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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先生求婚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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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昂,本来打算今天三更补上前天和昨天的……可惜心有余力不足,累得摊死了……明天再补。
第三十九章
杜杼从小就对足球这项运动十分狂热,虽然偶尔也打打篮球;但远没到痴迷不已的地步。
小学的时候他就经常和小伙伴们去大操场上踢足球;他们用粉笔在地上画一个方框形状,然后让两个场外人员站在框前左右的顶点上;人肉球门便做好了;操场的另一头如法炮制。
阮姝那时候十分高冷,对杜杼一直爱理不理;小孩子傲娇心理很强,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杜杼对阮姝也是视若无睹,不过自从捡肥皂事件之后;杜杼见着阮姝就像是耗子见了猫;总是不自觉地想要躲开,可是偏偏又躲不开,有时候觉得她一个寻常的眼神都饱含深意,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后来出了陈樟那档子事,杜杼直接命令阮姝除了上课外的时间都要归自己所有,不然就告状到阮晓黎那里去,阮姝一脸无所谓地答应了。
于是她就成了他们踢球时的人肉球门之一。
另外三个都是男生。
这种模式一直持续到小学毕业,阮姝甚至因此和班上几位男生建立了不深不浅的友谊,当然和陈樟比起来,他们依然属于点头之交,转眼就能忘的分类。
初中和高中她和杜杼都在a大附中,校园环境和体育设施都非常好,不仅有塑胶操场,还有人工培植的草地,专门的足球场供学生们运动。
杜杼简直乐疯了。
不过令他黯然的是,没了阮姝当人肉球门,他射门的时候总会走神,总会下意识地寻找那个瘦弱娇小的身影。
于是他又厚脸皮地让阮姝到球场边上观战,方便他随时可以看几眼。他一直以为她之所以没有拒绝他的理由是他凶神恶煞的威胁,他从不曾想过阮姝对他也有那份心思。
¥
当阮姝再次踏上这片草地的时候,心情有些微妙,更有些复杂。
这里有着她六年青涩的记忆。
她安静地坐在草地上欣赏着他矫健的身姿,干脆利落的动作。
她捧着脸望着天边的夕阳倒数,希望数到零就可以和杜杼一起回家。
她和他在暮色沉沉中离去,两人推着单车往前走,韶华流逝,她甚至来不及看清他眼中的熠熠光芒。
后来,她终于被他骗上贼船,足球场成了他们进行地下活动的最佳地点,每次踢完球,杜杼的伙伴们都心领神会地笑着,看阮姝的眼神十分暧昧,非要等到她脸上渐渐染上红晕,他们才停止调笑,大大咧咧地离去,杜杼立即霸道强势地将她揽在怀里,又亲又搂。
这是属于他们的“老地方”。
而杜杼此时正躺在球门不远的草地上,双手枕在脑后,旁边零零星星搁着几只酒罐。
她默不作声地走近,等到终于在他面前站定,才看清他已然阖上双眼,似乎陷入沉沉睡梦之中,睫毛乖巧听话地搭在眼睑上。
他的眼角正带着细碎的笑意。
阮姝蹲□子,刚伸出手就被他给反握住,明明闭着眼睛,他却能够准确地掌握她的方位,阮姝微怔,僵住身子没动。
杜杼却嬉皮笑脸地一把将她往下拉去,大姨妈温软的身体立刻覆上他的。他嘴角上扬等着她的唇瓣,却没料到阮姝突然伸出另一只手撑在他胸口,她下落的动作便顿住。
阮姝手下是一片结实的肌肉,片刻后却又敏感地发现掌心似乎有凸出的一点,在她的抚摸下渐渐变硬。
两人视线相对,杜杼眼中带着些微懊恼,想要挥开她的手。意识到他即将进行的动作,不知为何,阮姝忽然条件反射般蜷缩手指重重捏着那一点,还转了圈儿。
哼,谁让他大冬天还穿衬衫。
杜杼的表情瞬间千变万化,痛苦中隐隐带着几分微不可见的欢愉,眼眸染上墨黑的浊色,嘴唇抿得死紧,喉咙里却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哼哼。
阮姝知道自己是弄疼他了,立即撒手,然后从他身上滚下去,坐在草地上没了言语。
与此同时,杜杼起身弯腰,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头埋得很低,阮姝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的低喘声,料想她下手确实有些狠了。
“谁让你占我便宜。”
阮姝咬唇道,声音冷冷的不带丝毫情感,两颊却悄然染上一层红晕,杜杼一抬头就瞧见她的似水眸光,本就残存不多的薄怒霎时消失不见,他愣愣地盯着她看,似乎怎么瞧都瞧不够。
阮姝看他傻乎乎的模样,瞬间又回忆起多年前那个奶声奶气的小男孩,撇撇嘴,轻咳一声,试探性地问道:“真的很疼?”
