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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婚后:相爱不相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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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柔可不吃她这一套,当下拽着她的手往下拖,差点把文欣从上床给拖掉下来!
“哎……哎……你干吗啊,人家睡得好好好的……”文欣睁开空洞的双眼看着薛柔,一边嘟嘟囔囔。
“你给我起来!今天第一堂就是《材料力学》课,老师说再见不到你就要去教导处告状了!”
文欣这才清醒,想起昨天晚上回来薛柔就跟她说这事了。这学期她还没去上过几次《材料力学》课,老师点了十几次名都找不到人,早就把自己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了。何况这次已经放出话来了,今天再不去上课,只怕要大祸临头了!
想着,她飞速地从床上跳下来,没头苍蝇似地窜来窜去洗脸、刷牙、找袜子、穿衣服、套鞋子,一边还着急地喊:“哎,你们等等我。”
“等着呢,快点吧大小姐!”薛柔笑着看她这幅狼狈像,无可奈何地摇头。
一进教室,文欣就甩着书包往后排跑,想起什么又匆匆跑到薛柔跟前,问:“谁是刘国祥啊?”
薛柔是优等生,热爱学习,每堂课都要坐在一二排,生怕漏掉老师一个字。文欣每次上课就是打瞌睡,所以总是坐在后排。
“那个,就左边第五排靠过道那个。”薛柔说,“你问他干吗啊?”
文欣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诉薛柔,她撇着嘴“哼”了一声:“那个土包子!跟我争了四年的奖学金了,每次还不是争不过我!”
文欣没理会她,回头找到薛柔所指的座位跟前,面前依稀就是昨天那个束手束脚的男生,就打了个招呼:“刘国祥?”
“你好!”
“昨天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人近视,平常不怎么认人。”
“没什么啊。”刘国祥回想起昨天那幕,有点尴尬地笑笑。
“那就好,那就好,我先去上课了。”文欣边说边跑到最后一排坐下,这才想起刘国祥白白净净的长得挺顺眼,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好像还蛮害羞的。
教授进来了,小眼睛从厚厚的镜片后面扫视了一下同学,就摊开书开始讲课:“今天我们要讲的是……”
怎么没点名啊?文欣挺失望,刚才还特意睁大眼睛做出很认真地模样坐得端端正正呢!
没坚持两分钟,文欣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一堂课很快在教授催眠的声音中要结束了,彭教授合上讲义,拿出花名册,说:“点一下名吧。薛柔。”
“到。”
“章珊。”
“到。”
……
“文欣。”见没人答应,教授又叫了一次,“文欣!”
顺着同学的目光,教授很快就发现了在后排打瞌睡的文欣,走过去把花名册重重地砸到她桌子上,大声喊:“文欣!!!”
文欣一下从梦里惊醒,条件反射般地站直回答:“到!”
“你怎么上课睡觉?”
“我没睡觉,老师,我在思考问题。”
“你还狡辩,明明就在睡觉!我都喊了你三声了都没反应!”
“我……我想问题比较投入……”
“你给我坐到前头去!”彭教授厉声喝道。
前面薛柔已经把位置挪出来了,文欣赶紧拿着书包灰溜溜地跑了过去。
“好。你说你在想问题是吧?那我问你,刚才我讲到哪一点来了?”教授冷冷地问。
薛柔低着头,轻轻地在一边提示:“张力。”
“薛柔你不要告诉她!”
文欣听了一楞神,来不及多想就冲口而出:“枪毙!”
同学们哄堂大笑,教室里一时乱成一锅粥。
彭教授脸都快要给气青了,几乎是吼着说:“恭喜你!这学期《材料力学》你就等着被枪毙吧!”
“老师……万一我考了80分呢?”文欣小声问。
“考多少分也别想及格!只要还是我教这门课,你就等着补考!还有,以后我的课你不要来上了,看着你我就血压升高!下课!”教授气冲冲地走出了教室。
老师一出门,文欣就垂头丧气地把脑袋靠到薛柔肩上,沮丧地说:“完啦。我怎么办啊!”
