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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人生-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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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旁边的吴可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色,她对难楠才这样的态度,也是相当的不满。
不过,楚琛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还是开口问了一句:“难老板。那咱们的交易?”
难楠才看到楚琛和吴可都显得有些不虞,马上反应过来。自己的态度实在有些不像是生意人,而且楚琛可是刘老的弟子。既然对方这么说,肯定不可能没有理由的。
虽说他心里相信自己爷爷给出的意见,但怎么着,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也得听听楚琛的意见才行。
其实,对于难楠才来说,要不是因为楚琛身上披着刘老徒弟的身份,再加上他心里还对楚琛的这几样东西有想法,不然的话。估计刚才就给楚琛下了逐客令了。
于是,难楠才一脸歉意的说道:“楚先生,真是对不起,因为这件石榴尊是我的爷爷在世时鉴定的,我的反应有些过激,希望您能谅解一下!”
两人听说是这么回事,心里也都释然了,楚琛露出了笑容,摆了摆手道:“难老板。不必如此,这也是人之常情。”
见楚琛如此表态,难楠才的心中也松了一口气,他笑了笑。随后又问道:“楚先生,能否为我解下惑?”
楚琛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难老板。冒昧的问一句,不知道您这件石榴尊是哪来的?”
古玩的来路对古玩鉴定也是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因此,楚琛这么问。到不是无的放矢。
难楠才的东西都是从私人那里收购到的,没有什么纠纷,他闻言就大方的说道:“这件石榴尊是我从巴黎郊区的一户人家那里收购的,据他说,东西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已经在他家好几百年了,当然,是真是假我也不太清楚。”
元代龙泉窑是在继承南宋的烧造技艺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元代龙泉窑仍处于兴盛时期,而且元代的对外贸易较宋代更为发展,规模也有所扩大,瓷器的出口量也随之激增。其中龙泉窑产品占了很大的比重。
元人汪大渊在《岛夷记略》中多次担到,对外国销售的瓷器用“处州瓷”,或称“处瓷”和“青处器”,指的就是龙泉瓷。
因此,如果是真品的话,那么卖家的话还是可信的,但现在以结果来判断,明显是卖家说谎了。
当然,这是得出结论之后才有的判断,难楠才现在可不信楚琛给出的结论,于是楚琛就拿起那件石榴尊,说道:
“难老板,咱们先不说别的,首先一点,您的这件石榴尊的胎就有问题,和真品相比,过于精白细腻了一些,当然,如果是粉青色的话到有可能是真品,但豆青色肯定是有问题的。”
说完,他又把另外一只手把那只弦纹瓶的底也露了出来,两相一对比,虽然并不明显,但难楠才还是看出了其中的不同。这让他不由皱起了眉头,心中的信念也有些动摇起来。
有人或许会说,怎么难楠才之前就不知道对比一下?个中缘由还是因为他太相信爷爷给出的结论,根本不会相信东西是赝品,那自然也不会去比对。
虽然信心有些动摇,但难楠才对刚才楚琛所言,还是很不认同,他说道:
“楚先生,您刚才说,这样的器胎,釉色应该是粉青色,但我没记错的话,南宋的龙泉窑的釉色才有粉青色吧?”
