哭笑不得:“米艳的更年期时间也太长了,从我进你家门她就在疯狂地过着,一直至现在还在过,而且可能永不消失。”
元辰偷偷地想笑。
苏玲玲没让他笑容展开,便落下脸严肃地问:“元辰,你如实告诉我,如果我和米艳同时掉进河里,你会救谁?”
元辰觉得现在提这个问题有点滑稽,就说:“米艳不出门,都用自来水,不可能掉在河里。再说,你们俩又从不结伴出门,怎么可能在同一时间掉在同一条河里?”
苏玲玲继续盯着问:“假如真出现这种情况怎么办?”
元辰说:“根本不存在这种假如。真有这种假如,我两个都救。”
苏玲玲问:“假如只能救一个?”
选择救米艳是选择良心,选择救苏玲玲是选择爱情。良心和爱情他都要。
元辰为难地说:“玲玲,你不要总让我在两难境地里选择。米艳为我成了病人,如今人也老了,我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轻易放弃她。”
苏玲玲的眼泪涌了上来。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元辰算是爱她的吧,可是在关键时刻,他还是会弃舍她,让她面对死亡。她甚至怀疑恋爱时,他跟她说的“同生死”是一句谎言。
她痛苦地说:“那你的意思是放弃我了?!我为你生了孩子,我刚活了三分之一寿,我还要培养孩子*,还要陪伴你走完后半生的路程,我还要过更美好的生活。可在性命悠关的时刻你竟然选择放弃救我,你的良心何在?”
元辰被苏玲玲搞得哭笑不得,说:“玲玲,你不要乱想,生活中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对你的爱是真诚的。”
苏玲玲擦了擦眼泪说:“元辰,你让我知道了我在你心中的地位永远比不上米艳。此事,我们搁一搁,我无力伤心。现在我要求我们一家三口住出去。大家有了一定距离,磨擦自然会减少,夫妻间矛盾也相应地会减少。你可以每周安排一点时间帮她做事,陪她聊天。我有预感再和她住在一起。我们之间肯定要散伙。”
元辰为难地说:“让米艳孤寡,我于心不忍。”
苏玲玲愤愤地说:“那你找我谈什么东西!你还是去找你的米艳吧!”
元辰保证说:“玲玲,这一次,我一定处理好此事。你放心!”
苏玲玲冷笑一声说:“这话我耳朵听得都长出蟑螂来了,不想再听了。你走吧。”
“你不要不信我,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硬硬气气地接你回去。”元辰边说边开门走了,也没有再跟房里的心露打招呼。
元辰回到家,米艳正在盛早饭,看见元辰回来立即多盛了一碗饭放到餐桌上。
元辰瘫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米艳也不多话,看他满腿污泥,就进苏玲玲房间拿了他的换洗衣服让他洗澡。
元辰终于憋不住了.说:“米艳,你难道一点也不关心玲玲昨夜有没有出问题?”
米艳眼皮一耷拉说:“她死了要我偿命?没人赶她走,她自己跑出去的,怪谁?”
元辰冷眼看了下她:“米艳,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希望她永远离开这个家?”
米艳眼睛抬了起来,露出了隐隐的肯定。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跟玲玲离婚?”
“反正她不是我喜欢的人。”
“你喜欢的人应该怎样的。”
“听我话,尊重我。”
元辰咬牙切齿地说:“好!照你的意思,我们离婚!”
米艳不可置信地看着元辰,想不到一直痛在心里的念头竞如此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元辰继续说:“但是离婚过后,我不会住在家里。我要随便找个女人重新生活,希望你不要干涉。”
米艳清了清嗓门:“说来说去,你还是想抛弃我!”
元辰突然眼眶红了,声音发抖地说:“米艳,如果真希望我好,明知道我爱玲玲为什么不对她好一点,为什么不能让我们欢欢乐乐地过下去?!”
米艳将手中拿的衣裤放在沙发上,目光严厉地看着元辰:“我枉自为你作了牺牲,现在你竟然如此对我?”
元辰站起来,眼角边挂着一滴泪恶狠狠地说:“够了,米艳。你一直把恩情这个重负压在我头上,让我觉得总是欠着你,无法舒心生活。你残忍地弱化了我!我一个近半百的人,从来没有正常生活过,天天时时看你的脸色行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也什么都不要了。我更是什么都不怕了。”说完,甩门而去。
“我头痛!我脑壳痛!我脑神经痛!”米艳捧着头痛苦地大叫着想留住元辰,但元辰头也没回。
米艳茫然地看着门外,一下子瘫在了沙发上,她看到自己处心积虑攥紧的爱情开始流失……
天光渐黑,曾经凄艳的晚霞消失了。米艳穿着黑色的睡衣孤寂地躺在雕花大床上思来想去,持续不断的头疼,宛如一把棍子在有节奏地敲着她的脑袋。直觉让她知道元辰不再回来了,即使回来的也不再是从前那个尊重她的元辰了。
当年,元辰父母相继病死,任村支书的她的父亲见其聪明把他收养进了家。后来推荐上大学,她又把属于自己的名额让给了他,而且挣工分让他完成了学业。当时很多人都认为元辰大学毕业后留在省城,肯定要抛弃她。她也心悬着。
但元辰是一个讲良心的人。毕业后,放弃了很多女同学的追求与她结了婚,并把她接进了省城。婚后由于两人文化的差异,元辰很苦闷.总是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对她也是冷热不定。她的心整天悬着,生怕自己被抛弃。她知道他跟元辰之间存在的不是真正的爱情,而是受道德约束的恩情。为保住这份婚姻,她只能加重恩情的份量。
在生孩子时她让医生使了手脚使自己永远失去*。记得那个医生很奇怪地问:“失去*不是更会让你的丈夫离开吗?”
