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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墟里遗忘的阳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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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洁兴奋差点跳起来,兴奋道:“哎呀,这踢踏舞我还头一次见呢!好想学啊!”柏山笑道:“爱尔兰踢踏舞和美国踢踏舞可不一样,爱尔兰踢踏舞要求很高,必须有舞蹈基础哦。”谭洁泄了气,懊恼道:“唉,可我身材就是不行,比不上人家的腿,看那男领舞跳的,腿迈起来就跟飞腿一样,飞人啊!”柏山和于澜皆笑,倏然间传来笛子之声,舞台上的舞者们背着观众随低声慢慢地前往幕后,大屏幕的红日渐隐下去,取而代之来一个女人手捧着蜡烛。所有的观众都聚焦在烛光上,同时柔美的歌声在回荡,那歌声宛转悠扬,如夜曲一般。大屏幕上月亮显得亮而发白,又被满天繁星包围着。接着陆续来了几个手捧蜡烛的男女也一起合唱,似乎在黑暗中等待光明,给场院罩上一层静谧的沉寂。仅唱几分钟后,舞台灯光微微亮起晕黄色的光,几个舞者陆续蹦跳在舞台上,踏着芭蕾轻盈跃步,很合上步舞曲的节拍,欢快而撒欢,几乎听不到踢踏舞的跺步声。音乐忽而转为爵士击鼓声,节奏急速异常,男女舞者们跟着节奏跺步略带芭蕾跳起来,仿佛对灾难来临似有恐慌,同时向命运宣战。待他们退场,之前大屏幕出现镶着月亮的青铜盘渐渐隐退,日出顶在天上,日射光芒成环环金圈,浮云在日光的背后悠悠袅袅地飘过,万丈红霞弥散在云层里。凄婉的风笛声悠扬飘荡在整个场院,催人断肠似的幽美曲调仿佛让观众身在远古的原始天际,闻听感动而共鸣。看到台上演奏的那人,于澜想起刀力演奏风笛那晚,肝肠欲断的眼神在低眉演奏,演绎着无穷无尽的魅力里渗出的沧桑。她心终于被吸引了,深深迷恋这哀婉的曲风,对过往的痛苦记忆如同轻轻掸去,悄无声息,舒心而缱绻。
谭洁挽着柏山的胳膊,两人在高兴地悄声细语,忽略了坐在旁边的于澜在沉迷发呆。蓦然屏幕黑下来,忽觉闪电般的不停地震惊全场,好似神秘着吸引观众眼球。于澜从发呆惊醒回神,眼看背景处闪跃着几个人来,耳闻满场皆是喝彩。喝彩之中,台上的男舞者们“嗬”一声,俨然像个士兵一排整齐地跺着步咚咚地迈下台阶,摆开雄壮阵势。之后直面观众一齐跺步,脚掌和脚后跟不停地击鼓般的击拍地板。伴着爵士节奏,时快时慢,跺脚的舞步出神入化,张扬有力而收缩自如,尽显男人的粗犷本色。他们不停地在男领舞者的喝令而变换舞步,优雅而从容。当他们停下瞬间,男领舞者右脚跺数几下,同时双手击掌几声,严肃而不失激情。舞者们也重复领舞者刚才的动作,最后激情跃起舞步跺脚,与脚掌脚后跟如翘板般地踩踏如鼓点声来去交换,时不时迈腿飞跳跃步,简直在亢奋观众的心!尽饱观众眼福,在意犹未尽之余,以喝彩声为结束结束。
