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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着你离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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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还没说完,之恒已如猎豹一样猛然向他扑过来,一把扣住高凌飞的脖子,狠狠把他掼倒在墙上,“闭嘴!你提都不配提她的名字!我五年前就清清楚楚告诉过你,要对付我没关系,要是你敢碰她一个手指头,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之恒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眼中喷射的怒火仿佛要将高凌飞活活吞噬一般。 
  虽然铮铮从没告诉过他那个伤害她的人是谁,之恒怕她难过也从没问过。可是把前前后后的经过和铮铮酒会那天的反应一想,结果很明显不是吗? 
  高凌飞狼狈的站起来,扯了扯领带,眼中满是嫉恨不甘,“顾之恒,你他妈别一沾上云铮铮就像条疯狗似的乱咬人!是,我是打过她主意,可那又怎么样?最后得便宜的还不是你小子。你总不能别的男人想想她就赶尽杀绝吧!” 
  之恒瞪着他:“你到底胡说八道什么?” 
  “怎么,得了便宜还不认账?我最讨厌你这样的人,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样子,难道你不是男人?难道你就不想和她上床?怎么样?费洛蒙的狂想,最顶级的性药,现在还要卖八千多美元一颗。滋味很不错吧?” 
  之恒心如乱麻,仿佛有什么极重要的东西再脑海里不断闪现,之恒拼命抓住,过了好长时间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说,那天的那杯酒里你下了药?” 
  高凌飞看着他的表情,脸上慢慢浮现不可置信的神色:“你居然不知道?她居然什么都没告诉过你?” 
  过来一会,他突然笑起来,笑容似恼恨又似自嘲,“是,我是下了药,当年我敢这么做,就不怕你们报复,我他妈想要她都想疯了。可她居然什么都吞下来!妈的,要是她对我能有对你一半,死无葬身之地也算不了什么。” 
  他的话之恒已经恍恍惚惚听不进去了,他拼命的把思绪拉回五年前的那个夏夜。 
  他记得她亲昵的用鼻尖摩擦着他的鼻尖,调皮的说:“小气鬼,你吃醋了吧。” 
  他记得第二天醒来自己睡着冰冷的地板上。 
  可是中间的十多个小时了? 
  一片空白。 
静绝

  费洛蒙的狂想,最强烈的中枢神经幻觉剂,具有强效催情和迷幻作用,与酒精同服效果尤甚。可能产生精神错乱、精神亢奋、和暂时性记忆丧失。
  之恒定定看着电脑上的资料已近一个小时,他本想立刻冲回家问个清楚,可是一想到早上出门时铮铮脸上甜美的笑容,他犹豫了。
  她好不容易才淡忘了这一切,真的要再次剥开那些伤口吗?
  真的是我吗,那个伤害你的人?那个一直让你恐惧和愤恨的人?
  之恒的心脏不由一阵紧缩。
  他终于拿起电话,找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冉叔,请您帮我查一件事,200X年9月……”他极力回忆着:“20号前后,A市私立医院里有没有接收过受到性侵害或者暴力侵害的年轻女子。”
  回到家里时,已近晚上9点了,一见到他进门,铮铮立刻便一声欢呼跑了过来,“你怎么才回来?我今天做了清蒸鲈鱼就等你回来吃了?”
  “你还没吃饭吗?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
  “你有事不回来吃饭一定会给我打电话的嘛,不给我打电话一定是在忙啰。”
  之恒看着她说不出话来,铮铮,你既然这么了解和信任我,为什么你心底的事情可以这么多年不告诉我?
