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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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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了,再探!”
时间虽是变了,可情节却依旧没变,对此,陈子明还真是有些个哭笑不得,可也懒得多言,仅仅只是简单地交待了一句了事。
“诺!”
陈重应诺倒是恭谨得很,可这一转过身去,却是憋不住地笑了起来,虽无声,可其抖动着的双肩却是泄了底。
“真他娘的晦气!”
在陈重面前,陈子明不好有甚不妥之表现,可待得房中只剩下他自己之际,陈子明还是忍不住骂出了声来,没旁的,于陈子明来说,杨豫之那等下作胚子是死是活都无所谓,关键是杨家与李恪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密切了些,自不能不防着有人借此做文章,一想到即将闹出来的满城风雨,陈子明的头不禁便疼了起来……
“陛下口谕,宣,右仆射陈曦,两仪殿觐见,钦此!”
没等陈子明想出个所以然来,赵如海便已领着两名小宦官赶了来,一板一眼地宣了太宗的口谕。
“微臣领旨谢恩。”
一听太宗有宣,陈子明第一个反应便是杨豫之的事儿已然传到了太宗处,此际召他陈子明进宫,十有**是要他去善后的,一念及此,陈子明原本就烦乱的心顿时便更躁了几分,偏偏不去还不行,也就只能是恭谨地谢恩了事。
“杨豫之与房陵之事发了,陈大人,陛下还在候着呢,您请。”
赵如海明显有心要讨好陈子明,趁着陈子明起身之际,往前凑上了一步,先是小声提点了一句,而后方才提高音量地催请了一句道。
“有劳赵公公了,您请。”
尽管这么个消息陈子明早已知晓,可对于赵如海的提点之情,陈子明还是得领的,这便很是客气地谢了一声之后,这才紧着往宫门处赶了去。
“微臣叩见陛下。”
太宗并未在大殿中,而是正自有若暴怒的狮子一般在御书房里狂乱地来回踱着步,喘息声响得跟拉风车似的,足可见心中的怒火有多旺盛,对此,陈子明也自不知该作何感慨才是,更不敢流露出已然知晓内情的端倪,只能是低头疾走数步,抢到了太宗身后,紧着便是一个大礼参拜不迭。
“子明来得正好,哼,气煞朕了,朕,朕……”
如此污秽之事,太宗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尽管气得个眼冒金星不已,却愣是没好意思说出房陵公主偷人被捉之事来。
“陛下息怒,您这是……”
尽管明知太宗为何如此动怒,可陈子明却还是不得不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紧着试探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赵如海,尔来说!”
面对着陈子明的探问,太宗实在是尴尬得不知该如何开那么个口才好,无奈之下,也只好将麻烦丢给了随侍在侧的赵如海。
“诺!”
太宗既是有令,赵如海也自不敢不从,只能是紧着应了一声,而后略一沉吟,飞快地组织了下语言,语调低沉地开口道:“好叫陈大人得知,事情是这样的……”
“啊,这……”
赵如海所言所述已是尽量将事态平淡化处理了,可内情着实是太过耸人听闻了些,哪怕心中已是有数得很,可该表示惊讶之际,陈子明也自不吝好生表演上一回的,这不,赵如海话音一落,陈子明便已是做出了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第442章 秽事一箩筐(二)
“家门不幸,出此秽事,朕,唉,朕心已乱,实不知该如何应对方好,子明乃吾婿,也是我天家之人,且就帮着朕支个招好了。”
