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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拥等黎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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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静言。”喜岚抓住孟静言的手:“求求你,帮我去打探一下陆承川的消息好吗?去看守所看看他,告诉我他好不好。” 
第一次 
孟静言显然吃了一惊:“你要我去看陆承川?”她喝了一口雪白的牛乳,挑了挑眉:“为什么?” 
“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静言,你知道的,他虽然看上去风平浪静,甚至是对我好的,可是你知道,他对我始终有戒备,难道你没注意到这房子里根本就没有电话吗?我和你出去的时候也是一大堆人跟着,我根本就没有单独行动的机会。静言,我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去看到他,亲口问他一句他好不好,可是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良心折磨死的,我在这里风吹不着雨淋不到,但我完全没了自由。”喜岚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话要说,这一说才发现孟静言拿同情的眼光看着她,她这才后知后觉,她说的是孟静言的亲哥哥,于是她嗫嚅道:“算我求你。这不是过分的要求,不是吗?” 
孟静言用餐巾擦了擦嘴角:“三哥现在根本就是宠着你,或许他对这种事向来表达能力欠佳。你知道的,他不敢对你怎样,也不会对你怎样,即便你真的做出了什么离奇的事,他也不会计较,所以喜岚,你为什么不直接向三哥提出这个要求?这样光明正大,你也不怕我办事不利?” 
喜岚低垂着头,声音低低的:“他不会答应的,而我如果要反抗,无疑是以卵击石。” 
“喜岚,我从没觉得你有这样的智慧。那么你告诉我,如果陆承川情况不算糟糕,而终究被释放,你会不会和他彻底断绝关系?”孟静言第一次认真审视喜岚:“或者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爱过陆承川?” 
喜岚想回答她,爱过。可是却怎么也开不了口,爱还是不爱,这似乎成了一个问题。想了半天,她才低声回答:“这很重要吗?” 
孟静言忽然靠近她,歪着脑袋,带着丝丝笑意:“喜岚,其实你很自私。你连爱不爱这个问题也回答不了,你不敢争取,如果你真的爱陆承川,现在就不会是这个局面。但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爱他,所以你的潜意识帮你做了选择,你趋利避害地选择了一个最糟糕的结果。”她说完站起身,拍了拍喜岚的肩膀:“不过,我似乎不该这样说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喜岚瘫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似心底的那一点点秘密被孟静言窥视,使她产生了一种被当众扒光一般的耻辱感。她说的对吗?她根本就不爱陆承川,那么为什么她的心里会有那么难过的感觉?如果他不好,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就要欠他一辈子?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她,这一晚她辗转难眠,孟静言没有回来,孟静楷也没有,整个房子安静得像个大冰窖,孟家的下人似乎很遵守规矩,没有主人的传唤,几乎不在整个区域内活动。一整个白天,喜岚没有看到一个人。 
错过了午饭,也错过了晚饭,到夜幕低垂的时候,管家出现了。 
“您不吃点什么吗?”管家是个温和的六十几岁的大叔。喜岚在这里的身份尴尬,起先很多人叫她小姐,但是孟静言常在这里出没,难免混乱。后来大家都达成了默契,管她叫“您”。这样既不会追究身份也不会显得没礼貌。 
喜岚站起来,腿已经麻了:“不用了。静言还没回来吗?” 
管家说:“小姐今晚不回来。先生也打过电话,今晚不回来。” 
这么说,就是她一个人。喜岚点点头:“那我去睡了。” 
管家忽然端出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杯雪白的牛奶还有一些蛋糕和小点心:“先生吩咐了,您一定要吃一点才能去睡。” 
“我吃不下。” 
管家微笑:“请不要为难我们。” 
喜岚知道孟静楷的为人,她只好坐下来,拿起牛奶喝两口,又吃了一块曲奇:“请问,以前,他经常不在这里吗?” 
管家何等玲珑,他知道什么事该多嘴什么事不该多嘴,孟静楷也算是这个管家看着长大的,他自然知道现在该跟眼前的这个女孩子说什么:“先生以往只有夏天回来小住几日,冬天梅山的梅花开的时候也会来住几日。这里清静,适合做一些平时不适合做的事。也往往是最让人静心思考问题的地方。” 
喜岚抬起眼睛怯怯地看着管家,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对这个看似威严的管家有一种恐惧和本能的敬畏:“那,这里平时都没有人来吗?” 
