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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拥等黎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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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岚倒退了两步,她明白自己确实再也没有立场关心陆承川了。可是她还是耿耿于怀,为什么会是这样,她曾经把孟静言当做救命稻草。 
“我……我……” 
“你在我哥哥的怀里享受着宠爱。”孟静言的轻言细语像是压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喜岚。 
她捂着耳朵,心里一阵一阵涌上酸痛:“不是这样的。” 
“你还有资格说什么吗?” 
“够了吧孟静言!”陆承川隐忍不住,额角的青筋可怕地爆出来,抿着嘴唇尽力压制那份怒火。 
孟静言斜睨他一眼:“我说错了吗?你怎么不敢对她发火?至少你是因为她被三哥报复的吧?你怎么不给她看一看你身上的伤?你怎么不告诉她你在那里被打得喘不过气?陆承川,你也不过就是如此。我可告诉你,三哥被砍伤了,她可心疼着呢,几天几夜没合眼,眼睛哭得跟核桃似的。你倒是告诉她你受的什么罪,看她能为你伤心成什么样儿。” 
“你在那里被打的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喜岚哽咽了,想起婚礼上最最甜蜜的那一刻,她多希望今生今世永远只在那一刻。 
孟静言知道喜岚动摇了,她是个心肠极软的。于是她说:“告诉你?告诉你干什么?你去讨好我三哥?让三哥救他?” 
“孟静言你闭嘴!”陆承川一边说,大掌就招呼过去,啪一下,打在孟静言的脸上,他闭了闭眼:“不许欺负岚岚。” 
孟静言长那么大,头一遭被人甩了个耳刮子,先是错愕,然后是不可置信,她摸了摸脸:“你为了这个女人打我?” 
“请你尊重岚岚。” 
“哈!要我尊重她什么?尊重她在你伤口感染到快死的时候和我三哥整晚寻欢作乐吗?你看看她,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这样护着她干什么?她已经是我三哥的女人了。”孟静言指着陆承川:“你还护着她,告诉你,她根本不缺人保护!” 
“我想要怎么样对岚岚,那是我的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别说她还没有和孟静楷结婚,就算是结婚了,我还有关心她的权利。”陆承川有些后悔打了孟静言,看着她白净的面孔上浮现的五指印,心底泛起丝丝不忍:“我去拿些冰来。” 
孟静言一把揪住了陆承川的衣袖:“死不了!”说完一转身飞快地跑掉。 
喜岚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看着陆承川的眼睛:“你果然还有很多事没有说,是不是?” 
陆承川觉得烦闷,掏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我说过了,我没有义务跟你报备什么。” 
“至少你得让我知道,你过的是什么日子,要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 
陆承川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这些日子是静言照顾我。要不然,带着那些伤,不死也会残废的。” 
怨不得这些日子孟静言像是消失了一样,原来是和他在一起。 
喜岚彻底失去了力气,她丢了魂儿一样走下台阶,从陆承川身边擦过,闭着嘴一言不发。陆承川转身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顺着孟静言跑掉的方向,绝尘而去。 
喜岚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宋玉梅和喜国焕在自家客厅里包饺子,见到喜岚回来,很意外:“你怎么回来的?” 
喜岚不说话,一头栽进房间里就不出来了。 
几天不吃东西,人也瘦得脱了形。一直到第二周的星期三,早晨,忽然有一群人的脚步声,还有警车鸣笛的声音,然后这些声音到达自己家院子门前的时候,停住了。 
随即是急促的敲门声,宋玉梅开的门,喜岚彻夜失眠,听到外面的对话。 
“请喜国焕先生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调查什么?” 