果然不出陈子明所料,太宗私下里将他唤了来,根本目的就一个,那便是将这么个烫手的山芋硬往陈子明的怀里塞了去。
“陛下恕罪,微臣乍然闻此,心尤未定,且容微臣思忖一二。”
既已猜知太宗相召之用心,陈子明自是不可能不早谋对策,当然了,这会儿他却是断然不会急着说破的,也就只是故作震撼未消状地告罪了一声。
“嗯,这个自然,此事不堪之至,终归须得寻个良策方好,子明且自好生想想,朕等着便是了。”
陈子明这等表现很正常,不管是谁,乍然听闻如此骇人听闻之事时,都断然不可能不为之震撼莫明的,推己及人之下,太宗自是不疑有它,爽利地便准了陈子明之所请。
“陛下圣明,请恕微臣直言,纸是断然保不住火的,此事知晓者众矣,逐一封口实难,且事涉人命,于律也不当私了,与其遮遮掩掩惹人闲话,倒不如明着审了去,以明朝纲之威严,此微臣之浅见耳,还请陛下圣裁。”
陈子明很理解太宗急欲掩盖子的心情,别说天家脸面轻易丢不得,便是寻常人家,遇到了这档烂事,第一个反应也是先捂起来再说,问题是眼下这等情形根本捂不住,实际上,在陈子明看来,此事这会儿怕已是在朝野间哄传开了,这时候再去捂,不单成不了事,反倒更会让天下人看了笑话去,正因为此,陈子明也只能是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恭谨地建议了一番。
“嗯……”
太宗之所以将陈子明紧急召了来,就是指望着陈子明能想出个遮天下的妙招来,可这一听陈子明仅仅只是给出了这么个中规中矩的办法,太宗自然是不会感到满意,问题是太宗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做了去方好,闷闷的哼声里自也就满是郁闷与彷徨之意味。
明知道太宗所求的是何事,也能理解太宗心中的憋屈与苦闷,然则陈子明却是不打算再开口了,没旁的,概因此事实在是太污秽了些,多说只会多错,还是任由太宗自己去抉择为好,至于陈子明么,眼下思考的不是该如何掩盖这桩丑闻,而是再想着长孙无忌那头会如何利用此事,也好针锋相对地来上个见招拆招。
“罢了,此事就依子明之意罢,旁人办事,朕不放心,子明且就替朕去走一趟也罢。”
太宗沉默了良久之后,最终还是采纳了陈子明的建议,只是心中的郁闷之感明显并未有甚消减,脸色阴沉得宛若能滴出水来一般。
“微臣遵旨。”
陈子明早就知道这么桩棘手的差使注定会落在自家头上,对于太宗的旨意,自不会感到奇怪,恭谨地应了一声,便即匆匆退出了御书房,自行回了尚书省,领着陈重等人策马便往下马陵杨家别院赶了去……
待得陈子明赶到了下马陵的杨家别院时,现场早已站满了人,最外围的是隔着老远的无数围观者,靠内的则是雍州府的差役以及兵丁,而最里层却是数十名衣甲鲜明的窦家部曲,各自横刀在手,牢牢地把守住了院门,杀气腾腾地与雍州府的人马形成了对峙之格局。
“下官雍州府少尹林存山见过陈大人。”
陈子明一身紫色官袍分外的显眼,加之又有着陈重等亲卫的开道,所过之处,围观之人群自是不敢稍有阻拦,动静之大,很快便惊动了内层的雍州府人马,这一见竟然是陈子明这个当朝宰相亲自赶了来,雍州府负责带队的少尹林存山惊骇之余,也自不敢失了礼数,急忙抢到了陈子明的马前,紧着便行了个礼。
“林大人不必多礼了,情形如何?”
陈子明翻身下了马背,随手将马缰绳丢给了跟上前来的一名亲卫,看了眼窦家部曲的方向,声线淡然地便发问了一句道。
“回大人的话,下官已与窦家部曲沟通了数回了,可惜皆不得其门而入。”
听得陈子明见问,林存山的老脸当即便是一红,颇为无奈地便解释了一番。
“嗯,尔等且在此原地待命,待本官入内一行再议好了。”
陈子明能理解林存山的顾忌之所在,毕竟内里的窦家、杨家可都是豪门,再加上还有着房龄公主在内,又事涉污秽,似林存山这等中级地方官员,贸然参与其中的话,闹不好死都不知道是咋死的,正因为此,陈子明并未要求林存山一并入内,仅仅只是声线淡然地交待了一句之后,便即领着陈重等人径直向窦家部曲麋集之处行了过去。
“站住,窦府办事,不得允,休得靠近!”