“交通不便,离先生的公司也远。但是因为是先生的第一桶金买的房子,先生看待这个房子的意义和一般的住处是不同的。”管家有一些与有荣焉的感觉。 
喜岚吃完东西,觉得喉头有东西哽住了,连喝了几口牛奶才咽下去,她轻咳:“谢谢你,我可以去睡了吗?” 
管家欠身:“有什么事,可以吩咐。” 
就连管家都这么周全,礼仪好到没话说,可是孟静楷那个家伙却似乎有些粗鲁。喜岚心里想。于是到半夜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像是做梦了。 
梦里孟静楷从背后抓住她的翅膀,然后冷笑:“砍断你的翅膀看你怎么飞!” 
喜岚很着急,可是浑身酸痛,无法反抗,她只能拼命蹬,拼命踹,两只手乱扑腾,一直到汗水淋漓筋疲力尽。 
“再不老实把你丢到外面去!”是清晰的声音在她耳边,喜岚一下子惊醒。孟静楷拍亮了床头灯。喜岚这才知道为什么做这样奇怪的梦,孟静楷一直把自己抱在怀里,她的两只胳膊根本就不能抽出来,酸酸胀胀好难受,难怪做这样的怪梦。 
“唔……你不是不回来吗?”喜岚眯着眼睛,抗拒突如其来的灯光。 
其实,她也就是这样下意识地反应,随口问了一句。孟静楷却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一翻身将她压在身子下面,用力亲了亲她的嘴巴:“想着你在家,会议一结束,立刻买了飞机票,连夜坐了飞机回来的。” 
喜岚渐渐适应了光线,看了看床头的小闹钟,已经是凌晨三点。 
“怎么?感动得说不出话?”孟静楷似乎精神不错,把她圈在自己和床之间,一只手在喜岚柔软的头发间穿插来往,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体重。 
看着孟静楷像孩子一般讨好的眼睛,喜岚忽然心生惶恐,她知道,他即便再坏,对她,也总算是好的,可是看着这样一心一意的眼神,喜岚居然想逃避:“我困了。”她尽力忽略那喷薄在她脸上,脖颈间的灼热气息,闭了闭眼。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秋高气爽,不燥热,但是也不是冷清,喜岚醒过来的时候孟静楷正在穿衣镜前整理衣领。见她醒过来,双手按在床沿上亲了她一口说:“醒了?” 
喜岚还懵懵懂懂地,晨起的模糊模样像一只迷了路的小猫,惹人怜爱。 
“你再这样看我,我可不保证会出什么事哦。”孟静楷微笑着用手指捏了捏喜岚的鼻子:“快去刷牙洗脸。” 
晚上做了一夜的噩梦,她根本不想那么早起来,于是再一次滑进被窝:“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孟静楷状似无意地说:“哎呀,那可惜了。天气这么好,不出去走走真是浪费了。” 
喜岚听说出去走走四个字,马上清醒过来,她太久没自由过了,这会儿像是猫咪闻到鱼腥味一样,睁开迷迷瞪瞪的大眼睛说:“出去?” 
“出去。” 
“就我们俩?” 
孟静楷听见她说“我们”。他宠溺地笑一笑:“对,就我们俩。”他笑着说:“我们俩出去,然后到滨江的高尔夫球场。”他故意逗她:“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 
“去去去!”喜岚着急起来,穿着睡衣到处找鞋子。像是刑满释放那样欢乐。 
孟静楷抓住团团乱转的喜岚,说:“先洗脸刷牙,告诉我早餐想吃什么?” 
“蟹黄包和马蹄烧饼。” 
“好。我在楼下等你。” 
喜岚高兴极了,咧着嘴笑,然后蹦跶着去刷牙,孟静楷抓住她:“你是不是要感谢我?” 
喜岚没有反应,孟静楷示意地在嘴巴上指点一下,然后看她。喜岚捂着嘴:“我还没刷牙呢。” 
他装作不悦:“那……我们就不去……” 
喜岚急了:“你答应了的,怎么能出尔反尔?” 
