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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遗珠:梨花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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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京城寻干爹也是好的。
“姑娘,你想做什么?”,红香疑心地问,她最近总觉得心慌得很,她不知道芽儿时常沉思是在琢磨什么。
芽儿觉得好笑,“红香,别紧张兮兮的,我跟你说过无论我怎样,去哪都会带着你”,红香没有亲人除了她半点依靠都没有,自己不能舍下她,至于月儿,她本是这世子府的人,芽儿只能瞒着她了。
“月儿,我今晚想邀世子一起用膳,你去问问金管家,看世子有没有时候?”,芽儿平静地在屋里画着画,心中已经有了决断,自己反而轻松了,许久没画了,笔墨生疏了许多,芽儿细细勾画着枫树,或深或浅的红色让人暖意融融。
“好,我这就去”,月儿兴奋地跑远了,果真姑娘还是喜欢世子的,今儿的事姑娘果真还是要找世子诉苦的。
芽儿一阵傻笑,这是不是叫最后的晚餐呢,自己果真想得很多。
“爷,芽儿姑娘遣人来问世子今晚是不是有空去倚枫院用膳”,世子刚接了那个人一封信,很是生气,连平日里最喜欢的砚台都砸掉了。
“是吗,每个人都想从我这捞点什么,她也是吗?”,一阵冷笑,悲戚莫名,“告诉她,我会去”。
你喜欢就好
夜幕低垂,月朗星稀,中秋过后,夜间越发阴冷了,的确秋天来了,冬天还会远吗?
月儿做了几个爽快小菜照芽儿的吩咐全部摆在了园中的亭子里,看到云奎来了就匆匆行了礼,拉着红香一起出去了。今日的云奎一身黑衣,整个人显得格外阴沉,苍白的脸始终喜乐不明。
“民女见过世子”,芽儿礼数周到,他上次已经表明,再见她便不再是杨奎,该有的礼数还是得有的。
云奎什么也没说,只是厌恶的挥了挥手,便坐了下来。
芽儿轻柔的坐到了对面,她身着自己甚是喜爱的紫衣,显得人格外柔弱,脸上的手指印还依稀可见,这让云奎觉得很是刺眼。
芽儿慢条斯理地替他把面前的杯子斟满,自己的酒盏中也倒了小半杯,“芽儿今日不懂事,开罪了菊夫人,求殿下原谅!”,说完把自己杯中的酒拱手一饮而尽。
云奎有些吃惊,其实今日楚芽儿破天荒地邀他一起用膳,一定是就今日的事想让他讨个说法,而今却发现完全不是这般,“你没必要如此!”,云奎也一口闷了杯中的酒,桂花清香扑鼻,是桂花酒,酒味香醇。
“好喝吗,这是这几天我和红香月儿一起去采的桂花泡的,泡得时间还不长,但倒是香得很”,芽儿开心地说,这是她第一次尝试做这个,味道却比她预料的要好。
“嗯,很好喝”,云奎看着她的笑颜如花却有了半刻的痴愣,从第一次见她到现在也不过月余,但她似乎越发俏丽了,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像瞬间开放似地,越发的光彩照人。
“你喜欢就好!”,芽儿得了表扬,像个孩子一般雀跃,又替两个人一起斟上,“还有这个肉丸子也是我自己做的,虽然样子难看,但还是能吃的,你尝尝!”,说话间芽儿挑了最大的一颗夹到了云奎碗里,丸子掉到碗里竟还弹了一下起来,像个胖嘟嘟的娃。
云奎咬了一口,味道的确还不错,点了点头。
“小时候,逢年过节,我爹总爱给我做肉丸子,但他手艺不好,做出来总是散散的一堆肉泥,后来我专门找了村里会厨的王叔学了这个肉丸子,我会做了以后,爹就再也不做了,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君子远庖厨,你既然连肉丸子都会做了,我就可以做回君子,你说是不是很好玩?”,芽儿说着小时候的趣事,自己说得兴高采烈,笑得前仰后合,云奎也微微笑了声。
“还有一次,村里的陈婶嚼舌根子说我没娘,从小没人教,以后肯定嫁不出去,我爹很生气去找她理论,陈婶泼辣的很,骂人气都不带喘的,后来还动手拉扯起我爹来,我爹直喊着,‘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到陈婶怎么着,她直接咬了我爹一口,嘴里喊着,‘动口就动口’,直到现在我爹手上都留着一圈牙印,从那以后,我爹见着那陈婶就绕道走”,仔细回想,在那个小山村里,芽儿还真有蛮多有趣的事。
能不能不走?
