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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情色电影精品鉴赏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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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她,她告诉我买瓶香槟,然后在窗子下面等她。我买好了香槟,在楼下来回地踱着步子,只见她的身影在窗帘上投出大大小小的影子,就是不见她叫我上去。
于是,我决定自己上去。推开门,我看到赤裸的他,躺在她的床上,熟睡着。我看了她一眼,脸上的微笑消失了,放下香槟,然后走出房间。
沮丧、伤心、无奈、怜惜、痛苦……很多种感受在我的脑袋里膨胀,就要炸裂开了……我摇摆,我晃动,我要自己完全地没有意识。可是我真的做不到。
但是,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见她。于是,我和往常一样去她那里,我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那天的事。她微笑着问我,是要葡萄酒还是要伏特加。今天的她很高兴,开心地对我说,她要带我去出海,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她看着并不开心的我问:“怎么了,Lover?”
我好像是突然下的决定:“我要走了。”
她的笑容凝结在脸上,让人看上去很难受。她走过来,柔声地说:“Lover,抱着我嘛。”她的眼神转为悲哀,“和我说话呀。”
她搂紧我,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会那么狠心地对她说:“我不得不走了。”然后没有一个告别吻,没有一声再见,我就跑下楼去。其实我是怕自己狠不下心,半途而废,我们的爱情已经伤害了彼此,既然我已经保护不了她,为何还要继续下去呢?
在楼下,我的步子又犹豫了,或许她会难过,或许她会……我终于转身,可是我没有上楼,因为他的保镖挡住了我,我只有走掉,不管心里有多么惦记她。
我就那样走呀走呀,不知走过了多少天,反正好像是很多天。没有小鸟,也没有太阳,没有光线,也没有人群……一切在我眼里都是简单的铅色的线条。
我的脑袋里浮现的都是她,她的房间,她的演出,她的男人……树在晃动,河水在颤动,我听见她的呻吟声,她对我的呼唤。于是我就画她的裸像,我用红色和藏青色勾勒她的线条,红色是她的火热,青色是她不幸的生活。她应该是红色的,可是藏青却成了她必不可少的颜色。这两种颜色混合,混合……混合成一个美妙而极富动感的她。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日夜想念的状态,决定去找她。在楼梯上,就听到两声枪响,于是我快步走上去,轻声地呼唤:“宝贝,宝贝……”
我走进卧室,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他,他死了。她躺在床上,衬衫敞开着,右肋处沁出一圈殷红,枪就在她的身侧。这就是我的宝贝吗,此刻她已经奄奄一息。她微笑着看着我,用她好有磁性的嗓音对我说:“你听到了吗,两声枪响,Lover?”这是她最后这样叫我了,我知道。
我爱抚着她的头发,看着她慢慢地闭上眼睛睡去,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她,爱抚她,我知道……
作品分析
《女孩》的故事往简单了说几乎一句话就可以概括:两个同性恋女孩,一个死了,一个追忆当时的情缘……
或者我们把这个故事理解为一个有着同性恋倾向的女孩的性幻想也可。
这是一个关于女孩、情人的故事,这两个概念在影片中又时常混淆。
桑德·泽格把这个“简单”故事拍得凄美、缠绵,韵味隽永。
影片穷尽着视觉表现的同时,也在穷尽着人性的追问。
影片第一个镜头:一个女孩美丽的足踝由银幕右侧入画,女主角走在幽深的石板路上,走向镜头远景。景别由开始的近景变为全景。本片另一个女主角——一个没有露面的女画家的画外音娓娓道来,告诉我们女孩是孤儿,远离故乡,独自一人住旅馆,在夜总会做歌手……
一个镜头一个段落,光影、环境都近于黑白片,女孩的背影渐行渐远。画外音和画面共同传递着一个信息——孤独。孤独的女孩才会拨动另一颗孤独女孩的心。
桑德·泽格经常以这种由身体局部引出全景段落的叙述方式,规定你的视角、确定审美取向,不断地以实在的肉体形象与精神空间形成对照。