孟静楷老神在在,看着她皱眉,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挑眉说:“我想不去就不去……除非……” 
喜岚知道他的意思,虽然愧赧,但是一瞬间的激情占了上风,她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口,然后到卫生间去洗漱。孟静楷心满意足下楼去,这是喜岚第一次主动亲他,虽然不那么让人满意,但是对于久旱的人来说,这是难能可贵的甘露。 
初见 
孟静楷是约了人的,喜岚不知道他是运动爱好者,虽然他腹部的那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她不是没看到过,但是按照他每天忙碌的生活来看,他实在不像是有时间和精力去运动的人。 
天气很好,球场上一望无际的绿色,心旷神怡,孟静楷吩咐道:“怕晒的话就到那边坐坐,想吃什么就说,我去玩两杆。” 
喜岚不会打高尔夫,看着他背着球袋走开了,只好安安分分坐在阳伞下喝着苏打水。 
方粤老早看见孟静楷带了个女人来,只是那女人不像是他一般的风格,于是打趣道:“哟,孟老三,你改吃青的啦?” 
孟静楷嫌恶地挥挥手:“去去去……别满嘴胡说八道。小爷我什么时候吃青的了?” 
陈宇和指指那阳伞下面的小白兔,喜岚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扎个马尾巴,清纯得像是一朵小雏菊,陈宇和努努嘴:“那不是青的?你口味变得也真够有创意的。” 
孟静楷斜睨一眼陈宇和:“你也跟着方粤满嘴喷粪。” 
陈宇和并不生气:“你怎么看得上这种?虽然是长的不错,你看那小身板儿,还指不定能不能经得起你折腾。” 
“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儿正经的?”孟静楷皱眉。 
陈宇和跟方粤哈哈大笑起来:“孟老三,你没病吧?正经的?要不然今晚上去找个小雏儿败败火?你孟老三跟我说正经的!真是天下奇闻。” 
“你们打不打球?不打的话我可就走了。” 
“别介啊孟老三,你是这么开不起玩笑的人啊?”陈宇正笑:“什么时候也让哥儿几个开开眼,那时候那个莉莉,大家可是公认的功夫一流,一整套下来,真是醉仙欲死啊。这个小妞儿……” 
孟静楷沉了脸,但是最终还是没说话,只是挥杆的时候蹭着青色的草皮,“筝”地一声,白色的小球飞得老远。 
陈宇和忽然想起那个喜岚来,于是拉住了欲言又止的陈宇正说:“哎哎……出来打球,要泡妞,晚上哥哥给你介绍几个。什么青的嫩的没有啊。” 
陈宇正跟堂哥陈宇和自小一块儿长大,再加上孟静楷是他们的二表表哥,于是还真没拿自己当外人,三三两两走在一起边走边说话,看了看坐在远处阳伞下的喜岚:“这丫头还挺拿乔的样子,刚才跟她说话,连搭理都不搭理。看样子是个学生吧,现在也真是世风日下,怪不得男人们风流,女孩子们也自甘堕落,要么找个有钱的卖,要么就是跟着男人们做小情儿,拿什么乔啊……” 
孟静楷还是不说话,陈宇正也只当喜岚在孟静楷眼里和一般的女人没什么两样,眯了眯眼看了看小白球离球洞的距离,从容不迫地挥了一杆,又说:“就那么个货色,哥儿几个谁能看得上还是个问题呢……” 
陈宇和看着孟静楷越发阴沉的脸,拉了拉陈宇正:“打球哪来这么多废话!” 
方粤也看出了不同的气氛,掺和道:“这么近还没进洞,你是铁定想输钱给我们几个是不是?” 
陈宇正阴阳怪气地说:“多少钱我不管,孟老三你要是输了,把那妞给我爽一爽。” 
“砰”孟静楷将球杆往地上一掷,打到方粤的球杆,发出好大的声响,他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往回走。 
陈宇正讪讪地笑:“就算输钱也不要这样动气吧?” 
陈宇和拉住这个惹祸的堂弟:“你不说话会死吗?” 
