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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传-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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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刘院长,我哪儿敢呀。说实话,黑棋这盘棋中使用了不少古棋的招法,行棋极为强硬,变化复杂难解,反正我是不敢下结论。”志强笑道。
“哈,小子,够坏的,你这还不是笑话我信口开河,不懂装懂吗?”业五棋手都看不明白,业三棋手就敢信口雌黄,刘涌听出郝志强的话外之音,笑着骂了起来。
“呵,刘院长,我这也是实话实说。这盘棋中执白的一方我不知道,执黑的可不是一般人,您把他走出来的招儿等同于学员班里的孩子,呵呵,真要是那样,您学员班里的那些孩子可就了不得了。”郝志强笑着解释道。
“呃?真的吗?”听郝志强这么一说,刘涌重新举起棋谱端详起来,可惜,水平所限,看来看出也只能看到黑棋张牙舞爪的下法明明破绽百出,却不明白为什么白棋最后就落到个大龙被吃的下场。
“呵,刘院长,说到棋,你二把刀,我也是半瓶醋,大家也差不到哪儿去。不如这样,咱把林教练找来,让他看看这盘棋怎么样?”知道刘涌这样的看法再给半个小时也看不出个眉目,郝志强笑着提议道。
“嗯,也对,那个小孙,你去找一下林教练,看他忙不忙,不忙的话就过来一下儿。”想想也是,刘涌扭头向一名工作人员吩咐道。
工作人员听命离开,不大一会儿工夫,林枝福便来到了休息区。“院长,您找我呀?”
“呵,是呀,林教练,你看看这张棋谱,这是郝记者刚在赛场子里记下来的。”刘涌把棋谱递给林枝福说道。
“噢,好的。”接过棋谱,林枝福在旁边的空座上坐下来开始研读棋谱,刘涌和志强两人则在旁边耐心地等着结论。
“唔,黑方的力量很大,从战斗的进程来看,双方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林枝福是职业七段,现在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但业务还是很熟练的,没花两分钟时间,便把棋局的进程大体看过一遍。
“力量大?不是有很多无理手吗?”刘涌不解地问道,从林枝福的语气来看,‘力量大’显然是个褒义词。
“无理手?哪一步?”领导的提问当然要认真回答,林枝福把棋谱摊在桌上问道。
“嗯,就是这招。棋谚不是说两处有情方可断,三方无应莫存孤吗?黑棋在这里断,白棋只要虚枷一下就能枷死了吗?”指着棋谱上的一处,刘涌提出自已的疑问。
“噢,这一招呀,呵呵,您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错,黑棋这一断表面上是不成立,白棋一枷就能枷死,不过当白棋枷的时候,黑棋就会在四路点,白棋只能接,然后黑棋再一冲,由于气紧,接下来白棋不敢挡,否则被枷住的子就能硬冲出来了,而若是虎补,则黑棋跳出,上边的这几个子就没办法动了,所以确切地说,黑棋的这一断是声东击西,抛砖引玉,希望的就是白棋去吃。实战白棋算出这样走不行,所以才改在三路跳保持联络。”林枝福答道。
“可是这样被黑棋拉出一子,白棋不是就都被压在边路了吗?”刘涌不甘心地问道。能吃却又不可以吃,他心里总觉得舒服,而且实战的招法白棋也并不好。
“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黑棋选择的时机很好,白棋无法反击。”林枝福笑道。所谓棋高一招,处处受制,如果说形势不好,那也是之前埋下的种子,在这种棋形复杂,头绪多多的局面下,盲目乱动只会越来越糟。
第一第六百二十三章 心动
原来是这样”看着棋谱。刘涌再说话。他仔细回味回味才能消化下来。
“郝记者。走黑棋的是谁?在我印象里。国内成名的业余高手中似乎还没有这么激烈的棋。”见刘涌在思考。林枝福转过脸来向郝志强问道。
水平?”郝志强先卖了个关子。
杀。布局水平和官子实力无法判断。不过从已有棋谱上表现出来的力量。可以说已经不逊色一般的职业棋手。特别是白棋在左边点时。黑棋不应而是先在上方虚攻。说明黑棋已经算到后来中腹夹的强手以及接下来几十手的变化。如深的算路恐怕职业棋手也的花上十几分钟才敢作出决断。所以。不考虑布局和官子的问题。黑棋的中盘实力可以说是职业级的。”林枝福沉吟半晌答道。
听到林枝福的判断。郝志强右手一挑大指。“高。实在是高。林教练。你说的太准了!”
