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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我的爱何处安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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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上的缺失。而对母亲来说,长期与丈夫的分居生活,使她对男人充满了渴望,而传统文化对女人的行为规范,又使她不敢越雷池半步,她只有把感情转移到儿子身上,有时会把他等同于自己的丈夫对待,慢慢地,她对同样身为男人的儿子在情感上产生了依赖,于是就有了“恋子情结”。 

  江方亮的一番话无异于平地惊雷,母亲的种种往事一下子在谢津生的脑海里鲜活起来。

  母亲长得美也很爱美,常年风吹日晒和田间劳作以及生活的贫困,都没有丝毫减轻母亲爱美的心。

  母亲喜欢*草煮水,然后用木桶装着浸泡其中,氤氲的热气弥漫着花草的清香,也沁入到母亲的肌肤,所以她的身上总有着淡淡的香味。母亲洗澡时并不避讳他,有时还让他给她搓背,只是下身用毛巾遮住,母亲的肌肤细白柔嫩,后背线条柔美,摸上去像绸缎一样,他乐于为母亲效劳,想到母亲毫无幸福的婚姻,想到母亲的委屈和不幸,他心里十分难过,想回报却无能为力,他没有兄弟姐妹,没有人可以慰籍母亲,只有他,所以他原意为母亲做任何事。

  他每次给母亲搓背,总会温柔体贴地问母亲:“娘,搓得可舒服?”

  母亲眯着眼睛说:“我儿给我搓背,当然舒服。”

  看到母亲陶醉的样子,他总想逗母亲一下,他冷不防把手伸到母亲的腋窝挠痒痒,母亲定会仰头大笑,身子在木桶里扭动着,反手拿毛巾拍打他,直到浇他一身水,才结束这场水战。

  天哪,母亲在做什么?难道她在引诱自己的儿子吗?不,决不可能,乡下很多老太婆夏天在光天化日下常常*着上身,大家习以为常,谁也没有淫亵的念头,他也从来不认为给母亲搓背有什么不妥,他们的嬉闹也是母子间正常的游戏,即使他跟母亲一起沐浴又怎样?她是生养自己的母亲啊。

  那时家里有三间房,两间卧房一间堂屋,他和母亲睡一间,爷爷和奶奶睡一间,父亲极少回来,回来也是在堂屋的凉床上蜷缩几个晚上就走。现在想来,母亲是很少有性生活的,基本是守活寡,可是她谨守妇道,从不跟村里的男人有任何瓜葛,在别人的眼里,她是寡言少语、古板冷漠、缺少风情的女人,而只有在他面前她才变得热情洋溢,风情万种。

  他小时候性格有些孤僻,总是独来独往,不大喜欢跟村里的小伙伴玩耍,放学回来,喜欢一边看书,一边枕着手臂看母亲在厨房里忙碌,听母亲漫无边际的絮叨,对他来说看母亲干活简直是一种享受,母亲举止轻巧,干净利落,活力充沛,每做一件事都是那么完美无缺。

  他一直跟母亲同床共眠,一直到上高中,他们才分睡两个被子,他很享受跟母亲一块睡,那种温暖、安宁,那种心灵的相依相偎,那种肌肤相亲所带来的舒适和愉快,都会让他的梦变得更加甜美。在无数个饥寒交迫的日子里,他们母子互相依靠,相互取暖,相依为命。

  母亲扮演着父亲和母亲双重角色。

  第一次遗精让他终身难忘,那是在一次期中考试中,紧张得遗了一裤筒,他以为自己尿了裤子,羞愧的无地自容,跑回家便扑在床上哭起来,母亲看着他换下的裤子,笑了,欣慰地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胸前,祈祷似的说:“我儿长大了,我儿是男子汉了。”

  母亲告诉他,每个男孩都会经历这种事,这不是丑事是喜事,母亲面授机宜似地告诉了他注意事项,她在他耳边说了很多话他都已忘记,唯有一句话还言犹在耳,母亲说:“你现在讨媳妇都可以生娃了。”那时他十四岁,第一次知道了男人和女人间的隐秘。

