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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妃要翻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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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人呢!”

    “怎么转眼就没了影儿了!”

    “那姑娘去哪儿,怎么不见了?!”

    “莫不是那姑娘其实是神女下凡?”

    众人转眼却不见了红衣女子的芳踪,口中的言辞愈发的神乎其乎,后来在鸠鸿国中闹得沸沸扬扬。直到后来沐傲天偶然间得知此事,神情无奈,甚是无语。

    评审席上的几位王爷不见女子身影,蓦然站起身,运起轻功朝女子离去的方向飞去。

    圆台下的人群发觉几位王爷的离去,更是大呼奇也,纷纷揣测起来。

    最后,是几名名望极高的老者上了圆台,只说将女子设为内定花魁大赛胜出者,待王爷寻到女子的芳踪后再做定夺,而今花魁大赛继续。

    众人的话潮也从红衣女子的离去,慢慢的转移到圆台之上各色的比试中去。那红衣女子的绝色仿佛昙花一现,在他们心中沉浮而下,慢慢的淡去,直至消失。

    茫茫的人潮之中,北冥晨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神情,孤身一人缓缓地朝人群之外行去,单薄的背影透着无声的寂寥虚空,令人品出几缕悲凉。

    话说这边,沐傲天施展着轻如鸿毛的轻功,脚尖轻点,一跃十里之远。余光瞥见身后紧紧跟随的几人,暗自咬牙,心底咒骂不已:不就是换了衣装上了台面吗,何至于如此追逐她!活像百年不曾见过女人似得!

    莫说是沐傲天疑惑,就连几位王爷也是诧异不已。不过是一个模样生的极好的女子罢了,何至于紧追不放?

    虽是有此念头,但脚下的动作依旧未有停歇的意思,反而随着前方红色身影,愈加的快速。

    就这样,你追我赶便已是消耗了半盏茶的功夫。

    沐傲天咬了咬唇,虚软的腿脚觉察出力不从心之感,白皙的额间渗出细细的薄汗将两鬓的乌发浸湿。耳畔是冷风的呼啸,使得她的双脚更是犹如灌了铅一般的沉重。

    忽然,面前窜出一道黑影,她只觉得腰际倏然一紧,整个人便被带离。男子速度飞快,如疾箭一般窜出,几个转弯便将身后的几人甩得无影无踪。

    沐傲天趴在男子健硕的胸膛之上,嗅着异常熟悉的冷香,糯糯地一笑,唤道:“南夜。”话音刚落,伸出玉藕般得手臂紧紧地环在男子的腰间上,亲密地蹭了蹭。

    南夜身形一僵,神色复杂的低头看着怀中女子姣美的面容,抱着女子腰肢的臂弯如同火烤一般的灼热。看了看自己腰间的那双柔软的玉手,脚下生风。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身着女装,如此妖媚动人。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用娇俏柔婉的声音唤他名字,令他尝到了蚀骨**。

    许久,胸前传来女子略显疲倦地吩咐——

    “记得让小溪帮我换回男装。”

    他浅笑,搂住女子的手臂愈发地轻柔。

    “嗯。”他答道。
··、三日期限
    次日,沐傲天一身轻松的从床榻上爬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更换好的衣物,满意地点点头,赶忙起身准备洗漱用膳。

    刚一触地,小腿隐隐有些抽搐,却也并不严重。她将裤腿挽起,鼻翼飘入一股淡淡地药香,想是已经被上过药的缘故,否则兴许她真的得卧榻数日了!

    未待她回过神来,只听一声‘咚咚’的敲门声。她琢磨着,这并非是南夜那熟悉的敲打节奏。可是平日里,府内的人都清楚她的脾性,哪里会冒着被唾沫星子淹死的危险,胆敢在大清早上跑来不知死活地敲她的门?

    如此一想,又怕是有人命关天的大事,只得强撑起身子,步履不稳地走去开门。

    不等她看清门外之人,来人劈头盖脸的就来了一句话。

    “令主,定魂草已经找到了!”

