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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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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是毫无规律的乱摸,可是仔细察觉,却能发现它是随着咒文上血煞之气流动的方向徐徐而动的。
婆婆眸光一凛,“恩?这是血煞誓咒,小夫人身怀六甲,居然也敢发血煞誓咒。这咒文好生奇怪啊,怎么感觉和腹中胎儿息息相关,小夫人,你到底发的什么誓言?”
面对世界上第一位龙婆的质问,我整个人都呆若木鸡。
我发的血煞誓咒,是我生下孩子以后,就甘心情愿的给一群人不人动物不动物的东西当鼎炉。这样的话,我怎么说的出口。
一只手藏在桌子下面,都快要把膝盖上包裹的牛仔裤布料敲破了。
心头在发慌,绞尽脑汁的想着应对之策。
“也……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誓言,就是在阴间……跟……一只耗子一起发的誓言……说……”我脑子一转筋,都想拿阴间那次发过的血煞誓咒顶缸。
毕竟我曾经发过两次血煞誓咒,如果能就此含混过去,对我来说也是好的。
可是这般不真诚的话,似乎被她识破了。
她根本不想听完,打断了我的话,去问凌轩,“小伙子,你要我化去小夫人身上的血煞誓咒吗?这个誓咒……貌似可以一直保护他们母子平安,到孩子生下来为止。”
“请您化去吧,孩子没有了可以再生,可是我就这一个妻子。”凌轩从我的身后,轻轻的搂住了我的脖颈。
双手交叉在我的胸前,下巴也靠在了我的肩头。
指尖落在我的小腹上,我原本以为那两个孩子,会因此觉得心寒。
可当他的指尖落下,父与子,父与女,居然产生了精神上的共鸣。好像两个孩子,也很认可凌轩说的话,可他们不怕死吗?
龙婆手摸着下巴,指尖在我的手腕处反复的摩挲。
速度越来越快,似乎要将整个誓咒的符文,彻底的了然于胸。
良久,她开口:“恩,可以化去,不过要你这个大小伙子付出一点牺牲。能为她死的牺牲,否则,孩子出世了以后。就会把他们的母亲克死。阴间的定律千百年了都没有改变,没有付出,没有得到……”
没有付出就没有得到,这番话我从前听得多。
但是自从接触了阴阳之间的事物,便更加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阴间没有什么律法可言,却有着极为严格的自身的定律。
尤其是等价交换,没有付出就没有得到。
要想就一个人的命,也许就必须牺牲另一个人的生命,才可能挽救这个人。
说完这番话,龙婆发了一会儿呆,似乎是进入了游离状态。
不过,很快就恢复了神智,伸手敲了敲脚边的花瓶,“我看不见了,你……你出来,帮我把黑龙匕首拿出来。我……用……”
她漂浮的脚边,有一只又破又旧,沾满了泥土的花瓶。
看似平淡无奇,可是她苍老的手刚一接触到,上面就起了一道涟漪一般的波纹。这道波纹一起,从瓶子里居然飘出了一缕青色的烟雾。
烟雾在空气中凝聚了一会儿,居然变成了一个人形的轮廓。
那轮廓鹅蛋脸,眉宇清秀,却如同极淡的墨迹,叫人无法看清楚他模糊的面容。就好像他只是一道轻微的烟雾,无声的在石屋中的那些杂物中飞了一圈。
等回来的时候,一只洗的有些褪色的竖条形的布包从青烟里掉出来了。
龙婆看不见,伸手一摸,却也都摸到了。
熟练却很缓慢的打开布包,在里面抽出一把锈迹斑斑的手术刀。
可是当她用手术刀,在自己的手指头上割了一刀,血液渗进刀锋当中。这般全都是铁锈的手术刀,居然随着血液流动,染上了锋利的赤色。
这快速的变化,让人目不暇接,根本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血雾缭绕在刀身周围,使得刀锋上有一股子锋利的血煞之气。
“小夫人胆子大吗?”她似是问我,似是问凌轩。
我抢着回答:“大。”
“那就好,原想着,做手术的时候,让小夫人把眼睛闭上呢……”她的虎口忽然如同镣铐一般,将我的手腕紧紧的控制住。
看似老迈迟缓的她,居然用手术刀在手中转了个花样。
手术刀就跟她身体的一部分一样,转成了风车,眨眼间就落到了我手腕的肉上。顺着那道咒文的边缘齐齐的将整块皮肉,切了个规整的长方形。
那一刻,已经不知道疼或者不疼了,整个人都被她的动作震住了。
血液如走珠般流出,一滴一滴落在灰尘厚厚的桌上。
凌轩已经搬来了一张又脏又破的椅子,坐在我的身边,就好像等待打针的患者一样。撸起了袖子,将白生生的皓腕裸露在龙婆的面前。
龙婆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居然也在凌轩的手腕上割出了同样大小的长方形。
又尖又长的手指尖一拈,将服帖在他手臂上的皮肉,就这么规整的拽下来。凌轩的远山眉微微一皱,似乎是有些疼痛了。
他的另一只手,却将我的头顷刻压在胸口,“疼了,就咬我一口。”
咬……
要毛线啊。
本大王又不是僵尸,咬他干什么呢?