楚琛微微一笑道:“您应该也知道,元代的龙泉窑是从宋代发展而来的,因此,元初的时候,龙泉窑烧制的精美陈设类器物,薄胎厚釉,胎质精白细腻,多层施釉,釉色则以粉青为主……”
而之后,随着市场需求的不断增大以及大件器物的出现,烧造技艺有了相应的演变。在胎釉工艺上,从薄胎厚釉的多层施釉改变为一次施成厚釉,运用器胚在釉料中浸泡的时间长短来控制釉层厚薄。
一次性施成厚釉既节省人力,降低成本,也节省了时间,缩短了烧成周期。由于薄胎厚釉成品率低,不能满足日益增大的市场需求,器胎逐渐加厚,出现了厚胎厚釉。
为进一步提高成品率,以及器物装饰的需要,釉层逐渐减薄,出现了厚胎薄釉。元代龙泉窑这个从薄胎多层厚釉到薄胎一次性厚釉,到厚胎厚釉,直到厚胎薄釉的过程,也正是窑场不断增多,产量不断提高,国内外市场不断扩大的历程。
楚琛接着解释道:“如果说粉青色代表了南宋中晚期至元代早期龙泉窑产品的正色,那么元代后来较长时段的龙泉窑产品的正色应该是豆青色。”
“但因为元代早期龙泉窑的产品比较少,现在市面上的元代龙泉窑产品大部分都是豆青色的,这也使得有些藏友就觉得,元代龙泉窑的釉色一定要是豆青色才行。”
另外,从粉青色为主到豆青色为主的过程是和胎质以及釉层的变化同步的。粉青色是厚釉的产物,釉层的逐渐减薄,难以再现粉青如玉的风采。胎质的白度降低,釉料的些许变化,釉层稍薄的豆青也能呈现如玉的效果。
当然,类玉是青瓷的最高境界,从类玉的角度看,豆青釉的滋润如玉的感觉丝毫不比粉青釉逊色。或许更有审美喜好的原因,豆青釉很可能更受当时人的欢迎。比如,明代陆容《菽园杂记》就有:“……凡绿豆色莹净无瑕者为上,生菜色者次之。”之说。
楚琛最后总结道:“所以说,龙泉窑的胎质是可以精白细腻的,但必是薄胎厚釉,釉色也应该是粉青色,但您这件石榴尊,胎看起来不说精白吧,但比起后期的元代龙泉窑却要细腻的多,但胎厚不说,釉色却又是豆青釉,这明显是张冠李戴嘛!”
听完了楚琛的解释,难楠才就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显然,他就是那种只知道元代龙泉窑釉色是豆青色的人,不过,他还是不相信自己的东西会是赝品,于是又想到了一个可能,就说道:
“楚先生,您也说过,釉色从粉青色到豆青,是个渐近的过程,那有没有可能,我的这东西,正好是过渡时期的产物呢?”
“这个可能到不是没有!”
楚琛说道:“但除了瓷胎之外,这件石榴尊,还有三个方面的问题。第一是釉,古器物釉色沉,釉面给人的感觉是‘沉实’,而新仿品的釉面虽经做旧去火气,但其总体感觉显得有些‘漂浮’,您这件瓷器虽然不明显,但和瓶子对比一下,就能看得出来了。”
“第二是新仿品的器足无论如何制作,总有一种‘润泽’的感觉,而真品器里显得‘干涩’。这是因为在近千年的岁月中,胎土内的水份早已散去,而且胎土内部份物质发生‘结构重组’,使得胎质看上去紧凑、结实而干硬。”
“最后是装饰手法方面,刻、划是传统的瓷器装饰手法,北宋龙泉窑多采用刻、划装饰。与前相比,元代龙泉窑的刻、划多采用浅刻,以阴线为主,阳刻线入刀也较浅。”
“但这件石榴尊,虽然也是以阴刻线为主,但阳刻线入刀看起来就有些深了,关于第二和第三点,您对比一下应该也可以看的出来。”
在楚琛解释的时候,难楠才就把两件龙泉窑的器物,放在一起,对比了一下,除了装饰手法没有对比看来出来之外,楚琛说的前两点,到是确有其事,但都不是太明显。但就算如此,基本也可以证明,他的这只石榴尊肯定是赝品了。
这个事实,对难楠才的打击很大,顿时就让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随后,他可能是接受了这个事实,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哎!都是我不好!当时我爷爷身体已经不太好了,我当时就不应该让他鉴定啊!”(未完待续。。)


第七百八十六章 达?芬奇仿画?

难楠才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想把责任揽在他自己身上,免得他爷爷晚节不保。楚琛也明白难楠才想要表达的意识,这个时候,他当然不可能再去泼对方的冷水,这种揭别人伤疤,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他可不会做。
不过,说实在的,如果难楠才这么解释,而他的爷爷又确实是在瓷器方面有很高鉴定水平的话,楚琛也想不明白,这么一件对他来说并不难鉴定的石榴尊,对方会鉴定出真品的结果。
“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对此事,楚琛也不想去费那个脑细胞了。
埋怨了自己一番,难楠才就又强打起了精神,问道:“楚先生,不知道您能否判断出,这件赝品是哪里产出的?”
