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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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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这样当胸一戳但凡是谁也得痛得半天动不得,我就可以安心问话了。没用叉尖也是不想一不小心戳死了他就麻烦了。
没想到那人反应极快,就地一滚躲开了我的攻击,接着纵身而起,连续向后跳跃,退出了几米开外!
这下子我可是失了主动权了,在对手能力不明,甚至连是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如果这样打起来我实在是不太敢保证胜算,可是都已经这样了,我一个大男人要是喊救命或者逃跑去找芮忧,那这张脸以后还要往哪搁?
但看他也只是站着,并没有要冲过来的意思,但是也并没有像普通的毛贼一样急于奔逃,我猜他心里大概也在评估此时战场的形势。
他这种表现只会有两种可能性:第一,他的实力并不强,又不了解我的情况,不想贸然打起来落了下风;第二,他来这儿的目的还没有达到,所以既不想闹大,也不能轻易走掉。
无论是哪种情况,虚张声势无疑都是最好的对策!
我立刻把叉子向地上一杵,朗声喊道:“这位兄弟,不知道你深夜拜访有何贵干啊?如果只是生活困难为了求个小财的话,大可以改天光明正大地来,我家小姐是个善心人,能帮的地方一定帮!如果是为了其他的目的,我劝你回头是岸,以免我家小姐恼了,你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把芮忧放在台面上,是因为她比我名气大啊,身手好想必也是众所周知,威吓一下他也是好的。
谁知道好像不说这话还好,我话音刚落,那人身形一动,快步地向我逼近而来。
我一看这一战是避免不了了,赶紧拿起叉子,向他过来的方向一挥。因为叉子比较重,我的身体好像也有点不配合,速度很慢,他轻轻一闪就躲开了,然后趁我侧身的工夫快速地靠近,一只手已经朝我左肩头抓来。
我伸出左胳膊一个格挡,与他的手臂相撞时,只觉得他的手臂跟铁条一样,震得我胳膊生疼!心里叫起苦来:看来这辈子这个我没怎么锻炼过啊,这么不禁打以后可怎么混?
既然不能靠力量只能靠巧劲儿,我开始尽量用化解的方法躲过他的攻势,并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去攻他的双眼、双耳、咽喉这些位置,虽说流氓了一点儿,一时却也能起到一些作用。感觉断断续续地和他缠斗了有十几分钟,谁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虽说如此,我已经觉得有些气喘,动作开始变得迟缓了,心里不禁开始盘算,得想个办法结束这种持久战了。谁料这一分神,对方已经贴身过来,用右臂从后面一把勒住了我的脖颈,呼吸瞬间变得窘迫,想要去拉开他的胳膊,却完全扳不动。
正在这危急时刻,随着一阵娇喝:“什么人?”,一身红衣的芮忧冲进了院子。
第二十七章 人祸
我一见她来了,没有太多的喜悦,反而多了很多窘迫。被他看到我现在这个熊样儿,以后还怎么心安理得地叫人家师妹啊!
当下想出了主意,先把头向左一侧,呼吸的阻碍立刻大大减轻,然后右手抓住了他右手的小拇指用力向右下方一拉!只听他“哎呀”地大叫了一声,手臂立刻松了下来。我借机稍稍向右侧身,右肘借势直接撞在了他右肋上。撞得他“噔噔噔”后退了几步,弯下腰喘息不已。
我见占了上风,立刻开始使用心理攻势,向他一指,口中大叫道:“小毛贼,我家小姐回来了,还不束手就擒!”
他果然如惊弓之鸟一般,几个跳跃就到了院墙边,一纵身就消失在矮墙后了。
芮忧向前疾走了几步,好像有追的意思,我用手一拦她说:“不用追了!”
见她奇怪地看着我,我故意望着贼人逃去的方向,假装深沉地说:“我已经锁定他了!”
她也不追究,笑笑说:“你还可以嘛!没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呢?”我说,“没看他被我打得落花流水而逃嘛!”