“太准了?什么意思?”不光是林枝福。连刘涌也是一愣。正在进行的是全国晚报杯业余棋手大赛。虽说参赛者里不乏从职业队中退下来的。但现在也都是业余棋手的身份。这一点他们知道。郝志强也肯定明白如果是这个。应该没必要特别强吧?
“呵呵。太准了的意思就是说你答对了。知道黑棋是谁吗?”郝志强笑着问道。
“是谁?”两个人齐声问道。业棋手中具有职业背景的人成绩大多不错。知名度通常很高。可在他们的记忆里。似乎还没有哪位成名高手的棋是这么暴力。
“呵呵王一飞不知道二位听没听说过这个名字?”郝志强笑道。
“王一飞?当然知。他是忘忧清乐道场的学员。去年参加成都段位赛。并以全胜的战冲段成功。今年应该刚满十二岁吧。因为今年地晚报杯修改了参赛员资格。所以代表北京晚报队参赛。怎么这盘棋真是他下的?”林枝福惊讶问道。
不同于外地。王一在北京地区围棋圈里的名气可是非常响亮。海棋院做为地方棋院。展业余围棋活动是工作的重点之一。和业余棋手的交流非常频繁。而且海淀棋院也有自已的棋校。这次成都段位赛同样有少年棋手参战林枝福的身份除了是海淀棋院的总教练外。同时还兼任棋校校长。因此对这方面地情况非常了解。
“呵呵。口说无凭。好咱有相机。”郝志强把机拿了过来。调到读取模式没三下便把要找的照片翻了出来。
接过相机。林枝福低下头仔细观看。这是一张近距离照。拍摄人的位置和目标相距大约在两米左右。画面的左侧是一位少年。穿着桔黄色的羽绒服。理着个小*平头。此时正一手托腮。一手拈起一颗棋子落向棋盘满落子处看去。然只是一个局部。但以林枝福棋形的敏感很容易就看出和刚刚看过的棋谱一致。
“让我看看。”刘涌把相机接过也看了一遍。此郝志强说全的到了证实。
“哎。怪了。王一飞段位赛上地棋谱我看过灵活多变。闪展腾挪的功夫非常了的不过棋风似乎也没这么暴力呀?”确定了棋是谁下的。林枝福又有了新的疑问。
他刚进忘忧清乐道场那我就曾经给他写过专访。这几个月他天天到中国棋院参加训练。我碰到他的次数就更多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开局喜欢走一些新奇多变地招法然后利用快速的步调‘开局面。中盘战斗也是以转换居多。常常给人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感觉。而这盘棋高举高打。一开局就摆出决战的架势穷追猛打。的确不他一贯的棋风。至于为什么。恐怕只有问他本人会知道。”郝志强想了想答道。
“那倒是。哎。你刚才说他到中国棋院参加训练?这是怎么回事儿?”林枝福从郝志强无意中的一句话中听到了一个重要信息。赶紧认真追问。
“噢。这事儿你们不知道呀?。呵呵。难怪。怪。王一飞不是正式队员。你们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郝志强先是一愣。后又恍然道:王一飞随国少试训。本身并未占用正式名额而且小学校放寒假之前。除了每周六日。他参加的是晚间训练。故此。就算在中国棋院上班的人也未必知道国少队多了一个新成员。中关村和天坛南路一个在四环西北角。一个在南二环中间部分。有些情况不清楚也很
“不是正式队员?啥意思?哎。我说小郝。你能不能一口气全说起来。别老吊我们胃口好不好?!”中国棋院是国字号棋队所在地地方。郝志强所提棋队必指的是国少队。刘涌是海淀棋院院长。技术上虽然不值一提。不过这些方面的问题可全是门清。
“呵。不吊你们了。事情是这样的。这次段位赛结束后”。娓娓道来。郝志强把他所知道关于王一飞进入国少队试训地情况一五一十地讲述一遍。听刘涌和枝福二人面面相觑。不时流露出惊讶的表情。
“厉害呀!李柯号称国少三剑之地闪电剑客。快棋功夫非常了。王一飞刚到国少队;然能在快棋赢他。实在是出人意料了。”林枝福叹道。
“嗯。小小年纪就如此表现。照这样发展下去。三五年后必会冒出头来。哎。小郝。现在有棋队跟他签约了吗?”刘涌脑子一转。马上问道。