  天上银月似钩,之恒在阳台上安静地抽着烟,看着他的背影,铮铮突然有一种类似于心痛的感觉。
  她走到之恒旁边,默默地从烟盒里也抽出一支,点燃,深吸一口。
  之恒专注的看着她,“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以前,你不在家时,我偶然会拿你的烟抽上一口,这样就觉得你好像在身边似的。”
  之恒抽走她的烟,“以后别再抽了,我一直就在你身边。”
  他吻着她,无尽温柔,小心翼翼。她尽情回吻着他,没有一丝保留和抗拒。
  之恒的心突地一酸,不期然想起多年前的某天;他在林荫道上看到多日不见的铮铮,开心的跑过去,伸手想帮她拿书本,手指碰到铮铮时,她竟然戒备地微微一退。
  以前毫无印象的画面,现在回忆起来竟是如此清晰,自己以前为什么竟毫无所觉。
  铮铮惊觉有异,推开之恒一看,不知何时,他的眼眶竟已湿润。她震惊的说:“怎么了,之恒,出了什么事?”
  他把她揽入怀中,“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幸福,难以想象的幸福。”
  冉云龙,南中国最好的私家侦探,顾之恒的忘年之交。他很快就把之恒要的资料收集齐全送了过来。
  “符合你所说情况的有三个人,这是她们当时的病例。”
  之恒脸色有些憔悴,他接过来,并没有急于打开,“冉叔,谢谢你。”
  送走了冉云龙,看着桌上放着的三份病例,之恒一眼就看到了其中一份:
  云静绝。
  静绝,静绝,之恒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渐觉满口苦涩。。
  慢慢翻开:
  姓名:云静绝年龄:21岁。
  急诊时间:200X年9月20日上午8时。
  主诉:下楼梯摔伤。
  主要症状、诊疗经过等:目测为受到暴力侵害,经说服后同意全面体检,拒绝报警。
  体检:头皮、面部、身体多处擦伤,躯干部、四肢多处软组织挫伤,踝关节损伤,右手中指、无名指脱臼,会□软组织挫伤约12平方厘米,I度会阴裂伤,外伤性肛裂……
  之恒再也忍受不了地将手中的病历狠狠的扔了出去,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是铮铮!!那绝对不可能是自己!!!
  之恒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心中有如亿万只蚂蚁撕咬,往日片段不断在眼前浮现。
  她含泪的看着自己,眼中有如整个春天寂然故去,“……之恒哥哥,我真的做不到!我没法再把你当恋人,那一关我真的过不去……”
  自己笑着抱起她,“傻姑娘,就算2012年地球真的会毁灭,那样的事也不会发生。”
  她微笑着说:“是的,是的。”
  她怎么能笑得那么温柔,答得那么坦然!
  像收到某种牵引似的,车竟然开到了景泰苑。之恒来到自家别墅门前,伫立良久。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呢?竟让铮铮不愿踏进一步。
  不期然抬头,看见了安装在每家别墅门口的摄像头。
  之恒来到物业处,找到负责人,“请问别墅门口的监控录像最多保留多长时间。”
  “最多半年。怎么了,顾先生?”
  之恒若有所思的摇摇头,“没什么了。”
  “顾先生,”物业处有一人却出来叫住他:“你想看什么时候的录像?”
  “五年前,怎么了?”
  “噢,没什么,没什么”那人犹豫的说。
  之恒目中锐光一闪,将那人带到一边,掏出钱夹,将里面的现金都塞到他手里,“你知道什么,请告诉我。”
  那人推拒两下,收下钱,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大约五年前,霍夫人曾拿走过一份录像资料。”
  “我母亲?!”
  “霍夫人当时还让我保密来着,她说是想看下顾老先生有没有带人……”
  之恒飞车驱往霍锦豫的公司,推开母亲办公室的房门,双眼赤红,“那盘录像在哪里?!”
  霍锦豫一怔,随即让办公室的秘书出去了,她拉过儿子,关上房门。微微叹气道:“你还是知道了?”
  之恒直愣愣地瞪着母亲:“您居然什么都不告诉我!”
  “其实我一直担心这件事情,所幸你和铮铮现在有了好结果。”
  “您是怎么知道的?”
  霍锦豫迟疑一会,叹气道:“你也知道你爸爸这些年的那些荒唐事,我在别墅的客厅里安了摄像头,没想到……铮铮和你的感情我是知道的,可哪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都受不了,我担心她万一想不开,所以就到物业处把当天的录像资料也拿了回来,毕竟你是我儿子,我要保护你是不是……”
  “客厅里那份录像资料在哪里?”
