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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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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灵医一下就明白了,将头凑过去倾听凌轩跟他讲的悄悄话。那灵医脸色骇然,和凌轩交头接耳了一会儿,才把惊骇的看向了我。
过了一会儿,它让我跟它到一旁的角落说话,“你用断魂刀真的将一只堕入鬼修的道士身上的秽物提出干净了?”
“不过……不过也就蜥蜴道人一个,再试其他的就不行了。”我小声的说着,心里面知道既然它要在墙角和我聊这件事。
也就是,这样的事情大概不方便让其他的灵医知道。
它蹙眉想了一会儿,说道:“所以,本来看你的等级应该是黑乾坤甲等以上,从未有人企及的等级。不过,如果成功一次,也许……也许只是甲等末吧。”
“恩,我……我要学的还很多,提升等级的事情以后可以慢慢来。”我谦虚的说着,语气却十分真诚。
它摇摇头,“哼,这可不是天赋能决定的,你给的不过是家仙黑乾坤的一个分身而已。唯有真传的内门弟子,直接传承了它所有的法力,才能升到甲等上。这是当初你师尊,为你决定的将来的路。”
“这样啊……”我微微有些失望,原来我黑乾坤的资质已经达到了尽头了。
不过也没什么好失望的,当初和灰四仙婆婆才只是点头之交,它老人家就慷慨的给了我黑乾坤。
这样的善缘,对我来说已经够了。
它叹息了一声,“假若能遇到真传弟子,他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真传给你。也许能挽回更多的生命呢,只是世间之人皆凉薄……怎么可能会放弃自己所拥有的力量呢?”
它这话似乎蕴藏着好多的玄机,似乎别有一番用意。
“该不会……传承了正统的真传黑乾坤以后,我就能帮其他堕入鬼道的道士……”我话说了一半,就见他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我的话被打断了,它提醒了我一句,“这件事事关重大,别说出去。灵医当中有许多,都是她的人。”
她的人!
这三个字,在我脑袋瓜子里,好像炸开一样的响起。
霎时间就明白了,灵医里是有娇龙的手下啊。
在娇龙和凌轩没有撕破脸的情况下,她的手下就只是普通的灵医,只管治鬼救魂。可是这样的话被他们听去,传到娇龙耳朵里,绝非是一件好事。
我点了点头,“恩,我知道了。”
“易夫人,我陪您去休息,顺便保护您。”他虚引了一下,想把我引出手术室,“您到了必须睡觉的时间,下一场手术就不要参加了,不然,真的很容易动胎气。”
我本来很想经历一下,下一场手术,希望可以为将来多累积经验。
说来也可笑,二十年来,我这个大学渣还是第一次如此的求学若渴。不过听到会动胎气,自然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跟着这位灵医去实验室的办公室休息。
实验室里还和以前一样,没有床铺之类的,只能趴在桌子上休息。他帮我盖了薄薄的被子,就坐在桌子上随手翻开笔记本研究。
这一幕,让我一时心头有些刺痛,无形之中就让我想到和瑾瑜在这里的回忆。
只是瑾瑜不知道什么原因,和娇龙走到了一起。
他舍命救过凌轩,若真要和娇龙在一起,大可以把我杀了。
然后永远保守冥渊的秘密……
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耳边却响起了绿皮火车专属的鸣笛声。迷迷糊糊的就醒了,实验室的门上有层玻璃,玻璃是毛玻璃,只能看到外面的一丝虚影。
就见投射在毛玻璃上的虚影,它好像是一个庞然大物。
鸣笛着朝这里冲来,我都以为是自己睡蒙逼了,做梦了才会看到如此离奇的景象。只觉得手腕被人狠狠的抓住,他领着我快速的弹跳到一边,“遭了,幽灵列车失控了!它居然冲进来了,这可是我从事灵医以来第一次发生!”
“我觉得不像是失控……”看着直接闯进实验室,狠狠冲开大门的巨型列车,我的心里都凉透了。
这间实验室里,没有窗子。
四下里都是封闭的,大小就那么点大,根本没地方躲。
巨大的幽灵列车冲过来,一定会从我和这个灵医身上碾过去。
这列车既然从未出过事,怎的我来了就出事了?