她却说出了令医生吃惊的话:“性不能保证婚姻的稳定,只有良心的歉疚才能让他永远对我不离不弃。”果然,她出院后,元辰给她买了一条心形金项链挂在脖子上,表示他的心永远在她身上。几年后,一个毁灭性的打击降临了这个家庭——元辰忽然半身不隧。
一家三口的生活重担全压在米艳身上。她一直没有工作,艰难时刻,出外找了份重体力活干。累得她连腰都直不起来,可她咬紧牙关拚命支撑着。为了节约出钱来给元辰买药,米艳一年到头难得买肉回来,很多人见她孤苦无依,十分辛苦。都动员她与元辰离婚,去追寻新的婚姻生活。米艳却一如既往地固守自己的婚姻城堡。
为了照顾半瘫的丈夫,米艳几年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经常给他*四肢,翻身擦澡,不让肌肉萎缩,皮肤溃烂。她曾一个人在荒郊坟地捉蝎子回来给元辰吃下治病,自己却被蝎子螯得浑身是伤。只要听到哪里有治偏瘫的神医时,米艳总是挤借经费,背着丈夫前往就诊。
正文 第四十五章
45。
那年冬天,米艳打听到农村有个专治这种病的专家。由于交通不便,米艳足足背了他二十里路找到了那个专家家中,看完病后又背着他颠簸着走上归途。快到家过桥时,由于脚乏力,一个跟头栽到桥下河水中。冰凉刺激的河水把夫妻俩灌了个湿透。待米艳狼狈不堪地爬着将丈夫背回家时,等待她的是女儿饥饿的哭声和两个要债的亲戚。
无钱归还,米艳低声下气地赔了许多不是。亲戚走后,米艳和女儿一起放声大哭。由于米艳的苦心求医和精心、照料,元辰的病终于治好了。元辰感激她的精心呵护,用颤抖的手在宣纸上写了“用生命爱你”五个大字送给米艳。一家三口安安静静过了几年后,米艳发现元辰对一个女同事有好感,痛苦中,她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大吵大闹,而是再一次加重了恩情的法码。
她雇人在一个晚上对元辰进行了袭击,她装作路过看见上前救他被打。她嘱咐受雇人对她下手要重。那晚,她清晰地听到木棍击在头上“啪”地一声响后,就昏死了过去。当满头白绷带的她在医院苏醒过来时,头痛欲裂。她试图大声呼叫却又喘不过气来。她抬起头来,透过含泪的眼睛,看到元辰一脸歉疚地站在面前……
不出所料,事后元辰自动与那个女同事断了来往。近几年,离婚风起,元辰周围很多朋友都换了女人。元辰也性压抑得难耐地叹气,家庭气氛更是沉闷。她的心又悬了起来。思来想去,便只能再一次下一帖将让自己痛苦的恩情猛药加大剂量。她主动提出离婚走开,让元辰再结婚。
说要走当然是场面话,几十年了,她的恩、她的爱、她的苦、她的功、她的心计都在元辰身上,她怎么舍得、怎么甘心离开他走。她吃准元辰不会没良心地让她走。果然,元辰对她的体贴非常折服,同意离婚。但坚决不让她走。
还有一次,元辰生眼病几个月不见好.她急得跪在医生面前要求捐献自己的眼睛。点点滴滴往事归纳起来:元辰是他的*子。她生活中不能没他。
米艳当时在元辰用性命要挟的情况下,被迫同意他与苏玲玲成亲。事隔几年,她居然又一次听到他为这个女人对她的要挟?他可以按自己的意思同苏玲玲离婚,但他还要另找女人。这和抛弃她有什么区别!