  霍锦豫看着他,“这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你当时是喝醉了,铮铮都不在意,你又何必还要追究?”
  “您知不知道,她曾经怀过我的孩子!我怎么能当成什么没发生过!”之恒面色苍白厉声喝道。
  霍锦豫瞠目结舌,过一会终于叹了一口气,从自己的抽屉底层拿出一个存储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把它销毁,也许我早就感觉到会有这么一天。”
  之恒拿过它有如千钧。
涅槃 
荧幕上,穿着浅蓝色长裙的铮铮扶着之恒跌跌撞撞进了客厅,一个吃力不住两人一起摔倒在沙发上。 
  她推拉半天没有反应,只好嘟着嘴自己走到卫生间里拿了一条湿毛巾出来,蹲在他面前细细的给他擦着。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猛的将她带进怀里,热吻起来。 
  女孩子有几分气恼,挣开他的怀抱,站起身离开。没想到面色潮红的之恒也跟着站起来,从后面抱住她,继续纠缠,铮铮不快的说着什么,他不管不顾的狂吻着,一手按揉着她的胸部,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子里。 
  铮铮恼恨的回过身,用力的推开他,下一秒,被推开的之恒一记耳光狠狠的抽打在铮铮脸上。 
  荧幕内的铮铮和荧幕外的之恒都惊呆了,愣愣的无法反应。 
  可那个他们无法相信的之恒又扑上去紧紧的抱住了铮铮…… 
  铮铮终于反应过来,奋力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向楼上慌忙跑去,没跑几步,一只手从后面拉住她的脚踝、把她从楼梯上拖了下来…… 
  之恒用尽了全身气力才克制住自己没去砸毁那个可怕的荧幕,他要看着,必须看着,看着自己做了什么,铮铮经历了什么。 
  整整两个小时,他就像野兽一般侵占着她,她起先还挣扎哭闹着,到后来便如折断根茎的荷叶般随风摆弄着。 
  终于发泄完欲望的他,转过身沉沉睡去。铮铮却依然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她才慢慢的蜷起身体,一点一点地向远一点、再远一点的地方移去。 
  然后,终于找到一个角落,把自己靠过去。 
  之恒伸出手抚摩着荧幕上那个孤单的身影,他想将双手穿过荧幕穿过时空,去拥抱这个受伤无助的孩子,去抚慰保护自己最珍爱的女人。可他却只能这样隔着荧幕隔着时空无力的遥望着她。 
  荧幕内的铮铮和荧幕外的之恒就这般俩俩静止着,她从黑夜到晨曦,他从白天到日暮。 
  终于缓缓的她抬起头,挣扎着站起来,可才走了一步便又一个踉跄单膝跪倒在地上。她吸了一口气,再次爬起来,一步步挪到躺睡在地上的之恒面前。跪下,清理地上和他身上的痕迹,拉起他的衣物、整理好。每一个动作那么缓慢而艰难,最后当她终于扣好他的腰带时,再也忍不住深深伏倒在他的胸前,颤抖的身体传递着无声的哭泣和告别。 
  再见了,之恒哥哥,再见了。 
  良久后,她起身,走到之恒母亲的房间换了身衣服,带着墨镜出来,拿出一条毯子盖在之恒身上,凝视片刻,出门离去。 
  天色很晚了,之恒还没有回来,铮铮正准备给他打电话,电话响了,一看,是之恒的母亲。 
  “妈妈。” 
  “铮铮,你快过来吧,之恒知道那件事了?” 
  “什么?” 