眼下,更像是人为的操纵。
列车闯进来,风力摧枯拉朽一般的大,吹得我脸上的五官都扭曲了。
冷面灵医还算聪明,推我到了角落,用自己的手臂撑在墙壁上。将我死死的护在墙角,他冷脸看过去,眉头紧蹙,“难道是有人操纵了列车,易夫人,要是普通的厉鬼我还能……”
它冲过来了,撞翻了实验室里的桌椅,直接就朝我们这个角落奔来。
风力很大,噪声也不小。
我们两个没法说话,也没法移动,大概只能被活活的碾死在角落里。
双眼睁不开,一睁开就会被狂风吹出眼水。
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好像狂风吹上了天的风筝,没有自己的重心,也无法逃脱被风所掌控的命运。
身体战栗着,却良久没有感觉到列车撞过来的冲击感。
一开始很好奇,睁开眼睛,却也看不到什么。
只觉得发丝在风中狂舞,但是头上的发髻依旧十分的牢靠,伸手摸了摸。上面的珠花居然有一种夜晚风平浪静的海面一般的感觉,让人心神都镇定下来了。
逐渐的混乱的视线中,似乎能看到一些东西了。
有一个穿着绿色手术服的男子,衣风飘摇,身长玉立的站在我们面前。
单手的手掌落在车头,冷厉的将撞来的车拦住了。
他在拦住这辆列车的时候,单手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冷冽的看着火车驾驶位的方向,“你不觉得娇龙玩的过火了吗?如果今晚,她不来找我,那么阴间就会立刻开战。我说话算话,此誓言不破不立。”
这话可是说绝了,好像阴间要因为这一次幽灵列车的袭来,掀起一场大战。
列车不断尝试推进的车轮终于停下来了,它安静的停在原地一会儿,狂风也都平息了。只觉的那男子浑身鬼魅般的杀气四溢,缓缓的在周身上下升腾着。
冷厉的眸一扫,那幽灵列车似乎都觉得惧怕了,居然从另一头缓缓的开动。
居然开出了这间实验室,离开了这里。
这种列车好像车头车尾两头都能开动,看着车头变车尾的列车,我整个人呆愣愣的看了一会儿。
只觉得列车开动时吹来的阴风,再次掀起了头发帘儿。
惶惶然,之间才觉得懵逼的脑袋有一丝清醒,急忙撩开冷面灵医摁在墙上的手臂。
冲过去用黑乾坤摁住男子的脉搏,心头就好像吊着五桶水一样,又惊又慌,“阿轩,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受伤?那辆破铜烂铁有没有伤到你……”
“都说是破铜烂铁了,又怎么会伤害到我呢?”他微微低眉,淡淡的看着我我给他诊脉的动作。
远山眉微微颦着,似乎忍耐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咳嗽了两声。
我的黑乾坤怎么说也是甲等偏末的水平,凌轩体内只要有细微的变化,都能轻易的察觉出来。说来也奇怪,只能感知到他体内的鬼气受到轻微的震荡,只有些许的紊乱。
大概,只要在海柳床上稍作休息,就能慢慢恢复。
可他身体里的婴灵,似乎已经彻底被他隐藏起来了,此刻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对于凌轩来讲,可能最大的隐患就是这些小家伙。
它们毕竟是受过仙树中的阴气感染,所造成的伤害不可小觑。
这些发现,我都没说出来。
闭上眼睛轻轻的搂住他的劲腰,低声说道:“你怎么回来这里?”
