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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君子,我心伤悲-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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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期期艾艾地问:“她这么爱周远,那她,父亲……”
   秦叔看着我的眼,肯定地说:“她爱你父亲,这点毋庸置疑。只是,周远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那这个周远和我有没有什么关系?”
   秦叔笑:“没有。你母亲也不是为了纪念他而为你取这个名字。当时我们封存了她的一部分记忆,所以她忘了周远。暮远,不要怀疑你母亲对父亲的感情。”
   我摇摇头:“我没有怀疑。只是……我真希望能早点知道,这样可以安慰母亲。”
   “你已经做到了。”
   我想起一事,母亲从来不过生日。我们六岁的时候青冥问起过母亲,为什么从未见过她庆祝生日。母亲笑着说,因为妈妈每过一次生日都会变老一岁,妈妈不想变老。可是我分明看见母亲眼中的悲哀。现在我明白了,没有谁比她更拒绝自己的生日了。
   二十岁那年,我和青冥大学毕业。青冥进了公司,志得意满,准备大展宏图。而我,我选择出去流浪。父亲没有阻止,他只是看着我,眼神中有深深的眷恋:“远儿,你真像你母亲,连性格都像。”父亲唯一的要求是让我带上手机,他说他希望能时时有我的音讯。
   我先去了新疆和西藏,越过边境来到尼泊尔和印度。我一直想寻求一个答案,灵魂是否存在和什么是灵魂,人有没有转世。据说藏传佛教能够告诉我答案,但是我没有找到。其实我并不是在找一个答案,我只是想证实自己的想法。我看过母亲留下的几段笔记,她也有过类似的疑问,只是她的疑问与我稍有不同,她有过亲身的体会。
   是的,我知道了母亲的秘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这个发现让我觉得自己和母亲更加亲密。只有我是最了解母亲的,他们都没有发现母亲笔记的所在。
   离开印度,我去了美国。我想看看母亲曾经学习生活过的地方。她以前在B城住过的房子还是老样子,H大和M院的校园应该有些变化了。我在校园中四处转悠,想着母亲曾经走过这些地方,我也觉得很高兴。
   我徒步行走阿巴拉契亚山脉,从头走到尾。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寻找着什么,也许是寻找一个和我一样孤寂而热情的灵魂。
   我背着我那陈旧而结实的背包,从南到北,从东到西。我去了S城,住在母亲和周远的家中,想像着在这里母亲举起复仇的剑。我的母亲总是出乎人的意料。在某个港口中漫步时,我突然觉得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看着天边的晚霞,我突然醒悟,这是他们的港口。
   我已独自在外过了一年半,有时会去取些钱用,有时干脆打打小工,或是替人画画挣些小钱。不时有女孩对我表现出兴趣,可是我从未动心。我不是柳下惠,只是不会轻易爱上别人。有人以为我喜欢美丽的女子,我哂笑,这个世上有几个人能比我更美。不,我不需要美丽的女子,我想要的是美丽的灵魂,那个与我合拍的灵魂。
   我沿着西海岸由北向南走,继续走走停停。
   有一次经过S大时,我一时起意想去校园里转转。今后无数个日子里我无比佩服自己的一时起意,这一定是缘分。我看到了她,夹着课本在人群中走着,黑水晶一般的眼睛,善良纯净而深邃。她目光注视着前方,可是又仿佛什么也没在看。她走进教学楼,然后走进教室。我一直跟着她,跟着她进教室,在学生中坐下。她站在讲台上,她居然不是学生。可是她看上去那么小,应该是教授的助教吧。