也许我平时思维不够机敏活跃,可是此时此刻,我非常清楚这个龙婆在干什么。她似乎在为我和凌轩换肤,她是要让凌轩帮我顶替血煞誓咒吗?
这个誓咒,发的如此的恶毒,我怎能让凌轩替我扛呢。
我用力的抽回手,想挣脱控制住我手臂的束缚,一时间双眼就被什么冰冷的液体糊住了,“凌轩,我怕疼,我不做了。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本大王不想被扒皮。”
“不怕,有我陪着你一起被扒皮呢。”他的声音很柔,似在安慰我。
可我在乎的不是这些!
“小夫人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呢。”那龙婆嘶哑的声音进入耳中,登时,她便将我手腕上的皮肤生生的拽下来。
皮肉生生被撕扯下来的疼痛,简直就像掉下了十八层地狱一般。
别说抽手回去了,就是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绵软在凌轩怀中。脑袋一片的空白,被拔了皮的位置凉飕飕的。
好疼,脑子嗡嗡的响着。
还能感受到,一只类似棉签一样的东西,在我的扒皮的位置上涂抹什么药物。
我身子微微颤抖着,痛苦的哀求他,“不要……不要这样,凌轩,你到底让龙婆对我做了什么?我……我不要你为我做任何牺牲。”
我狠狠的抓着他的衬衫,手指甲似乎都要嵌进他的肉里。
虽然以前没有留指甲的习惯,可是最近也没有时间去剪指甲,让一双手的手指甲都变得很长了。
他似乎不觉得疼,冷冰的承受着,我崩溃之下不智的举动。
“按理说,血煞誓咒发了便不可反悔,就算是大罗金仙也不可以。”他的指尖一用力,就将我的头颅控制的更加的紧,让我根本没有半分办法可以反抗,“不过,黄河会的龙婆十年都难得出坐镇来一次,这次刚好遇上,她的法子也许有效呢。”
凌轩死死的不放开我,我再想挣扎,也只能任由龙婆的各种药物,擦拭在我的伤口上。
受伤的皮肉轻微的抽动着,我的心也在跟着微微的抽搐着,“你……你早就知道了,知道我在车里……发下过血煞誓咒?为什么不说!”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在车里的时候,落入过危险中。你不告诉我,凭什么,要求我告诉你?顾大王,是不是平日我太宠你了,你才会这样的任性骄纵?”他的语气更加霸道邪佞,比我要咄咄逼人多了。
我被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差点气的咬到了舌头,“那……那是因为……因为他们无孔不入,你不过是去拿把伞,他们都能有机可乘。我想……我想一时的顺从,能换得孩子的平安。毕竟血煞誓咒不可挽回,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就觉得你没必要知道那么多……”
我半真半假的解释着内心的想法,实际上,是不希望凌轩牵连到其中。
“我没必要知道那么多?”他说这话多少带了几分戏虐,然后不羁的说道,“这箭这不是回头了吗?就算是你发血煞誓咒,我都有办法……让你不受丝毫牵扯,顾大王,你是我的女人,有我在没人能伤你。”
他重重的在我的额上一吻,满脸认真的看着我的面容。
我呆住了,只觉得我面前这个男人,高大的仿佛是天穹降下来的天神一般。
不论发生什么,哪怕瞒着他,他都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替我解决了。
他眸光发亮,单手捧住了我的我下颚,似乎在调戏我一般,“顾大王,你相信我吗?”
