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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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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它呀。”阿嘎和阿嘣两只纸人,忽然同时诡异朝我笑了一下。
笑得我是毛骨悚然,感觉要被这俩纸人活吃了,明明心里十分的害怕却鬼使神差的将棺材盖掀开了。
这是个翻盖的棺材,但是因为是血玉制成的,材料十分的有限。
所以棺材盖是经过了能工巧匠雕琢,中间可以掏空削薄了,所以拿在手里很轻。就好像那种宋代的玉碗一样,展现了古代工艺到了极限的水平。
随随便便就能把它轻易的给掀起来,里面沉睡着一个男子。
男子双目微闭,睫毛卷曲而又细长,恰似一只静止在花瓣上的黑色凤尾蝶。琼鼻高耸,恰似云中的冰峰。
身着一身玉片做的战甲,脚蹬踏云靴。
腰间已也是玉片所做的蚕丝玉带,玉带上垂下一绺金线,线上缀着一双凤凰形状的玉佩。凤和凰之间和谐而对,雕工精湛入微。
一瞬间,这个男人似乎睁开了眼睛,乌眸诡异的看着我。
惊得我往后退了一步,靠在了身后的棺材上。
身后的棺材盖却在这时候被里面的一股怪力顶开了,一只形同枯树的手臂从里面伸出来,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腕。
紧接着,这间店里的,其他每一口棺材盖都打开了。
里头装着的奇怪的东西,都从里面跑出来了,吓得人浑身发抖。骨骼深处是彻骨的寒,我心头装着凌轩的安危,没有立刻选择逃跑。
而是第一时间去找瑾瑜,可是瑾瑜居然已经不在周围了。
就连那两个纸人小童,都已经不知去向。
在我身后棺材里的那只枯手,慢慢的就爬上我的肩膀,猛然一下掐住了我的脖子,阴险的笑了:“阎王教你三更死,你还能活过五更天?真是愚蠢的挣扎,让本官结果了你的性命吧!”
白无常的声音,它怎么会在这里?
我惊出了一声冷汗,该不是这俩小纸人叛变,把我和瑾瑜都给卖了吧。瑾瑜不在我身边保护我,兴许是被白无常给吃了。
一想到范无救那个恐怖又骇人的样子,我立刻去大衣里掏断魂刀。
一摸!
竟然是空的……
难道命运弄人,我还没救出凌轩,就要死在这儿了吗?
电光火石之中,身后那个男人手上的力道是越掐越紧。
我感觉几乎要断气了的时候,眼前一阵白一阵黑的闪过,只觉得额头上冰凉全都是汗。两个纸人小童不知道何时又出现在我眼前,好奇的看着我。
阿嘎说:“姐姐,你发什么愣啊,快进去吧。”
“进去?”我重复了一遍它的话,低头看它手指的位置,是那口血玉棺材的里面。棺材里没有什么栩栩如生的男子,只有一个皮肤早就朽烂到不知道哪个星球去的白骨。
白骨森然之下,已经无法去想象,它生前到底是什么模样了。
它泡在红色的药水里,那股浓烈的药香,让我看它的时候总是影影绰绰的出现重影。刚才看到的应该只是幻觉,我揉了揉太阳穴,平静了心情。
知道要救凌轩,必须逃过阎君的眼睛。
也许只有进入了这口棺材,才能进妖鸟城,想到这里也不顾恐怖恐怖,恶不恶心这类的东西了。
我抬脚就跨进了棺材里,坐在了红色的液体中。
说也奇怪,我坐进棺材里的液体之后,才觉得这液体如同人体的血液。它是温热且循环流动的,我进去之后,瑾瑜也一脚跨进来坐在我身边。
这是要同一个棺材的节奏啊!