谭洁和于澜皆为惊叹,柏山只是朝她们俩笑笑,示意让她们继续看下去。转即舞台出现又是跳舞,又是唱歌伴奏,似乎给观众调整情绪放松。过了许久,观众聚焦在一个身着橘红色类似跳华尔兹的裙子的女人身上,舞着妖娆的身材在舞台上亮相。屏幕上大显橘红暖色焰火燃烧,激起舞者将热情的灵魂呼之欲出。舞者扭着*的腰肢,使裙摆大开旋转,甚至手持着裙摆任脚踩着舞步自由发挥内心情感流露。随着哀凄而粗犷的韵律,繁复而扣人心弦。舞者头盘着发髻,加上胳膊和手柔而有力地表达心中的渴望,更是摄人*。转而欢愉氛围之时,舞者的情绪更加强烈,与六个男舞者之间若即若离,好像向他们传递自己暧昧的情绪。当然男舞者跳的是踢踏舞,配合女舞者踏着舞步的节拍,合上美妙的旋律使舞者们逐渐明朗而奔放,撩起对生命的热情,直至戛然而止瞬间,台下掌声哗然一片。趁乐队在演奏之时,台下观众似乎放松。这时候柏山对她们俩开口解释道:“刚才那女人四十多岁了,跳的是弗朗明哥舞。”谭洁似乎没听清,道:“什么什么舞?”柏山耐心重复一遍道:“弗朗明哥舞,是西班牙舞蹈。”谭洁嬉道:“嘿!有意思啊!我看那女人跳舞的时候,对爱好像很强烈呢!”于澜点头赞同道:“是啊,确实很强烈,内心表达激情似火。”柏山微笑继续道:“你们说得对,原来是吉普赛人的舞蹈,后来传入西班牙,发展到加入波西米亚、匈牙利等地方舞蹈,就变成今天的西班牙舞蹈。我刚才说过,那女人四十多岁了,所以她跳起舞来对爱情表达更深沉,或许岁月给她对不幸的婚姻有了更深的理解。”
她们彼此“噢”了一声,谭洁道:“那有男人跳弗朗明哥舞吗?舞姿和女人跳舞一样吗?”柏山急忙手心朝她挥道:“Oh; No! No! 你错了,男人跳舞和女人不一样,你知道斗牛吧?”
“斗牛?”谭洁对这个名词不太感冒,愣是想斗牛和弗朗明哥舞有什么关系。而坐在她一旁于澜偷笑,提到斗牛,她想起和谭洁开过玩笑,笑问柏山:“那么你会斗牛吗?”柏山笑着摇摇头:“No! 我不是斗牛士,没有接触过惊险的游戏,男人跳弗朗明哥如同斗牛舞一样,很火热的舞蹈。”于澜“噢”了一下,便同柏山开了玩笑:“那有机会去学学,她可喜欢斗牛士哦!”她眼指着谭洁,柏山瞪大眼睛对谭洁惊道:“哦?谭洁你喜欢斗牛?”谭洁向来健忘,别人说过的话有些没记在心里。可是对于澜提到“斗牛”这两字,用胳膊肘捅了一下身后的于澜,面红耳赤,羞赧道:“这个。。。呵,斗牛也很好啊,我喜欢粗犷。”
于澜明白谭洁刚才捅自己的意思,不禁会心一笑,打岔他们之间的注意力,道:“别说了,看节目吧。这几个黑人表演什么呢?跳的不像踢踏舞啊!”柏山望了一下,说:“这是美式踢踏舞,这是一场幽默舞剧,属于百老汇。”说笑着,他们三人停下谈话聚精会神观看。
节目结束后,他们三人随人潮方向出了剧院门口,此时突然听到有人一声喊叫谭洁,三人的眼睛朝谭洁的身后看,目光惊喜,却是白莹。谭洁惊喜道:“呀!还真巧合了,我们都在这里碰上啦!”说罢过去与白莹高兴拥抱,为这意外相逢而喜悦。拥抱甫毕,白莹向柏山和于澜笑着打了招呼。于澜和柏山也回应着,这时候于澜看到白莹身后的孙蒽黎,尴尬地站着。孙蒽黎似笑非笑着向他们打了声招呼,神情有些尴尬。白莹眼见气氛不太好,但表面极力维持着优雅的笑容,对他们三人道:“下礼拜我和孙蒽黎在教堂举行,你们都过去吧,我需要你们的祝福了。”谭洁爽快点头道:“那是必须的,不然我算哪门子朋友呢!咦?孙蒽黎好像不信天主教吧?这就能结婚?”谭洁朝孙蒽黎看了一眼,剧院外面的华丽的灯光射过他的脸,似乎有意遮掩他的心虚。
“他信了,放心好了,他不会辜负我的,”见白莹满心天真,谭洁心生担忧,但不好劝。
(十七)那一刻释怀
白莹和孙蒽黎的婚期到了。之前谭洁劝过于澜不要去了,可是于澜想来想去还是坚持要去,谭洁不忍心道:“你去了难道不怕尴尬吗?我不想让你伤心。”于澜双手扶在她肩上,眼睛面对着她的眼睛,意志坚定道:“坛子,你想得多虑了,我没事,真的没事。如果我不去,那就是没风度。我是有自尊的,我不愿意让白莹看到我是个没风度的人。至于孙蒽黎,就当陌生人就好。”
“可是。。。”谭洁被于澜打断了,说:“别什么可是了,没啥大不了的!”谭洁正要说却被咽了回去。