她又问:“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招儿?怎么我都没见过。”
“那是我家传的绝招,外人当然不知道啦!”我得意洋洋地说。心里却说:我可不想告诉你那其实是现代女子防身术中的一招!
说罢又问她:“你平时有什么仇家吗?我看他不像是普通的小偷。”
她却漫不经心地说:“仇家?估计有不少吧。倒是小偷从来没见过。”
也是,这种一看就穷得底儿掉的村子,能有什么人会来偷东西呢?我一边随芮忧进屋一边想。但是如果只是想来找芮忧麻烦的话,见她不在退去也就是了,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呢?难道是听我说得好像芮忧的家丁一样,想抓我去做人质?大哥啊,要是我那么有地位的话能睡在草棚里嘛!你还真是不长心啊!
不过要是目标是芮忧的话,见她回来又跑了是什么道理?我那一招防身术虽然狠辣,但是好像还不至于让人丧失战斗能力吧?难道是不想一敌二?
芮忧点亮油灯,一回头看见我呆呆地坐在桌旁,眼睛一瞪,问:“干嘛进我屋来?”
我这才反应过来,嘻皮笑脸地说:“我这不想打听一下你今天晚上干活干得怎么样嘛!”
她眼皮一搭拉,不爱理我似地说:“完事了。后几天不用去了。”
“哦?为什么?”我实在是闷得发慌,哪怕是听听她讲故事也是好的。
本想着说不定她又会说不要我管。但今天姑奶奶的心情居然格外地好,走过来倒了一杯茶,一边喝着一边说:“你真想知道?”
我见她眉间有一丝笑意,心想有戏,赶紧扇风点火:“肯定的啊!女天师的故事可不是人人都有福气听到的呢!”
芮忧就向我讲述了她刚才的一段经历。
话说那破屋里停着的一具女尸,是镇里的一家富户的女儿,莫名其妙地在三天前半夜上吊自尽了。奇怪的是她死的时候身穿一身红裙,还妆扮得非常漂亮,不太像是一般寻短见的人会有的装束。家人觉得有些蹊跷,就请芮忧去帮忙调查。
起先芮忧也觉得是他们家小题大作,不过是一个自杀的姑娘,有什么可调查的。可是一去现场,确实也觉得有些奇怪。通常自戕之人至少也会留个一言半语,在现场也没有找到什么遗书之类的东西,这样无端端地就选择了结束自己的性命确实有点奇怪。她本来委婉地建议那家人报官,可是他们却一口咬定一定是有鬼灵作祟,说什么也要请她镇鬼。
无奈之下,芮忧让他们把尸体抬出大宅,搬到了村外废弃的破屋,嘱咐他们要放置七天后方可下葬。
“为什么是七天?”我听到这里忍不问。
“因为有这么一个传说,”昏黄的灯光下,芮忧突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子时阴气最重的时候穿红裙上吊自杀的人,她的魂魄会在七天后归体,变成无人能制服的恶鬼!”
在这种环境她说出这样的话,我的后背顿时冒出一阵凉意。尤其是看到她身上就穿着一身红裙,更是击中了内心最软弱胆小的那个角落,感觉手脚都开始发冷起来。
她看到我脸色有点苍白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看你吓得,哈哈哈,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还怕鬼!”
我这才明白她是在耍我,心下一松,辩解道:“当然啦!人不都怕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嘛!不过……”
“不过什么?”
“如果女鬼像你这么漂亮的话,我倒是想见一见!”我邪恶地笑着说。
她一听这话,马上用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手里的摄魂棍一敲我的头,狠狠地说:“你试试!打得你三魂不见了七魄!”