职业段位是一种资格。就象想开先要有驾照想开商店先要有执照。有了它不等于肯定会有棋队请你。没有它则肯定不会有棋队请你。
棋手获的职业段位;除了极少一部分表现出色的幸运儿被国家队吸收外。绝大部分都会安排分到其所在地棋院。正常而言。各地棋院都有自已地棋队。但每支棋队的正式名额有限。一个萝卜一个坑。出去一个才能进来一个。所虽然各地棋院会从储备后继力量地角度尽量安排这些棋手工作。可无论待遇收入。有参加比赛机会和一线棋手都没的可比。当然。所谓优胜劣汰。适者生存。如果这些年轻棋手在随后这段时间表现出色。比方说在重要比赛中打入前几名甚至拿到冠军。各支棋队自然会把你当成主力。重新签定合同。而若是表现一般。或者说没下出来。|也就慢慢会二线棋手变成三1;棋手。更加少有人问津。如果有人不甘心这样的境遇。可以自行拉接纳单位。比如说一位棋手的实力在北京。上海等地只能成为二线棋手。而在广东。云南等地却可能成为一线棋手。则这位棋手可以到广东。云南等地去找机会。只是这样一来。原单位就不会再管他的事儿。万一那边也没有接纳。则这位棋手就成了单干户。虽说国内举办的各种职业比赛还能参加。但都只能以个人身份。自已解决食宿。报名。旅费等方面的事情。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会有很多打不上比赛的二线。三线年轻棋手宁肯放弃职业资格转为业余棋手。终究以他们的实力在业余比赛中经常可以拿到好的名次。靠比赛奖金过上不错的生活。在高手如云的职业赛事中。只怕的到的对局费连来回车费都不够付。
和其它棋院一样。海淀棋院也有一支自已的一线专业队。棋队的主教就是林枝福。下面有一名助理教练。五名队员。由于北京地区几乎各都设有自已的棋院。人才竞争极为激烈。特别是上边还有北京棋院这样的巨无霸。大部分高水平棋手都被截走。很少能落到自已手里。所以海淀棋院走的是一条自办更生。艰苦奋斗之路。棋队队员全部都是在自已的棋校中培养而出。整体年纪小。水平低。这些年来在围乙联赛中苦苦挣扎。数次陷入降级的边缘。只是每次运气不错。总是在最后的关头要么超水平发挥。要么主要竞争对手发挥失常。有惊无险地逃过一劫。
做为一个地方性的小棋院。按理说拥有一支能在围乙联赛中站稳脚跟的棋队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成绩了。围甲十四支队。围乙十四支队。全国各地那么多家棋院。乐部组成棋队恐怕的有三位数。进入全国前二十八名。以北京地一个区的资源。这足够令人骄傲的了。
但刘涌并不知足。
他是那种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的人。
海淀区是北京地区经济最发达。最具发展活力的地区。海淀棋院的很多主席都是本地的头面人物。不少还是跨国公司企的一把手。单论资金雄厚。只怕无人能及。但可惜的是在围棋建设方面起步较晚。在北京地区各家棋院中属小字辈儿。此虽然有钱。很难请到高水平棋手加盟(不要说棋手不好面子。同样是二线棋手。上海队的替补绝对比宁夏队的替补说起来光彩。踢足的不还是有很多人宁愿到欧洲球队坐冷板登。也不愿意在国内踢超联赛吗?)。就造成了恶性循环——没有高水平棋手
——比赛成绩不好。比赛成绩不好——招不来高水平棋手
第一第六百二十四章 先下手为强
涌以及他的团队很早以前就发现了这个问题,然而解题并不容易,尽管原则上职业棋手可以自由转会,但和足球圈不同,围棋界是很讲传统,讲声誉,讲渊源的地方,棋手们大多比较喜欢安定,所以除非和原来东家闹得不可开交,一般轻易不会中途毁约另寻东家,因此挖一线棋手墙角成功的案例极少,至于不知名的二线棋手,没有实际战绩的考验,谁又肯胡乱投资呢(不过话说回来,等有了过硬的战绩,原来所属棋队也就不大可能轻松放人了),围棋界又没有经济人那类穿针引线的角色,想得到水平高,成本又低的棋手谈何容易?