    什么?!沐傲天倏忽瞪大了眼眸,神情讶异,强压下心底狂乱的喜悦,赶忙不确定似得追问道:“可是真的?当真寻到了?”并非她对此质疑,只是那定魂草乃传说中的上品神药,寻常世人的药录书籍都没有一星半点记载的草药!当初她放下消息去寻找此药时,本就没有抱着多大的信心,而今竟是被告知寻到了,叫她如何不惊异?!

    百里达狠狠地磕着头,眼里放光,大声地说道:“真的!据可靠消息,在西邻以南的生死林里存在!”脸上的兴奋之色不见丝毫压制。这定魂草的事儿也是他告知给沐傲天的,当初他莫名的被擒来,后遂抱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念想,之后却被沐傲天所询问的内容而怔忪不已。

    他仍记得那时少年吐出的询问,那双耀眼晶莹的眸子里溢满了期待与渴望,那是一种对生的渴望。

    “你知道定魂草吗?”他那时是如何答复的?对了,他似乎别扭不已,只因为少年的目光太过于热切,仿佛要融化世界万物一般。他深思着少年的问题,翻阅了脑中所知所见,最终点了点头,反问道:“那是传说中的神药,这世间究竟有无尚且需要考究,莫不是你想要寻到此物?”

    于是,他看着少年露出罕见的悲戚,虽然极其淡薄的被掩藏在眼角。他拍着胸膛,气势满满地点头:“这有何难,待我‘天下通’一出马,便知有没有!”却不想这一查,竟是如此快速的得到了消息。

    沐傲天靠在门扉上,压下了心中的巨大欢喜,沉吟片刻,定下了主意,“你速去告知南夜,行动加速进行,必要在这三日内结束。”她想要更快的去寻找那枚传说中的神药,天畔星的禁锢只差那一株定魂草了!待寻到那定魂草,她便能如常人一般无二,怎不令她欣喜若狂?!

    百里达脑中稀里糊涂,像是还未从转变的如此之快的速度中掌握节奏,迷迷糊糊地转过身便朝南夜的院子里跑去。至于该说什么,只要把令主所说的原封不动的告诉南夜便可以了吧!

    沐傲天从未有过如此迅速的穿戴洗漱,兴许是得知了这般振奋人心的消息,心里异常愉悦所致,连嘴角都久久的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正当她慢悠悠地吃着早点时,忽地一道黑影从门外走了进来,她抬了抬眼皮,看到来人时,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惊讶来人速度之快。

    “可有时限?”好无厘头的一句话,对于沐傲天而言则简单易懂。

    南夜定定的看着女子,想到方才百里达急匆匆地跑到他的院内,稀里哗啦的说出一大通话,却没有一句说到点子上。他恼火不已,当下将百里达扔到树上挂着,这才从那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拼凑出个大概来。

    沐傲天抹了抹嘴,略一斟酌,说道:“三日。三日后便出发!”虽然仅仅的三日时限显得太过于急促,但一想到她已经为时不多的期限,以及那消息的真伪,不免有些忧心忡忡。即便消息所言这世间确有定魂草此物,且连所在地都一清二楚,但也不排除只是他人杜纂出来迷惑世人的罢了。因此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尽早动身,一探究竟的为好!

    “另外,在几位王爷府中安插眼线,在我们三日后离去的时间里,务必将几位王爷每日的行程记录下来快马传讯。”她一顿,不放心地说道,“挑选些机灵的死士,小心谨慎,莫要给几位王爷察觉看出端倪来!”昨夜她与北冥晨的一番对话,而今想来诸多疑处,令她不免生出不安的心思来。虽说安插眼线这样的做法实在有些不妥,当为了知悉期间是否有过遗漏,她必须这么做。

    “想方设法通知邪教游历在外的那些教徒们,格令他们半年之内赶到鸠鸿国京都总部,不得遗迟!你还需通知冷弦静观其变,若北冥梭问起‘令主’消息之时,只管告诉他‘令主’前往西邻便可,其他的缄口不得多言。”她盘算过了,如此来回所用的时间,若无意外,定能如期而返。她有预感,待到她回来之时,这鸠鸿国定然不复而今这般表面的宁静祥和了!