阿嘎看我和瑾瑜坐进去了,拿了血玉棺材的棺材盖推进去,依依不舍的看了我一眼,“你……你别忘了我的变形金刚,还有遥控飞机。”
“对,还有还有我的芭比娃娃。”阿嘣急忙说道。
我信誓旦旦的保证说:“阿嘎,阿嘣,玩具这件事妥妥的。我们拉钩……”
伸出了小手指头,阿嘣主动钩上来,还在用冰凉的带着阴气的唇在我的侧脸上亲了一下,“姐姐,你最好了,下次来阴街也要记得来找阿嘣玩哦……”
“哼,阿嘣,你这个笨蛋。还是祈祷这个女人能活着回到阳间吧,否则……否则连说要带个我们的玩具都没法说话算话吧。”阿嘎虽然要面子,可是铝箔做的双眼终于是柔软下来了。
脸上栩栩如生的表情,有几分和瑾瑜相似的傲娇,好像是默默在意我的生死。
我有些感动,“我会努力活下来的,至少……为了你们的玩具。”
瑾瑜早已经平躺在血红药液注满的棺材里,脸部的表情镇定异常,给我做了一个极好的榜样。
我虽然有些恶心这些液体,可是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躺进了棺材里。棺材里的液体漫过了脸部和耳朵,没有窒息的感觉,只有一种被营养液温养滋润的感觉。
只是这个营养液,分明就是身下白骨的洗尸水。
我呛了几口,这个口味甜甜的还有点腐烂的洗尸水,就感觉它好像变浅了。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感受,看着纸人把棺材盖合上了,棺材铺里以及阴街上鬼怪的哭声一时消失了。
好像我一下从这口半透明的棺材里,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它们俩在棺材里忙碌了一阵,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叫来了一群白色的纸人,这些纸人样子披麻戴孝。
身材的高度比阿嘎阿嘣还要高,看着就和普通人的比例是一毛一样的。纸人们帮着把我和瑾瑜躺的这口血玉棺材,放回那口硕大的红色棺材里。
盖上了棺椁的盖子,外面的一切就看不清楚了。
不一会儿,棺材就有了种悬空的感觉,好像是被外面的“轿夫”抬起来了。我想这就是瑾瑜说的,所谓的棺轿,而我和瑾瑜会被这口棺材轿子抬去妖鸟城。
整个人浸透在红色的药液中,能感觉到药液颠簸时,浮动脸部的波动。双眼睁开却不会有液体侵入眼中的酸涩,反倒是能透过棺材里的液体,还有半透明的棺材盖看到椁上的红色顶部。
在这些药液中躺了一会,我是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把这些恶心的玩意喝进去了,却又感觉尸水越来越少了。
也不知道里头的药液是都到哪儿去了,越来越浅,明明一开始都没过了脸部好几厘米。最后都慢慢的退到了鼻翼以下的位置,我心想着这棺材看着不怎么结实,是用掏空削薄的玉石做的。
难道是是因为老子太胖了,被压出裂缝,导致液漏了?
耳边又传来一声极重的敲锣的声音,那声音好大,居然传进了血玉棺材里。
伴随着锣声,还有男人大声的粗吼声:“阴煞出城,群鬼躲避。百无禁忌,尸叔棺材铺,升棺发财,闲鬼避让。”
我是这没想到,瑾瑜会想这么一个法子,带我混进冥渊附近的妖鸟城。只希望这两只纸做的童男童女,真的有办法能用血煞棺材把我带去。
不然在这阴间,可真是寸步难行了。
“顾星,你是怎么想到阿嘎喜欢变形金刚,阿嘣喜欢芭比娃娃的?这两只纸妖是出了名的难搞,既不喜欢钱财,又不喜欢权位,脾气还很古怪。很多人求他们帮忙,都求不上呢,我其实没抱多大的希望呢。”瑾瑜说的时候似乎有些佩服我的意思,但是语气还是淡淡的,不像是在夸奖人。
我眉毛跳了一下,有些谦虚的回答,“我就是运气好,瞎掰扯的。现在时代进步了,小孩子的玩具也都革新了,所以就试试说给他们烧烧变形金刚和芭比娃娃……”
我没说给他们烧IPAD,就不错了!
