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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至此夫妇何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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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桃幺再显得聪明伶俐或者蕙质兰心,那十成十会被当作政治工具嫁给一些皇上想拉拢的人。
所以,桃贵人心里是希望桃幺就这样安安分分的,哪怕是显得呆笨一些也好。
还好目前的桃幺都如她所想的那样毫无特色。
桃幺要是知道桃贵人是这么评价她的,必定会用明媚而忧伤的目光看着桃贵人吧?
☆
络绎不绝的马车在诗会举办地门外停留,桃幺随意打量了一下,呵,还真是够气派的。她竟看到了好几位公主,就连那二皇子五皇子都来了。
照这个架势来看,西映皇必定也是躲在哪个贵妃的轿子里“微服私访”吧?
桃贵人远远避开那些妃嫔,带着桃幺坐在个角落里。要不是桃幺闹着要来看季春风的表现,她根本不想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诗会说白了就是一群人喝喝酒,作作诗,弹弹琴。
桃幺坐下后就开始张望大臣那边,季春风应该就在愈倪身边。果然,桃幺看到季春风穿着一身青色春衫坐在愈倪身侧,捧着书在看。
几日不见,桃幺发现季春风好像又长高了。隐隐有了少年的英气,而且,那眉眼也长开了些,桃花眼开始渐渐显露。
桃幺正想起身叫季春风,诗会却开始了。桃贵人压住她的手,“别去,等诗会散了再说。”
桃幺应了声,按捺住重逢喜悦之情。沉下心听那诗会内容。
此次诗会是户部侍郎的夫人举办的,邀请了很多朝廷上共处的大臣,没想到事态就变成了皇室的人也都来凑热闹了。当然户部侍郎夫人邀请的人,自然也算得上世家贵族了,所以皇室的人来热闹也并不跌份。
“既然是春天,那我们诗会就来咏春吧。”
侍郎夫人说完后,那些自诩才子的人就蠢蠢欲动。他们早就看到珠帘后坐着的身影了,怕是后面的女子身份都不低吧?哪位才子不风流?哪位才子不爱讨好美人?
他们一个个执扇挨个装腔作势地说了起来。
桃幺侧耳听去,都是些卖弄风情的诗,不提也罢。倒是五皇子开口作诗后,让她笑开了花。
大家都知这次五皇子可是考入了国子监,纷纷好奇这恶霸改邪归正后的作诗水平。可二皇子知道他的底细啊!于是二皇子就给他了个台阶,“皇弟还没入国子监,所以当场作诗还是有些困难的。不如就让他自选题材吧。”
众人看二皇子发话了,谁还能反对不成?再说,诗会而已,也不一定非要按照主人规定的题目来说。大家看着五皇子,等他作诗。
而五皇子那诗是这么做的,“红橙黄绿青蓝紫,东南西北中发白。”
那时候有些贵妃极其喜爱从吐蕃使者学来的麻将,也有贵族私底下打打赌博。没想到这皇子竟直接粗俗的毁了一首好诗。
此诗本应是,“红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
五皇子这生搬硬套,张冠李戴的本事,可把众人乐坏了。
二皇子也被他说得一怔,反应过来之后,只得赶忙给五皇子遮羞。
他站起来先是拿了只竹筷,然后轻轻敲击在酒盅上,发出叮叮地脆响,接着念道,“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日暮汉宫传蜡烛,轻烟散入五侯家。”
这诗一出,五皇子那尴尬之事如浮云般消失。众人都纷纷扶额兴叹,这诗真是妙极。
那边内侧坐席竟有人鼓起掌,说一声,“好!好一句春城无处不飞花!愿这西映国永远飞花遍地,万寿无疆!”
众人被这声音吓住,向那人看去,这才见怪不怪的笑了笑。
桃幺好奇地打量那鼓掌的人,是个男子,大概三四十左右,穿了身书生装,显得干净大气。
她便问桃贵人,那人是谁。桃贵人附耳告诉她,“那人便是国子监的大夫子。”
桃幺再看去,那人已走到二皇子身边敬酒了。
“他爱才如痴,听闻曾为了见文状元,大冬夜跑到状元门口守了一夜。”桃贵人也不禁感叹这世上还有如此惜才的人。
“二皇子的诗让老朽眼前一亮啊,比起上一首什么狗屁玩意儿来着?这首能让老朽多做上几个美梦了!”他把酒端起饮尽,也不管二皇子尴尬的脸色,还有五皇子愤怒的眼神。
怎么地。那什么东南西北中发白,还能混进国子监?