行!我答应你。但这只是暂时的策略,我不相信我战不过那争抢我男人感情的狐狸精。她依旧把元辰当成她的男人。
寂寞的夜晚适合设想和计划,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仿佛是一位站在战场上的将军,总结着一场又一场战事,选择着一个又一个策略,直到东方破晓。
水晶的哭声传来,她下床狠狠地拍打了小孩几下屁股让她屙尿,接着调奶粉气冲冲地喂食。孩子不吃,呼吸沉重。她看着孩子,心中的仇恨顿起。
当初,得知苏玲玲怀了小孩,她是想过用早就准备好的流产药流掉这个孩子的。只是,想着想着又害怕地放下了。她知道如果她做了这个事,元辰会终生不原谅她,那么她曾经作的一切牺牲都会前功尽弃,甚至会有被赶出这个家门的下场。思前思后还是换上了生子药。她希望苏玲玲生出一个与元辰一模一样的男孩,让她抱着孩子尤如抱着另一个元辰。
当她看到生下的是女孩后,她的心里对孩子充满排斥。她无法不由这个女孩想起苏玲玲这个情敌。可是,她也知道,她只有靠抓住这个小孩才能抓住元辰的心,才能体现自己的价值,才能永远立在这个家里。她认真服侍喂养这个小孩,她逼迫自己真诚地爱这个小孩。她的心是扭曲痛苦的。
如果以往小水晶只是让她达到苦恼痛苦这个层次,那么,自从苏玲玲这次刻薄地骂了她后,她就恨这个小孩了。她不想带自己情敌的孩子!她受不了!
她摸摸孩子的额头——很烫,发烧了。一丝隐约的欢喜闪过了她的心头,这丝欢喜闪过后,她看到自己的灵魂上写着“希望孩子死掉”几个字。看清自己的灵魂后,她打了一个寒噤。她犹豫很久,还是从抽屉中拿了一粒退烧药出来捣成粉拌了糖灌进孩子嘴里。她在矛盾和痛苦中看着孩子的脸流下了眼泪。
中国男人解愁的经典办法是喝酒,所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元辰也不例外。从家里出来,他一直就躺在公园里的僻静处,脸面朝天,滴水未进。晚上八点钟,他拖着疲倦的身子坐进了美人夜总会酒吧的一个角落。
我的天空多么的清晰,
透明的承诺是过去的空气,
牵着我的手是你,
但你的笑容却看不清.
是否一颗星星变了心,
从前的愿意已全部给抛弃。
元辰在伤感的音乐背景中百无聊赖地举杯再举杯……一位女郎走过来坐在他对面。
元辰递过烟包问:“抽烟吗?”
女郎伸出涂有粉色指甲的纤手抽了一支熟稔地叼在嘴上。
元辰啪地帮她点燃。
在她垂下头来接火的一刹那,元辰呆住了。
烟雾中元辰看到她漂亮额头下的眼睛很像苏玲玲,这使他想去吻一下这双眼睛。元辰伸过头去,女郎递过嘴来,可元辰忽然停在那里不动了。接着两人的身体复归原位。
元辰盯着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郎微笑着答:“金霞。”
窗外的霓虹灯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元辰说:“你为什么脸上有两个酒窝?”
元辰问得奇怪,因为苏玲玲脸上也有两个酒窝,但很自然,不像她深得能放一盅酒。
金霞露出迷人的微笑:“为讨男人喜欢,上手术台割出来的。”
元辰怪笑着:“这个男人是我吗?”
金霞也快乐地笑了。
元辰第六杯酒下肚时.窗外的灯光已是一片迷离。
门口时钟上所有针都指向一块。
小巧的皮鞋轻轻地碰着元辰的腿,催促他领她出外。
元辰醉眼朦胧地看着她说:“是的,我空虚、寂寞、无聊,但我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男人。你要多少钱,拿着走吧!”元辰从身边掏出一叠钱甩在台上。
金霞却莞尔一笑:“我不要钱,这里太闷,我陪你出去散散心。”
元辰在结完酒帐和付完出场费后,被金霞搂着出了门。刚跑至街口,元辰一肚子酒就往外吐,不但吐了自己一身,而且把金霞的一身也搞脏了。金霞捂着鼻子愣在那里问:“你家住哪里?”
元辰歇嘶底里叫着:“我没有家!我四海为家!”
金霞叹着气招来一辆出租车,扶着他钻了进去。
元辰醒来时,只觉得口干舌燥,抬眼看到的是陌生的房屋,转头看到的是一个深睡着的陌生女人。他吃惊地揭开被子发现自己全身赤裸,那女人身着绿色的睡衣,像春天的一片树叶贴在他身上。慢慢地,昨夜的点点滴滴涌上了心头。他爬起来在床上四处寻找自己的内裤,却怎么也找不倒。但看枕头边自己的皮夹一分钱不少。
金霞被他的动静惊醒了,翻了下眼睛说:“别找了,又臭又脏全甩在了外面。等会儿重新去买吧!”说完,不理他,又闭上了眼睛。
元辰没办法,想起来又没衣裤。不起来面对身边的新鲜身体又睡不着。倒是金霞善解人意,翻身伏在他身上。很快地,两人……
“你陪我一夜多少钱?”
金霞沉默了一会儿说:“看你也不是个出门找玩的人,可能有什么伤心事才狂喝酒的。昨晚我是想送你回家的,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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