芽儿一直在说,什么丑事趣事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拿来说,云奎一直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喝掉她替他斟上的酒,他从来不知道她会有这么聒噪的时候,像只不停叽喳的喜鹊,她的说话声,笑声温暖了整个静谧空晃的倚枫院。
云奎突然觉得头好像有点昏,不知不觉喝了很多酒,该不是要醉了吧,不等他说话,整个人就扑倒在桌子上。
“喂喂,世子殿下,世子殿下”,芽儿推了推他,没有半点反应。
芽儿一把扶起他,向屋内走去,真重呀,花了好大一阵力气才把他扶到房间床上躺好,把他鞋脱了,丢到一边,盖好被子。其实这酒并不是很烈,只是芽儿在里面加了一点料,她去参观药良的宝贝时,药良送来两个瓶子给她,其中一瓶就是今晚用的这个,无色无味的迷药,药良跟她承诺过,这是他自己研制出来的迷药,无色无味就是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先发现,一点点就足够睡上好几个时辰。
芽儿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匕首和碗,“杨奎,对不起了,只取你一点血,不会伤及你性命的”,刚执起他的手,芽儿却有点犹豫了,杨奎远没有她想象的强壮,有力的手腕却带着点纤弱。
一阵冷风刮来,芽儿瞬间清醒了许多,世子府她不愿再待下去了,能在临走之前救冷飒一命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只是取一点点血,又不是要他的命,芽儿这般劝着自己,终于握紧匕首挨近了杨奎的手臂,她仍只愿称他作杨奎,即便他是山贼,但那会他们可以称得上是朋友,而今这中间却塞了太多太满了。
鼓起勇气,长吸一口气,右手握紧匕首,左手抓住他的手腕,使劲一划,“兹”一道血口子应声而出,血像出闸的水一般喷涌而出,芽儿赶紧拿碗接住,云奎真的跟睡死一般,整个过程半点反应都没有,不一会,一小碗血就差不多了,芽儿赶紧挪开碗放好,拿手帕死死按住伤口,芽儿喘气喘得厉害,好在不一会那血似乎就止住了,慢慢地不再渗出来,芽儿在他伤口上撒了药,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白布缠好,把血倒进水袋里,再清理好屋里刚刚不小心弄好的血迹,弄好了一切,芽儿这才松了口气。
书桌上正摆着白天画的那幅枫叶,芽儿提笔在上面提了一句诗,“枫醉未到清醒时, ;情落人间恨无缘”,就这般吧,杨奎,云奎,山贼,世子,再见!
芽儿拿了他身上的令牌,这个时辰没有令牌是出不了府的,拎了两件衣服,一点银两就出了房间,想偷偷叫上红香一起离开,刚走到门口,红香竟然正好从外边,“红香,我们走!”,芽儿不愿多做解释,直接拉上她就走。
“姑娘,你要去哪”,红香看她拿着包袱,挥开她的手问。
“你别问了,我要离开世子府,你和我一起走”,芽儿再次拉住了她的手臂。
“姑娘,一定要走吗,能不能不走?”,红香语出惊人。
我非走不可
“额?”,芽儿很是疑问,她不觉得红香对一个她住了不到半个月的地方有多么浓重的留恋,“我非走不可,你不愿和我一起走吗?”
红香突然跪了下来,“姑娘,我不会离开世子府,姑娘,你最好也不要走!”