文欣是出了名的“六十分天才”,平常不听课不看书不复习,成天地泡在图书馆啃课外书。非等要考试了才匆匆忙忙地过一遍课本,可她每次考试都能及格,自称为“不死鸟”。其实文欣每次考试都是一边做题一边算分,算到60分就起立交卷,那叫一个酷!用她话说,这叫对传统应试教育的最大讽刺。
只有实习项目她会认真参加,所有实习课程她都是优秀通过,所以老师们对她的评价有褒有贬。有的说是个有潜力的人才,有的却说她是个落后捣蛋分子。
薛柔拍着她的头,连忙安慰:“不急,不急啊。彭老头就是嘴硬心软,到时候肯定放过你的。”
“不行啊,以前就是得罪了‘胡萝卜’害我高数补考,再加上这科就两门补考了。”文欣摇着薛柔,软声求到,“好薛柔,乖薛柔,彭老头最喜欢你了,你帮我去求求情嘛……去嘛……”
“知道了,你放心吧。不过你以后的课得好好来上哦,你想想,反正都大四了,没多久就毕业设计,你就撑两天吧!”
两人正絮叨着,一个男生忽然举起双手,大喊一声:“枪毙《材料力学》,我们不要考试!”
一教室人又一次笑得东倒西歪,薛柔笑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文欣瘪着嘴,忧伤啊!
第三章 套狼
文欣宿舍一共8个人,除了薛柔和她就全是农村女孩,所以薛柔第一天来报到就果断地选择文欣做自己的密友。
薛柔特别讨厌农村人。她出身优越,是家里的独生女儿,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但多少年一直不和。
听薛柔讲,她父亲是农村出来的,母亲是高干子弟,两人顶住多少压力、经历了多少磨难才走到一起,最后却发现彼此根本不合适,父亲的鄙陋和母亲的优雅从小就在薛柔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父亲不仅不珍惜母亲,还经常在外沾花惹草,甚至还跟自己的学生玩起了师生恋,制造一起一起的丑闻,每次别人都是碍着薛柔母亲的家世不了了之。就这样,她父亲还不知收敛,每一次薛柔看见母亲躲着流泪,心里的恨就增加一分。她知道母亲是为了自己才没有跟父亲离婚,所以发奋读书,从小一直名列前茅。她知道只有自己长大成人能够自立了,才能劝母亲离开那段噩梦般的婚姻。
薛柔叫所有农村同学叫土包子,为此跟宿舍其他人的关系闹得很僵。她只有文欣一个朋友,有什么话也只能跟文欣说,文欣宽厚活泼的性格对她来说,多少是一种补偿和安慰。
文欣是捣蛋大王,成天见人就嘻嘻哈哈没个正经,薛柔性情孤傲,见谁都爱搭不理。两人成天地待在一起,一个爱穿白色,一个却成天的一身黑,文欣说,这叫黑白双煞。机械系男多女少,这一对黑白双煞就显得特别抢眼。
虽然在薛柔眼里,系里面这帮男生都是土包子,可这并不妨碍她跟一个又一个土包子谈恋爱。薛柔的男朋友换得频繁,有的时候甚至不到半个月就换一个,别人经常搞不懂谁才是她现任男朋友。每次约会回来,薛柔就牢骚满腹,说这个人胆小如鼠,牵下手都吓得直发抖,不像个男人;说那个人没几天就要吻她,还动手动脚,整个就是一流氓。即便这样,下一次她还是会姿态优雅地去征服其他土包子们。
为此,文欣笑话她可以改名叫“包子大王”了。薛柔对此毫不在意,她说,恋爱可以促进女性荷尔蒙分泌,可以美容,那群土包子再怎么不济,也会成天地哄着她高兴,这就能让自己心情愉快。薛柔说,每天学习那么辛苦,谈谈恋爱缓解一下,又美容又开心,何乐而不为?
