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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宅之孤女难为-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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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她的考量啊,现在我该怎么办啊?这事我知道了,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啊?说吧,我怕人家不信我,不说,我又觉得有些对不起乐洁,哎呀,好烦啊!”乐灵捶了一下床,她现在的心情真是烦透了。
贺远忙把乐灵的手握住,仔细看了看见没有受伤,这才说:“想听我的意见吗?”
“嗯,嗯!”乐灵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头,不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贺远沉吟了一下道:“我要是你,我就不说,左右今天乐薇也是跟范齐谈分开的事情,这说明他们两人的事情已经是结束了,既然结束了,你再提起,怕是不好。再者,就算是你说了,人家范齐跟乐薇全都否认,你到时该怎么办?亦或者,你大姐相信了,可是他们夫妻的日子还会过下去,等人家重归于好的时候,你怕就成了他们心里的罪人了。而乐薇呢?也不一定会受到哪样的惩罚,你的心里也一样有愧疚感。”
他笑看着认真思考的乐灵继续说道:“所以,我若是你,还是装做不知道吧,我还是那句话,既然他们已经结束了,你就不要再提起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贺远的一席话,让乐灵有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她一下子跪在床上,两只小手捂住了贺远的脸,用力的揉搓着道:“哎呀,我的相公怎么就这么聪明呢,真是又聪明又可爱,真待人稀罕。”
说着,她用力的在贺远的额头上亲了几口,被乐灵这突然袭击愣了一下的贺远马上反应过来,一把拉下乐灵的身子,寻了她的粉唇就吻了上去。舌与舌的追逐,唇与唇的厮磨,什么乐薇,什么乐洁,什么范齐一瞬间的齐齐飞出了乐灵的脑海。
直到没法呼吸的乐灵轻捶了几下远的后背,一直努力汲取乐灵口中香涎的贺远这才松开了口,看着乐灵发给的脸嘿嘿笑了出来。心知贺远是笑她不论吻多少次,都不知道用鼻子换气,可她也不恼,只伏在贺远怀里幽幽的道:“什么时候能回家啊,好想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四点还有一章
第 86 章
事情并不如乐灵想的那样很快的就回了丰阳,反而是在京城里住了近二十天后,于老太爷这才放他们夫妻离开。这也是因为鸦片的试验终于取得了效果,那个死囚犯已经成功的染上了毒瘾,于老太爷也正式将这事上报给了大雍皇帝,并让贺远回丰阳监视达芙尼哥哥的举动,有消息随时给他们写信。
在于家的这些天里,贺远被于老太爷拉着到处走,反而没有时间去陪乐灵出门游玩。而乐灵在于府的最大乐趣就是二夫人那个尚在襁褓中的儿子了,每日里她都会用大量的时间在这个小家伙的身上,一是她喜欢,二一个也是为了不与乐薇经常见面。
乐静三天回门的时候,虽是笑意盈盈,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笑根本就不是由心而发,可是除了姜姨娘,又有谁会真的关心她是不是过得好?直到她离开后,乐灵才二夫人跟三夫人谈话中知道,今天跟着乐静一起来的两个陌生丫头,竟然都是被破了身的。这才是婚后的第三天啊,乐灵边感叹陆秉章的渣边心里庆幸,她没有被乐静算计到。
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躺在床上乐灵忍不住舒服的哼哼了两声,在她身后进屋的贺远笑着道:“跟小猪似的,就这么高兴?”
