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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去写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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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姐儿笑了一笑,说道:“原本府里事情就多,哪能一件不漏呢。”

    王夫人却冷笑道:“论理,也是咱们家素日太宽了,才有这事。琮哥儿不比宝玉,哪里能委屈得呢?”

    凤姐儿听了这话,脸上很不好看,强笑着送走了王夫人,便回了房。

    恰好平儿在家,见着凤姐儿神色,诧异道:“奶奶这是怎么了?在哪儿受了闲气。”凤

    姐儿冷笑将事儿告诉了平儿,笑道:“你说说,这算什么,太太不敢委屈琮哥儿,就给我没脸。幸而琮哥儿还小,日后若是真有大出息了,我连站的地儿也没了。”

    平儿笑了笑,说道:“奶奶也太多心了,哪里就有这话。琮哥儿并没说什么,只是太太不肯宽放。”

    凤姐儿乃王夫人侄女,倒不愿听王夫人坏话,叹道:“太太也难,这府里多少双眼睛看着?何况亲戚们又在,也怕亲戚们笑话。说来说去,也怪琮哥儿,往日我见他乌眉黑嘴的,比着环儿这个小冻猫子还不如呢,混不像我们爷的兄弟。怎么就有这运气,如今瞧着,这是要一飞冲天了。”

    平儿笑说道:“琮哥儿有这运气也不奇怪?前儿我见着他姨娘留下的残词,比林姑娘做得还好呢。可见他本身就极有天分,再遇着神明点化,自然更厉害了一层。”

    “他姨娘留下的残词?”
第55章 做贼心虚
    “琮哥儿他姨娘?我记得她是当年大老爷花了四百两银子从两川买来的,偏是身子不大好,三日病两日昏的,就像你林妹妹那身子骨。后来,生了琮哥儿,一病没了。如今提起来,大太太还时常抱怨说,那么多人参燕窝,花掉的银子,照样儿打个银人也够了,倒白填了土……”王夫人向着薛宝钗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大老爷的房里人又多,我也只见了她两三面,总是病怏怏的……”

    “怪不得呢。”

    凤姐儿掩口笑道:“前儿因老爷的病,大太太叫了我去,很说了一通这些姨娘丫头不好的话,我当时就劝大太太说,既然府里家生的不好,不妨往外头买去。偏大太太又说了一通人牙子家出来的,还不知有什么毛病,买了来家,三日两日的装妖作怪,惹得神憎鬼厌。我还同平儿说,大太太又弄左性儿,家里头这些难道就不作怪了?这会子听太太说,才知大太太的顾虑。琮哥儿他姨娘才华再好,只这身子骨不好,在大太太眼中,也算不得好了。”

    薛姨妈朝着王夫人笑了笑,说道:“女儿家就算是有才华,可也不能读书进学,做的诗词文章,也比不得那些有学问的书生儒生,传扬出去,不是徒惹人笑话么?所以,我们家宝钗虽然读书识字,平日也只做些针线,偶尔动笔,也不过描描花样,记记账目。”

    “这就是宝丫头稳重平和的地方。”

    王夫人面带微笑的看着薛宝钗。薛宝钗似是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摸了摸胸前的金锁儿,款款大方道:“女孩儿家读书识字,不免伤春悲秋,吟风弄月,自寻烦恼,愁坏了身子骨。琮哥儿的姨娘所留残词,一腔怨情,泪痕宛然,恐怕她的病,正是因此才不能愈。”

    说着,薛宝钗轻轻看了王夫人一眼,微微蹙眉道:“方才我听姨娘说,琮哥儿的姨娘出自两川,两川至今的风俗,女孩儿自小上学读书,竟是与男子一般……”

    凤姐儿未听出其中含义,笑道:“竟有这样的风俗?倒是奇了。难怪琮哥儿能有这样不俗的天分。”