    南夜笔直的站在桌案旁,神情严肃地认真记下,见沐傲天说得口干舌燥时,动作利索地翻转茶杯,拎起紫砂茶壶斟满清凉的茶水,递到沐傲天的面前。

    沐傲天饮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感到口中的燥意经茶水清凉的洗涤后消散不少,最后总结道:“你务必在三日内将这些事安排妥当,待三日后出发,不允有任何后顾之忧。”

    “是。”

    南夜肃穆地应声道,待看到女子倚在藤椅上阖了凤眸,这才转身离去。

    不过三日尔尔……

    ——————

    这里解说一下,天畔星是规定在十岁前得到一人深爱才能解除!

    那时北冥晨对女主只是纯粹的感情,只是经过后期的沉淀才慢慢演变了,但那时已经来不及了!

    【虽然很不想说,前面设定的情节实在渣水了,事到如今不好衔接,大家凑活着看吧t…t】
··、夜探皇宫
    入夜,鸠鸿皇宫的高墙之上,一道与夜色几欲同化的身影飞蹿而过,在数个屋檐之上跳跃后,辗转来到了御书房上空。

    微弱的月色下依稀可见窈窕有致的身姿和那张绝色的面容,赫然是褪去红衣一身黑袍的沐傲天!

    只见她稳稳地几个健步,确定好方位后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将一块瓦片轻轻地撬起,移到旁边后,凑上前去窥看。

    那如行云流水般得动作,仿佛是经过多次训练造成的。

    富丽堂皇的御书房内极其安静,雕镂精贵的御案上层叠着一沓臣僚上递的奏折,一处雕龙样式镂空的香炉中,一股幽幽的龙涎香袅袅萦绕在殿内。一身金丝龙袍的北冥梭端坐在御案前,一手执着进贡的紫毫笔匀墨挥毫,眉宇紧蹙似在解决极大的难题一般。

    忽地,只听几声拘谨地叩门声,门外传来小太监尖细地嗓音:“皇上,皇后娘娘遣人送来了一盅莲子羹,说是让皇上尝几口去疲。”

    北冥梭放下笔,拿起一旁的奏折,沉声道:“进来吧。”眼神丝毫未曾从奏折上离去,样子极其认真。

    小太监轻手轻脚地端着莲子羹,绕到御案旁,将莲子羹小心谨慎地放了上去,“皇上快些吃吧,莫待它凉了再食可就伤身了。”一番体己地话后,小太监走到北冥梭身后,抬手为北冥梭按揉两鬓处的穴位。

    “京华啊,”北冥梭叹了口气,放下奏折,将浑身的力气向后倒去,神色疲倦地说道:“你我自幼一起长大,形同手足,如今叫你进宫侍奉朕,你可怨朕?”

    “皇上这么说可就折煞杂家了,”小太监笑道,“杂家本不过是一个下人,承蒙皇上厚爱得以侍奉左右,那是杂家的福气。”只是对于怨怼一说,并未答复,手上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地按压着。

    北冥梭像是没有细听,阖眼假寐,紧蹙的眉眼缓缓地舒展开来。

    “皇上,适才内务府遣人来问了话,说是西邻那送来的几位虞家小姐已经抵达,皇上打算如何安置她们?”

