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和你假正经:重庆式本性-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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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你拿衣服来吧，我先洗澡！”声音说罢就去了冲凉房，接着传来呕吐声。

　　“叫你少喝酒，可你总不听！”秦春边开衣柜门边说，接着轻声对林烟说，“真对不起！没想到这老鬼不能回去！”她说完在林烟不高兴的脸上亲了一口。

　　秦春把衣服送去冲凉房后紧接着又来了，她拉着林烟的手，引着他，在他耳边说，“你去旅馆睡一晚上吧，明天老鬼走后再来！你明天上午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秦春说完塞了两百块钱给林烟。

　　但林烟拒绝了她手里的钱。

第125章：在平沙的缠绵和失落（下）
第125章：在平沙的缠绵和失落（下）

　　秦春轻手轻脚地开了大门，并示意林烟悄悄出去。林烟心里很气，也很不是滋味，但还是象做强盗似的闪了出去。

　　“明天来！”出大门后，秦春轻轻说，并歉意地吻了吻林烟。

　　林烟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回头看看秦春。走上大街后，林烟没有立即去旅馆，他很失落地走在平沙大道，灿烂的灯火明亮着万家，但他的心灵却一片灰暗，这一刻，他真正后悔来平沙，来找秦春。

　　“我不会再来找她了！”林烟心里这么想，终作出了最终决定，作出这决定后，他有些轻松地舒了一口气。他抬头望出，有些发神地看着平沙大道往前方伸展出去的明亮路灯。

　　打个电话找张晓红罢！林烟脑海忽然闪出了这个念头，但只一闪而过，他脸上露出了笑意，他嘲笑起自己来。

　　“靓仔，寂寞吧！要我陪陪吗？”林烟正出神时，旁边挨过来一个一看就知道是做生意的妹子。

　　林烟没有回答她，只看着她，她脸上上了层雪白的粉层，描了眉的眼睛媚态万千，她着低胸衫，短裙，两个大腿在路灯的映衬下更加洁白。林烟上下打量她一眼后，目光又回到了她胸部，那份挺立的丰满立即令他吞咽了一口口水。

　　“靓仔，寂寞罢！”女孩子察颜观色，见林烟看自己的胸部，立即有意地双手在胸腹间一围，她胸部的挺立立即有了动感，先是沟壑深现，再是雪白*的咪咪半掩半露。

　　林烟再次吞了口口水，他的心动了动。他又打量了一眼女孩子，就二十来岁的年龄，如鲜花一样盛开的季节，如果是在自己故乡的那些山里，就是一朵洁白纯净的山花，只是，她落到了这城市，就落进了风尘，她是哪里人呢？

　　自己不能堕落！林烟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他这样想想后，就转过了眼睛，抬脚向前走去。

　　“日你妈那个麻B！个狗日的！”

　　林烟没走几步，背后传来了那女孩子的骂声。娘的，竟然是老乡！并且这口音还是正宗地道的云阳话。

　　“老乡，斯文点噻！”林烟站住后回过头看着女孩子说。

　　“哦——原来是老乡，老乡得照顾些噻！”那女孩子并不因为碰上了老乡而羞愧，相反，进一步拉起生意来。

　　“想我啷个照顾嘛！”

　　“老子三天没生意了，吃饭都成了问题，照顾我一次噻！”女孩子说完又向林烟走了来。

　　“吃饭，走吧，我请你！”

　　女孩子啥都不说，跟着了林烟。两人走进了路边的一家排挡，在别人有些异样的目光中坐了下来。

　　要了菜单，林烟让女孩子点菜，女孩子倒不心黑，并不点很贵的，她只点了两个一般的菜，就把菜单递给了林烟。林烟又加了两个菜和一个汤。

　　吃了饭出来，女孩子问林烟去哪，林烟说哪都不去，只想在平沙的夜空感受一晚。

　　“我陪你！”女孩子说时挽住了林烟的手。

　　林烟没说话，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抠出支烟来点燃，但他只吸了一口，就被女孩子取去了她嘴上，林烟只得又抠出一支来。