    薛宝钗似笑非笑地说道:“这都是我们上京时听说的。当时还听说了一件奇事儿,有个积年老儒病死在破庙,遗下几本诗集文卷,字字皆是老儒心血。又有个富家子弟,一时好心,收敛了老儒尸骨,得了这诗集文卷,见诗集笔墨风雅,世上才人远所不及,又想,老儒已死,天下只此几本,再不能得。于是,便将诗集文卷,改作自己的名字,刊刻出来,遍送亲友赏鉴,博了好大的名声,人人皆称他是个名士。还有个官儿,见了诗作文章,以为这富家子是少年才子,将女儿嫁了他……”

    薛姨妈也笑了,说道:“那官儿也是两川人士,教女儿同儿子一样,开蒙讲书,四书五经八股文章,是一样不落……这女公子一嫁过去,那才子不就露了馅儿……”

    “有这样的事儿?残词能留下来,未尝没有别的……”王夫人惊疑不定,不由得变色道:“这么说来,琮哥儿……”

    凤姐儿呆了一呆,忙劝道:“太太也太多心,琮哥儿哪有这么大的胆子?”

    薛宝钗含笑劝道:“且不说,这事只是姨娘猜测,纵然有些可能。据我看来,琮哥儿也多半是听了别人的话,他前儿梦入通天塔,不正是在敬老爷的观里么?敬老爷……”

    薛宝钗的这些话,虽然是说与王夫人凤姐儿,但王夫人跟前的彩霞,素来和贾环好,又知贾环与贾琮要好,因见薛宝钗王夫人这些猜测,故而悄悄出来,将这事告诉了贾环。

    贾环听说,也顾不得抄经,丢了笔,便跑出来找贾琮。

    彼时贾琮正在房中装病,贾环偷跑过来,将消息原原本本地告诉贾琮,贾琮竟是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笑出来了。

    贾环见状,吓得后退几步,还以为贾琮是吓魔怔了,大急道:“琮哥儿,这有什么可笑的?彩霞说了,宝姐姐还同太太说了一堆什么庶乱嫡的话,听着就没什么好意。”

    庶乱嫡?

    贾琮很自然就将一些事儿串联起来,怪不得随分从时的宝钗也心慌了。

    似他这样的穿越者,自然知道什么嫡嫡庶庶不过虚词,关键还在于利益。

    虽说同是金陵四大家族,但贾家史家这两家有爵位,嫡系承爵,支庶便是冒出头来,嫡系的富贵也不减半分。但是王家薛家,是没爵位的。

    王家王子腾虽然权势显赫,膝下却无子,凤姐儿的兄弟王仁,又是个没出息的。

    而薛家呢,薛蟠和王仁同样没出息,何况薛蟠为人骄横,又有命案在身,且薛蟠这房仗王子腾之势,与族中亦有争执。

    两家子孙都没出息,族中支庶若出了头来,这祖宗情分反叫别人分了去。

    看似族中人人得益,可她们也分润不到。

    还得担心本来的靠山王子腾,说话也不如从前好使,自然不如维持原状。

    当然,这样的说法薛宝钗是不能明言的,怎么也得披上一层道德外衣,以庶乱嫡这个说法,虽然俗了点,但是胜在便于发散,更切合了王夫人的心理。

    毕竟,王夫人仰仗王子腾的地方,并不太多,然则却有一个不甚喜欢的庶子。

    所以说,薛宝钗这心机谋算,不入宫,当真是浪费了,不过,谋算到了贾琮头上……贾琮笑着擦了擦眼泪,捂着笑抽筋地肚子喃喃道:“我随手挖了个坑,居然还真有人往下跳……”

    贾环实在不知贾琮在想什么,听了贾琮这话,他更急了:“什么坑不坑的?太太要是信了宝姐姐的话,倘或告诉了老太太,又要生事了。你还是想个法子,要不去和老太太解释解释。”

    贾琮向着贾环笑了一笑,说道:“解释也没用?”