谭洁和白莹如约到天主教堂。听到堂里播放奏婚乐,然而门外仍聚集了好多人,相谈甚欢。看样子婚礼还没有开始,她们始终没有进去。
“谭洁!”柏山从人群中朝她们走过来,谭洁惊道:“你多会来的?刚才我还看你过来没。”柏山右手指向大门站着几个人,道:“我刚才在那里呢!看见你了,就过来了。婚礼还没开始,我们尚且等一等。”
她们一致点头“哦”了一声,谭洁道:“是啊!再有十分钟我们该进堂了,一会白莹和她爸爸过来,孙蒽黎呢?在堂里面吗?”她眼朝堂里看孙蒽黎的小小的身影,柏山点头道:“是的,在堂里。”
到了进堂的时间,他们跟一些人不约而同进堂找座位坐下来。堂里的华丽而不失气派,顶上刻着金色呈流动的巴洛克花形线条,与奢华的吊灯相匹配,给庄严的教堂增添了肃穆神圣。柏山向孙蒽黎招手,孙蒽黎微笑向他点头回应。他们三人坐在右边的第三排,离孙蒽黎不算很近,但也能看清他。静候许久,堂里所有人纷纷朝门口观看,白莹头蒙着双层面纱,穿一袭露肩裹胸的白婚纱拖地裙挽着她父亲在音乐中徐徐走进来,父女二人面带微笑,向在座的人致敬。直到走到孙蒽黎面前的时候,她的父亲把白莹交给他,自己回到座位上坐下来。
待神父面向宾客宣布婚姻祷词后,在孙蒽黎和白莹面前微笑,双手摊开,对孙蒽黎道:“你是否愿意娶白莹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孙蒽黎侧脸看着白莹的眼睛期待着他的承诺,便转脸以坚定的语气向神父点头道:“我愿意!”
神父继续微笑同样问白莹:“你是否愿意嫁给孙蒽黎为夫,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白莹脸带着幸福喜悦,略些羞涩地说:“我愿意!”
“那好,请你们现在互换戒指。”神父满心微笑请一个十岁的小男孩把红色芯绒的长方形的盒子端到他们的面前。孙蒽黎从盒子里取出一枚金色的戒指,抬起白莹的右手,穿在无名指上,道:“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丈夫。”
白莹同样把戒指穿在他的手上,眼里充满着柔情道:“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嫁给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妻子。”
神父接着说:“请你们两个人都一同跟著我说: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他们在神父面前复述了神父的话,接着孙蒽黎向白莹的唇轻轻地吻了一下,堂下的宾客拍起节奏的掌声。
这时候于澜听在心里,仿佛主听到了她的哭泣。但她极力努力镇定自己,继续听神父的祷词。
神父摊开双手,向宾客宣布:“根据神圣经给我们权柄,我宣布你们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
白莹和孙蒽黎各自在簿子上签了名字,表达了爱的誓言。孙蒽黎牵着白莹的手在宾客掌声中走下台,此时于澜在宾客人群中目送他们的背影,失落而心疼。
教堂结婚仪式举行完毕,所有人纷纷起身离堂,到离教堂不远处的公馆门前吃自助餐。这天已经是中午时分,十月的秋天,草坪依旧绿草如茵,和煦的微风低低地从西边吹过,摇摆着草叶,像是跳舞的精灵。阳光日照铺洒一片,显得楚楚有生气,给人的心情格外舒畅。音乐之中,大家举着高脚杯围着一对新人祝福。当于澜正要喝酒的时候,被谭洁伸手拦住杯口,道:“这次不许喝醉了,上次在白莹家已经醉死过一次,这次不能再醉了。”于澜点头,道:“嗯,我知道,咱们这就给新人祝福去。”说罢二人一起走到他们前来。