“最近关于喜国焕先生多年前的那件经济案,突然有了更新的发现,所以喜先生,请走吧。” 
宋玉梅肯定是拦着了:“这件事都快二十年了,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有人快递了当年的检举材料,事实上,喜先生你当年交代的那笔帐,恐怕只是九牛一毛吧。” 
“胡说!我们家是个什么情况,谁不知道,就你们逮不住别人,就拿我们小老百姓开涮!你们还有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只听见有人冷笑了一声:“是不是,去了就知道。” 
喜岚赤脚从里面跑出来,抓住喜国焕的手:“爸,爸……你不要去。” 
喜国焕整理了自己的衣领,拍了拍宋玉梅的手,又抱了抱女儿:“没事,爸爸去去就回来,不会有事的。” 
“爸!不行。爸你别走。”喜岚看着穿制服的人把父亲押走,一点办法也没有,一直到警车开走,宋玉梅才抓住喜岚说:“岚岚,岚岚,你想想办法。” 
喜岚被母亲抓住,前后摇晃着。 
“岚岚,我已经老了,没力气再折腾什么了,你爸要是有个什么,我也不会活的。我们这一家子,遭的罪也足够了。你爸爸身体一直不好,要是这回再受点什么事儿,恐怕真是回不来了吖!”宋玉梅一想起当年那场灭顶之灾,仍然心有余悸。喜国焕又一次被带走,她再一次感受到了那份恐惧。 
“我能怎样……我有什么办法……”喜岚喃喃地说。 
“怎么没有!岚岚,你不是过去的岚岚了。你有个现成的人可以求,这个人一定能救你爸爸。” 
“不不不……我不去……”喜岚眼神涣散,她不想去求孟静楷,他只会把她当摇尾乞怜的小狗。 
宋玉梅急得站起来,眼睛里都是泪水:“岚岚,算是妈妈求求你,没有你爸,我也不活了!你去求他很难吗?我看他对你也不错。” 
“妈,你别逼我。”喜岚觉得喘不过气。 
宋玉梅仍然不死心:“岚岚,你要是不去,我去!你要是放不下你的尊严和面子,我豁了这张老脸去!” 
“妈!”喜岚尖叫起来,她双手合十,颤巍巍地哭喊:“我已经没什么尊严可谈了……妈。也许,我在他眼里,和一只宠物狗也没什么区别。” 
“傻孩子你怎么说这个话呢?”宋玉梅早知道喜岚这次回来不寻常,可是没料到她会说这种话。 
喜岚的表情渐渐在脸上弥散,她苦笑:“我不能让你再去丢这个脸。我去求他……” 
一物降一物 
喜岚不想回到小公馆,到了那里,只会让她心里不舒服,可是从陆承川嘴里听说的看守所是那样可怕,想想自己的父亲,年过半百,身有残疾,如果再遭受这样的待遇,恐怕真的会连命也送掉的。 
她到底舍不得自己的父亲,犹犹豫豫拨通了孟静楷的电话。那串数字其实是烂熟于心的,很早以前,他就细心地给了她手机,并且告诉她,所有能联系到他的方式都存储在手机里。喜岚并不肯承这份情,要不是今天的事,她或许连孟静楷给了她这部手机,她都会忘记。打开黑色丝绒面的盒子,盒子里放着一只深金色的手机,虽然是一只品牌普通的诺基亚,可是市价也要五千多。喜岚开了机,手机响起诺基亚的标志性开机铃声,不一会儿就进来一条短信。发件人是孟静楷。 
我等着你的电话。 
就这简简单单几个字。喜岚眼睛里泛起泪水。她不知道孟静楷给她发这条短信时是怎样的心情,明知道她不会去用这手机,他还是发了这条短信。喜岚甚至能想象他一个字母一个字母摁着按键的模样。 
孟静楷……你什么时候在我的心里生了根?静悄悄的,一点一点攻占了心里那最柔软的位置。 
电话拨通后,长长的嘟嘟声,喜岚觉得那几秒像是过了几年,终于等来了那熟悉的声音。分隔几日,显得疲惫极了,却掩饰不住激动。 
“岚岚?”那样不可置信。 
喜岚说不上来心里忽然涌上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像是走失了的孩子忽然看到家人一样,只叫了一声:“孟静楷……”然后就哭起来。 
“怎么了?”孟静楷紧张起来,在电话那头开始焦躁不安:“岚岚……怎么了?” 