  “五年前的那件事。” 
  过了很久,才传了铮铮的声音:“他在哪里。” 
  “景泰苑,你快过来吧。” 
  终于,再一次来到这个地方。 
  铮铮在别墅门口静立片刻,轻轻闭上眼睛,搜索着脑海深处的记忆。 
  慢慢想起来那一天,她推开房门,满室花海; 
  想起了客厅大大的落地窗,之恒在窗边看着书,阳光透过玻璃折射在他身上,勾勒出淡淡的金; 
  想起那架大钢琴,之恒上面在弹着不知名的曲子,而她躺在钢琴底下小憩; 
  想起了后院的紫藤花树,彼时,春晚紫藤开,一串串花穗垂挂枝头,繁英婉落,若紫蝶飞舞,一树清丽露凝香…… 
  心中渐有和风拂过,她睁开双眼,目光清宁。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霍锦豫正焦急地等待着,看见她来了,忙上前拉着她的手快速把情况告诉了她,然后说:“我也不确定该不该告诉你这件事,不过之恒已经进去一天了,我怎么劝他都没反应。能劝他的只有你了。铮铮,你知道之恒有多爱你,他一定没办法原谅自己对你做过那样的事。铮铮,你要帮帮他、、、” 
  “妈妈,您放心吧。”她的目光温柔而笃定,“他会好起来的。就算为了我,之恒也会坚强起来。妈妈,你放心,没有什么关口是我和之恒过不去的。” 
  铮铮轻轻推开房门,房内一片黑暗死寂。 
  之恒把头埋在书桌上,一动不动,仿佛和黑暗融为一体。 
  她走过去,慢慢把手伸进他浓密的黑发,温柔抚摸。他的身体一震,却并没有抬头。 
  铮铮轻轻唤道:“之恒、之恒。” 
  他终于抬起了头。 
  铮铮从未见过这样的之恒,他一向是那么沉稳而坚定,让人安心又让人向往。而此刻的他,却满眼尽是最痛苦的脆弱和迷惘,如同大雪压迫下的树枝,随时就要折断 
  他开了开口,却没有声音。 
  铮铮心中一痛,双臂抱住他的头,他的身体僵硬,过来一会儿,他紧紧的搂住她的腰,泪水潮湿。 
  “铮铮,你恨我对不对?你心里其实还在恨我、讨厌我对不对?怎么能不呢?连我自己都没办法不讨厌自己。”他的声音呛然。 
  “不,之恒,我恨我自己。”铮铮轻轻推开之恒看着他,平静的眼神下带着丝丝痛楚,“你提醒过我的,提醒过很多次,要提防高凌飞。可我太愚蠢、太自大!还是着了他的道。结果害了你,害了我,也害了我们的孩子。” 
  她的目光渐渐变得迷离,像慢慢陷进一个无边的网里,“我一直很犹豫,下不了决心,我曾经梦想过这个孩子的。最后做决定的时候已经已经4个多月了,只能引产。医生说我怀孕期间用过很多药,不一定能保证孩子健康,所以我就心安理得的下了决心。其实这都是借口,他很健康,医生用了两针,他还在我肚子里挣扎着、、、后来医生问我,孩子的、、、是我自己处理还是她们帮我处理掉。她们说‘处理”!我说给我,请给我。那是一个男孩子,我把他埋在老房子旁的秋千架下。当时我觉得自己这辈子的幸福都随他一起埋了进去。” 
  “其实在重新遇到高凌飞之前,我就怀疑过那杯酒有问题,我知道你有多珍惜我,你爱护我比爱护自己的眼睛更甚,只要还有一点点神智,你都不会伤害我一分一毫。可是那天的事我不想再追究,想都不愿意再想一下,只想逃得远远的。” 
  “没有用,白天我可以不想,晚上不期然就会梦见,梦见那个孩子。这些年我也想过很多次和你重新开始,可是每次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如果我能够重新接受你,当初为什么还要让我们的孩子白白去死、、、” 
  之恒心痛得无以复加,他紧紧抱住铮铮,“铮铮,不是你的错,都怪我,无论怎样我都不能那么对你,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忘了那一切吧,我们重新开始。” 
  “你也是,之恒,放下那些不该你承担的过错,我需要你。” 
  之恒瞬间心潮涌动,心中依旧酸楚难言,却又觉得力气丝丝回复到自己身体。 
  “之恒你知道吗?这样年来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会遇到这样的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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