  母亲临终的那些日子,虽然有父亲天天陪伴,她仍然希望看到儿子的身影,一刻不见便焦躁不安,他一来,她便握住他的手,尽管她的生命在一点点失去,可是手仍然有力,仿佛要抠进他的肉里。她美丽的眸子已经混浊不清,没有血色的脸因痛苦而变得扭曲,嘴唇翕动着发出微弱的声音,他抱紧母亲,把耳朵贴近她的唇边,他感觉到她的全身在颤抖,她断断续续地说:“我不想走,我舍不得你呀。”

  母亲刚刚去世的时候,他经常一个人躲在无人的地方痛哭,他不知如何独自面对未来的一切,过去一直是母亲在背后支撑着他,给他力量,他们母子共同应对这个世界,现在她走了,给他的人生留下永远的空缺,他相信,母亲死了,他生命里的某些东西也会跟着死去。

  哦,母亲,他深爱的母亲呀!原来他们互相爱恋着对方,那不是畸形的爱,那是至纯至真的亲情。

第十二章 情不自禁(1)
江方亮没有看到谢津生眼里的泪光,他从来不会关注别人的感受,一向只关注自己的本能,他的思维跳跃性很强,在哪里都是话题的引导者,当他把你引入一个话题里的时候,他的思维已经跳到另一件事情上了,所以常人很难知道他的脑子这一刻究竟在哪里。

  江方亮这段时间感情空窗,自称是对恋爱游戏产生了厌倦,想休养生息了,谢津生认为他是纵欲过度,把身体搞垮了。江方亮引用弗洛伊德的话:女人是永远的麻烦的源泉,不要跟女人认真,因为她们都是疯子,他现在想明白了,他可以跟疯女人逢场作戏,但是必须跟理智的女孩结婚,哪怕她不懂风情、没有情趣。

  花花公子江方亮语出惊人,他要回归家庭了,现在的兴趣已经开始从女人转到了居家生活上来。

  果然不几日,江方亮带了一个相貌平常、性格温柔的女孩到谢津生的新家来,他想把谢津生的家作为他们居家生活的实习基地。他提出的方案是,谢津生提供厨房和炊具,他们自带干粮,自己动手,谢津生只需要帮忙消耗就行了,谢津生一听乐开了花,有现成的饭吃,又不需要花钱,傻瓜都愿意。

  没想到,谢津生家的厨房刚开张两天,就让一群人嗅到了气味,他们是报社那些吃白食的人,他们像一群从饿牢里放出来的饿狼,一向对别人家的厨房有一种飞蛾扑火的热情,一到星期天,他们的眼睛便开始搜寻那些冒着炊烟的人家,那帮人开到谁家,谁家就得倒霉,他们不把家里能吃能喝的东西搜*净绝不善罢甘休,酒足饭饱后,他们腆着肚子走了,留下一片狼藉让人家忙到深夜,害的人家星期天呆在自己家里也像做贼一样,看电视都得用静音,唯恐那帮人发现了他们的踪迹。现在,那帮光棍正愁没地方蹭饭,这家女主人不在家,加上有江方亮在里面接应,里应外合,他们名正言顺地进驻了这块宝地。

  谢津生这才恍然大悟,自己中了他们的圈套,他们使用了连环计,目的就是为了占领谢津生家的这块不毛之地。谢津生欲哭无泪,只怪自己交友不慎、遇人不淑,无奈,只有顺其自然,任其发展了。

  以后每到礼拜天,他家便成了单身汉的极乐世界,只要有他们在,他家的炉灶和抽油烟机一天都不会停息。江方亮的职责由最初的大厨升级为管家,两个厨艺不错的人顶替了他原来的位置,另外两个负责采购,剩下的人则负责收尾工作,菜钱和酒钱大家平摊,水电煤气由谢津生免费供应。每次来的人都不固定,他们有的要出差有的要加班,但每次总有六七个人,他们可以从中午吃到晚上,一边喝酒一边闲聊,中间累了便倒下去休息一会儿,起来了再继续战斗。