    “哦?”北冥梭才舒缓下去的眉峰再次微微的蹙起,颇有些不耐地摆了摆手,“后宫那么大,随意找个殿给她们便是。”一想到尚子虚那张脸,和令他吃瘪的屈辱,更是烦躁不已。

    “那皇上可需要给她们些封号?”似乎察觉到北冥梭忽然暴虐的脾性,京华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北冥梭沉思片刻,反问道:“西邻送来了几位小姐?”自虞怜儿背叛离去后,他虽是想念不已,但也拉不下脸去调查她的一切。西邻虞家究竟有几位未出嫁的小姐,他当真不知。

    “说是有三位,家中嫡出的小姐。有两位是双生子,一位在家中排行第四。”京华缓缓地说道,见北冥梭神色没有异常,接着将自己探听来的解说道:“虞家的三位小姐都已及笄,四姑娘名唤虞萏儿,另外两位双生姑娘,姐姐名为虞巧儿,妹妹名为虞雪儿,两人性格迥异,一动一静,倒是个可人儿。”就连样貌也是最肖似那位虞夫人的!这话在他审时度势之下没敢说出口,本来西邻送来这三位姑娘,其中的意味无非是嘲讽皇上顾念一个背叛者,不惜连自己的皇后都寻了个酷似虞夫人的女人,此举招人耻笑不说,还令得鸠鸿颜面尽失,算不得好事。

    权衡之下,北冥梭挥了挥手说道:“全都册封为昭容即可。”虽然是西邻丞相之女,但既然送来了鸠鸿,他也无需顾忌太多。能赐个昭容已然是她们的福分了!

    “那封号……”京华唯恐皇上将此忘记,忍不住小声地提醒道。

    “这又何麻烦的,取她们中间的字来封号便是!”北冥梭实在不愿纠缠在这三个女人的身上,那是他登基以来第一次吃瘪,且还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前!

    “奴才省得。”京华诺声应道,抬头看了一眼顾自揉着太阳穴的北冥梭,眼神一暗,悄悄退了出去。

    趴在御书房顶上的沐傲天倒是将这一瞬的事情看得仔细,心里暗暗嘲讽:从前看北冥梭倒是块可雕可塑的好料,而今看来,他这皇帝却是越当越回去了!自己身边贴身的宫人都对他心生间隙,还有比他更是失败的么?

    北冥梭借着灯光批了几张奏折后,站起身来,走至御书房门口。见北冥梭有所动静,沐傲天立即提了精神,朝着同样的方向挪动而去。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戌时了。”候在门边的一个小太监答道。

    “摆驾慈宁宫。”说罢,提步便朝慈宁宫的方向行去。

    “喳。”小太监赶忙招呼其他太监宫女,人手一盏灯笼,长长一条队伍紧紧地跟上。

    大晚上的去慈宁宫做什么?沐傲天心生疑惑,待下面巡查的侍卫离去后,又循着北冥梭离去的方向纵身飞去。

    不管怎样,今夜夜探皇宫,说什么也不能这么快就放弃了!更何况,对于太后这么个人物,她倒是有些好奇。十年前她被皇帝伯伯一纸诏书封为皇后,对于这位太后却一直不曾见过面。唯一有点印象,便是在十年前她初次进宫的那次,而今努力回想,压根也想不起来自己是否有认真观察过这位太后了。

    待她到了慈宁宫瓦顶上之时,北冥梭也正是刚到。

    “都候在门外,不许人进来。”这个时辰哪会有人进来?多此一举的吩咐,而太监宫女们仍是毕恭毕敬地应下。

    北冥梭左右看了看,在认为并没有什么可疑之人出没在周围后,大步走进了灯火通明的慈宁宫。

    沐傲天见此,忙照葫芦画瓢地为自己创造视野极佳的窥视地点,屏气凝神地细听。

    “皇儿,你来了。”金丝银线绣的凤凰戏珠屏帐之后,一声略显苍老却令人舒适的声音传来出来。烛光下映在屏帐上的身影,似有几分萧条。

    “儿臣拜见母后。”北冥梭倒是一脸认真地抱拳鞠躬,礼节做的滴水不漏。

    “这儿就皇儿与哀家二人,并无其他外人,皇儿何必如此拘礼?”太后轻轻地叹了口气,似乎知晓自己与亲生儿子有这一层密不透风的隔膜,有些无奈。

    “儿臣谨遵母后教诲。”北冥梭冷脸说道。

    “哀家知道你是孝顺的,”太后缓缓的说道,“你可是在怨恨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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