   她讲微积分,神情潇洒,英文没有口音,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许是感觉到我的目光,她把眼投向我,有片刻的出神,很快恢复正常。她眨眨眼,冲我微笑,然后继续讲课。只要一眼,我就知道她是我要找的人,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她的灵魂,纯净无瑕的灵魂。我决定留下。
   已经过了申请的期限,我不得已动用了家族的力量让我下学期入学。我知道以我的水平和能力进S大毫无问题,只是想早点入学。她是数学系的,做的是流体力学,在S大著名的湍流中心。我很高兴,因为可以和她一个系。我可以预见我们的未来。
 
   番外之小李飞刀一
 
   我叫李濯,我是个警察,哈哈,我有个绰号叫“小李飞刀”,哈哈。为什么有这个绰号?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因为我姓李,更关键的是我的飞刀玩得一级棒。不光是飞刀,我玩枪也很在行,我在警校装枪拆枪的速度,还有射击的成绩到现在都没人能破得了。我手上脚上的功夫也很厉害,搏击和散打在警校年年都是冠军,代表警校去外面比赛的时候也是不含糊的。还在警校的时候我就拿过一个三等功,并且是做为荣誉学生毕业的,校长叹气说几十年都没有出过我这样的人才了。哈哈哈,我仰天长笑。别以为我只是一介武夫,我不光能打能杀,破案子也不错。这么说吧,我就是一个大侠,或者说是个名捕,四大名捕那一类的。毕业后我直接进了刑侦大队,是他们把我要过去的,哈哈,我这样的人才当然要抢着要了。我的理想是做个好人,捉尽世上坏人。
   我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就经常梦见一个声音,在梦里这个声音对我说“我喜欢你呀”,荡气回肠,这个声音让我有触电的感觉,我瞬时从梦中惊醒。随即我又觉得很遗憾,真想多听听这个声音,还想听听她还会对我说什么。可惜这样的时候不多,这么几年我也就听她说过这句,还有一句“你对我是致命的诱惑”,“我其实已经不恨你了”,那句“我喜欢你呀”出现的频率最高。我不禁觉得有点好笑,从这三句话我就能判断出这是一个爱恨情仇的故事,一定是她喜欢我,我对不起她,所以她很恨我之类的。
   我的左肩上有个牙印,挺深的,也不记得什么时候有的。在警校的时候,洗澡时被同学看到,他们大大地取笑了我一通,说战况真激烈呀。去他妈的,我那时候还是个童子鸡呢。我不禁想,这会不会是“她”给我留下的呢,这么想着,心中不知不觉就有些甜蜜。可是很快我又取笑自己,哪有什么“她”啊,难不成还是前世的姻缘吗,真是可笑。
   我开始在刑侦大队,后来进到重案组。一次他们追捕一个持枪抢劫犯,我赶过去的时候双方正在对峙,罪犯手里有一个人质,他用枪顶着她的太阳穴。我看了那个人质两眼,顿时心突突跳得厉害。她很平静,一点也没有人质该有的惊慌,默默地看着前方。她的目光扫到了我,我心跳得更厉害了,我一定是在哪里见过她,她的眼神如此熟悉。这个时候本该我出手,可是我的手竟有点发软,第一次这么不自信。我怕,怕那个万一,万一误伤了她怎么办。罪犯开始有点惊慌,有点歇斯底里了,我不能再耽搁。飞刀从我腰间出去,砍在罪犯持枪的手上,飞刀出去的一瞬间我也抢上去,一脚将罪犯踢晕,顺手抱住身体发软的她。于是,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同事上来忙乎着铐罪犯,安抚群众,帮我把刀子收回来,拍着我的肩膀向我祝贺,我第一次觉得他们这么烦人,巴不得他们赶紧走。她软软地靠在我怀里,因为后怕而轻轻喘息,这种感觉如此熟悉,我都舍不得放开她。她有点不好意思,推开我想自己站着,晃了两下没站住。我又扶住她,贴得更近了。她脸红了:“不知怎的,刚才还没这么害怕,事后反而更怕了。”
   我安抚她:“这是正常的,不害怕才不正常。你刚才做得很好,没有让罪犯激动。”
   她摇摇头:“你看我现在都不能自己站立。”她脸又红了红:“谢谢你。”
   我不想这么扶着她站在街头,问她:“去哪里休息会儿?”