楚琛回道:“其实,准确的说,叫它赝品也不对,应该说这是高仿品。”
难楠才闻言,连忙问道:“怎么说?”
楚琛说道:“如果难先生您对龙泉窑了解的深的话,应该知道,仿烧龙泉窑产品是世界性的现象,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这件石榴尊,应该是清末民初时期的产物。”
因为龙泉瓷器举世闻言,不但是国内,连国外的藏家都趋之若鹜,清末民初之时,岛国、德意志、米国等国先后有人去龙泉搜集青瓷,其后国内大批古董商纷至沓来,由此引发了龙泉挖掘古窑址和盗掘古墓之风。
与此同时,龙泉当地研制仿古青瓷之风大盛,一批民间制瓷艺人纷纷加入此行。清光绪、宣统年间。孙坑范祖绐、祖裘兄弟制仿古青瓷名噪一时,至民国初期。清代秀才廖献忠仿制的器物更是几可乱真。还有其他仿制高手也是众多。
清代徐渊若著《哥窑与弟窑》就有言:“……有时颇可混珠,若用药品去新光。更于底部或边缘略碎米许,则好古者亦易上钩……”
楚琛拿起石榴尊,指着底部,说道:“你看这里,是不是就像徐渊若著作中的说的差不多?”
难楠才凑上前一看,发现还真是如此。接着又听楚琛说了几个特点,他也不得不相信,楚琛的结论很可能是正确的。如果真是清末民初时的仿品,那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楚琛刚才说的两个地方,看起来有些不那么明显了。
毕竟清末民初到现在也有将近百年的时间,虽然时间短,但瓷器也会有氧化作品,这样就会使得一些特征看起来并不明显。
当然,楚琛的判断对不对,难楠才也有办法稍稍证实一下,于是,他跟楚琛和吴可打了声招呼。随后就边拿手机,边走到室外打起电话来。
过了片刻,难楠才重新走进了会客室,一脸苦笑道:“刚才我打电话问了。对方说,东西确实是他长辈在清末那会,从华夏买回来的。当时有一对。不过被他不小心摔了一只,因为害怕再摔。所以就把东西卖给了我。”
听他这么说,楚琛也只能安慰他几句。不过难楠才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够问出事情的详情,肯定有什么对方害怕的手段,至于是黑白两道中的哪一道,他马上就有了些猜测。
之前,难楠才之所以对楚琛以礼相待,也是因为楚琛的身份和他的东西,但现在听了楚琛如果详细而准确的判断后,他对年轻的楚琛有如此高的鉴定水平,是真心佩服了,换作是他在楚琛这点年纪,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楚先生,您在瓷器鉴定方面,在下是佩服至极!”等难楠才平复了心情,就对着楚琛竖起大拇指,大赞了一句。
楚琛连忙谦虚道:“不敢当,我在这方面还有许多要学习的地方!”
难楠才呵呵一笑,他当然不可能知道楚琛是全能全才,但就凭楚琛在刚才鉴定石榴尊展现出的渊博知识,他觉得至少在元代龙泉窑这方面,楚琛的水平应该不输于一些知名的鉴定专家了。
这时,楚琛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几样东西,说道:“难老板,咱们今天的交易?”
难楠才闻言连忙笑容满面的说道:“楚先生,交易的事情咱们一会再说,麻烦你们稍等一下,我再去拿一样藏品过来。”
“哦!难老板还有古瓷珍品?”楚琛笑着问道。
“不是瓷器。”难楠才摇了摇头。
楚琛听说不是瓷器,就说道:“难老板,其实我对这两件瓷器挺欣赏的,您别麻烦了。”
难楠才迟疑了一下,随后笑着说道:“楚先生,其实我是真心喜欢您的这条罗汉手串,我现在去拿的东西,也是为手串准备的,至于这两件瓷器,您换也罢买也罢,都是可以的。”
楚琛闻言皱了皱眉头,有些为难的说道:“可是难老板,这条手串我是真不想换啊!”