“手术做完了,自然要过来把你领回家,所幸刚好遇到这辆列车。否则……我一定会追悔莫及的!”他似乎发现我没有要追问他伤势的情况,紧绷的肌肉这才缓缓的松弛下来。
果然,他身体上的情况,还是想隐瞒着我。
如果我刨根问题的去问,他不便不能隐瞒,却会更加的担心我。
我也不是不识大体的人,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好了。
只希望阿赞艾,能早点回来,尽快的想办解决到凌轩身上的这些婴灵。
随凌轩回到家已经是凌晨四五点种的时间,管家打着纸灯笼,在门口候着,“凌轩少爷,您总算回来了,刚刚谢必安来过。”
“来干什么的,说了吗?”凌轩跟在管家后面,用不羁的眼神看着前方,好像不是特别在意谢必安这种拘魂的阴差莅临府上有什么目的。
说实话,我还是有些怕谢必安的。
就它那句必须死,说的人是战战兢兢,不敢和它正面相对。
管家转头看了一眼凌轩,花白的眉头蹙了蹙,“好像说是娇龙的鬼驾要亲自来一趟府邸,它是来问问什么时候能造访。少爷,是您请她来的?”
“恩。”凌轩随着管家推开寝房的门,随手就将解开了两颗衬衫的扣子,有些疲倦的坐在海柳床边。
他的双脚微微张开,冷厉的双目目视的前方,“一会儿烧张纸过去给谢小黑,让娇龙今晚不用来了,我和夫人都有点累了。明晚戌时之前,我希望能看到娇龙,否则……她就别怪我不念当初的情谊。”
“凌轩少爷,冒昧的问一句,阎君是不是又有什么动作了?您很少主动招惹是非的……”管家面上一惊,低声问道。
凌轩摊开了自己的掌心,白色玉核桃在他的掌心缓缓的旋转着。
威严的目光盯了一会儿旋转的玉核桃,嘴角有些揶揄的扬起,微微启唇之际每一个字似乎都裹上了一层冰,“她?她是在大殿里安逸太久了,所以不想混了吧。今夜居然胆敢操纵幽灵列车在九楼行凶,我已经厌烦了防守,如果她给不了我一个好的交代。那我就只好,反守为攻,现在就让她退位!”
“阎君说到底,早已权势滔天,和您作对无非就是太闲,太作了。”管家低下了头,看似恭恭敬敬,但气息和凌轩已经主仆一致的阴沉,“所谓,人不作,不会死。对于鬼魂来说,也是一样的道理,不作就不会死!”
说完,转身走出房间,关上了木质的房门。
外面明亮的月光,被房门轻轻遮掩住,只有一丝调皮的光芒从两扇门的缝隙中漏进来。忽然才发现,李太白的诗虽然朗朗上口,人人都会背。
却依旧是那般的美,那凝霜般的月光,正照在他冷聚的侧脸上。
凌轩伸手握了一下我的手,“从我身后搂住我的腰。”
手微微颤抖,似是有些无力。
“好。”我脱掉运动鞋,并没有说穿这些。
上了海柳床之后,从凌轩身后搂住了他,侧脸轻轻的靠在他温热的脊背上,“阿轩,我忽然感觉,今夜的列车不是针对我的。它……它会不会是要削弱你的力量……”
其实娇龙的目的一定很明显了,她大概是不想再藏着掖着了。
主动利用了九楼的列车,让列车削弱凌轩的实力。
“别想那么多,把心沉下来来,给我。”他坐如挺拔的苍松,威严而没有一丝浪荡的气息。
在他这句话落下之后,我的心神一沉,便坠落到梦中。
那似是梦,又似是凌轩的精神世界。
红烛在喜堂中摇曳,他一头乌黑如丝绦的发丝垂在我的胸口,眸光若最完美的黑珍珠一般。
美的让人窒息。
指尖落在他光洁的脊背上,似乎触摸到了,他灵体深处格外混乱的鬼气。这些鬼气都被他内敛的深藏驱赶到了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却无时不刻在侵蚀他的灵体,苦痛就是从这个地方不断的蔓延。
解开这些乱如线团的鬼气,需要极强的耐心。
又要不断的回应他冰凉的情愫,只觉得身子在水中沉浮,精神力却十分集中的在一点点的将缠在一起的鬼气梳理顺畅。
他若虎狼一般的霸道,我就跟脆弱的小鸡仔没什么两样。
根本无从抵抗……
一时间,似是海上波涛汹涌……
混乱之中,我以灵魂为他梳理出来的最后一根如线般缠绕的鬼气,逐渐清晰清晰起来。
身子却好似吸了许多水的海绵一般,软弱无力却又冷又沉。
昏沉之间,睡死过去了。
在睡梦当中却并不安稳,总是能听到婴儿的哭闹声。
而且数量并不少,让人浑然不知所措。
整个人好似在黑暗的深渊当中,越来越往下的坠落,而且根本就停歇。
“他为什么要困着我们?”