喜岚知道自己应该好好说话,可是就是抽抽噎噎地说不出来,孟静楷在电话那头问:“怎么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在家里。” 
“好好好,你在家,我马上过来。” 
孟静楷驱车到喜岚家的巷子口,甩上了车门就跑进去,只看见喜岚穿了个白色的毛线衣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铁门口,风吹得她的头发乱糟糟的,两只眼睛红通通的像个小兔子,瘦巴巴干扁扁,可怜的小模样。迎着冷风,打着嗝。 
孟静楷叹口气,脱了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你这是干什么,站在外面。” 
喜岚可怜兮兮低声说:“我怕你不来。” 
“胡说!我什么时候跟你撒过谎?”孟静楷用力把她往衣服里裹了裹:“出什么事儿了?” 
喜岚不敢大声说,只低声嗫嚅:“爸爸被带走了。” 
只消这一句,孟静楷就明白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今天。” 
“什么人带走的?” 
“说是检察院的。” 
“我知道了,你别哭了,不是什么大事,你什么也别管,好好在家呆着,我给你想办法。”孟静楷安慰她。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到了喜岚家门口,宋玉梅早就站在外面等着了,看见孟静楷分外客气:“不好意思,岚岚这孩子……真是的。” 
孟静楷进退得当:“没关系,伯母。我愿意为岚岚做点什么,只怕岚岚不给我机会。” 
宋玉梅心里有数,孟国涛别说是在通城,就是在省里也是说得上话,算得了数的,孟国涛的公子来了,这事也就是十拿九稳。于是拉着两人进屋:“过年前也多亏了你,我们这个家啊,就只岚岚这么一个没用的丫头,日子都快过不下去的。孟先生您人好脾气好,岚岚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喜岚觉得眼前的母亲像是换了个人,说的话让她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妈!你说什么呢!” 
孟静楷伸手捏了捏她的肩膀:“伯母您太客气了,岚岚不仅仅是我的朋友,她……是我喜欢的女人。如果您不反对,我想要她。” 
宋玉梅被孟静楷的话吓到了,她原本以为,孟静楷只是有那么一点喜欢喜岚,可是今天的话,却让她吃了一惊,她有些结巴了:“你……说什么?” 
“伯母,我也不必跟您绕圈子。岚岚和我是什么关系,您不会不知道。当然,我想让这关系合法。”孟静楷笑着说:“这对谁都有好处。对伯父,对您,对岚岚都好。您说呢?” 
“孟静楷你又来了!你能不能停止一天不谈你的生意经?你是不是巴不得等着这个机会?”喜岚觉得委屈,即便她现在并不反对自己和孟静楷在一起,可是听到他这样条条有理地分析,慢条斯理地谈论着和他在一起的各种好处,她怎么也受不了,即使这是一个再清楚不过的事实。 
宋玉梅一把拉住喜岚:“你怎么说话呢?你这孩子,从小到大,我和你爸爸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这么没礼貌?” 
孟静楷拉住宋玉梅:“伯母……没关系。” 
当晚,孟静楷提出要带喜岚走,宋玉梅也没多做什么考虑就答应了。 
喜岚一直不高兴,因为觉得自己的母亲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好似世界上只有一个孟静楷像是救世主一般。 
她独自在床上生闷气,裹着被子,闷得一头一脸的汗。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停止了,孟静楷只裹了个浴巾走出来,一把拉开她的被子:“哎哎……闷着也不怕闷坏了。” 
喜岚扭了扭,看着他,孟静楷的头发黑的发亮,剪得短短的,还在滴水。她无意识地咬了咬下嘴唇,娇声说:“我以后没脸见妈妈了。” 
孟静楷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低低地笑出声儿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你别担心,等把你爸爸的事儿办好了,我们就去领证。” 
“我……遇到他了。” 
孟静楷越发压低的身子忽然停滞,他略带探究地直起身子:“谁?” 