芽儿不知道怎么办,但眼下她非走不可了,她一把拉起红香,“即便知道我走了,你留在这不会有好日子过,你也不愿意走?”,芽儿再次询问,言语间甚至带着点恳求,红香算是她最好的一个同性朋友,实在不舍,实在担心。
“红香不走”,红香很是坚决,芽儿没办法理解的坚决。
“那好吧,你保重!”,人各有志,芽儿无奈。
就在芽儿跨出门口时,红香再一次跪了下来,“姑娘,对不起!”,为什么道歉芽儿不知,如同她未知的前路一般。
芽儿拿着云奎的令牌很顺利的出了世子府,她换了一套丫鬟的衣服,把头稍低着,只说是倚枫院的丫头,说这会世子正和楚姑娘饮酒,想吃点心铺的点心着她去买,守门的家丁不疑有他,府上百八十号丫鬟家丁他们也认不全,何况她有世子的令牌加上这府里上下都知道这倚枫院住着位姑娘,很得世子的心。
芽儿出府后,在外边的小巷里停留了好一会,确定没有人跟踪才去存放马匹的人家骑了马直奔目的地,天已经彻底黑透了,偶尔的星星点点的光不足以照亮整个路程,芽儿有些胆怯但也格外小心。刚进林子,四处乌糟糟的鸟鸣声把林子衬得格外恐怖兮兮的,时而还有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嘶鸣声,芽儿不觉加快了行程。好不容易跌跌撞撞才到了那幢竹屋前,芽儿的心稍稍放下点,刚一下马,就直接往屋里冲,实在是太恐怖了,起码屋里还有冷飒在。
刚一冲进去,脖子上一阵冰冷,芽儿很是无语,冷飒,你能不能别每次一见面就把一把剑架我脖子上,“是我,楚芽儿”,我换套衣服而已,没理由就不认得了吧。
屋里点着根小蜡烛,冷飒像是突然顿悟了一般,手一松,剑掉到了地上,“叮咚。。。。。。”。随着剑地掉落,冷飒整个人突然瘫倒了,整个人像失了骨头一样。
芽儿赶紧拉住他,“怎么啦,怎么啦?是不是毒发作了?”
冷飒没有回应她,两眼无神,双手却在四处乱摸,然后又停住了,任凭芽儿扶他在床上坐下,木呆呆的像块木头。
芽儿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不都说他们习武之人视力一流吗,屋里点着烛火,她进来他竟然没看到,还对她扬剑,而且刚刚手乱抓的动作也很是奇怪,芽儿涌过一阵不祥的预感。
“冷飒,你看我穿的白衣漂亮吗,新买的哦!”,芽儿状似平常地问,就像日常的相处一般。
“好看!”,冷飒低沉的开口,这两个字一出,芽儿顿时心凉了半截,她根本不是穿的白衣,她穿的丫鬟们统一穿的粉色短衫,怎么会突然看不见了,昨儿不是还好好地吗,一定是中毒的后遗症,五官慢慢失聪,然后逐渐死亡是吗?
你不必如此
芽儿不动声色地把庄里云奎血的水壶从包袱取了出来,拔去木塞,塞到冷飒手里,“把它喝了!”。
杀手对血腥味格外敏感,冷飒顿时知道这是什么,他没有动作,“你不必如此,你不欠我什么”。
“中秋,你为什么没领到解药?”,芽儿岔开了话题。
“义父交代我的任务没有完成,你别多想”,冷飒手狠狠地握紧了手中的水壶,眼神里透露了一丝不安。
“你自己别多想才是,把血喝了,我们明日便上京去找药良,冷飒你真不是一个坏人,把毒解了,寻一个地方过普通人的平凡日子,娶妻生子,多好不是吗?”,芽儿真心劝诫着,芽儿其实知道,药良曾和她提过,当初答应医治她给冷飒提的条件就是血楼楼主的人头,如今看来冷飒多半是动了手却没有成功所以才落得如今这般田地,这里面多少有她的因素。
“没用的,不必白费力气了”,毒解不解得了,他都是死路一条,解不了自然是死,解了一身武功散尽,这天下之大,又哪里还有他的容身之地,如此这般何必拖累旁人,“你走吧,不必再来了”,手中的水壶也被他一把甩到地上。
血涓涓地像条小溪一样缓缓流了出来,芽儿大惊,赶紧把它捡起来,幸好水壶比较深,只倒出了不多的一点,想到自己如此这般费尽心思得到的血被他这样浪费,芽儿气得眼珠子只往外冒,整个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你当真不喝?”