   “我回家了。”
   我有点失望,却还是说:“我送你回去。”说完一把将她抱起来。她惊呼一声,吃惊地看着我,嘴微微张着,脸变得更红。
   我笑着解释:“看你走不了路,把你抱到车上,别紧张。”
   我打开车门,把她放在副驾驶位上,自己也坐进去,不忙着开车:“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看着我笑:“是不是要做笔录啊。”
   我也笑:“不是。像今天这种情况是我们工作的失误,照例是要由领导到群众家里安抚一下的,如果必要,还需要个心理医生。”
   她睁大眼睛吃惊地看着我:“这个就没有必要吧。”
   我正色道:“这是工作需要,是我们的程序。”
   她神色有些尴尬:“这个,你领导来的时候我也不一定在家啊。”
   我笑:“没关系,现在去就行。”
   “啊?”她眼睛睁得圆圆的:“你领导来了吗?”四处看看。
   “我就是领导。”
   她愣住了:“你开玩笑的吧。”
   “不开玩笑。”
   她缓缓摇头:“我不信,你这么年轻。”
   我笑:“年轻和能力无关。”
   她沉默片刻,微笑道:“你说得对,刚才看你那几下很漂亮呢。那,你是什么头衔啊?”
   “重案组组长。”
   她又很吃惊,小声重复:“重案组!”
   我点点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谢晚,晚霞的晚。”
   这名字真好听,我伸出手:“李濯,三点水加一个翟字。”
   她伸出手和我握了握:“嗯,濯清涟而不妖。”
   我不知道她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的语文不好,不过她的手握上去真舒服,在我掌心小小的软软的,真希望可以一直握着。她的声音也很好听,尤其是说“濯”字的时候,她要是可以这样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路上,我不着痕迹地打探她的消息,得知她是外国语大学意大利语系大三的学生。还在读大学?那我岂不是比她大至少五,六岁。不过没关系,女孩子不是喜欢稳重的男人么,我就是这种类型的,呵呵。父母都是大学教授,父亲是经管系的,母亲是中文系的,唔,他们会不会嫌我没有文学素养,看来以后还要多读几本书,不过我哪有那个闲功夫看书啊。
   她家境应该不错,住的那片小区是很好的小区,那片住的大都是文化人,地段好治安好学区好小区本身的设施也好。我随着她上楼,进门,一个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她一见那人就扑到他怀里。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不,不是半截,是整个心都凉透了。
   那人叫她“晚儿”,问她“怎么了”,看见我后揽着她走到我面前:“这位是。”
   她给我们介绍:“李濯,他是警察。周洵,我男朋友。”
   他跟我握手,脸上带着很礼貌的淡淡微笑:“你好。”他笑起来很,很,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像天上的云又像一阵风,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联想,反正就是这样。
   他对我说:“请坐。”什么嘛,搞得好像他是这里的主人一样。我大大咧咧地坐下来,他又问:“是谢晚有什么麻烦吗?”
   我朝他笑笑:“我们工作出现了失误,我代表我的同事来安抚她,向她表达我们的歉意。”
   他很吃惊:“怎么!?”