心里这么想着,却没有说出口。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俩童男童女纸人活了这么多年,依旧能保持童真。
金钱和权力对于小孩子来说大概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唯有好吃的和好玩的才能打动心底质朴的人。
在棺材里液体是越来越少了,但是还是摇来晃去的波动着,我和瑾瑜靠的很近。他侧着身子,淡然的看着我,弄得我脸部肌肉紧绷。
我屏住呼吸,大气都不喘一下。
他也安静,不再说任何话。
耳边却传来了一个男人,阴冷冷的声音,“为我报仇,顾星,你叫顾星吗?你为我报仇,可不可以。杀了她,杀了她……我让你执掌阴间。”
“瑾瑜,好像有人在说话。”我猛的一惊,都以为自己再次出现幻觉了。
瑾瑜伸手揉了揉我的眉心,“这里面只有我们,如果不是特别大的声音,是没办法透过棺材传进来的。相同的,我们说话声只要小声点,外面也不会听见的。顾星,你是不是太累了……”
“不对!瑾瑜,这里不只有我们,我们……我们身下还有一具白骨呢……”我紧张的说着,手指头还有些不安的摸着身下白骨的骨骼。
似乎摸到腰椎,还有骨盆的地方。
没想那个男人妖娆妩媚的声音再次出现,“喂,女人,我就是那具白骨,就是我再跟你们讲话。你摸我屁股了,你可是要对我负责的。”
这个白骨,特娘的还是逗比。
居然说本大王摸了他的屁股,还要对他负责。
我上下唇轻碰了一下,说的很轻,“你是谁?”
“我?我是鸷月,小妞,你都躺在我胸口,还不该为我负责吗?”叫鸷月的那具白骨说话极为轻佻魅惑,冰凉坚硬的手骨悄无声息的就缠上了我的小腹。
我只觉得小腹上的皮肤一缩,下意识的想伸手保护自己的孩子。可是我突然发现自己似乎过于紧张,他的手指头只是放在我的腹部,却是一动不动的。
腹中我的两个小崽子,似乎也有点惧怕这个叫鸷月的男人。要知道我肚皮里的男娃儿天不怕地不怕,面对生死都临危不惧,简直就是个小大人。
可没想到,居然会惧怕我身下的那堆白骨。
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会在这口棺材里。
我说:“我已经嫁人了,恐怕没办法为你负责。而且……老子……又不是故意摸你屁股的,谁让你的上下面都是空心儿的。”
“空心!你居然说我是空心的……你……你调戏我!你知道调戏我的后果吗?”鸷月的声音微微一变,似乎要恼羞成怒了。
我心头一凛,心想着完了。
难道这堆白骨,要当着我旁边瑾瑜的面,占我便宜吗?
那我的一世英名,可怎么办啊?
突然,这个家伙的手指头在我的腹部弹了几下,惊愕了一句,“恩?鬼胎!你这个女人还怀了鬼胎,有点意思,这个鬼胎很强大,说不定能帮我完成心愿呢……”
老子为什么要帮他完成心愿啊?
就因为老子躺在他身上,所以这样方便威胁我么,我侧头看了一眼瑾瑜。他依旧是淡然的侧卧着,深棕色的眸光淡扫着我的面容。
奶奶的熊的!
他听不见鸷月的声音,可应该能听见老子在和鸷月对话的声音啊,怎么也不来帮我一下。心里郁闷死了都,却感觉身下白骨的下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一股冰凉刺骨的气流,从耳廓边上吹来,“女人,我要你替我复仇,我是被人害死的……”
“谁……害死你的?”我下意识的就问他。
“我……我是被一个贱娘们推下冥渊的,好不容易才爬上来,爬上来之后就只剩下白骨了。只能躲在……妈的……谁……谁在吸走我的营养……”他妖娆的声线明明听着十分优雅妩媚,可是忽然就爆粗口了。
“我不知道是谁啊?你是怎么爬上来的,你快告诉我!我夫君也掉下冥渊了,你……是怎么爬回来的……告诉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一听他是从冥渊爬出来的,激动无比想从他嘴里套出离开冥渊的办法。
“是不是你把我的营养液吸走了,小妞啊,小美女啊这种玩笑开不得,没有营养液我会死的!你快帮我,只要你帮我,我就告诉你怎么从冥渊里出来……”
我也想知道,这口棺材里是什么东西作怪,在吸走里面红色的液体。
这些带着药味的液体,很可能是用来滋养棺材里这个男子的白骨的,可是随着营养液越来越少。
他似乎也越来越虚弱,最后跟我说话的声音,就都消失了,“快点,我……坚持不……”住了!