乐灵翻了个身,侧躺着对贺远道:“那当然,不是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吗?更何况咱们的家这么舒服,干什么不高兴啊。”
媳妇能够这样喜欢这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小家,做为一家之主的他心里还真是有些小得意。看着她那由内到外散发的轻松,也让他这几天一直担忧的心放了下来。小妻子在于府那些日子,虽然努力表现的若无其事,可夜里的辗转还是能看出她心中的不安。自己的小妻子,心还是太软了些,他真担心在这样下去,乐灵会因为思虑过重生了病。
回来后的日子,乐灵再一次光明正大的做起了米虫,相比她的悠闲贺远到是忙的脚不沾地,达芙尼从他们回府后就一直没有回来住过。听丰阳城里负责监视的人说,她现在跟两个男人走的很近,甚至常常留那两个男人在家中过夜。
乐灵对达芙尼的开放程度表示无比钦佩,贺远却皱着眉头吩咐他们打探一下,那两个男人是谁,可等那些人说出了那两个男人的身份时,贺远却感到有些棘手起来。
贺春跟贺秋,他虽然已经不放在心上,可是这两个人若真是有了什么事,贺老爷子怕是也会深受打击,他虽然对贺老爷子不在有什么期待,可是他也不想贺老爷子在这个年纪里再受什么刺激,不能安享晚年。
在犹豫了很久后,贺远还是决定去贺二叔那里提醒一下他们一家人,希望他们能及时阻止贺春跟贺秋继续跟达芙尼往来。可当一脸敌意的许氏听到贺远的来意后,竟然破口大骂道:“好啊,你可真是心思歹毒啊,自己偷偷跑海赚了大钱,一个子不分给我们也就罢了,现在你两个弟弟有能耐了,好容易搭上了达小姐这条线,你现在来搞破坏,你怎么就那么见不得我们过得好!”
贺远看着有如泼妇一样的许氏,冷冷的道:“你们过的好跟不好,我通通不在意,我只不过是不想以后出了事情,让爷爷心中难过。”
他又向看一直闷声不语的贺老爷子说道:“爷爷,我说的都是真的,若你们不信那我就没有办法了,但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二叔一家可不能怪我没有提醒过他们。”
“少来这套假惺惺的样子。”许氏在一边几乎是跳着脚说道:“若真是跟你没关系,你干什么来横插这一杠子?你就是嫉妒,就是眼红,我们不会信你的,早晚我们要过得比你们好上千万倍。”
“爷爷?!”贺远不理会在那里猖狂叫嚷的许氏,只是看着贺老爷子,想让他表个态。贺老爷子看了看贺远二叔夫妻,又看了看贺远,最后说道:“贺远啊,你已经跟你二叔一家分开了,那就不要管你二叔一家的事情了,他们一家这么多人,还能分不清个好赖吗?”
贺远点点头,毫不掩饰眼中的失望,转身就离开了。许氏看着他的背影嚷嚷着;“爹,你看看,你看看这贺远,可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他有没有把我们当长辈看啊。”
当晚,又一次心灵受伤的贺远小狗似的赖在乐灵身边找安慰,她去哪贺远就跟到哪,亦步亦趋的,让本不想搭理他的乐灵最终还是消了气,无奈的笑出了声来。贺远有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 ,乐灵就是反对的,她觉得说了也是白说,反而还要招一通骂,这又图什么呢?
反正,贺春贺秋已经吸上了,毒瘾也有了,这时候说出一切来,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不说,还容易打草惊蛇。可是贺远不听,非要去提醒一下,乐灵见他这样执意要去,也不好硬是撞拦着,总不能让贺远只守着自己断了跟贺老爷子的亲情吧。
可现在看结果,得,还是一脸郁闷的回来了,跟她当时的一模一样。见他受了气,乐灵是真的心疼,这个男人她都不舍得多说一句。可是再一想,明明自己那么劝他,他都不听,非要自己去找不自在,这能怪谁,还不怪他自己?!