大夫子哼了哼鼻子,连看都没看五皇子一眼。
桃幺心里噗通一跳,下面就该轮到季春风作诗了。这大夫子看起来为人正直,说不准季春风真的能拿到补考资格。她把视线转到季春风那里,没想季春风一脸平静地把手上的书合上,好像完全不在意似得。
大家都没见过这少年,但看他紧挨着愈倪而坐,便知他是愈倪带过来的。愈倪的为人,谁不知道?若论忠心和本事,那是数一数二的。
“春风,趁着气氛正酣。让大夫子再做几个美梦!”愈倪拍拍季春风的肩膀。
季春风不骄不躁的起身,冲着好奇看来的大夫子,慢道,“那在下就献上一首吧。”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他声音低哑,有着少年独特的稚嫩。
却让全场都静默了。
若说二皇子是描绘了一幅盛世,那这少年就描绘的是铁骑之下,国破家亡的末世。
桃幺却心一滞。太像了,简直太像了。跟上一世的季春风,像到她都害怕。
那个乖巧听话的季春风,这一刻好像消失了,变成了那个剑指敌首,挥斥方遒的将军,季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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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正太被罚充军
大夫子站起来,竟像呆住了一样,愣了一会儿才拍手叫道:“好好好!好啊!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他念了几遍,说道,“若西映国的皇室全是五皇子那样的才智,老朽确实是会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阿!”
在座的都被大夫子这话吓住,头一次见到这样直白指责皇室的。那五皇子拳头握紧,要不是二皇子压着他的拳头,恨不得下一刻就揍到大夫子身上了。
大夫子走到季春风跟前,问道,“你这小儿文采斐然,怎得老朽却没见过?姓甚名甚,谁家小儿?怎么不到国子监的入学考里来?”
季春风垂头答道,“无父无母,入学考落选,幸得公主赏识赐名季春风。”
大夫子挠挠头嘲讽,“那帮国子监的臭夫子竟连个女子都不如,白白错过人才!你来国子监,老朽亲自监考!”
得到大夫子承诺的季春风看不出喜怒应承之后坐下,旁边的愈倪倒是连声感谢。大夫子亲自监考,那必是不会再有上次被人顶替之事了。
二皇子神色一变,看了眼五皇子。季春风?不就是五皇子顶替下来的那个本已经入选的平民吗!
五皇子却不像二皇子那般紧张,小声道:“二哥,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罢了,成不了多少气候。”
二皇子摇头叹口气。皇弟果然幼稚,已经吸引了大夫子的注意,若大夫子想去查,那马上就能看出来他们动的那些手脚。现在只能祈祷大夫子看在皇家人的面上,查到了给五皇子一个台阶下,装作不知道才好啊。
宴会后,大夫子一直跟在季春风身侧问他些问题,季春风见解独到,大夫子满足地竟连连拉着愈倪说他得了个好宝贝。
还好那大夫子终于走了,不然桃幺都回宫了还找不到机会跟季春风说话。
“春风!”桃幺叫了一声,愈倪回头看到是公主,便主动离开让位子给两个三天没见的小孩留地方说话。
季春风一愣,似是没料到公主竟会来看他。
这几天在愈倪手下学习,又因为准备诗会三天没回宫,他学得了很多知识也包括常识。
他现在知道桃幺并不是跟他一样的,她是万人之上的公主,身边有那么多侍卫和奴婢,愈倪告诉他,要对公主尊敬,也不能对公主动手动脚,更不能拉着公主的衣袖直接叫她的名讳。
愈倪还说,要向公主要他,他的年岁已经不适合留在公主身边,于礼不合。
但是季春风没有当真,他觉得公主不会抛弃他的。因为她可是世间上那么美好的桃花呀。
那日,季春风听到公主说,让他在愈倪府上住下,别回宫了。
他只觉心里难受到流出酸水来。
原来,愈倪跟公主已经说过了?而公主选择抛弃他了?
他无父无母,最后竟连最后的伙伴也失去了。
季春风停下脚步来,等着公主走过来。她今天一改原来的装扮,梳起了百合髻,身穿水蓝的长裙。她亦步亦趋,那长裙便像花一般开放。
“她是公主,而你只是个玩伴。切记,不要以为公主喜爱你,就可以忘记身份。皇家不是平常百姓家,身份之差,差之千里万里。”愈倪的话又在他耳边回绕。
“公主。”季春风笑着回应她。
本带着欢快心情的桃幺猛地止住脚步,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公主?”季春风疑惑地回视,愈倪正好在此时取了马车,他催促道,“春风,听说府上已经备好午膳了,我们要快些回府。”
愈倪此人,唯一惧怕的便是他的夫人,听说他极为惧内。
季春风应了,回头看着那边离他三步远的公主,弯腰行礼道,“公主,府上还有事。如果公主没有要嘱咐春风的,春风就先走了。”
桃幺此时腹内绞痛,就像上一世她与他服下毒药后所受的痛苦一般难受。她本来以为他只是因为身子调理好了,所以抽个儿,长得高了,眉眼长开了,所以才像上一世的将军。
可是此刻,她发现。那个看似温和其实冷淡叫着自己公主的季春风,已经愈来愈像上一世的将军了。
她在他转身的时候,觉得腹内痛得受不了,冷汗泠泠。可更让她惊惶无措的是,她看到了被他衣角盖着的书。那书,不就是她在诗会看他时,他一直捧在手上看的书吗?