    “怎么会没用?”贾环忍不住道:“大不了你在老太太跟前再做一篇文章。”

    “做文章也无用。”贾琮怜悯地看了贾环一眼,这孩子居然还这么单纯:“二太太和宝姐姐的理由,不过莫须有三字罢了。我就是做出文章来,也会被质疑是我背的或抄的……你再想想,二太太和宝姐姐不过私下猜疑,我就到老太太跟前去解释,这岂不是做贼心虚,不打自招?”

    贾环当下张口结舌,一脑门子冷汗,他突然发现任何法子都不管用了,急急道:“那该怎么办?”

    贾琮摊开手,笑了笑,忽转了话题道:“昨儿你去太爷家里,可看见敬老爷是怎么给瑞大爷瞧病的?”

    “怎么瞧病的?拿着那么厚一卷书照着脑门子打下去,瑞大爷当时就稀里哗啦吐了一地。”贾环答了一句,顿时不高兴道:“哎,你还关心这些闲事?”

    贾琮莞尔一笑道:“不关心外头的闲事,难道去关心内宅的事儿?”

    贾琮竖起食指在贾环跟前摇了摇,脸上露出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自信心爆棚:“用二老爷的话说,妇人之见不足论也。”

    贾环茫然地看着贾琮,眼睛瞪得大大。

    贾琮耸耸肩膀,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不过,贾琮露出一抹淡然的笑,他可不欠王夫人和薛宝钗一毛钱,真当他软弱可欺啊,他要不要主动一点呢。

    天色尚早,羊角风灯已然高高挂起,贾琮背着头漫步,脸色在灯光的映照下,变幻莫测。贾赦的书房前,林之孝笑盈盈地迎上来,说道:“哥儿过来了。”

    一见贾琮,贾赦便是一瞪眼,说道:“怎么这时候才过来?还不来见过你这些叔伯。”书房中如今坐着的,全是族中的亲戚,不是叔伯,便是贾琮的晚辈。

    “我刚才做的梦,梦见了一首词,想背给老爷听听。”

    贾琮的嗓子微微有些沙哑,陈述道:“【人生若只初见,何时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声音回荡,整个书房静得可怕。

    背完词,贾琮天真无邪地问道:“这首词,老爷可还记得当年却话巴山夜雨时的人?”

    其实贾琮是想问,大老爷,您还记得那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第56章 根基富贵
    周围的人听了这词,只觉乃是凄婉哀绝之语,再一听贾琮的问话,忍不住就脑补出一个始乱终弃,红颜薄命的故事来。

    看着贾赦的眼神嘛,意味极是明显,这等才思绝世的女子,居然遇上贾赦这种人,真是不意天壤之中,乃有王郎。

    贾赦愕然,他素来是个喜新厌旧之人,姬妾众多,闻及此词,如遭雷殛,脸色大变。

    他始乱终弃的姬妾中,居然还有此等痴心痴情之人。

    需知贾赦身边的姬妾丫头的来路,脱不开威逼利诱四个字,连贾赦自个也极清楚,自古嫦娥爱少年,他老了,没啥吸引力。

    忽听得这词一腔深情,决绝之意,对贾赦的震动是可想而之。

    求之而不能得,与得之复失去……所以,贾赦这心里之遗憾纠结,是难以言语。

    这个时候,忽有人猛的站起来,一连声叫好:“好词,好词,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真是绝妙好词。”

    说着,指着贾琮笑问道:“这等年纪,这等才藻,异日必为国器,给我做女婿如何?”

    贾琮茫然,听到有人愿意招他做女婿,他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书房里都是叔伯,叔伯的女儿,近亲结婚容易得遗传病啊!