“不信,我为什么要信你!那个……冷凝素到底……到底是什么人?她是你的小情人吧,易凌轩,我才不要相信你呢。你……也没资格替我承担誓咒!”我的手握成了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想结束整个嫁接的过程。
我才不要……
不要让凌轩承担呢!
可偏偏就是事与愿违……
就在当下,一股炸裂般的刺痛,伴随着一个东西完美的落入我的伤口处爆发了。
我不要将血煞誓咒给他,我不要再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我眼前消失,能不能让我自私一次。让我自己顶受血煞誓咒带来的惩戒……
我疼的都快要死过去了,勉强睁眼,看了一眼伤口。
就见到一块崭新的皮肤被放在了伤口上,边角还有蓝色的蓝星草的汁液,它正在突飞猛进的和我其他的皮肤组织融为一体长在了一块。
我抱住了头颅,“啊……”尖叫了出来。
眼前一片漆黑,身子好像堕入了永夜,但是总有一个坚实有力的依靠在支撑着我。好像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我紧紧的抓住他身上的衣料。
却感觉黑暗中,他用自己的手和我的手十指紧扣,“不要怕,老公在这里,老公会一直保护你。乖,冷凝素……哪怕是我的情人,可我心底最重要的地方还是你的。顾大王……”
“骗人,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我要跟你离婚。”我痛苦的战栗着,眼看着他身上的皮肤和我的皮肤长在一起,看样子滴水不漏相得益彰。
心口就好像被什么重物撞击了一下,只悔恨立下誓咒之后,没有立刻离开他。
他这样做,只会让我更恨他。
凌轩要是不在了,我这两个孩子要怎么办,我这般的无用。留在这世上,根本无法保护他们,他以己之命来换我这条烂命。
实在……
实在不值得。
凌轩轻轻一笑,“上至碧落,下至黄泉。我看谁敢收你的离婚诉讼,顾星,你答应过我生生世世都是我的。这么个血煞誓咒,不会要我的命的,你到底在激动个什么鬼?”
“真的吗?你不可以骗我,凌轩……”我在尖叫挣扎中,惊愕了一下,然后缓慢的安静下来了,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唇颤抖了一下,捧起他的手臂,指尖轻触在他手臂上长好的那块肉。果然关心则乱,我真的像是一个白痴一样,问这样的问题。
他自己都说了誓咒不会要命,可是若是骗我,那又如何会说是假。
我大概只想求个心安,只想抱着比他早死的心态。
我害怕失去,只想死在他怀中,而不是看着他这样一个在鬼界孤傲千年的摄政鬼王立世界。也许我只是他漫长生命长河中的一个过客,没我他依旧能好好的活下去。
“天不老,情难绝!”他的唇边轻轻的动了一下,眼底暗潮汹涌,似乎埋藏了无法言喻的情愫。
微微附身之下,温热柔软的唇在我的耳垂上轻轻的一吻,“你总是这么多灾多难的,我怎么敢死呢?我死了,谁来保护你和两个小崽子呢?我觉得……这个世界……只有我能胜任这件事。”
身子微微一颤,我重重的搂住他。
无声的诉说着心里的情愫,姓易的,这可是你说的。
到头来,你可千万别让我失去你。
我默默地想着,却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将这番话宣之于口。
额头轻轻靠着他的肩膀,整个人就好像经历一场马拉松一样,身上是一点气力都没有了。
只听,他对龙婆说:“多谢婆婆相助了。”