她紧追而去,猛地拉过他手上的书。
季春风的手被书册滑过,拉了一道小口,他吃痛回头看着追来的公主,惊讶道,“公主,怎么了?”
桃幺离他三步远的时候,他尚且没看清。现在离近了,才发现她脸白得不像话。“公主,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桃幺打掉季春风扶过来的手,冷道,“这本书,谁让你看的?”
那本书不就是她一直努力藏着不想让季春风看得兵法书!
“是我因为喜爱,让愈倪借我一阅打发时间的。”季春风提到这本书,眼睛里闪烁的喜爱之情让桃幺后背都出了冷汗。
“不许!”桃幺把书扯过,后退了几步。喘口气,“不许你看这本书!听到没!”
好痛。怎么这么痛,桃幺痛得弯下了身子,蹲在地上。又急又痛,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
季春风吓得手足无措,连开始固执叫公主这事都忘记了。只能蹲下身答应,“好,桃花,我不看就是了。你,你,你没事吧?我叫愈倪过来,你等着我。”
“季春风你先答应我,不要看与兵法相关的书!”桃幺拉住他的衣摆,季春风此时哪里听得进她的话,全都应了。
“我不看,我不看。桃花,你撑着点。”
但是等季春风把愈倪叫来的时候,桃幺已经被桃贵人抱走了。
季春风站在原位,看着地上晕开的泪花,只觉他好像做了很糟糕的事,让桃花伤心了。
“愈倪,我们去找,桃花那么难受一定没走远的。”
“春风!你冷静点。公主她身边有云喜还有桃贵人,应该是回宫了。还有春风,你怎么又直呼公主的名讳了。”
季春风他虽然成熟了很多,一下子面临这么多,竟也泪眼汪汪。
“可是,愈倪,公主她难受到掉眼泪啊。”季春风擦擦眼角,“呜呜。我怎么能不找她,让她一个人哭?”
愈倪一愣,好笑的摸了摸他的头。
猛地想起自己夫人开玩笑的那句话,“季春风这孩子,长得好看,性格又好,文才也好,还喜欢兵法,长大后一定是闺阁女子喜欢的那类男子,以后咱们的门槛怕是会被媒婆踏破的。”
夫人啊,他怎么觉得,这季春风,心里已经有人了?
怕是以后那媒婆还得被一一拒绝咯。
☆
宫中。
桃贵人也好笑的看着床上把锦被拉于头上遮羞的桃幺。
“好了,你想这样憋着到什么时候?”
桃幺在被里喃喃,“反正现在不出去。”
云喜担心的转圈圈,“娘娘,公主她怎么了?怎么太医说了句话她就这样了?”
桃贵人捂着嘴笑了会儿,把桃幺从被子里扯出来,“她啊,是吃多了撑着所以胃疼了。不是什么大事,好好走走就行了。”
桃幺嗷了一声,脸羞得通红。
她还疼得掉了眼泪,以为自己要怎么了呢,结果太医把了把脉,说是急火攻心,加上胃脾胀气,乃是多食腹痛之相。让她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桃贵人自那天起,严格控制了桃幺的饮食,桃幺拿筷子挑了挑汤汁上的青菜只能叹气。
“云喜,今日春风也没来吗?”
云喜站在旁边给桃幺布菜,一边翻着白眼回道,“是啊公主,今日那个丑娃娃也没来看你。所以说,公主你就把那狼心狗肺的玩意忘了吧。”
她还是不知道那丑娃娃有何好的,让公主日夜惦记。那天公主可是在跟他说话的,结果她赶到的时候,公主痛得都蹲在那里了,那丑娃娃竟人影都看不见,把公主一个人丢在那里。
就算公主后来解释说他是去找愈倪来帮忙了,可是这么多天了,他也不来看看公主,良心简直被那大肚子的大黄狗吃掉了!
桃幺放下筷子也不知在想什么,看着外面渐渐掉落的桃花,喃喃念了句,“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公主,别念些酸诗了,吃饭快吃饭。不然娘娘又该说奴婢没好好看着公主了。”
桃幺瞪了眼云喜,有个这样没心没肺的丫鬟也是她的悲哀啊。
时间一日一日的过,桃幺和季春风竟再也没见过。季春风没有主动进宫来见桃幺,桃幺也不出宫去见他。就连云喜也渐渐要忘记了这么一个丑娃娃,不再跟桃幺提起他。
春日慢慢过去,宫里池边的桃花彻底败了。而池里的荷花渐渐露出了尖尖角,蜻蜓在上面飞来飞去。
夏日到来了。
桃幺捧着鱼食在池边懒洋洋地撒下去,只觉整个人恹恹的提不起劲,那些小鱼倒是活泼的很,跳起来老高,溅了她一身水。
“公主!公主!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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