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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门-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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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现象，曾经一度让我很疑惑，感觉有人落水了，岸边的人救人是一种天经地义的事情，为什么城里人都这么冷血呢？后来我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原来城里人大多都不会游泳，特别是不会在那种风浪较大的河水里游泳，再一者，城里人都觉得自己的命金贵，才不愿意冒险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呢。
很快，我就来到了河边，这个时候，河边上已经有两个小伙子开始脱衣服准备下水救人了。
我到了之后，就往河里看，结果却看到水波荡漾，没有看到人在哪里，然后我就有些焦急地问他们：“人呢？人呢？是什么样的人？从哪里掉下去的？”
听到我的话，其中一个小伙子就指了指脚边的水面道：“就这里，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一个小姑娘，十*岁的样子，漂亮着呢，估计是遇到什么事情想不开，寻死呢，当时我没来及拦住她，还以为她只是到河边散散心的！”
听到这话，我连忙说了一下良晓甜的样子，结果那小伙子立时眼睛一亮，对我道：“是是，就是她，她和你是什么关系？是你对象啊？怎么了？是不是你俩吵架了？”
“哎，来不及和你说！”当时我一听这话，急得都快炸掉了，连忙往下扒衣服，准备下水。
见到我的举动，那两个小伙子却是开始穿衣服，似乎不准备下水了。
这个状况让我一阵愕然，不觉是看着他们道：“你们干啥？跟我一起下去救啊，还怕我不报答你们？”
“那不是，既然是你对象，还是你救吧，本来我们觉得那小姑娘挺漂亮的，说不定救上来，以后能有戏，现在看这情形，她都愿意为你去死了，我俩是没戏了，就不想白费那个力气，”其中一个小伙子对我说道。
听到这两个家伙的话，当时我要不是赶着去救良晓甜，估计当场就得跟他们打起来，我刚才还在说农村人仗义呢，他娘的，原来是一代不如一代，老一辈的优良品德，都让他们丢掉了，现在的农村年轻人，那势利心，比城里人还贼啊，草他奶奶的！
当下我气得够呛，也懒得去管他们了，连忙把自己衣服脱光，准备跳水里去。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到旁边一个人喊道：“快看，浮上来了！”
听到这话，我连忙往那河水里一望，果然看到一个人影从水里浮了上来，那是一个女人，头发很长，披散开来，如同一块黑布一般披在顶在脑袋上，身上则是穿着白色的衬衫，正是良晓甜。
只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此时的良晓甜似乎并不像是溺水的样子，反而像是在游泳。
可以想象，当时那是一种怎样诡异的场面，寒冬十月，草叶落尽，万木凋零，正是这料峭的山野之中，一弯冷清的河水之中，一个妙龄少女，身穿白色衬衫，长发披散，在河中心缓缓地游动着……
很显然，这个时候，不光是我，就连那两个小伙子都有点怔住了，然后，好半天的时间，那两人才对望一眼，各自对我竖起拇指道：“你对象真厉害，这多冷啊，我们男人都受不了，她是不是属鱼的？这会子到河里游泳，太会想了。”
听到他们的话，我真是哭笑不得，当时只能转身对着良晓甜喊道：“小甜，快上来，水里冷，别游了。”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听到我的声音，良晓甜却只是冷冷地回头看了我一下，然后就继续轻盈地游开了，时而还一个猛子扎到水里去，好半天都不上来，这个状况看得我心境肉跳，在岸上也站不住了，连忙哆嗦着跳下水，然后往她那边游了过去，想要把她拉上来。
不得不说，这个时节的河水，真是冷得扎骨头啊，那感觉很不是滋味，刚进水没一会儿，感觉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凉透了，手脚都冰了，不太听使唤，适应了几分钟之后，方才感觉好一点，然后我连忙凫水往良晓甜那边赶过去。
结果，让我感到崩溃的是，见到我向她游过来，良晓甜竟然是一掉头，向着河湾下游更宽阔的水域游过去了，那情形很显然是躲开我，这可是把我急坏了，不觉是跳脚对她大喊，为此都喝了好几口水，差点没把我呛死。
98。第98章 腿上的鳞片
不得不说，我小时候钻山坝子里洗澡游泳，练习出来的一身上好水性，在这个时候起到了作用。
不然的话，我还真的不一定能跟上良晓甜的速度。我之前还真没看出来良晓甜居然有这么好的水性，原本我还以为她是旱鸭子呢，没想到现在游起来，速度还挺快的。最重要的是，她和我还不一样，我是脱了衣服，就穿一条裤衩的，在水里游动起来，并没有多大的阻力，而良晓甜则是穿着衣服的，她腿上有没有穿衣服我不知道，总之她上身是穿着衬衫的，那衬衫里面，可想而知，还有贴身的秋衣和文胸，这些衣服被水湿透了之后，阻力特别大，基本上让人根本就没法游泳，我小时候也不是没试过穿着衣服游泳的，感觉那压根就是找罪受，又费劲又游得慢，就像是有人在用手把你拽着一般。而良晓甜呢？她现在竟然穿着衣服游得都不比我慢，这可怎么可能呢？