乐灵这样想,就有些气他不听话,可到底没忍心再刺激他一下,本来是想晾他一会,可现在看他这个样子,唉!算了,自己的男人,还是自己疼吧。
大约一个月后,一队几百人的官兵气势汹汹的开进了丰阳城,随着这几百人来的人里,还有于三老爷。在一通雷厉风行的清扫中,那些被调查清楚收了鸦片的官员齐齐被卸了官职,凡是已经吸了鸦片并已经上瘾的人,都被押进了一处特殊的建筑里集体帮他们戒除烟瘾。
当把这一切都悄悄的解决了后,于三老爷这才在贺远的带领下到了达芙尼的居所,差人翻墙而进,从里面开了门栓后,一行人悄悄的将院子里外包围了起来。根本就不需要一间一间的搜过,院子里的人只要一眼就知道达芙尼是在哪个房间里,因为只有一间紧闭的房门里飘出淡淡的烟雾。
于三老爷旁边一个身穿甲胄的军官轻轻一挥手,后面就上来两个小兵双双伸出脚将紧闭的房门踢开,当一行人进了屋里时,却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呆了。只见屋里的炕上,三条白花花赤裸的身子正以奇怪的姿势连扭在一起。鸦片似乎已经麻痹了他们的神经,在大家踢门而入的时候,他们三个竟然还没有一丝的反应,仍然做着万分享受的表情。
还有贺远最先缓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令他做呕一幕,扭过头对同样目瞪口呆的于三老爷轻唤一声:“三叔!”
三老爷“哦”了一声,老脸一红轻轻推了一把旁边的甲胄男道:“柯兄!”
那军爷比三老爷到是脸皮厚上很多,脸不红心不跳的嘿嘿笑了两声,还跟三老爷说:“于兄,这大洋马就是不一样啊,哈哈,改天我老柯也弄个回家。”他对着于三爷做了个心照不宣的表情,三老爷苦笑着连连摆手道:“柯兄莫要说笑啊,咱们办正事吧,正事要紧。”
柯姓军官笑着拍了拍三老爷的肩膀道:“你们这些读书人啊,就是假正经”他大手一挥,高声道:“我们兄弟们,都别愣着了,看人家干活哪有自己干舒服,把这几个人收了,老子给你们放假,都去找姑娘们消消火吧。”
他的话让身后那些士兵兴奋不已,边吼着边进了屋,这时屋里的几个人也总算是从脑中的幻想中清楚过来,看着突然出现的一群人,他们三个都傻了,达芙尼尖声吼叫,贺春跟贺秋也傻愣愣的跌坐在一旁,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那些大老粗的军人拿起放在一边团在一起的衣服,粗鲁的给他们几个套上了去,中间那一直尖叫的达芙呢也被那些大兵不知道顺手摸了多少下,占了多少便宜。衣衫不整的三个人被推到了门外,那个柯姓军官说道:“将那两个男的送去戒断所,将这个洋女人给我单独关起来,告诉看门的,不能让这个女人有闪失,知道吗?”
拒绝了三老爷要他一起去吃饭的邀请,满腹心事的贺远现在只想快点回到乐灵身边。他有想过在抓达芙尼的时候,会将贺春贺秋也一起抓走,可是刚刚那一幕,哪里是他能想得到的?他当时只觉得脸都快烧着了,长这么大就没有这么丢脸过,他当时真的害怕三老爷当场就问贺春贺远姓甚名谁,也特别怕他们两个叫他一声“哥”。
贺远回到家时,就看到乐灵正坐在满架青藤下面弹着有些变了调的箜篌,虽然心里觉得难听可是脚步却轻快了许多,满身的怨气也渐渐的淡去了。
贺春贺秋被官兵抓走了,这事很快就传到了贺远二叔的耳朵里,毕竟他还是这丰阳城的县丞,总是有一些自己的渠道。大惊失色的他急忙回到家中,跟贺老爷子和许氏将这事说了出来,一时贺家大乱。
寻了多许方法,托了不少的关系,上下打点进不知道多少钱,总算是将贺春跟贺秋从那戒断院里赎了回来。许氏看着她的两个瘦骨嶙峋的儿子,一下子就晕了过去。等再醒来时,就看到两个儿子被绑在床上,死命挣扎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停的哀求着,求给他们一口烟抽。
许氏一下子不疯了,她推开下人跟贺远二叔,拼了命的给贺春跟贺秋解开了绳子,口中不停的叫骂道:“你们这些人是不是疯了,敢这么对少爷,你们不想在我家做了是不是?”