“是是是,你厉害行了吧!快说说后来怎么了?”我摸着头上的包说。
她就继续讲了起来。
今天天一黑,她又去了那破屋,这次没有直接进屋,而是在墙外的暗处躲着,望着屋门处的动静。
等了没一会儿,突然见到一个黑影悄悄地靠近了破屋。芮忧第一个反应居然是不是家里耐不住寂寞的那位来了,但看身材形态感觉又不像。于是就不动声色地继续暗中观察。
那人观察了半天,好像确信了屋子周围没有人,就快步地走过去,推开了门。
芮忧也溜过去躲在窗边往里看。
只见里面放置棺材的地方出现了一团亮光,好像是有人点着了火折子,接着有人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看到这个场景,芮忧突然有了打算,悄悄从包中拿出自己白天买的东西,做了一番安排。
屋内的人正在朝着棺材膜拜着,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阵风,火折子竟随风而灭!紧接着好像一个人影出现在棺材后面,借着月光一辨别,竟然是一个红裙的女人,长发遮脸,幽幽地站在那里!
“我死得好冤啊!你还我命来!”
这人当即吓得脸色大变,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体如同筛糠一般,用颤抖的声音说:“妙妙妙……妙莲,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不该中了进士之后就抛弃你和别的女人订了婚约!你你你,你原谅我吧!”
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说道:“这是我求王道士给你画的转生符,求你忘了我,早些投胎去吧!”
“不行!”女人大喝了一声,“我死的这么惨,都是你害的!”
“不关我的事啊!”男人已经濒临崩溃,跪下来一边哭一边头磕得跟捣蒜一样,“我没想到和你明说之后你会这么想不开啊!妙莲啊,我真的没想到啊!”
女人声音低沉而冰冷地说:“那你为什么要拿走我的遗书?”
“我是……我是怕有人知道你是为我而死啊,我好不容易中了进士,前途无量,被人知道我始乱终弃的话……”男人颤抖着说。
“你这个懦夫,滚吧!记住不许再负你现在的妻子,否则一定要你给我陪葬!”女人骂道。
男人一听,简直和得到了****一样,扔下符,连滚带爬地逃出了破屋,一溜烟儿地跑不见了。
屋里的女人呆呆地站了片刻,用手把长发拨到一边,留出一张白皙娇俏的脸来,正是芮忧。
她走到门口,捡起地上那张符,贴到这个名叫妙莲的女人的棺材边上,喃喃说道:“他只说对了一句话,你确实该忘了他,早些去投胎,记得下辈子不要再做痴心人。”
我一听,嘴巴张得大大的,过了半天才问:“我一直以为你是女天师,搞了半天你是女侦探啊?”
“女侦探?”芮忧没听懂。
“呃,意思就是查案的,捕头?是叫这个不?”我解释道。
“切,捉鬼的第一个要领就是要搞清楚到底是鬼闯的祸还是人闯的祸,懂不?”她不屑地说。
“你会把这件事的真相告诉她的家里人吗?”我问。
她表情凝重起来,说道:“人都死了,告诉他们又怎么样?不过是生出更多的悲伤和更多的恨罢了。”
“不过,”她继续说,“这次活干完就有钱拿了,哈哈!”
我也欢欣鼓舞,紧接着好奇地问:“那你到底有没有捉过真鬼啊?”
她脸上又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用阴森森的声音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我赶紧站起身来,坚定地说:“现在不想!”然后转身飞也似地逃出了屋去。身后传来芮忧又一次开怀大笑。
第二天一早,我就自告奋勇地要去采买,然后就直奔镇中而去。
到了那家药铺一看,大门终于打开了,赶紧冲了进去。屋里仍然是昨天那个样子,我一口气跑到柜台前,气喘吁吁地说:“老板!这回我真的要抓药!快给我张纸写方子!”
昨天那个瘦男人的脸又从柜台后面出现,用疑惑而充满戒心的眼神看着我。但见我一副慌张的样子,还是拿了一张纸和一支笔给我。
我拿过来写了几笔,又递还给了他,不过这回纸上不是方子,而是一句话:“你是什么人?”