眼下液体的数量也只剩下一两毫米的高度,浅浅的一丁点,而且还在快速的消失着。我到处找了一下,想寻找到营养液快速消失的原因。
猛然一下,就看到手腕上的印度海蛇不知道什么时候遇到了液体状的药汁就复活了。
赤红色的小身子,在药水里游泳。
它身上的鳞片和之前在冰河里大有不同,是那种红宝石一般的亮红色,鳞片肥厚而又饱满。
此刻正张大了蛇嘴,畅快的喝着最后一点的红色的药水。
我看到就是一惊,没想到血玉棺材里这么多的药液很可能就是这只印度海蛇喝的。它个头看着这么小,也不知道那样多的药液都被它消化到哪里去了。
将手腕这么轻轻一抬,打算阻止海蛇继续偷食营养液。
可这只灵活的海蛇贪婪无比,我的手臂都抬起来了,还拉长了身子重心向下猛力一吸。这一下似乎是用尽了它的全力,一下吸光了棺材里最后的一点药液。
血玉棺材里的红水消失了,周围堕入了黑暗。
原来棺材里能保持光亮,是因为这些红色的药水。
我再也听不到那个男子的声音了,更看不到瑾瑜的表情。虽然看不到身下的具白骨失去了药水具体变成什么样,但还能感觉到白骨很硬没有氧化的情况。
一根根骨头抵在背上,硌得慌。
星月菩提上闯祸的印度海蛇没有变回干尸的样子,反倒是鲜红一片的,出现在了眼前。那个样子就如同是红宝石雕刻成的海蛇,它一动不动冰冰凉凉的。
雾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然,那个叫鸷月的人又说话了,妖娆妩媚的语气有些惋惜却并不哀伤,“我……我营养液都被吸光了,肯定要永远永远消失了。你快答应我啊,你是他的女人,对不对?”
“他指的是,易凌轩吗?你是凌轩的朋友吗?告诉我要怎么从冥渊出来,凌轩……凌轩被困在名媛了!”我听到鸷月的声音变得十分微弱,心里面有些着急。
是我手腕上星月菩提挂着的海蛇闯了祸,弄得人家要消失了。
万一他是凌轩的好朋友,那……
那该怎么办……
鸷月的声音好像受到干扰的电波一样,断断续续的,听得人好生的难受:“阎君……阎君不是……阎……她谋杀亲夫!答应我,杀了她!没人……能从冥渊里出来,呵呵,姓易的的死定了,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然后,这个声音的源头就不见了。
我平静的躺了一会而,确定他可能不不会再出现了,也确定我根本不懂他最后说了什么。才缓缓的动了一下身子,换了个姿势让自己保持一个神经没有那么紧绷的状态。
再不自我调节情绪,我就会崩溃的。
我张了张嘴,“瑾瑜,你……你认识鸷月吗?”
“你……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易凌轩告诉你的?”瑾瑜大概是被我唬了一跳,这是我见过他以来,他语气最惊讶慌张的时候。
我摇了摇头,“凌轩没说过他,不过……我……我刚才和他聊了几句,你……没听见他的声音吗?”
“你刚才听见了的是鸷月的声音!你……怎么不早说!”瑾瑜惊到,而后又恢复了平静,“那么想来我们身下的枯骨就是鸷月的了?”
我怎么知道瑾瑜认识鸷月啊?
况且鸷月如果和瑾瑜认识,怎么会不直接和瑾瑜交流,而是跟我在哪里瞎嘚啵。
不过看瑾瑜脸上略带哀然的样子,也不敢轻易的反驳,只听他喃喃的说道:“这个自恋的死变态,听说很强大居然死了。难怪这么多年,一直没消息……”
“那鸷月在阴间到底……是什么身份啊?”我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总觉得这具白骨的身份有些不得了。
他居然说阎君谋杀亲夫,难道还是阎君的老公不成?
“鸷月的身份?我……不知道!谁会知道那个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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