两个孤独的女孩在夜总会第一次相会。她——那个女画家觉得唱歌的女孩——阿纳斯蒂“把世界上的一切都比下去了”。也许我们会怀疑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可以把一切都比下去的女孩,然而人的内心在特定时刻的确需要一个实在的象征物,如果没有,人也会本能地要填充一个。
他们在相会的第一个夜晚就相爱了,爱得酣畅淋漓,缠绵热烈,小鸟依人的阿纳斯蒂当然是“女性”角色,女画家充当男性角色。桑德·泽格没有交代俩人走到一起的原因,影片经常这样,不说过程只表现结果。也许阿纳斯蒂为女画家那种职业性的观察所慑服?也许女画家的职业使她更中性?也许两颗孤独的心不需要说缘由?缠绵之后阿纳斯蒂曾对女画家说:“感觉你就像一个帅气的小伙,可惜只有一夜。”这样的表白也只是显露着她们在缠绵和热烈掩盖下的心灵孤寂,并非交代缘由。
这种有意不交代反而为我们留下更大的想像空间,使我们更关注影像本身,使影片更视觉化。
桑德·泽格几乎在每一个重要的段落都会表现女画家在同一条河岸的徘徊、等待。你不知道她在等待什么,但是你会感觉人生总是伴随着等待。5岁的孩子会等待,50岁的成人会等待,150岁——假如人可以活得那么久,也在等待,岁月就在等待中流逝,人却又说不清到底等待什么,也许只在等待树上无意飘零的花瓣,也许只在等待楼头转瞬即逝的灯光,也许只在等待天涯孤旅中恣意挥洒的泪痕……其实,最终等来的大概只是无法捉摸的永生惆怅。
第一次莋爱后女画家也在河边、楼下重复着这种等待。桑德·泽格通过镜头组接既表现了现实的等待,也表现了心理的等待。表现夜与昼的变化时,她用了一个白闪的技巧。表现空间变化时,她用了一系列的主观镜头:夜色中的花儿,灯火明灭的窗,房子,还有阿纳斯蒂与一个青年男人的神秘离去都是女画家的心理物像,是心灵的渴望与孤独的物质呈现。而影片那种很少出现,因而显得很经济、舒缓而又不安的音乐更是对心理空间的另一种扩展。
《女孩》是一部非常视觉化的影片。
又一次莋爱后,女画家为阿纳斯蒂画像,阿纳斯蒂却莫名其妙地驱逐女画家,女画家回到画室,对照草图开始为阿纳斯蒂作画,影片最后也以女画家完成画作为结。始于绘画,终于绘画,桑德·泽格的结构精致、完整。
女画家发现阿纳斯蒂身边出现一个男人,阿纳斯蒂必然顾此失彼,桑德·泽格用一个意味深长的俯拍全景镜头表现这一对同性恋人心理的微妙:俩人在夜色中擦肩而过,没有对话,却让我们感觉出,“他”无所谓,“她”则品味着“他”的无所谓……
第三次幽会时,她为“他”起名——“情人。”“他”说夜晚是“他”的;城市是她的。他们把实在的美好和他们的情感连在一起,使他们的情爱实在而又迷离。
在俩人的情感空间之外桑德·泽格还表现了另外两个空间,一个等待阿纳斯蒂的男人,一个与女画家十分亲密的黑人女孩。女画家在自己的画室,在涂满整面墙的红色、以及红色一角,她的白色背影画像前与黑人女孩亲热,尔后她在旅馆门前目睹那个男人强迫阿纳斯蒂……
桑德·泽格把实在的肉体之美与形而上的精神追问结合在一起。“情人”曾经与阿纳斯蒂共浴,桑德·泽格把两个女人体拍得犹如美人鱼,光洁、细腻、柔美、诱惑,清晰、真切得似乎触手可及。诱惑时刻却总是充满一种幻灭感:“每次和你在一起,都是最后一次。”越是美丽,越是真切,幻灭感越强烈。“我不想这是最后一次,我是你的。”“我喜欢男性化的女孩,尤其在床上。”桑德·泽格总是让阿纳斯蒂在两情相悦时流露出莫名的幻灭,总是让视觉感受和人物心理形成一种反差,创造痴迷的极致,暗示幻灭的前景。
“情人”终于见到了那个纠缠阿纳斯蒂的男人——夜总会老板巴斯克。阿纳斯蒂告诉“情人”:有人总是逼我做事,我不愿意……
“情人”试图与巴斯克像平等的情人那样相识,遭拒绝。
巴斯克更频繁地纠缠阿纳斯蒂,“情人”不得不负起保卫的责任。她和女黑人一起在街头酒吧与巴斯克的保镖交锋,这样的交锋或者说决斗后来进行过几次,最终失败的当然是“情人”,无论多么英勇,多么不屈,毕竟只是有男子气的“女人”。女人无力挑战一个传统社会。
“情人”把挑战的牺牲视为一种必然:“我要得到,也要付出。”
巴斯克终于把阿纳斯蒂劫持。孤独的“情人”持枪四处搜寻阿纳斯蒂,与巴斯克的保镖决斗。当“情人”终于找到阿纳斯蒂时她没有解释失踪的原因。“情人”把枪给了她:你会用得着的。
影片最后一次由阿纳斯蒂的局部美丽肢体开始夜总会段落。演唱结束,她婉拒“情人”上楼的欲望,原来巴斯克躺在她的床上。显然失踪期间阿纳斯蒂与巴斯克有了“情人”无法弄清的约定。
“情人”第一次独自跳舞,镜头随着她的舞姿向下摇动,呈现出她舞动的倒影——一切都颠倒了,她们的情感,她们的心态。“情人”第一次拒绝与阿纳斯蒂亲热,然后在河边长时间徘徊,桑德·泽格用快速切换表现“情人”的心理空间:黑白绘画、此前曾经出现过的生活场景,变形的影像和两个女人的放大的喘息……
然后桑德·泽格又用长达3分钟的段落表现“情人”完成阿纳斯蒂的大幅画像,以分切得很细的局部表现她为阿纳斯蒂的迷人躯干着色。完成后的画像是“情人”对阿纳斯蒂的全部美好印象——生理的、心理的美的总和与升华。画像有着跃动的线条,厚重的色彩,没有脸的细部——也许她总算找到了阿纳斯蒂心灵的印象时刻?