冷飒也感觉到芽儿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不禁一阵难受,这大概是这世上第一个愿意并且会为他流泪的人,赶她走的心思却越发坚决,“我不喝,你走,走得越远越好”嘶吼,竭尽咆哮。
“唔”,突然一个柔软的物体贴近了他的嘴唇,正当他呆愣之际,一股甜腥味充满了整个口腔,是的,芽儿抹了一把眼泪,自己咕咚了一大口血,直接贴上了冷飒的嘴唇,舌头伸过去,把一口血过渡到冷飒嘴里,无论前世今生,这大概是她做过的最最大胆的一件事,主动去吻一个男人。
冷飒终于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把嘴里的液体吞了下去,除了浓浓的血腥味还有一股美好的香甜,他知道那是什么,把脸羞得通红却不知如何反应。
云奎进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一男一女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芽儿的手甚至还放到了冷飒的肩膀上,像是抱着一般,而冷飒的手却贴到了芽儿的腰,在进屋的一瞬间云奎甚至看到了他咕隆作响的喉结,两个人的嘴角都有一条红色的液体流了出来,格外的妖媚缠绵。。。。。。
这时芽儿也被突然闯进来得脚步声,惊住了,放开了冷飒,转过头,竟然看到云奎,金算盘,还有清风三个人站在门口,眼睛睁着像铜铃似地看着他们,芽儿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而在她转身的瞬间,云奎已经死死盯住了她嫣红的嘴唇,多么刺目,多么丑陋。。。。。。
想走,没那么容易
“楚芽儿,我当真是小看你了,对我这般不屑,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是吗?”,话语间的咬牙切齿不容置疑,让芽儿一阵胆寒。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芽儿急了,像一只粘在热锅上的蚂蚁,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把他们两个都给我带回去”,云奎转过身,吩咐屋外的侍卫,言语愤怒,芽儿毫不怀疑,她会被他剥皮抽筋。冷飒拿起剑准备动手,芽儿拉住了他,他现在这种样子,不用打也只谁输谁赢。
“啊。;。;。;。;。;”一阵惨叫声,一道红影飘过,红颜来了,他永远不到最关键的时刻决不会出现,芽儿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早就躲在这个屋子的某个角落。毫无意外,刚准备动手抓他们的侍卫全部瘫倒在地,红颜整个一个毒囊,人走到哪里毒药撒到哪里。红颜拉起冷飒就准备要走,“带上芽儿”,这是冷飒的 ;声音,红颜瞟了一个白眼,却没理他,只往外边冲,“想走,没那么容易”,清风也冲了上来,红颜袖子又是一甩,清风狼狈躲过,整个人狠狠地撞到桌子,“噼里啪啦”。
云奎一掌击向红颜的后背,只见红颜诡秘一笑,“爷,小心”,金算盘快速拦到了云奎前面,箭头赫然扎着两根长长的银针,“啊。;。;。;。;。;”,趁着这个缝隙,红颜早已带着冷飒消失在夜色的丛林里。
芽儿不觉松了一口气,屏住胸口吐出一大口浊气,这个动作也映入了云奎的眼帘,极端刺目。
芽儿被云奎使劲一抛,狠狠地砸在马背上,她的肚子被撞得很疼,云奎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扬起了鞭子,马儿飞奔前去,同样是这匹马,踏雪,同样是幽期的小树林,但两个人的心境去和上次完全不同。芽儿被横放在马背上,这个姿势很是难受,不一会芽儿就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肚子被颠得很痛,大脑充血缺氧,右手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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