贺远二叔想要阻拦,可是看着儿子那么难受也是心里不忍,只这一个失神的功夫,贺春跟贺秋就被许氏放了出来。两人刚一自由,就拼了命的向门外跑,许氏见了哪能让,上前一把拉住一个,奋力的说道:“你们这是要去哪,不行,你们哪也不能去。”
已经因为抽了太多大烟的贺春跟贺秋两人,此时的体力早不如从前,他们两个想要挣开许氏的手,却也是有些费力。贺秋扯着嗓子,脖子上的青筋狰的老高,嘶声叫着:“放开我,放开我,我要烟,烟。”
他说着,突然转身一把抓向许氏的肩膀,不停的摇晃着:“娘,你有烟吗,有烟吗?求求你,给我烟吧,我难受啊。”
另一边的贺春也是一样的痛哭着,鼻涕眼泪糊满了整张脸,那双已经混浊的眼睛像是等着救命一样的看着许氏。当看到许氏摇头的时候,他像疯了一样一巴掌扇到了许氏的脸上,凶神恶煞一样的边打边道:“不给我烟,不给我烟,我打死你,你不给我烟。”
贺秋没了许氏的支撑,倒在地上边打滚边哭,口中只不停的叫着:烟,烟。
许氏已经被打懵了,这还是她的儿子吗?她含辛茹苦寄与无限期望的儿子吗?等贺春贺秋再被贺远二叔指挥人绑在床上后,许氏已经是头发散发,满脸的血污。她痛心看了看床上的儿子,流着泪离开了这个让她无限伤心的屋子。
以后的日子里,贺远二叔家的邻居们常常都能听到从他家里不分昼夜传出的让人心惊胆颤的哀号声,也有几家邻居最后因为无法忍受这种折磨纷纷找上门来,跟贺远二叔家理论。开始时,贺远二叔他们还很强硬,可是时间久了,随着上门来找事的人越来越多,最终他们无耐之下只能暂时搬离了丰阳城的家。
为了方便生活,他们起先并没有打算搬离丰阳城,可是不论他们搬去哪里,总有邻居上前来理论,无奈之下他们也只好想着搬回到乡下。这要往乡下搬,许氏的心又开始活动起来,贺远那个小混蛋不是已经搬离了老房吗?那么他们干什么不住进去,为了给贺春贺远看病,折腾进不少家中的钱财,现在当然是能省则省。
于是,在许氏的主持下,一家人坐着车拉着行李就直奔乡下的老宅而去,贺老爷子虽然心中不满,可是想着二儿子一家如今已经过成这样,他也觉得贺远应该帮衬一把。到了老宅后,果然是大门挂锁,许氏也干脆,找来一个大斧子一下子就将门锁砸了开来,一家人就这样不经主人同意堂而皇之的住了进来。
也许是因为住到了乡下跟贺远离的近了,看管两个毒瘾儿子痛苦与疲累的双重折磨让许氏无处记恨的心终于找到了地方。夜里,她跟躺在身边的贺远二叔说道:“孩子他爹,明个你就把咱爹送去贺远那吧,咱家现在这个样子,没办法好好照顾他。而且,贺春跟贺秋现在这个样子,贺远也是有责任的,我说他那时干什么装模做样的来跟咱们说一堆吸福寿膏的坏处,这分明就是为了让咱们进他的圈套里。”
“什么圈套?”明显苍老许多的贺远二叔低声问道。
许氏眼里冒出凶光,恨恨的道:“他明知道咱们信不过他,可是他偏偏就装好人来跟咱们说,这不就是故意引得咱们反往方向想吗?所以啊,咱们也真中计了,在听了他的话后,更是相信福寿膏是好东西,才那么支持春儿跟秋儿去吸这个东西,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我都打听了,那个洋女人本来就是跟他贺远认识的,他要是真心想让咱们小心,干什么不早说,干什么非要让那个洋女人跟咱们的儿子接触?”
“这个混账!”贺远二叔在听了许氏的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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