有时候,文欣真不太懂她这套歪理,但是知道薛柔对感情确实是很悲观。她越是这样,越是证明她内心的寂寞不安,一个人幼年的经历能很深地影响到成年后的行为,真的不假。文欣只希望着薛柔早一天遇到那个真命天子,脱离开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大学离市区很远,除了周末活动中心两场舞会和图书馆偶尔放几场录像就没什么娱乐活动。有情人的,大都躲到学校里的某个角落去卿卿我我,其他人则选择去晚自习。不管你是在那温习也好,嗑瓜子也好,聊天也好,听音乐也好,终归好过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宿舍里。所以一到晚上阶梯教室就人满为患。
薛柔总是拖着文欣一起去晚自习,因为回宿舍的那条路上阴森森的有点吓人,她又没别的女伴。文欣对功课一点都不感兴趣,不过盛情难却,每回也就抱着本小说去陪她。一进去,薛柔认真做功课,文欣就两眼滴溜溜乱转地在四周找帅哥,她们管这叫“套狼”。
还真让文欣找到一个帅的了,高高大大的,浓眉大眼高鼻梁,按中国传统标准就是一美男子。文欣偷偷过去翻过他的书,看上面写着:哲学系苏睿。
这天晚上一进教室,文欣就偷偷跟薛柔讲:“喂,那个姓苏的又来了!”
接连两个星期了,那个帅帅的苏睿每天都会来这间教室晚自习,而且每次都是坐在文欣和薛柔前面。起初两个人没在意,因为他坐在前面,文欣近视没看到这头“狼”,有天苏睿走得早从她们身边路过才被文欣这双色眼给盯上。
自那以后,两个人也就不换教室不换位置,天天守在那看帅哥,文欣说肯定是看上薛柔了,有时候就故意大声喊薛柔,想让那“帅狼”知道美女的芳名,好有所动作。
突然,苏睿的笔掉在地上了。等他起身的时候,文欣恶作剧地把自己的手放到他椅背上,帅哥坐下以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文欣把手动了动,苏睿回头,才发现自己压着文欣的手了,连忙站起来说对不起。
文欣端详着自己的手,吹了吹,哭丧着脸说:“我的手……我的手……”
苏睿窘得站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个劲说对不起,真的没看见。忽然文欣在他眼前把手一晃,哈哈笑道:“我的手!没事啊,哈哈,没骨折啊。你看,好好的啊,我做个兰花指给你看啊?”一下把苏睿闹了个脸通红。
走的时候,苏睿还特意给二位美女点头致意。文欣乐呵呵地说:“包子大王,这回有戏了!”
“有什么戏啊?人家看上的是你。”薛柔不以为然地说。
“啊?!我?怎么可能?”
“你没发现吗?每次我们先来,他进教室的时候就一直盯着你,直到坐下。还有啊,他经常会在你面前脸红。”
“怎么可能啊?”文欣喃喃地说。细想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赶紧说:“明天起咱们不来这了,换教室!”
“你呀!天天喊套狼套狼,真碰上一狼了你跑得比谁还快!”薛柔不满地说。
是这样,大学四年文欣没跟人谈过恋爱。以她闹腾的性格,早就名声在外,追她的男生也不少,可她总是装糊涂。别看她平常咋咋呼呼的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一有男生表示好感她立马就逃跑。
薛柔管这叫“文公好狼”。
第四章 我们的身体
宿舍快要熄灯了,薛柔还没有回来。
文欣知道她今天有护花使者陪同,并不担心,宿舍的章珊和郑慧铃却开始说起了闲话。
章珊一努嘴,指指薛柔的床,小声说:“这么大半夜也不回来。”
“人家*快活还没个够呢,现在回来干吗。”郑慧玲接嘴。
“我看啊,”章珊凑到郑慧玲耳朵边上悄悄地说,“她肯定已经不是处女了。”
郑慧玲马上捂着嘴像母鸡般“咯咯”笑个不停,故意大声地说:“还不定有几个呢!”