那人拿过去一看,突然露出了迟疑的神色,哑声问:“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装了,”我微笑着说,“就算蒙起脸来,你身上的气味也骗不了我。说吧,你来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他和我对视了两秒,突然一抬手,一把白色粉末就向我脸上撒来!我始料未及,难免吸入了一些,瞬间就觉得头晕目眩!倒地的一刻,看到他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看着我冷冷地说道:“自投罗网。”
第二十八章 密谈
悠悠转醒的时候,只觉得头好涨,眼眶发痛,手脚都好像使不上力气,睁眼仔细一看,原来是被倒吊起来了!
四面都没有窗,这好像是一个类似地下室之类的地方,点着蜡烛但并没有人,我被倒吊在房梁上,前面大概一米远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橱柜,密密麻麻地大约几百只抽屉,每只抽屉旁都像对联一样写着字。
这些字大概都是些什么古代的篆文之类,本来我就不大认得,现在倒着看,就更显得像鬼画符一样了。但是就算不认识上面的字,光闻这个味道我就知道了,它是一个药橱,每个抽屉里面一般都分为两到三格,分别装着药材。
抽屉上的字都是药的名字,一般是功能类似或者经常一起使用的药会放在一起,质轻的放得较上,质重的则放在下面,常用的放在中间好找好拿的地方。这个看起来星罗棋布的格局还有一个专业的名字,叫做“斗谱”。
大体上的规则虽然如此,但是每个人做斗谱都有自己的习惯,像我这种拿人家方子照抓的人,需要按大夫的喜好来,把最常用最常开的放在自己熟悉的位置。而如果抓药的人同时开药的话,斗谱就能呈现出这个人开方的特色来。所以即使是一个优秀的药剂师,到了别人的药房里,也是需要适应一段时间的。
看这抽屉的数量,这个人的收藏是相当的丰富,果然那句“什么都有”不是吹牛,还真是雪藏了很多好东西啊!
看到这熟悉的物件,我心情大好,顿时感觉被抓起来倒吊着也是值回票价了!
正好奇地反复猜测着那药橱上的内容,外面走进一个人来。我一看,正是那个药铺老板。
“喂,”我非常主动地说,“你这不是有货嘛!不做生意还把客人抓起来是什么意思啊?”
他看我完全没有惧色,显得有点意外,冷笑着说:“臭小子,都到这步田地了还有心思调侃。”
我油嘴滑舌地说:“哪步田地了?这样吊着不是挺好的嘛,养生哎,听说还能长个儿哪!”
他眼睛一瞪,眉头一皱,恐吓道:“还贫嘴,就不怕我一刀杀了你!”
“要是能杀不是早就杀了嘛!”我说,“昨天晚上要不是您手下留情我现在可能都没办法在这儿和您说话了!既然无心杀了,那肯定是有话问我,我等着呢,您问就是了。”
这次说的倒不是瞎话,昨天晚上对打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他并不想伤我,只是想制服我。
他却不接我的话,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昨天晚上是冲你去的?”
“这个很简单嘛,”我坦率地说,“如果您是冲着我家小姐去的,看见她不在家也就该走了,我又没看见您的脸,以您的身手逃走不成问题,这种情况下还留下来和我打,说明意不在她而在我。实话告诉您这镇上认识我的人可能一共也没有那么一两个,真不巧,除了气味之外,像您这样身形的还就这么一个。”
他一听竟然笑了起来,说道:“臭小子,脑袋瓜儿还挺好使!”
“什么臭小子臭小子的!”我愤愤不平地嚷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陶名勇是也!”
“什么?你姓陶?”他听了大吃一惊。
“是啊,咋了?”
“胡说,昨天晚上交手的时候,你用的不是陶家功夫的路数!”他喊着。
哦?原来我家祖先还会工夫哪!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脸上也难免出现一些惊讶的神色。
这当然逃不过那人的一双毒眼,他冷哼了一声说:“既然你是陶家人,倒说些陶家的事来听听?”
“我……我家的事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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