难楠才也猜到楚琛会这么说,就微笑着说道:“换不换没关系,但如果我不做努力的话,今后对这事肯定会后悔的。而且我的那件东西虽然是仿品,却真得很不错,也许您会喜欢也说不定啊!”
“那好吧……”
见难楠才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拒绝的话,楚琛也说不出口了,只能答应了下来,况且,他现在还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仿作,居然能够获得难楠才如此评价。
等难楠才离开后,吴可就有些不满的说道:“这人怎么回事啊,怎么像牛皮糖一样,难不成,他看上的东西,一定得换给他不成?”
楚琛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说道:“好啦,别生气了,我看他确实是喜欢这条罗汉手串,有这样的反应也不奇怪。再说这位难老板估计也不简单,咱们也不好拒绝的太过。”
吴可听楚琛这么说,稍稍一想,就明白楚琛所的意思,这让她觉得有些担心,很想马上离开这里,不过当她看到气定神闲的楚琛时,又安定了下来,她知道楚琛很关心她的安全,如果难楠才真想对他们不利的话,楚琛肯定有解决办法的。
于是,她撇了撇嘴:“但他拿件仿品来干嘛,再怎么样,仿品就是仿品,能有多大的价值?”
楚琛笑着说道:“这可不一定,万一是名家的仿作呢?也是很值钱的。而且难楠才这么说,他的那样东西,应该确实有什么独特之处,等会咱们看看不就知道了,如果我看不上的话,不换就是了。”
“怎么,你还真想换啊?”吴可从中听到了另一层意思,就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个难楠才也是聪明人,他应该看得出来,如果不是能够彻底打动我的东西,我肯定是不会同意交换的,现在他既然这么说,我想他肯定是对自己的东西非常有信心,虽说我也不舍得这条手串,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既然有更好的东西,那我肯定不会放弃的。”楚琛说道。
“也是,那就看看再说吧……”
没一会,难楠才就小心翼翼的拿着一个装着画框的袋子走了进来,看模样,应该是一幅油画。
看到居然是幅油画,楚琛和吴可都有些失望,楚琛是因为他并不太喜欢油画作品,而吴可是因为她知道楚琛的喜好,爱屋及乌之下的反应。
难楠才看到楚琛的神色,心里就“咯噔”了一下,不过他马上就恢复了精气神,他对自己的东西还是很有信心的,相信楚琛最终应该会同意这桩交易的。
难楠才也不废话,先把桌子稍稍清理了一番,随后就把画作从袋子拿了出来,并平放到了桌子上。
首先印入楚琛和吴可眼帘的,是一个看上去有些陈旧的画框,随后,当楚琛和吴可看到画作的内容时,不禁微微一愣,这是一幅西方少女的肖像画,从服装来看,少女应该是欧洲文艺复兴的人物。
少女的眼神、动作等方面,可谓是刻画的惟妙惟肖,一入眼就有一种令人叹为观止之感。
楚琛和吴可可以肯定,这幅画肯定是出自艺术大师之手。而两人之所以有些发愣,则是因为这幅画的风格实在是似曾相识。
楚琛抬起头来问道:“难老板,这难道是达?芬奇的作品?”
难楠才笑着摇了摇头:“这不是达?芬奇的作品,而是一幅仿作。”
楚琛听了难楠才的答复,不由暗笑自己是傻了,如果是达?芬奇的真品,难楠才怎么可能拿来和他交换?
不过,令楚琛觉得难以置信的是,这幅作品的仿制的水平实在太高了,如果不是难楠才这么说,他肯定不会认为这是一幅仿品。
而吴可也是讶然的问道:“这是仿作?”
“确实是幅仿作!”难楠才又点了点头,随后叹了口气道:“当时我也以为是真品,得到它之后,就兴冲冲的去找对达?芬奇研究非常深的鉴定师鉴定,刚开始,鉴定师也是大吃了一惊,以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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