白莹和孙蒽黎忙不迭地接受别人的祝酒,当他们看到谭洁和于澜过来,白莹脸上一阵惊喜,高兴道:“你们总算来啦!”谭洁嬉道:“这么好事我能不来么?这杯喜酒我怎么也得喝了啊?嘿嘿。”站在白莹一旁的孙蒽黎也微笑,见到于澜,心里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看谭洁不理睬,知道对自己有成见。自己仍旧尴尬举着杯对着笑着对她们俩,嘴里终于吐出几个字:“很高兴你们能来祝福我们。”于澜装着落落大方举杯对白莹和孙蒽黎,心里掩饰着伤,脸带微笑道:“祝你们永远幸福,来,干。”和谭洁一起与他们碰杯一饮而尽。
柏山叫谭洁过来见见他的朋友们,于澜不方便陪她了,自己一个人随意吃些自助,可是吃在口里,心里苦涩。看着孙蒽黎和白莹这一对满脸喜气被宾客们包围着,一个个接受他们祝酒,幸福的氛围下衬托着自己孤单。她忘记谭洁之前的劝告,自己坐在伞下的白椅子上独自饮酒,见瓶中酒不多,自己起身去餐桌上去拿一瓶红酒,坐回去把酒瓶打开,倒杯里继续饮了很多。她的双颊有些微红,过往的人们曾注意到一个女孩在寂寞排遣,但因顾热闹始终没有人去关心。这时候她眼睛有些困意,头微斜靠在椅背上,闭眼一沉,头脑迷糊而睡,笑带呓语而酣甜,仿佛痛苦与自己无关。然而过往的两三个人停步围着她,看她的醉态,像个婴儿熟睡,吃惊而爱怜,不但不忍搅醒她,反而窸窸窣窣地对话。谭洁正高兴返回餐桌去倒酒的时候,不经意猛然一抬眼,看于澜面前有两三个人围着,脑子一“嗡”地吓呆了,意识到她又喝酒了,于是慌忙地赶跑过去,推开人,有礼貌道:“对不起,麻烦你们让开。”说着把于澜扶起来躺在自己的怀里,这时刚才围的那些人觉得无趣都走开了。谭洁拍着于澜的脸道:“小澜,快醒醒!快醒醒!”于澜嘴里仍喃喃自语,说了什么谭洁没听懂,心想她这个样子在这种场合简直丢丑了,因而怏怏不快。正要背她的时候,刀力过来了,道:“小澜怎么了?刚才等你好久不过来,我就过来看看你。”谭洁长吁一气:“唉,她又喝醉酒啦!早知道见你朋友的时候不应该把她丢下啊,看吧,丑都丢出去了,还呆这儿干嘛!”语中抱怨,柏山不知道她是抱怨于澜还是抱怨他自己,一时语塞,看着她一脸不满情绪在发泄,不知所云,依旧耐着宽容的性子道:“这事对不起,我们不应该把小澜丢下,你先等等我,我先跟朋友们告别,然后跟你一起走。”说完就离开了。
回到寝室后,谭洁扶住于澜的肩膀将她的头轻靠在枕头上,脱掉她的鞋,给她盖上被子,自己转身挂上门离开,因为柏山在寝室楼下等谭洁。
柏山见谭洁出来,关心道:“小澜怎么样?”谭洁郁闷道:“我已经打发她睡了,睡得一副死猪相。我也就奇怪了,怎么老是喝酒啊?上次在白莹家喝得酩酊大醉,还差点出事。这次之前我提醒她不要喝醉酒,她答应呢!我就知道拦不住,还是要发生。心里愁闷干啥不行啊?喝酒解愁简直是最蠢的办法了。”谭洁正叨叨着,想起刀力,问柏山:“要是刀力和你一起来就好了,于澜不至于这么难过。”柏山摊开两手掌耸耸肩,眉毛高挑着微笑,似乎对这事不着急,这下把谭洁磨的猴急之相,撇嘴怒跳道:“怎么嘛!你一点也不关心这事,哼!我不理你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柏山急得快步上前追,手拉着她的右胳膊,不料却被她一个劲儿地甩开他的手,他仍是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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