    所以说,对某些人而言,包办婚姻也无用,依然还是注孤生。

    “谢大人……”贾赦总算回过神来,慌忙道。

    “大老爷可是嫌谢某高攀?”谢大人拱手笑问道,态度是诚意十足。

    这位谢大人谢鲸乃是定城侯之孙,身上又有二等男爵的爵位,且为京营游击,说来,与荣国府,岂止是门当户对。

    贾赦当时就心动了,长子娶了九省统制的侄女,幼子娶定城侯的孙女,官位不够爵位补,也没什么厚此薄彼之嫌。

    贾赦打什么主意,贾琮是一清二楚,但他,却不想被人包办。

    万一遇上个这种女子无才就是德的标准古代贤妇。

    天可怜见,这年头又不能离婚,要贾琮学某些民国大文豪,为爱情不顾一切,他自觉脸皮厚度不够。

    凑合过下去呢?要是能这么凑合,贾琮前世也不至于成为魔法师了。

    所以,贾琮冷汗直冒,一阵咳嗽,说道:“老爷,老太太……”

    “大老爷是该禀明老太太,再作决定。”谢大人听见这话,越发觉得贾琮有前途,看贾琮的眼神,如同看见一块稀世珍宝。

    贾琮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么一打岔,贾赦也忘了贾琮的问题,诸人也颇有默契地不再提起,只是围绕贾琮背出的木兰辞,吹捧夸赞起来。

    没多久,谢鲸瞧中贾琮,要定亲的事儿,连带那首木兰辞,便传到了贾母和王夫人耳朵里。

    贾母跟前亦有几个亲戚女眷说话。

    听见这事,这些亲戚女眷心里一想,贾琮原是有才学的,因他入了今上的眼,方又选考支庶子孙之事,谁不承他几分情,人脉圣恩才学俱有,日后前途无限啊。

    于是,这些亲戚女眷也动了心思,纷纷笑道:“倒叫谢大人抢了先了。说起来,我们也瞧见了几家小姐,模样聪慧俱是不俗,也不差什么。只是谢大人这一开口,大老爷必是要来请老太太示下的,我们倒不好提了。”

    贾母似笑非笑地看了王夫人一眼,说笑道:“琮哥儿还小,定亲的事儿还早呢。就是宝玉,也有个和尚说了,命里不该早娶。哪有哥哥不定亲,倒是弟弟先定了的理儿。你们若听见模样性格好儿的,只管来告诉我,关键是姑娘好,根基富贵倒没什么。”

    贾母这话才说完,王夫人便咳嗽一声,疑惑道:“琮哥儿问大老爷这词,我仿佛听着有些熟悉?好似听谁说过。”

    凤姐儿也寻思了一会,猛然拍掌笑道:“太太竟忘了,前儿平儿说的那几句残词,不正是这人生若只如初见么?太太还叹说,琮哥儿的姨娘竟也是个才女呢。”

    贾母听着凤姐儿这话里似有弦外之音,故笑道:“什么姨娘才女的?你们是打什么哑谜呢。”

    凤姐儿笑了一笑,娇滴滴地道:“原是那日大老爷不好,平儿带了琮哥儿去换衣裳,不知怎么就在琮哥儿的衣箱里,翻出一张纸来,上头就写着什么人生若只如初见,变缺故人心的句子,竟是一缺残词。平儿一问,才知是琮哥儿他姨娘生前留下的。平儿说,她怕大老爷见了不高兴,还嘱咐琮哥儿不要让大老爷知道了。哪知没过多久,琮哥儿就得了神明点化,今儿又到大老爷跟前念了这词,还遇着谢大人要招他作女婿呢。”

    贾母听得生前留下,神明点化等话,心头亦然明白了几分,但亲戚在跟前,不得不笑道:“这有什么,想来是这孩子补了词,想起他母亲来了,故意念给他老子听呢。他老子左一个小老婆,右一个小老婆放在屋里,好好的女儿家,都叫他耽误了。琮哥儿若不抱怨两句,也没良心。”

    贾母毕竟是重孙媳妇做起的人,绝不肯让亲戚看了笑话。何况,儿子是出了名的昏庸,孙子却是年纪尚小,自然是选择委屈儿子。

    王夫人素知贾母为人,自然知道贾母是不可能勃然大怒,当众质问,所以她谋算的也不过是在人前点明此事,隐约透些风声出来,以图日后。

    又说了几句闲话,贾母借口乏了,命人送了几位亲戚出去。转头便吩咐道:“请了大太太并琮哥儿过来。”

    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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