当时我一边追着，一边就觉得这里头有问题，良晓甜肯定出状况了，不然她不会突然变得这么超常。
心里明白这个事情，我又是一阵的焦急，禁不住咬牙发力，两腿拼命蹬水往前追，好歹拉近了一些距离，然后我对着良晓甜大喊，然后她回头看看我，之后就向着对面一处树林掩映，草层茂密的河岸上游了过去，到了岸边，她就扒开芦苇层，钻进去了。
见到这个状况，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连忙手脚并用游过去，扒开岸边的芦苇层，循着痕迹一路找了过去。
一边找，我就一边喊：“小甜，你在哪里了？能听到我说话么？你没事吧？”
喊了半天，才听到远远地传来一个低沉颤抖的声音：“我，我在这里——”
听到那声音，我连忙循声找了过去，才发现良晓甜浑身湿漉漉的，披头散发，上身只穿着白衬衫，光着两条腿，缩身躲在一片芦苇层里。
“小甜，你怎么了？”我连忙上前，想要查看一下她的情况，结果却发现她正用直接从自己的小腿上面扣下一块青白色的鳞片，那鳞片足有小指甲那么大，也不知道是什么鱼的，竟然沾到她腿上去了。
但是，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却发现她身下的草层里散落了好多类似的鳞片，似乎都是她从腿上扣下来的，这可就有点吓到我了，连忙蹲下身，一拽她的腿，手正好碰到她的腿肚子，立时觉得那里一片疙疙瘩瘩的，翻过来一看，顿时我的头皮都麻了，那里居然是密密麻麻地长着一层的鳞片。
“我草！”当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伸手用指甲猛地往下刮拉，结果那些鳞片就跟真的长在她腿上的一样，“格拉拉”地翘起来，单纯刮拉还刮拉不掉，只能用力抓，然后再把剩下的一些揪住才能拧掉。
这个情况真是惊得我浑身发抖，一边帮她清除那些鳞片，一边就问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结果她捂着脸只是哭：“另外一条腿也是一样的——”
我把一条腿清理完，又连忙去把另外一条腿抱在怀里，蹲在地上帮她把上面的鳞片都弄掉，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让她别哭了，先说说怎么回事。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视线下意识地往她两腿中间的位置移动了一下，赫然发现那里黑乎乎的一片，一层青草一般的绒毛从白衬衫湿漉漉的下摆里面浮现出来，她下身竟是什么衣服都没有穿！
这个情况可真是让我完全有点头脑打结，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当下我连忙她的腿合起来，她也缩了回去，两手抱着膝盖，缩身坐在了那里，神情很是迷茫。
我看着她，又起身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是村子外围了，荒无人烟，远近也没个人家，想找个地方安顿一下都不行，只能绕路回去再说了。还好这个时候正好是中午时间，阳光比较好，风也不大，不然估计我们得活活冻死。
良晓甜好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只好问她道：“你到底怎么了？衣服呢？为什么跑出来，还跳到河里去了？”
听到我的话，良晓甜抬眼看着，一脸无辜的神情，随即才怔怔地对我道：“我，我想我是真的中邪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当时就迷迷糊糊的一直往前走，到了河边，就感觉水里才是我应该去的地方，就跳到水里去了，当时我感觉我的两条腿都合并在一起，变成鱼尾了，所以我很害怕，当时你叫我，我也不敢往你那边游，担心那岸上的人看到我的样子。后来我跑到这边，用手抓着草爬上来，那鱼尾巴才一点点分开，又变成腿了，但是鳞片还在，我没和你撒谎，我说的是真的，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说，我是不是中邪了？或者，我得了什么基因突变的怪病了？”
当下，听到这个话，我立时心里一动，大约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很显然，这肯定是那个王婶，也就是那个鱼婆鬼搞的鬼，就是她给良晓甜吃的那鱼肉，那鱼肉肯定有问题，估计良晓甜现在是已经中了她的招，正在一步步往鱼类变，估计不出意外的话，最后良晓甜也会变成一条鱼的。
这个事情说起来有些天方夜谭，但是，如果放在以前，我们还可以不相信，现在已经亲眼见到了，就已经管不了它到底合理不合理了，我们要首先解决这个问题才行。
解决问题的办法是什么？很简单，我直接去找那个鱼婆鬼，让她帮良晓甜解除禁咒，不然的话，我，我就宰了她，这次她可真是把我惹怒了。
当时我心里明白这些之后，还不敢跟良晓甜说破，只能安慰她一下，让她先不要着急，我们先想办法回到村子里，换身衣服，生火取暖，把身体照顾好再说。
听到我的话，良晓甜也只能是点点头，然后拉着她的手，把她拉起来，和她一起往河上游走，我记得那里有一座桥。