“我最看不惯的,就是男人骗人了,你领了血煞誓咒。等她生下孩子,你就会死,为什么要骗她呢?”龙婆眯了眯眼睛,没好气的看着凌轩。
我抓着他衣料的手一紧,他却轻松的耸了耸肩,“婆婆,别吓唬她,我能活下来的。”
“好吧,就当你能活下来吧,血煞誓咒来自天道。你多能躲过,便有了抗天的本事,那这个世界……还需要老天爷做什么……”她冷冰冰的说了这几句,随手将手术刀扔在书案上,转身隐入了石屋的墙壁之中。
那只飘在空中的青烟,落在装手术刀的布包上。
不出半秒,那只布包就自动整理好了。
他似乎冲我笑了一下,转眼就飘入到了地上的古董花瓶中。
我轻轻的推开了凌轩,从椅子上下来,一瘸一拐的走在路上,“易凌轩,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曾经说过,绝对不会骗我,结果你明明知道我发了血煞誓咒。却瞒着我,更不告诉我,你下来是想办法帮我解开血煞誓咒。”
“顾大王,我可是怕某人演技不够,漏了馅儿才一直不说的。”他的声音飘在我的身后,也没有哄我,说的有些纨绔。
我演技不够,我……
我要知道他为了让戏更加逼真,我该在他抱我的时候,狠狠的给他来一口。
这个可恶的易凌轩,越来越自作主张了。
心里气呼呼的,他从后面牵住我的手腕,我想躲却厚着脸皮居然舍不得抽开。好像回过身去,抱他一下,可是面子上又过不去。
只能没好气的说,“你要是演技好,你干嘛要喝那药,你打可以装装样子啊。”
“有些戏,装不来,必须假戏真做。”他跟在我身后,手只是轻轻的捏着我的手指,就这么和我一起穿过无数的人流。
什么都是他有理,我这地没话了。
心头灼痛,悄然间将他的手紧紧的握住了。
路过一个地摊前,卖东西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那女孩红着脸说道:“这位先生,你惹你夫人生气了吧?她身怀六甲的不容易,你给她买支漂亮的珠花哄哄她吧。”
说实话,我长这么大别说珠花了。
就是连个发卡都没买过,我一直都是孩子王,哪儿能拉下脸戴那种娘里娘气的东西。
看到那个女孩儿手中的珠花,其实不是很想要,“我没生气,妹子你看岔了,我俩就是闹着玩儿……我……我这长相,也不适合这支珠花。”
这时候,突然有个萝莉娇俏可爱的声音闯入耳中,“轩哥哥,他不喜欢,你就给我买呗。我敲喜欢这个珠花的……”
珠花其实没什么特别的,镂空的金色花朵纹样。
在花朵中央,镶嵌了两颗圆润的珍珠。
一看就是价格不菲,完全的中看不中用,没想到这个小萝莉也喜欢。
“你?你不合适戴这支珠花。”凌轩并不恼怒,依旧是温笑的看着那萝莉,只是眼底深处多了几分我比较熟悉的揶揄之色。
小萝莉有些不服气,气鼓鼓的看着他,“我长那么好看,怎么不合适戴了。那你说,我适合戴什么样的。”
这个小萝莉,身上穿着水蓝色的水手服。
腿上是浅白色的袜子,至于那天的黑色的斗篷,早就不知道到了那儿去。
她身后的小行尸更是打扮超级洋气,穿着红色的礼仪兵的军装,就好像童话电影里的木偶士兵一样。
而且这小子走路还顺拐,歪七扭八的,还真跟木偶士兵有几分相似。
“喜洋洋和灰太狼,最合适你了。”凌轩躬身,从地摊上,捡起了一只喜洋洋造型的发簪递给她,“喜欢吗?”
那支发簪虽然是用卡通人物造的,却是上等的紫水晶。
看着通透袭人,流光四溢的。
这个小萝莉的眼睛都直了,接过喜洋洋造型的发簪,惊讶道:“轩哥哥,我就是说的玩的,你真的要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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