　　两人都喝了不少酒，都有些醉，往前走时，林烟说了他来平沙的事，说了自己和秦春的事，说后面对那些明亮的灯火叹了口气。

　　女孩子没有说话，只听着，她望林烟的眼睛闪了闪明净的光。

　　两人在夜空下又走了些路，有些累了，林烟就打发了女孩子，自己进旅馆睡了。

　　第二天清晨五点，林烟就坐上了回市区的第一班车，从平沙回前进后，林烟才打电话给秦春，说昨晚睡感冒了，就回来了，以后有时间了再联系。

　　“睡感冒了你也应该来找我的！那死老头八点多就走了！”停顿片刻后，秦春又说，“既然都回去了，下次再来玩吧！要不，你过平沙来，我投些本钱，自己做生意好不？”

　　“过段时间再说吧！”林烟推托着。

　　两人已没多少话说，很快就挂掉了电话。

　　从此以后，林烟再也没联系过秦春，就这样地，两人便算断了联系。　。　想看书来

第126章：湖南妹儿
第126章：湖南妹儿

　　时间翻一翻，转眼就进入了1999年，关于这一年的记忆，从五一劳动节起，林烟才算深刻，因为那一天他认识了艳。

　　艳是吴小容厂里的一个工友，她其实早都在院落里晃进晃出，只不过林烟一直没有注意她罢了。

　　劳动节这天，几乎所有的厂都会放假，因为放假，林烟睡得很晚还没起床。正熟睡时，门被敲响，接着是李大平的声音，“林烟，还没起床吗？把你相机借我，我们照相去。”

　　林烟起床，穿好衣服，开了门。李大平进来后，他后面还跟了个妹子。

　　“啊——好多书！”林烟在抽屉里拿相机时，站在李大平身后的妹子忽然看到了林烟书桌上一米见方的书架，立即感叹了声。林烟听得出，她的感叹是真诚的。

　　“今天湖南妹子买了一个胶卷，邀请我们一起去照相，原本打算去租相机的，但我想到你有，便来找你借一下。”李大平笑着说。

　　“我有相机，不应该花钱去租！”林烟边把相机递给李大平边望了望湖南妹子，并微微笑了笑。

　　“是个靓妹呢！喜欢不？”李大平抓住了林烟对湖南妹子的微笑，就开起玩笑来。他虽说的四川话，但湖南妹子听得懂，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靓妹子嘛，谁都喜欢！”林烟接过李大平的话，说时又望了望湖南妹子。

　　湖南妹子脸上更显羞涩，她低了低头，随后又扬了起来，对林烟笑了笑，说，“走吧，我们一起去照相好吗？”

　　“我不去，谢谢你！你们去吧！”俩人目光相对时，她眼睛里的真诚直抵林烟的心灵，林烟忽然为拒绝了湖南妹子的邀请后悔起来，可拒绝了又不好意思再说去。

　　黄昏的时候，林烟正独坐书桌前有些莫名其妙地伤感，他脑海晃过自己爱过的几个女孩，先是三月，再是秦春，然后则是雪儿。三月是初恋，因那时孤闷的环境所至，自是很痛；秦春谈不上伤痛，想起她，只有一份淡淡的忧伤；雪儿嘛，当然疼痛了，雪儿，想起雪儿，林烟心里又难过起来，对雪儿的失去或许是永远的了！他脑海晃晃后，又想起了早上来的湖南妹，因为雪儿是湖南的，他心里觉得有份亲切。

　　正想着时，吴小容走了进来。“林烟，今天来的湖南妹子咋样？”

　　“不错！”林烟连连点头，“她很清纯，很温柔！”

　　“我和她很好，情同姐妹，我很了解她。她今天见你后，对你印象极好，问了你很多情况，我开玩笑，叫她嫁到重庆去，说给她做个媒人。她明知故问，问是哪一个？我说，你这么漂亮和聪明，人差了你肯定看不上，就早上借相机那个行不？说真的，他很优秀，坐写字楼不说，还能写小说。她的脸一下就红了，对我点了点头。”

　　“是不是真的？你哄我的吧！——”

　　“我哄你干啥？说的是真的！你愿意不？”