这个时候，可以想象良晓甜和我都是多么尴尬，我就穿着一条裤衩，湿的，那裤衩一湿了，里面装着的东西是什么轮廓的都看得清清楚楚，而良晓甜就更夸张了，直接真空的，只能依靠衬衫的下摆稍微遮掩一点，但是女人衬衫，大家也都明白，很少的，下摆也短，所以良晓甜这一站起来，那衣服下摆基本上就遮挡不住多少东西了，这导致她一路上，一直就用两手往下拉着衣服，饶是如此，我还是可以偶尔在余光里看到那抹黑色，以及那后面挺翘的两片雪白。
99。第99章 春光？
很显然，我和良晓甜心里都知道，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不方便回到村子里去，我是男人，还算说得过去，但是她一个女孩子，黄花大姑娘，这以后要是传出去，还让她怎么做人呢？何况那村子里难免有一些好事的人，到时候肯定会拼命地用眼睛占良晓甜的便宜，就像我现在这样，虽然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却是切切实实得到了实惠。
还真别说，我感觉自己挺贱的，都这个时候了，天气又冷，气氛又尴尬，我看着良晓甜的样子，特别是那衬衫下摆下面露出来的两处挺翘的白臀，我竟是有了些反应，下面差点没顶起帐篷，当时我真是尴尬地想要个地缝钻进去了，好在我及时转移注意力，装作在寻找东西一样，抬眼四下乱看过去，这才让自己的心神平静了一点，不然的话，估计我以后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良晓甜，除非她真的当我女朋友，成为我的女人，否则这份尴尬，是没法从心理抹去的。
不过，我的运气还真不错，这么随便一看之下，居然还真的看到了一个有用的东西，那是两个插在麦地里的稻草人，稻草人身上穿着破旧的灰蓝色长衫衣服，虽然很破旧，但是有总比没有要好，所以当下我让良晓甜等一下，我自己赶紧跑过去把那两件破布袍子从那两个稻草人身上小心翼翼地扒了下来。
扒下来之后，才发现其中有一件实在是太破了，基本上没法穿，就几块碎布连在一起，我琢磨了一下，最后就套在自己脖子上，勉强遮住一点身体，权当是一个马甲吧，然后我把还算完好的那件拿给了良晓甜。
当时我向良晓甜走过去的时候，她因为太过害羞，身体躲在了一颗树后面，用那树挡着，但是她似乎忘了那树不是很粗，这么一来，她前面是挡住了，结果那白白的屁股正好就从后面露了出来，我走过去时，看得一清二楚，那场面真是无限惊艳和旖旎，春光一片，格外晃眼。
但是我显然不能把这些告诉她，所以我只是默默地看完，然后走过去，把衣服递给了她，让她披上。
这件衣服比较长，而且一看就是一个男人的衣服，所以她披上之后，衣服的下摆垂到了大腿上，这才算是让她感觉勉强舒服了一点，然后我们继续往前走。
结果，可能是我们运气比较好吧，就在我们刚往前走了没多久时间的时候，就见到远处一群人向我们这边跑了过来，看那情形，很显然是来找我们的，待到近处，发现领头的正是老瘸子和那个申婆婆，他们身后还跟了几个村上的年轻人，其中就包括之前在河边要救良晓甜的那两个小伙子，其中一个人手里还抱着我的衣服。
当时，他们见到我和良晓甜，都是长出了一口气，连忙问我们怎么样了。
我说没事，然后把良晓甜挡在身后，不让他们看到很多，之后则是先从那个小伙子手上接过我的衣服，转身快速把良晓甜身上的破旧长衫一扯，丢到一边，之后则是把我的外套给她披上了，让她感觉舒服了一点，我这才把自己的裤子穿上，秋衣、毛衣什么的也先穿好，然后我才回身对申婆婆道：“婆婆，让他们先回去吧，我和小甜都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
听到我的话，那些人自然也是有些会意，知道我是怕良晓甜尴尬，所以他们就先转身回去了，老瘸子也被我先叫回去了，然后就我和申婆婆陪着良晓甜，绕着小路回到了申婆婆的院子门口。
到了那院子门口，远远地就看到我们买下的那头老牛还驮着我们的行李箱站在那里反刍，嚼了一嘴的白沫子，看到我们来了，还对我们叫唤了两声，似乎已经认识我们了，在感谢我们的救命之恩一般。
良晓甜的行李箱里面有换身的衣服，所以当时她赶忙跑过去把行李箱打开，从里面拿出衣服，左右看了看，直接跑到东边的院墙后面，开始换了起来。
她换衣服的时候，我就在原地等着她，申婆婆我也让她先进去了，然后我没什么事情干，就把驮在牛背上的东西卸了下来，也算是给那老牛减轻一点负担。
就在我正忙活的时候，院墙东边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是良晓甜的。
这个状况吓了我一跳，连忙问她怎么了，然后往那边跑过去，结果过去一看，我顿时有些无语了。
原来是那个申婆婆的小孙子正好上厕所从厕所里出来，结果就撞破了良晓甜换衣服的场面，而且，最要命的是，由于良晓甜上身的衣服都是湿透的，所以她肯定要把衣服先都脱下来，然后从里到外一件件往身上穿，她这才刚开始穿第二件，也就是一件粉红色的文胸，还没来及扣上背扣，那小孩子就蹦跳着走了过来，你说她能不尖叫吗？
结果呢？我过去一看，她又是一声尖叫，顿时让我都有些无奈了，连忙上前二话不说，把那小孩子的眼睛捂住，抱起来掉头就往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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