   我朝他大概叙述了一下情况,他的脸上不再那么平静,满是震惊和后怕,搂她搂得更紧了,看着她叹息:“晚儿。”
   她看着他笑:“别担心,我不是没事了吗。”
   他们俩当我是摆设一样对望着。我轻轻咳嗽一声,她看看我,笑:“李濯很英武呢,他救的我。”她向他叙述我怎么飞刀过去,怎么一脚。我静静地听着,以前这样的话听多了,我根本不当回事,但是今天我有点飘飘然,当然我面上不会表现出来。等她说完,我轻描淡写地说:“这些都是我们该做的。”
   周洵看向我的眼神不再像刚才那么礼貌而疏离,他说:“谢谢你。”语气很诚恳。
   我坐了会儿,虽然不想走却还是不得不告辞,坐在这里又尴尬心里又酸得难受,这两个人眼里根本没别人,尤其是她,眼睛里只看得到他,就好像王语嫣对着慕容复一样。对,就是这个样子。慕容复,哼,他那样子倒挺像慕容复的,就不要像慕容复那样薄情就好。唉,应该不会的,他看她的眼神也是很深情的,就我是个局外人啊。
   我向他们告辞,他说她刚才受了惊吓,让她好好休息,他代她送我下楼。妈的,谁要你代,我乐意见的是你么。到了楼下,他微笑着说:“今天实在非常感谢。”顿了顿,他又道:“没想到你们警察同志的工作做得这么细致。”
   我听出他语气中的淡淡嘲讽,可是我是谁啊,老脸动都不动一下,我回道:“该我们做的工作哪怕是细枝末节也会做好。”
   他点点头:“再见。”
   我摆摆手:“后会有期。”心说,我和她就后会有期,和你最好永远无期。看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目送我离开我不禁就心里有气,他那个样子真是玉树临风,衬得我像粗胚似的。呸,真是自己贬低自己,我什么时候像粗胚了,我好歹也是英明神武,潇洒不凡的小李飞刀呀。想着他呆会儿上楼会怎么安抚她给她压惊,我心里的酸意一阵阵地涌上来。不行,我得发泄一下。我来到训练房找了几个人打架,直到他们都不能动弹了才放他们回去。
   我抽空把那个周洵的资料调出来看。他是医学院的学生,和她同岁,父亲也是医生,母亲是会计师,他们两家的母亲是中学同学,两家住在同一个小区,他们两人算是青梅竹马。哼,青梅竹马,这得多少年的感情啊。不行,我不应该退缩,我和她是前世注定的姻缘啊。
   她一定是我梦中的那个“她”,因为这次见到她后,“她”在我梦中又多说了几句话“是说一不二,文盲”,“臭男人”,“你这样子很好”,我还听见她的笑声。不仅如此,我还听见了自己说“你心口有个伤疤,那是我害你的,我的肩膀上有你的牙印,我会找到你的”。是了,我肩膀上有个牙印,那她呢?她心口是不是有个伤疤。
   听见她的笑想着她留给我的牙印,我不禁热血沸腾,有一种哪怕为了她去死也值得的感觉。我心里疑惑,难道我前世那么爱她,以至于这个执念延伸到今世。那在今世我是自己爱上她,还是为我的前世去爱她呢?算了,不想了,像我这样的人想感情上的事是永远也想不通的。
   干我们这工作总是没日没夜的,空闲下来我总是开着车在她家和外国语大学附近转悠,有时候还开到她们校园里去,期望能见她一面。我不敢直接去找她,主要是找不到什么理由,我怕听见她的拒绝。当然,这样乱转的结果是一次也没见着她。
 
   番外之小李飞刀二
 
   一次我找我的线人聊天,完了之后开车回去,听到小巷中传来一声呼唤“来人啊,抢劫啊”,顿时心里高兴起来。嘿,胆子不小,敢在我面前犯事儿。我跳下车,奔着那个声音的方向就去了。一个小子鬼鬼祟祟地见了我就想跑,我顺手捡起一块石头砸在他脑袋上,慢慢走过去把他铐在路灯柱子上,顺便给了他一巴掌:“不学好。”打电话让巡警来处理。
   我去看那个被抢的人,她已经被他打晕了,倒在地上。我把她扶起来,不禁心惊肉跳,好在我今天经过这里,幸好幸好。我把她抱起来,又给了那小子一脚:“你活得不耐烦了,连我的人都敢动。”
   他不住求饶。
   “你抢的东西呢?”
   他指指地上的包。我捡起来,听见警车的声音:“少了什么东西再找你算账。”说完抱着她上车。
   我带她回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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