“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喜岚别过头:“你每次都是这样,明明知道的事,却不肯说。” 
“我是为你好。”孟静楷觉得自己像是中了邪,喜岚虽然漂亮,可是漂亮的姑娘他见了也不止一打,其中也不乏真是天香国色的,可是真还没有哪一个能让他像对待喜岚一样对待。有时候他似乎觉得喜岚就是天生生来克他的。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可是喜岚这么个柔弱的小东西,到底是哪里让他魂不守舍?她甚至连那件事,都不能完全满足他。 
今天接到她电话的时候,孟静楷知道,那份狂喜是从何而来,他需要多么压制自己,才能压制住那颤抖的声音,极力装出疲惫而无所谓的模样。即使喜岚是遇到了麻烦才会想起他来。 
“我不要听你说这样的话了,每次都是同一个借口,你难道不知道换点新鲜的花样吗?” 
“新鲜的花样啊?”孟静楷假装思索:“唔,倒是有的,就怕你吃不消告饶。”他开始不正经起来。 
喜岚不肯从他,推了他一把:“不行。” 
孟静楷过了几天清心寡欲的生活,这会儿早就按捺不住:“爸爸的事儿你放心,好好的让我松松筋骨,嗯?”说着欺身上来,完全一副大爷我说了算的样子。喜岚忽然想起宋玉梅说的话,奋力推了他一把,缩着身子说:“你等等。” 
到了这紧要关头,孟静楷焦躁得要命,迫不及待,但是却又不想太勉强她,只好喘着粗气问:“怎么?” 
喜岚挣扎地从他身子下钻出来,裹着睡衣,穿着拖鞋啪嗒啪嗒跑到外面的房间去,打开灯。然后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孟静楷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无奈地起来,靠着门框看她扭扭捏捏地红着脸走过来,然后飞速在他怀里带了一个盒子,转身走进房间。 
孟静楷看了看她,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看了看盒子,上面写着:超薄,不浪费一丝快感。他错愕了好半天,才忽然笑出声来,好久才止住笑:“诶诶诶……谁教你的?我可没教你买过这些东西。你跟谁学的?” 
“这……你就用嘛……我……万一……那多丑。” 
“不用!”孟静楷打的就是这个如意算盘,一心一意想让她给自己生个大胖儿子,怎能轻易被破坏掉。他挑了挑眉:“我很干净,不想隔着雨衣洗澡。”他不屑地扔掉那盒东西:“还有,你是不是太小看我的尺码了。” 
(河蟹大军来了,以下省略3000字,请脑补。) 
内贼 
孟静楷看到材料之后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黄褐色的牛皮纸大信封,这检举材料是邮寄到检察机关去的,里面不仅仅是关于喜国焕当年收受贿赂的条条款款,甚至还有与之相关联的上下线等等一系列人物,其中不乏现在身居要职的官员。孟静楷翻了几页之后,将材料放在桌子上:“谢谢您周伯伯,我知道了。” 
周汉坤点了点烟灰,喝了口浓茶说:“静楷啊,不是伯伯说,这封检举信里的利害关系,你一看也就明白了,如果不是亲近的人,断断拿不到喜国焕藏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其实这些对喜国焕倒是其次的,只是这顺藤摸瓜,万一牵扯到不好惹的人物,只怕这喜国焕的后半辈子非要躲着过了。” 
孟静楷深吸一口气,他反反复复看着那熟悉的牛皮纸信封,没有任何说明那牛皮纸信封的来历,信封上盖的邮戳是在离市区很远的徐东路,双挂号信。 
“周伯伯,材料我能复印一份带走吗?” 
“这……”周汉坤犹豫了。 
“周伯伯放心,我不会拿出去给别人的。” 
周汉坤这才同意了:“好吧,这材料本来不能给你看,既然做了好人,我也就送佛上西。” 
孟静楷拿着那封东西到里间的复印室自己拆开复印,东西印好之后又一张一张装进去给周汉坤,最后他又细细地检查了一下那个牛皮纸信封,防水的牛皮纸,样式普通,但是一般的单位断然不会用那么好的信封,做这样一个文件袋式样的信封无非就是放大容量的文件,他知道的单位里,用得上这种信封的并不多,除非需要外出,并且会遇到多种情况的,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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