窦家算起来与陈子明也是亲戚关系,照辈分,陈子明得喊窦奉节一声姑父的,只不过因着与其侄窦孝慈曾有过节之故(当初窦孝慈可是曾与长孙皇后联手坑了陈子明一把,若不是杨师道出手搭救了一把,陈子明指定如今还在那个地方厮混着呢。),陈子明与窦家基本不来往,窦府家丁自是认不出陈子明是何许人哉,哪怕瞅见了陈子明一身的紫袍,也自不肯稍让半分,一见到陈子明一行人靠了上来,立马便有一名头目厉声断喝了一嗓子。
“本官陈曦,奉陛下旨意前来办差,尔等再敢挡道,当以谋逆罪论处,闪开!”
陈子明被太宗派来处置这么桩烂事,本就心中有气,这一见一帮窦家部曲而已,居然敢跟官府公然对抗,心情自不免便更不爽了几分,但见其面色一沉,已是声色俱厉地断喝了一声,而后么,也没管窦家部曲们是怎个表情,领着陈重等人便径直行将过去。
“让!”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陈子明这么些年来,可是创下了偌大的威名,加之又是奉旨前来,为首的那名窦家部曲头目还真就不敢强拦的,面色变幻了几下之后,最终还是下令闪开了道路。
“啪,啪……”
第三重的院子中,一名光着膀子的大汉正自手持皮鞭用力地挥舞着,抽打着地上一具残尸,可怜那具残尸仅仅只剩下了血肉模糊的躯干,至于四肢早被剁成了肉酱,每一鞭子下去,残尸上总会被带起几块碎肉,不少处都已是深可见骨了,可那名大汉兀自不肯罢休,一边抽打着,一边恶狠狠地咒骂个不停,不消说,这名光膀子的大汉正是窦太后之侄窦奉节!
“够了,窦奉节,尔这是做戏给本官看么,嗯?”
陈子明静静地站了片刻,见窦奉节兀自在那儿发泄个没完,耐性当即便磨没了,厉声便呵斥了一嗓子。
“你……”
窦奉节其实早就得了手下部曲的通报,知晓陈子明已到,此番鞭尸的行为固然是在泄愤,可做戏的成分确是更多上一些,这一被陈子明当场喝破,脸上当即便有些个挂不住了,双眼一瞪,便要发作上一番。
“你个甚?本官位在尔之上,又是奉陛下旨意前来办事,尔安敢在本官面前无礼若此,真当本官砍不得尔之狗头么,嗯?”
陈子明对窦家人从来就没半点的好感可言,更别说窦奉节此际乃是待罪之身,见其竟然敢跟自己瞪眼,陈子明又哪会将其当姑父看,毫不客气地便怒叱了其一通。
“哼,窦某遭此不幸,早已无脸存于世,你陈大人要砍,便砍好了,某又有何惧哉!”
窦奉节出身显赫,一向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别看挂着将军的名号,其实武艺差劲得很,别说跟陈子明这等绝世武将相比了,便是军中随便一偏将也比其要强得多,这会儿见得陈子明身上煞气横溢,心中早已是怯了下去,可嘴却还是硬着的,然则躲闪的眼神其实已然暴露出了其心中的虚。
“尔无须拿话来激本官,该砍时,本官从来不会手软,尔等都在此候着,窦奉节,尔随本官来!”
窦奉节说到底不过就是一纨绔罢了,尽管有些城府,可在陈子明眼中,又能算得甚奢遮人物,饶是其掩饰得不错,可陈子明却是一眼便看穿了其色厉内荏的本性,也自懒得跟其多言啰唣,声线阴沉地吩咐了一句之后,便即自顾自地往边上一间看起来便无人在的空厢房行了去。
“哼!去就去,真当窦某不敢么!”
窦奉节显然没想到陈子明会这般吩咐,一想到陈子明的盖世神勇,窦奉节原本就虚的心顿时便更虚了几分,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又不愿让人小觑了去,面色时红时白地变幻了好一阵子之后,这才用力一跺脚,强装出气咻咻的样子,大踏步地便跟在陈子明的身后,也行进了厢房之中。
陈子明根本就没在意窦奉节的表现,自顾自地便行进了厢房之中,搬来一张几子,一撩官袍的下摆,就此端坐了下来,而后么,也自无甚言语,仅仅只是眼神锐利如刀般地盯着窦奉节,直看得其冷汗狂淌不已……
第443章 秽事一箩筐(三)
“你,你欲作甚?”