  一天,他们吃完饭正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和沙发上,瑞华突然闯

  了进来,手里提了一些食品和水果,看见满桌的杯盘狼藉,愣了一下,想退出又觉不妥,侧着身子朝房里望了一眼,“有客人哪。”

  谢津生没想到瑞华这时会来,一时竟手足无措,呆呆地僵立在那里,半晌才如梦方醒地把瑞华让进了屋。

  瑞华说:“这是单位发的,我们家里有两份,顺路就给你拿了点过来。

  “那谢谢了。”

  “昨天菁华给我打电话,说找你几次都没找着,怕你出什么事,让我过来看看。”

  “我这几天每天下工厂,有时候晚上加班晚了就在单位睡了。”

  “还是要注意点身体,不要熬太晚了,你这阵子吃饭怎么弄的?自己烧吗?”

  “没有,平常都在单位食堂吃,星期天大家才改善一下伙食。” 

  “以后没饭吃就到我家去吃,反正我家天天要烧饭,就是多一双筷子的事。”

  这时江方亮走了过来,说:“他正在找地方蹭饭呢。”

  谢津生捅了他一把,江方亮说:“妹妹不在家,姐姐照顾妹夫也是应该的,不用客气的。”说完朝他眨了眨眼睛。

  瑞华笑笑,她环视了一下杂乱不堪的屋子,似乎想帮着整理一下,又觉得无从下手,便打开洗衣机看了看,从里面拿出一抱脏衣服装进袋子里,说:“我拿回去帮你洗吧,洗好了送过来。”

  “还是我自己洗吧,没几件衣服。”

  “你那么忙,反正我每天都要洗衣服。” 

  谢津生突然感觉后颈一阵阵发热,转过身,江方亮正对着他吹气,见谢津生瞪着他,诡异地一笑。

  他把她送出门,走廊很窄,只能一前一后走,他仍然觉得不自在,好像走路时手脚都不顺了。他现在很怕单独面对她,亲近和疏远的分寸不好把握,在他们中间如今已经竖起了一堵无形的墙,这堵墙阻隔了他们向对方靠近,只能保持一种礼貌的距离,他们是姨姐和妹夫的关系,表面看似近了,其实心里更远了。

  走到楼梯口,她转过来,说:“别送了,回去吧。”抬手把他折着的衣领整了整,手还触到了他的下颔,等他回过神来,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道里,留下他一人在那里纠结了半天。 。。

第十二章 情不自禁(2)
回到屋里,江方亮一脸的坏笑,摇头晃脑地拖着长腔说:“有戏,我看出你们俩有戏呀。”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是恋爱专家,什么事能逃得过我的火眼睛睛,你们俩眼神不对劲。”

  “你少无聊,她是我老婆的姐姐。”

  “自古大伯跟弟媳,妹夫跟姨子都有*韵事发生哦。”

  “你别胡思乱想,她可不是这样的人。”

  “还挺怜香惜玉嘛。”

  谢津生指着江方亮的脑袋说:“你这里中毒太深了,见到男女在一起就想到那层意思,正如鲁迅先生写的:‘一见到女人穿短袖,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你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飞跃。’”

  江方亮嘿嘿地笑着说:“这是男人的通病,你敢说他没想?没想怎么写得出来。”

  谢津生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江方亮说:“不过你的姨姐确实能诱发男人的想象力,我觉得你的恋母情结已经转移了。”

  “何以见得?”谢津生惊讶地望着他。

  “你没感觉到吗,她身上闪耀着一种母性的光辉,很容易让男人沉醉其中,弗洛伊德认为感情的冲动是基于性本能的欲望冲动。我可以肯定地说,她是你性幻想的对象。” 

  谢津生被他激怒了,“收起你的泛性论吧,我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不承认,就当我没说。”又是一阵怪笑。

  谢津生不好意思让瑞华把衣服送来,自己亲自去她家拿,还给小俊买了个电动玩具。

  那天昌胜也在,正跟小俊蹲在箩筐边看小鸡,小鸡刚出窝不久,站立都不稳,走路身体直摇晃,他们用一盏大灯照着,用大布蒙着,透出一点缝隙,十来只小鸡蜷缩在一堆,清一色的奶黄色,毛茸茸的,挤在一起像一个大绒球,非常可爱。

  谢津生好奇地问:“你们还养鸡呀?”