“怎么了?不就是个女人吗?大惊小怪。” 
“总之你别管是什么女人,孟静楷你最好不要得罪!你要惹多少人给你擦屁股!”陈宇和指了指自己的堂弟:“你嘴上没有把门的吗?” 
陈宇正耸了耸肩:“至于吗你们。” 
方粤拍了拍陈宇正的肩膀说:“你这回还真错了。”说着去追孟静楷:“静楷!” 
陈宇和斜睨一眼:“你什么时候见过孟静楷把别的女人带到这种场合介绍给我们认识?你是猪脑子啊!” 
陈宇正摆着冤枉的脸:“我怎么了我,不就是个女人吗?” 
“是个女人没错,但是能带到这里和我们一起打球的女人,这是唯一一个。不是你能随便埋汰的!你长长眼!”陈宇和对这个一根筋的堂弟很是没办法。 
喜岚见孟静楷一脸不高兴地走过来,拉住她就走,方粤在身后抓住孟静楷:“你不是动气了吧,宇正就是这个脾气,说者无心,你别往心里去。” 
喜岚拿了矿泉水给他喝,孟静楷沉默地接过,打开喝了一大口,才说:“我还有事,先走。” 
“别啊,这不是打了才一会儿呢。”方粤挽留说。 
这时候陈宇和也走过来,笑着说:“哟,孟三儿,你还真气了?” 
孟静楷抓住喜岚的手往自己身边带:“这也就是你堂弟,换成是别人,我揍到他残废!” 
陈宇和眼见着孟静楷发那么大的火,知道眼前这个小丫头得罪不起,得罪了她就是得罪了孟静楷,于是赔笑说:“喜小姐,你快劝劝孟三儿。大热的天,可是为了你生气。” 
喜岚见孟静楷白色的帽檐下面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于是取了手帕给他擦汗,孟静楷不接,喜岚拿了手帕朝他脸上擦去,一边擦一边说:“怎么了?” 
喜岚只不过柔声问了一句,孟静楷剑拔弩张的样子便松软下来:“没事,就是没兴致了。” 
这么多人哄他说话,孟静楷就是一言不发,这个瘦瘦小小的姑娘一开口,孟静楷连表情都不一样了,方粤和陈宇和知道喜岚的能耐,趁热打铁地说:“这眼见着到中午了,不如一起去吃饭吧。嫂子喜欢吃什么?” 
这句“嫂子”着着实实讨好了孟静楷,他终于表情不再紧绷,尽管喜岚还是不好意思,但是孟静楷的脸终于多云转晴,他哼了一声:“这总算是句人话。” 
喜岚不自在地扭了扭,孟静楷揽着她不放手,说:“想吃什么?家里的厨子做菜,你大约也吃腻了,今天让他们请客,想吃什么千万别手软。” 
一时间,四双眼睛全都看着喜岚,喜岚低着头,声音也低低的:“吃什么都行。” 
孟静楷知道她爱吃口味重的东西,但是因为不会做菜,所以在家就弄点酸豆角炒豆干解馋,他想起城西开的一家川菜馆:“要不然去天府楼吃川菜吧。” 
天府楼是通城有名的川菜馆子,而且只做熟客生意,每天限量供应,但凡要去吃,还非得有熟人带才行。孟静楷去过一次,还是因为孟静言喜欢那口味。 
吃饭的时候,孟静楷接了个电话,吃晚饭,他匆忙送了喜岚回家,然后自己开车去公司。 
喜岚吃了很多,嘴巴里很辣,不停想喝水,刚倒了一杯水,孟静言戴着墨镜进了门:“是给我喝的吗?” 
喜岚赶紧将水杯递过去,孟静言咕咚咕咚一下子喝下去,喘口气说:“虽说是看守所,还真挺难找。地方破,又小,连口水也没得喝。里面暂时羁押的人据说连洗澡都受控制。” 
听孟静言这样说,她知道她是去看过陆承川了,于是急切地坐到她身边:“他呢?还好吗?” 
“你呢?希望他好还是不好?”孟静言并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我当然希望他好!” 
“哼,喜岚你可真逗。”孟静言笑起来:“在那个窄的像鸟笼子一样的看押室,住个几天,正常人大约都受不了。何况他住在那里,不明不白的,也不止十天半个月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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