　　“当然愿意！”林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如果你愿意，等下我们去前进镇公园玩玩，相互了解了解！”

　　“要得！要得！”林烟连连点头，虽然他脑海又晃现出雪儿的面容，“她叫莫子名字？”

　　“王凌艳，我们一般都叫她艳。”

　　“王凌艳，艳，她名字很好！”

　　“她人更好呢！”吴小容笑了笑，走出了林烟的房间。

　　接下来的时间，林烟总在想向着相见的情形，一遍又一遍思考着怎样开口和她说话，但头都想痛了，仍没有一个满意的眉目。

第127章：湖南的雪（1）
第127章：湖南的雪（1）

　　艳的生日来了，听小容说，是九月十日。该送件什么样的礼物呢？林烟花了整个下午的时间，寻遍了前进镇的商业市场，最后才在公园旁的一个礼品店买了一艘张着风帆的船。船的一边他抄录了俄国诗人莱蒙托夫的名诗《帆》，船的另一边，他又写了一句，“因为帆的意志，我渴求波涛的风雨，请在我沉没大海的时候，为我祈祝祷和祝福。”

　　当林烟把礼物送给艳时，他说道，“艳，我渴望自己是面风帆，破风迎浪，不管沉没与否，但那意志始终向前！”

　　艳很高兴，双手接过帆船，左看右看，然后抱在怀里，“林烟，我永远都会为你祈祷和祝福！这艘漂泊的帆船上也有我，要沉没就一起沉没！”

　　“艳……”林烟情不自禁，深情地叫了她一声，伸出手，抱过她的头，嘴唇轻轻地吻过去。艳极其温柔地闭上了眼睛。此刻，林烟感觉得，自己似乎身在一派茫茫的世界之中，一切静寂，雪落无声……

　　“林烟，我总觉得我们有不小差距，你写东西我一点忙都帮不上。”艳有些自卑，说。

　　“谁说你帮不上！你看这房间的整洁，还有，是你看不见的我心灵的慰藉！”

　　“可我总担心有一天上不到你扬帆的船，你到达彼岸后，我还在这边。”

　　“你不是说过，这艘漂泊的船上有你，要沉没就一起沉没，你反悔了吗？艳，别瞎想！你要相信我，《独帆飘飘》你不是读过吗？你都说过为我的那份深情与执著感动，而现在，那份深情与执著就是对你的！”

　　“林烟，如果三月现在跟你，你会选择谁呢？”

　　“选择谁呢？三月只是一种记忆了，记忆因爱过而美好，虽然那是我失去的曾经的真爱！”林烟说完，眼睛湿了，一份无助的伤感又在心头涌起。

　　“林烟，林烟，我不说了，我知道你不会委曲我的！”艳温情地说，并把头靠在林烟的怀里。

　　“孤星伴月，确实倍感清冷，但明天的太阳会给你宽厚的爱！艳，你就是这太阳，你给了我温暖和爱！任何东西在绝望时，还有明天！”

　　“不管你怎么说，我也知道她是你心中的永远！那毕竟是你的初恋、那毕竟是深爱，那样地刻骨铭心！那样地执著伤怀！读你的《独帆飘飘》，好令人替你伤感。假若有一天我们也分了手，你也会是我心中的永远，因为你也是我的初恋！你也是我的真爱，只是，我不会用文字记下我的伤痛！”

　　“不会的！艳！我们不会的！别再给我伤痛，我的心灵实在不能负重，艳，只要你愿意，我们就会是永远！”

　　“我不相信！我——”艳未能再往下说，因为林烟不让她往下说，他吻向了她，吻住了她的嘴。

　　艳也热烈起来，他俩吻向激荡的动情地带，林烟的手伸进了她的胸部，那丰满之地呵！但艳只让林烟的手在胸罩上滑过一下，就把手捉了出来。

　　他俩的吻继续着，似乎又到忘情时，林烟的手又伸向了她的胸部，轻轻的、轻轻地！他感到了自己身心的激动与颤栗。艳没有再捉住林烟的手，任由着林烟的不安份。

　　抚摸一阵后，林烟的手从艳胸部的衣衫滑了出来，在她的腰腹部轻抚。艳穿着一套运动服，裤腰是松紧带的，自然不大碍事，揪个机会，林烟的手轻易地滑进了她更神秘地段，在她的底裤上游动，轻轻地游动，并往里伸进——但刚触到一片毛绒绒时，艳仿佛间清醒了似的，双手猛然捉住林烟的手，望着林烟，重重地摇了摇头。