  昌胜说:“给孩子养着玩的,现在一个孩子太孤单了,连个伴都没有,只有养些动物给他做伴。”

  瑞华说:“等它们长大了看你怎么办,你放哪儿养?”

  “长大了就杀掉吃了。”

  小俊一听要把鸡杀掉,哭闹起来。

  昌胜忙哄小俊,“好,不杀不杀。”转头对瑞华说:“叫你狗日的再生一个,你就是不生,你看孩子多可怜。”

  瑞华横了他一眼,说:“你嘴巴放干净点,别说那些废话,我想生国家政策允许吗?”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你生下来我总有办法,难道还让他再进去不成,当初你的户口不是我弄进来的?”

  瑞华倚在门上冷冷地斜视着他,没有说话。

  昌胜说:“要不我们搞个假离婚也行,等把孩子生下来户口上了,我们再复婚。”

  瑞华冷笑一声,说:“亏你想得出来,你以为法院的人是吃干饭的,你想怎么骗就怎么骗?”

  “不信我们试试,看他们狗日的能怎么样。”

  “你要试跟别人去试,我可不跟你冒这个险。”

  昌胜长叹一声,“反正我这辈子是不可能子孙满堂了。”

  他拿出一只小鸡,捧在手心,用手轻轻拨弄它的小嘴,小鸡惊恐地大叫不止,筐里的鸡也都伸长脖子“唧唧”地叫起来。

  昌胜对儿子说:“小鸡怕冷,爸爸让他暖和暖和。”他突然拉开腰间的松紧带,把鸡放在了他的裤裆里,小鸡的叫声由急促变得缓慢,最后变成了轻微的“咕咕”声,鸡在裤裆里挪动,昌胜眯着眼,五官都挤到了一起,嘴里接连发出“嘶——啊、嘶——啊”地叫声。

  谢津生好像吞进了一口苍蝇一样恶心,全身的肌肉都揪了起来。

  孩子“咯咯咯”地笑起来,拉开自己的裤腰,指着说:“爸爸,我也要,放*。”

  瑞华拿起沙发上的抱枕朝昌胜砸过去,叫道:“变态!”

  昌胜躲闪着,猥亵地涎着脸说:“真的蛮舒服呢。”

  瑞华转过身,谢津生看到了她眼里的泪光闪了一下。

  谢津生拿着洗好的衣服匆匆离开,步履沉重地走在路上,有无限的悲伤淤积在胸,还有莫名的愤怒似烈焰燃烧,回家再也无心看电视和看书了。

  躺在宽大的床上,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似慢镜头回放,不断重复着昌胜放小鸡的那些片段,想着想着,身体不由得蠕动起来,身上好象有无数个小虫在爬,尤其是那个地方,酥酥的、痒痒的,仿佛有一只柔软的手在轻轻地抚弄,他口渴难忍,呼吸变得困难起来,闭上眼,一张荷花似的脸、高耸的乳峰、光滑如玉的肌肤、柔软的腰肢、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全部涌到眼前。

  他无法自制,开始*起来,终于,很多年没有过的,他把自己放射了出去。

第十三章  孩子的姓氏(1)
两个月后,菁华从娘家回来了,乡间的水土把她滋养的丰润起来,脸上有了红晕,脸颊比过去饱满了,额头也不再显得那么开阔,身材也变得丰满了,看上去漂亮了很多。谢津生惊讶的并不只是她容颜的变化,还有她眼神中流露的淡定和从容,那是一个女孩向一个女人的质变。

  更令他瞠目结舌的是她带回来的一包婴儿衣服,这是她在两个月内恶补的功课,她学会了织毛衣,已经织了好几件小孩的毛衣毛裤,厚的、薄的、大的、小的,上面还绣着动物和花草的图案,谢津生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不由地惊叹于女人身上无限的潜能,她们就像一个巨大的宝库,曾经默默无闻地潜藏于生活的某个角落,一朝被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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