杜杼终于回魂,见她正望着自己捂住胸口的手,立马撤开,神色僵硬地别过脸去,“才不疼。”
“哦。”
……
一阵尴尬的沉默之后,杜杼伸手拿出一罐酒,径自拧开后放到阮姝面前,阮姝却摇头不接。
“是果酒。很好喝。”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保持原有姿势不动,长臂伸展到她面前。
“我要开车。”她仍旧拒绝,身体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将肩包放到草地上,膝盖微弯,双臂抱住小腿,杜杼脸上一片恍然,眸中光芒未灭,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
他默然不语,只将手抽回,仰面大口灌着啤酒。阮姝松下一口气,清眸闪现几分爽朗笑意,但下一刻,本来侧对着她的那张俊脸忽然放大,鼻尖碰上鼻尖,嘴唇覆上嘴唇,杜杼用手捏住她两腮,迫使她张开嘴巴,味道浓烈的酒水顿时顺畅地灌进她口中,汹涌澎湃,一波接着一波,让她直喘不过气,鼻间的呼吸越来越浊重,男人的低喘也热乎乎地喷洒在她面上,痒痒的。
直到她吞下酒水,才觉得好受一些,然后面前那人却霸道地缠住不放,将她抱得紧紧的,两人身形交缠在一块儿,成为碧绿芳草间的一处别致的点缀。
杜杼缠着她的舌头,勾进自己嘴里用力吮吸着,一如既往的热烈强势,吞吐间传来一阵喉结滑动的声音,阮姝身子轻轻一颤,心里忽然生出几丝异样的感觉,让她有些情不自禁,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几近破体而出。
迷蒙天地间,她忽然回想起自己的初吻。
那是她第一次喝酒。她和杜杼都认识的一个同学过生日,十六七岁的男生女生,早已懂得怎么样才能玩得开,远没有初中那样懵懂无知,她顺利地被杜杼拐带到包房里,一群人嬉皮笑脸地闹着叫着。
阮姝同过生日的那个男生不过是泛泛之交,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她能来都让那伙人觉得很惊悚了,不过瞧见她旁边的杜杼,他们立刻秒懂。
那时候杜杼已经明里暗里地表示对阮姝有意思了,这个点把人家拐带过来,不就是想要更进一步么。男生们都嘿嘿笑着挤眉弄眼,暧昧之意不言而喻,那两人却依旧一脸浩然正气,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杜杼一直守在阮姝旁边,和她单独坐在角落里聊天。可是后来禁不住其他人闹,过生日那哥们硬是要他去玩游戏,一贯高冷的阮姝自然不会去玩那些幼稚的东西,他只好吩咐她几声便走开,阮姝疲懒中带几分嘲讽地应着,目送他离去后,本来半躺在沙发上的身子立刻挺直。
那时的她胆子特别大,对什么都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新奇和执着,面前摆着那么多酒,她不喝就是呆子。
于是某人把所有品种的酒都试了个遍。
杜杼回来的时候只见眼前人双颊泛红,醉眼迷蒙,扬着嘴角冲他傻笑,手里还握着半杯红酒。
“你怎么什么都喝!”他有些恨铁不成钢似的,在她耳边低斥着,将她手中的那杯酒给抢过去,重重地放在茶几上,然后扶着她坐下,自己则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不过是带她来熟悉他的圈子,谁知道那丫头这么不争气,傻不拉几的什么都往嘴里送。
“难受么?”他气够了,终于半蹲□子,胳膊扶上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下巴,低声问道。
“不难受,好喝。”
她说完还笑了笑,比起平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笑,这笑容漂亮太多,左脸还绽出浅浅的梨涡,杜杼立即怔忪不已,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女孩,只觉得自己心快要蹦出胸膛去。
然而下一刻,她却做出一个更加放肆大胆的动作——她仰面凝望着他,伸出指尖抚上他的下颚,纤细灵巧的手指在他那里摩挲着,让杜杼不禁生出几分痒意,瞳孔急遽地缩了下,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平日连身体接触都避之唯恐不及的女孩,今天竟然主动……勾引他。
“阿杼,你……你知不知道……我……我喜欢你!”阮姝断断续续地开口,眼中一片流光溢彩,比天边的星辰还要璀璨几分,杜杼望着她酡红的双颊,耳朵里全是隆隆的轰鸣声,那一瞬,他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你知不知道呀!”见杜杼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立刻凶巴巴地吼着,嘴唇嘟得老高,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杜杼瞧见她那两片粉唇一张一合,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你……刚刚说什么?”
阮姝的眉头一下子皱得死紧,想也没想就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往他颈间凑去,“我喜欢你呀!”