窦奉节如今的官位倒是不小,可早年间也是京师里的一大纨绔,仗着窦太后的势,没少欺男霸女,胆子自是不算小,一开始,还敢跟陈子明对瞪个不休,可随着陈子明身上的煞气愈来愈浓,窦奉节可就有些吃不住劲了,冷汗狂淌不说,问话也自颤音满满,心虚之态已是毕露无疑。
“你说呢?”
事情闹到如今这么个地步,既是出了人命,要想和平解决已是难了,现如今最为麻烦的是房陵公主还被窦奉节扣在手中,投鼠忌器之下,陈子明还真不好强硬动手的,若非如此,以陈子明眼下的地位,又哪能容得窦奉节跟自己吹胡子瞪眼睛的。
“某无罪,杨豫之那狗东西寡廉鲜耻,竟敢如此欺某,纵杀其万遍,也不解恨,此事便是说破了天去,窦某也自不怕!”
窦奉节怕的只是陈子明本人,至于案情本身么,他却是根本不怕,没旁的,只因他占着理儿,照《大唐疏律》规定,似杨豫之这等下作之人,打死活该,不仅如此,房陵公主也得被浸猪笼,而行凶的窦奉节么,却倒是无罪,正因为此,窦奉节于嚷嚷之际,也就不免显得理直气壮得很。
“不怕便好,尔有罪无罪,于本官并不相干,要鸣冤,只管到陛下面前鸣了去,某此来,就只为一事,房陵公主何在?本官奉旨接公主殿下回宫!”
要想处置好本案,那就必须先解决人质问题,若是房龄公主真被窦奉节盛怒之下杀了,那后果须不是好耍的,不管窦奉节本人会有甚下场,陈子明都难以向太宗交差,正因为此,陈子明并未理会窦奉节的咆哮,面色淡然地便提出了要求。
“这不可能!那荡||妇坏某家名声,不杀之,难消窦某心头之恨!”
陈子明的话音刚落,窦奉节便已是怒不可遏地咆哮了起来,看似气势如虹,可实际上么,眼神里的闪烁却是明白无误地泄露出了其真实之心思,无他,不过是要拿房龄公主来当人质罢了,真要杀,早就可以杀上好几回了,又何须在此际放甚狠话。
“那你就去杀好了,本官绝不拦着,杀完后,尸体交本官带走便好,去啊,去动手好了,本官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不是交人便是交尸体,你窦奉节自己决定好了!”
陈子明多精明的个人,又怎可能会被窦奉节这等色厉内荏之言行给吓住了,不单不出言阻止,反倒是推波助澜地怂恿了其一番。
“你,你……”
一听陈子明这等言语,窦奉节当即便抓瞎了,不为别的,概因他拿住房龄公主不过是要求自保罢了,哪敢真杀了太宗之妹,尽管心中其实无比想下杀手,可一想到将面临的报复,窦奉节胆气当场就怯了,目瞪口呆了良久,也愣是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不敢?嘿,本官料你没那个胆子,说罢,尔到底打算如何了结此事,嗯?”
无端端地被太宗派来解决这么桩烂事,陈子明心中其实也自火大得很,哪有甚耐心跟窦奉节兜圈子,也没管其狼狈不狼狈,声线冷厉地便喝问了一嗓子。
“谁说我不敢,窦某……,罢了,出了这么档事,窦某自不能平白受辱,头一条便是要休妻,若不得允,窦某便杀入自尽,大不了一拍两散!”
被陈子明这么一激,窦奉节当即便瞪圆了眼,气咻咻地便欲破口大骂上一番,只是被陈子明那杀气四溢的视线一扫,胆气顿时烟消云散了去,唯恐陈子明动手之下,也只能是顺着陈子明之意地提出了先决条件。
“可以,此事,本官自当代为奏明陛下,尔欲休妻,且就只管写休书好了。”
尽管与窦奉节之间并无交情,甚至与窦家间还有着旧怨,可身为男人,对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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