　　林烟的手还在她的裤里，青春的激情正在急烈澎湃，并往一处挤迫涌荡，林烟的生命活力士气高昂，已处于随时即发，“艳！……”他动情动性地喊了一声。

　　“不行！”艳仍没说话，只捉着林烟的手，不让他在她的最神秘地带触动，并重重地向他摇了摇头。见林烟的手并没回缩的意思，艳用了点力，把林烟的手拉出，并送回他自己身上。送回来时，她的手触到了林烟那正拼着命的挺立，她的脸微微一红，一丝媚羞从眼角滑过，

　　“不行！”艳再次重重地向林烟摇了摇头。

第128章：湖南的雪（2）
第128章：湖南的雪（2）

　　年底时，艳的厂要搬去中山，刚开始，她还常打电话给林烟，要他把她介绍进林烟所在的厂。但临近搬厂的那阵子，艳却不声不响了，人不见林烟不说，电话也没有了，林烟打电话到她厂里找她，总是说她人不在，就仿佛消失了般。林烟问小容，小容说艳每天都要往返新厂与旧厂之间，很忙，她俩也很少打上照面，至于其它的情况，她也不清楚。但直觉告诉林烟，艳对自己己经冷漠，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一种借口。

　　小容也随厂搬走了，就这样走向了结束吗？林烟有些无奈，在小容搬走后大约三四天，林烟下班后回住处时，在村口的公共汽车站，无意间碰上了艳。

　　“艳，一定要搬过去吗？艳？……”林烟好生失望，语言里充满了伤痛，情绪也十分低落，这是他的再次真爱，可真爱为何这般匆匆？

　　“嗯！”艳只点了点头，眼睛转向别处，神情好冷漠，冷漠得仿佛他们之间不认识似的，因为她连普通朋友抑或认识的熟人间那份热情都没有。

　　艳上了车，仿佛没看见林烟似的，虽然林烟一直注视着她，并抬起手来，准备做一个别离的手势。但艳一直未曾回头，虽然就坐在窗边，让林烟抬起的手只能僵在半空。

　　汽车开动了，渐渐远去，转动的车轮仿佛辗在林烟的心坎，伤痛无比，他孤独地站在公路边，目送汽车的远离直至消失……林烟久久地站立着，直到夕阳西下，直到夜暮降临。

　　晚上回到住房，更无法静下心来，房间里有艳太多的气息——一起看书学习的影子、一起玩闹嬉戏的欢声笑语，一起相拥热吻的真情深意……

　　“林烟，我知道你很爱学习，以前时，小容告诉过我，就是冲你这一点我才喜欢你的！现在，我们缩短的距离更让我明白了你，这很好！以后，有时间，你要多用在学习上，现在少一点花前月下，来日天长地久，才会有一份成功的欢乐！……”

　　多么通情的女孩！林烟的心沉落下来，更在痛苦里感到迷茫，脑海里漫天飞雪，他感觉自己是那睡了的街忂和泥土、鸟雀和寺庙、山河和春天——路灯灭了、树根枯了、翅膀断了、钟声停了、风景逝了、种籽死了……

　　“艳——！艳——！……”

　　林烟在心中千万声呼唤，但一切静寂，雪落无声。

　　艳走后，林烟的情绪十分低落，他常常坐在仓库里发呆，脑海晃过三月，晃过含容，出现艳。

　　往昔，他读洛夫的《湖南大雪》，领略的是那无比美妙的意境，但现在读来，尤其读到雪落无声时，他脑海就会出现艳的面容，心情更加沉落难忍，也总会为自己划上圈子，产生的心情永远是路灯灭了、树根枯了、翅膀断了、钟声停了、风景逝了、种籽死了的那无比的伤心和绝望！

　　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