所以,刘涌一直在为这事发愁。
此时,王一飞冒出在他的眼前,让他心里豁然一亮。
论实力,能够进入国少队参加试训本身就已经说明问题:国少队正常选拔是两年一次,每年新入段棋手为二十名,加上各地方队十六岁以下适龄棋手,总数约在七八十人左右,而国少队正式名额只有八名,由此可见竞争之激烈,因此完全可以说,凡能进入国少队必是同龄人中的者,而以往的历史数据也表明,能在一线棋战站稳脚跟者绝大部分都有过国少队的经历,或是正式队员,或是试训,所以国少队向来有‘一流棋手摇篮’的称誉,王一飞以十一岁的年纪就能进入国少队试训并在最考验棋感的十秒超快棋中战胜名气很大的李柯,可想而知他的棋才如何,加以时日,成为一流棋手几乎必然。
而经历呢?王一飞学校是在忘忧清乐道场,而忘忧清乐道场并没有自已的职业棋队,所以不用担心忘忧清乐道场会自产自销,另外,成都段位赛是在去年十一月份结束,距现在还不满三个月,王一飞又是非正式试训,连同在北京的自已都之前都没听到消息,想必其他棋队也知道的不多。知道不多,自然也就是还没有人去谈签约问题,竞争者少,成功率高,而且条件同样不会太高!
新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
良机就在眼前,如果就这样轻易放了过去,自已岂不是会后悔一辈子?!
想到这些,刘涌赶忙迫不及待的向郝志强打听王一飞地详细情况,希望自已动手不会太晚。
“呃,呵呵,刘院长,该不是心眼儿活动了吧?”听到这个问题,志强先是一愣,随后眼珠一转,笑着问道:他是什么人?《围棋天地》的记者,灵敏的新闻嗅觉本就是他赖以生存的法宝,没有事尚且能挖出事了,更何况此时刘涌提出的问题这样突兀,联想到海淀下属棋队的现况,他马上就把刘涌的意图猜了个**不离十。
“呵呵,关心一下年轻人的成长,这不是很正常吗?”刘涌笑道,他知道他的心思瞒不过这位老道地围棋记者。
“真地吗?”志强*奸奸地笑道。样子就好象谍战片里地大反派。
“呵。别装蒜了。放心。亏不了你地。”想得到就得先付出。刘涌可不是浪漫主义者。相反。他恰恰是个非常现实地人。得失之间知道如何取舍。
“哈哈。既然这样那就另当别论了。”志强笑道。不用说。今天中午地午饭有着落了。
“呵。你这家伙。就是个吸血鬼。快说吧。”刘涌笑着骂道。
“呵。据我知。应该还没有棋队和王一飞接触。王一飞地妈妈希望他能把小学读完。然后再真正进入职业棋界。所以到现在为止。他并没有在中国棋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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