“吃掉他,把他吃掉我们就能出去了。”
“好饿……”
……
那些稚嫩的,却邪恶到了极致的声音,在耳边不断的回响着。这声音有千千万万个,飘飘渺渺扑朔迷离,我整个人都好像沦陷在这些声音的包围之中。
它们要干什么?
想要伤害凌轩么……
忽然之间,我便明白了!
它们是凌轩身体里的婴灵,它们越来越暴戾,越来越想要伤害凌轩了!
“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凌轩,求你们不要伤害他。”我在梦魇中大声的喊出来,心头好像有一个巨大的豁口一样,空空的让人有一种无限扩大的恐惧。
猛然间,一辆巨大的列车,朝我疾驰而来。
却没有撞飞我,却是将那个身穿白大褂的玉面男子压成了两半。
我彻底的崩溃了,“不要……凌轩,阿轩,不要丢下我。”
“牧寒,她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一直清醒不过来,作为灵医,我对活人研究的还不够透彻。”凌轩的声音传入耳内,可我的双眼却好像被胶水糊住了一样,睁也睁不开。
只能听到凌轩冰凉如水的声音,身子想动却动不了。
旁边居然传来了阿赞艾柔和清朗的声音,“她应该是早就发现了你身体的状况,却隐瞒这不说,心里压力太大了。我点了一鼎龙涎香和安魂香,等心静下来,慢慢的就会醒来了。”
我……
我是因为太担心凌轩了,才会沉沦在梦中醒不过来吗?
那样也太幼稚了,孕中情绪波动大,对腹中的胎儿极为的不利。
我怎么会陷入这样的情绪中,而不自知呢?
所幸,阿赞艾及时的来了,说不定已经想到了具体的办法帮助凌轩。念及于此,手缓缓的似乎能动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摸自己圆滚滚的大肚子。
他们已经很大了,用不了多久,就会睁开眼睛真正的看一眼这个世界。
只觉得手被一只肌肤丝滑细腻的玉手握住了,他似乎发现了我已经清醒过来,轻声说道:“顾大王,睡了这么久饿不饿?”
“恩。”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就见到阿赞艾就站在凌轩身后,他身后的窗外早就是午后四时了。
清淡却不热烈的阳光,明媚的落在窗棂上。
饿倒是不饿,就是做梦了以后浑浑噩噩的,整个人的骨头都好像散架了一样。
他搂着我起身,又把柔软的枕头垫在了床头,用衣袖擦了擦我额上的汗液,“睡的不好吗?”
“我……我……还好……”我本来想掩饰自己曾经比较压抑的情绪,却发现他的目光好像看穿了一切的,清冽的望着我。
我低头,“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这样的,大概是潜意识里太紧张了。才会不知不觉的这样的……”
有些人的感情,就是很难控制的。
尤其是抑郁症患者,生病可能就是经历了大喜大悲,实际上病人本身是不愿意也不受任何控制却患了病。
我想,我的情况大概也是这样的。
他搂我入怀,旁边的阿赞艾说道:“妹妹,我知道你昏迷不醒的心病,我已经见过代会长了,他说凌轩身上的婴灵强行化去虽然很难。但是借助特殊的医术,以巧力可以有些许办法解决。只是过程可能会有些凶险……”
“蒋牧寒,你说的办法,我不答应。”凌轩的语气沉了下来,但是这般说话的口气比起跟中山鬼王说话的态度,那已经算是温和多了。
阿赞艾并未和凌轩争执,很随和的说道:“妹妹的孩子已经快要临盆了,现在去找代会长的确不稳妥。我看这样吧,易先生,等她的孩子生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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