脖子上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杜杼立即僵住身形,感觉到少女滑嫩的肌肤和诱人的体香,身体某个部位立即苏醒,起初他还恍然未觉,只是下意识地想要拥紧眼前人。
直到她越发大声地告白,他才终于回过神来,一把将她推开,双手捂住她的嘴巴,生怕其他人听见。
他当然巴不得她能当着所有人宣示对他的所有权,可是她现在不清醒,要是醒过来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以她的性子,怕是会无地自容到不行。
可是阮姝当时觉得自己委屈得要命,明明喜欢他,却不能说出来,好不容易壮着胆子开口,他却不要她继续说。
他不要她的告白。
他不要她喜欢他。
哼哼哼!阮姝在心里冷哼了好多声,张口就去咬他的手掌,用尽了十成十的力气,杜杼立即倒抽一口气,连忙缩回自己的手,可是阮姝哪里会这么容易满意,见着什么都想咬,抱住杜杼的手臂就想啃,饶是他动作再快也躲不过,最后他也被惹怒了,一气之下破罐破摔,用手钳住她的两腮就吻下去。
从最开始的踢踢打打,到后来的安安生生,牙齿划破舌尖,舌尖撞上嘴唇,有人走到角落想要邀请他们去唱生日歌,却见男孩和女孩正亲得难舍难分,一脸笑嘻嘻地走开了。
头顶上的灯光亮了又暗,暗了又亮,最后,阮姝终于两眼一闭,昏倒过去。
那是十年前的夏天,阮姝十七岁,杜杼十六岁。她笑起来又傻又好看,他喜欢看她笑。
只不过后来,阮姝发誓再也不要喝烈酒。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家阿杼被袭胸了tat……
后面还有一更!
第四十章
杜杼终于松开她,这让沉浸在回忆中的阮姝恍然梦醒;但眸中仍然泛着几抹迷蒙的光;杜杼盯着她,胸口情动不已。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嘴唇离得很近,杜杼垂眼瞧着被他凌虐得有些红肿的唇瓣;轻笑道:“说什么不喝,还不是喝了?”
因为刚才一番激烈的运动【……】;他的声音掺上了几分沙哑;阮姝连忙别过脸去,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本以为他会霸住不放;没想到他却轻轻松开,稍微往后退了些,酒罐已经被扔到一旁,阮姝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缓慢流开的液体,半晌都没开口。
等到两人的呼吸终于调适过来,杜杼忽然起身拉住她的手,阮姝仰面,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走。”
“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杜杼加了几分力道,阮姝终于站起身来,挎着包被他拉着往前走,天空忽然开始落起零星细雨,发梢隐有湿意,阮姝望着前方男人翻飞的衬衫,心中悸动不已。
北碚楼三楼,当初杜杼的教室,长长的走廊上仍有几分从前的味道,只是原来青白相间的阳台现在已经变成了铅灰色,粉刷一新后刻在廊柱上的字也消失不见,杜杼指着它,眼神颇有几分怅惘的意味。
“我以前干过不少坏事,全班都知道这上面的字都是我写的。”
“什么字?”
“很多。”
“比如?”
“阿姝。”
“干嘛?”阮姝转眼望着他的侧脸,隐约瞧见他眉宇之间的笑意。
杜杼转过头来,伸长手臂将她搂住,低低道:“没事。”
阮姝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任由他抱着,片刻后却又福至心灵般理解到他的话中话,心口不禁一片滚烫。
两人终于松开,杜杼指着对面的南陵楼,声音轻轻的,带着回味不已的腔调:“以前你坐在窗边的时候,我经常站在这里偷看你。”
“偷看到我什么了?”阮姝问。
“你撩头发,你写作业,你和陈樟聊天。”最后一句的怨念很深。
“哦。”
阮姝凝神望着前方,想象着少年杜杼站在这里的模样,想象着他当时的心情,想象着那个时候的自己。
他们真的有太多回忆。
“阿姝。”杜杼忽然又叫她,她正想回过头去,却被他扳正了脑袋,“不要看我,听我说。”
阮姝于是乖乖地望着前方。
“我向来不会哄女孩子,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约会,之前的自信都是装出来的。你喜欢成熟稳重的男生,喜欢无论何时都处变不惊的那一类,所以我拼命地让自己成长,想要能够理直气壮地站在你面前,理直气壮地对你说,我已经有足够的力量可以保护你,请你安心地将自己交给我。请问……你愿意吗?”
最后一个尾音几乎是打着颤说出口的,阮姝眼前一片模糊,愣愣地瞧着远方,冰凉的指尖忽而被温暖厚实的掌心握住。
“你不说,我就当你愿意了。”杜杼慢吞吞地开口,语气中却又是慌张又是惶恐。
阮姝彻底软了心肠,任由他这样握着。
意识到她的臣服,杜杼眼尾闪过一阵狡黠的笑容,转瞬即逝。
早知道苦肉计这么管用,他又何必折腾那么久,看来离把她吃进肚子里的时机不远了。杜杼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
阮姝沾了酒,虽然只有一点,还是度数很低的果酒,但她小心谨慎惯了,终究放不下心,于是准备打电话叫代驾,却被杜杼给阻止。
“我叫别人来。”杜杼兴味盎然地开口,阮姝不明所以地瞧着他,总觉得他在盘算着什么坏事,等到见到后视镜里的人影,她终于恍然大悟。
虽然雨势很小,但郁和不忍自己刚盘好的发型受损,撑着一把鹅黄色的伞来到车尾,瞧了眼车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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