完成画像的“情人”找到阿纳斯蒂,她无助地躺在床头,腹部有一个流血的弹孔;巴斯克俯在地下,已经死了。她用“他”的枪结束了一切。
她抬头望着“他”:你伤心吗,情人?
这既是对“他”的追问,也是对一切情人的追问。
《女孩》很像一出四幕戏剧。河边、酒吧、画室、卧室等四个场景都很像提纯后的戏剧布景;主要角色只有两个。三个配角:夜总会老板巴斯克、保镖、黑人女模特的对话极少。这种有意的精练主要是为了给两个主角的情感、心理创造足够的空间,以集中表现那种弥漫于现实时空和心理时空的精神追寻。视觉和心理的提纯使得影片宁静纯粹的画面与内敛的表演、“经济”的音乐融汇在一起,形成一种“间离”,构造着影片的冥思风格。
男子气是一种具有保护性、因而也有专制性的东西。阿纳斯蒂的生活中有男性,然而她仍然在寻觅男子气,从男性化的女性身上寻觅。我们只能理解为她不是在寻觅男性,而是面对孤独、寂寞时对男性气质的一种填充。当情欲、牺牲都无法抚平寂寞的心灵时,剩下的就只有绝望。
女画家对阿纳斯蒂的爱、对男性的挑战则是以肉体的实在印证精神的存在。
阿纳斯蒂寻觅的结果是绝望;女画家寻觅的结果是超越肉体的精神而不是肉体实在本身。所以阿纳斯蒂只能以自杀结束,女画家只能在记忆中继续“情人”的惘然。
桑德·泽格在本片体现出的主要风格元素:
1。对现代人孤寂心态的关注。
2。内心独白和视觉语言结合。
3。对话少而精练,几乎都不是直接的叙事,而是内心的倾诉。
4。由诸多结果累积绝望情绪。
5。以人体局部代替全体,常常由局部引出新的段落。
6。音乐不多,但与情绪直接相关。
密爱(韩国)(1)
当人们只是矢志不渝地想进行一场秘密地恋爱的时候,一定有什么不能言说的理由;但是当秘密成为一种谈资,这种爱情是不是就失去了生存的空间,是不是就会枯萎?可是,又有多少爱情是可以用一辈子来丈量的呢? 生活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对于李敏贞来说,她自己好像认识得很明确,就是一大堆的稻米和蔬菜变成美味,就是在自己的默默付出中丈夫的事业可以如日中天,就是亲爱的小女儿可以每天都向自己展开恬美的笑容……这一切好像都是自己的,但又好像离自己那么遥远。她总是不敢多想,生活就是几个空间连成的线,生活就是几个人连成的圈——这些圈和点是她生存的意义。婚前她是知识女性,但是婚后她也只能这样了,任那些圈和点把她牢牢地束缚住,并且大多数的韩国女性都是这样的呀。时常她自己会庆幸,有一个疼爱自己而且事业有成的老公,和一个聪明可爱的女儿,她也就满足了。 但是什么事情要是总一成不变就不好了,所以生活对李敏贞展开了另一面。那天是什么日子,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因为实在是难忘。2001年12月25日,圣诞之日,正是大家欢庆之时,一个听起来很平静的电话,打进了李敏贞的家里,却掀起了波澜。 那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透露出一种干脆和坚定。有时敏贞自己也想,年轻真好,有那么多的欢乐的事情,不像现在总是家务缠身,甚至常常会忽略了老公。年轻女人说要来拜访,虽然这是一个应该和家人在一起的日子,但是敏贞还是礼貌地表示欢迎她来。 一个穿着大红衣服的女人就坐在敏贞的面前,让敏贞觉得她红得很是耀眼。大家坐在一起,似有似无地说话,但是对于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丈夫,敏贞是很介意的。虽然她口口声声尊称自己的丈夫,但是那种尊敬中带着一种有恃无恐的放肆,女人对于这种事情向来是很敏感的。 红衣女人打量着房子,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一面小旗子上,那是敏贞女儿画的国旗;她们都很以为傲,所以摆在了很显眼的位置。女人突然大笑起来,很放肆的那种,“哈哈……哈哈……画反了……真笨……”是的,原来小女儿将国旗画反了,她的目光真的很犀利。对于她的无礼,敏贞还是很不悦;她站起来,拿起了小旗子。敏贞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她回身的时候,居然会看到那一幕—— 女人显然已经有些喝高了,双手放在丈夫的胳膊上,大声地叫嚷着:“我明天真的要走了,难道你不想我吗,啊?你不想我陪你,今晚,就在这里?啊,你说话呀!”女人将身体贴在丈夫的身上,搂住丈夫的脖颈。丈夫在那里急于摆脱女人,一边对着敏贞解释着:“她真是喝多了,她疯了!”但是谁都能看出来,那是欲盖弥彰。由于撕扯,他们从沙发上,滚落在地毯上,坐在那里,他们依旧是纠缠着。
密爱(韩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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