文欣虽然平常与她们相处还不错,眼下听她们这般议论薛柔,心里有些气。正准备发作,薛柔推门进来了。她重重地把包甩在书桌上,寒着一张脸问:“说谁呢?这么快活!”
“谁该说说谁呗!”章珊鄙夷地回答。
“刚才那么嘀嘀咕咕,怎么现在不说了?接着说啊,别有种说没种认。”
“谁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心虚才怕人说吧?”
“谁见不得人了?土包子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薛柔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发起火来却像火炮一样。
“我土包子怎么了?不比有的人不要脸!”
“你才不要脸呢,长着一条毒舌的村妇!”
……
眼看战火要升级,文欣赶紧跳下床来,把薛柔摁到凳子上坐下来,口里连连说:“行了,行了,我土包子,我不要脸,我还长舌妇,可以了吧?姐姐们,妹妹们,你们就不能消停一点啊?成天这么吵来吵去好玩啊?有这劲头你们要好好学习系里面奖学金就落不到别人头上了。”
文欣为人仗义,寝室里的对她都比较买账。听她这么说,就都住嘴了,只是一个个脸上乌云密布。
文欣笑笑,说:“好了,反正也快熄灯了,咱们来讨论个问题好不好?”
“讨论什么呀?”李晓爱年龄最小,对什么话题都感兴趣。
“讨论一下成人话题啊。”文欣毫不在意地说,“晓爱你今年也21了,不算是未成年人了,如果不想听你就早点睡觉。”
“我听啊。”小丫头忙不迭地说。
宿舍其他几个人也静了下来,个个好奇地看着她,不知道文欣这小魔王又要发表什么高论。
“如果你真心地爱上了一个人,但是那人有很大可能不会是你今后的结婚对象,你还会跟他发生关系吗?”
沉默了一会,章珊第一个回答:“我不会。”其他几个人摇头说不知道。
文欣接着又说:“怎么就没有人敢承认自己会呢?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幸嫁一个自己爱的人,当遇见爱人的时候要不要把自己交给他,就是女人要面对的第一个问题。好,我再问你们一句,你们觉得性可怕吗?”
杨雪拿起一个枕头就往文欣身上砸,叫道:“你这疯子,怎么什么都拿出来说呢?”
文欣接住枕头,仍然平静地说:“我只是在跟你们讨论一个成年人必须面对的问题,我们这最小的21了,最大的25了,只有晓爱和我暂时没有男朋友。这个问题应该是你们更需要关心,毕竟我们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
女孩子们都不说话。
“据我所知,男生成天讨论这些话题,为什么我刚一开个头,就有人拿枕头砸我?因为中国几千年的传统礼教里面,女人的性观念是被束缚的,好女人是不能谈性的。因为不接触,就不了解,就觉得有生理需要是一件很罪恶的事,所以古时候偷情的女人还不等社会裁决自己就给裁决了。”
“可我们不是古代的女人,马上都21世纪了,我们是新青年,怎么还可以这么古板守旧?我并不赞成性放纵,可是如果连认识性,谈论性的勇气都没有,你们将来怎么有勇气去要求自己的幸福?”
“我就不问你们有没有过性经历了,问了你们也不会说。我们提倡优生优育,所以把法定结婚年龄定在20和22岁,这还不够,又加上一个晚婚标准23和25岁,在校学生还不在此列。可人的发育成熟年龄是跟政策没关系的,我们的家长和老师只是给我们规定这不准,那不准,从来没有人关心这一群汹涌着青春热力的年轻人该怎么去宣泄情欲。”
“从情窦初开到结婚生子是一段漫长的时间,尽管我敬重许多女子能够守身如玉坚持到成婚,就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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