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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色小攻:娘子你别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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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就觉得心悬着,没着没落地,憋了许久,终于又说道:“我说先生费费,你俩要不要先起来我怕这椅子受不住你们这么折腾,要塌了”
所以说陆离就是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说椅子要塌了椅子就真个塌了,说费费是先生的老相好,结果陆费一个不经意,果断地堵住了公羊的唇以他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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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是,夫人
陆离这回眼睁得特别特别大。
他没想到呀没想到,自己居然说什么中什么
心有些兴奋,也有些跃跃欲试,想着,虽然自己现在还小可是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跟花花煮上饭呢
咕噜
很突兀地吞口水的声音,引得唯一还能保持头脑清醒的花盏一阵侧目。
陆离于是就心虚了。
要是自己跟花花说的话,不知道花花给不给呢给的吧他俩是夫夫呀,比先生费费可要名正言顺多了
可是要是不给怎么办
陆离想着想着,眉皱成了一团,花盏不知道他心里打得什么主意,还以为他哪不舒服呢,伸过手来覆在陆离的额上,担忧地问:“怎么了”
“咕噜”又一声。
陆离觉得脸上火似地烧,真烧到了心里盯着花花的两只眼也要冒火星了,胸腔里挠啊挠得,蠢蠢欲动
“呀啊你个死流氓我掐死你”
陆离惊了一跳,收起那些乱糟糟的心思,朝那一头望过去。
还好,大厅里头这会儿才他们四个人。
不然公羊是真打算掐死了陆费,以证明他坚守了三十几年的贞操。
爆发了的公羊,掐着陆费的脖子,猛地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就掉了个个儿,陆费的头砰地一声,撞上那刚刚碎裂的椅子角上,流血了。
几根长木屑插进了陆费的头皮里那样子触目情心地,吓得公羊一愣一慌,抬手啪啪啪就赏了陆费几巴掌。
可陆费没反应。
按理说吧,那伤口不大,怎么着也不会
“要不你亲亲费费试试看”情人的吻是药呀,亲一亲准行
趴陆费身上公羊闻言一惊,就瞧见他家寨主蹲在自个面前
“呀呀啊”公羊捧着心肝儿咕禄禄滚到一边,一脸惊恐地看着跟个鬼似的神出鬼没地陆离。
“呀啊”陆离也学着公羊的样惊叫了一声,然后好奇地问,“先生你嗓子不错。”还中气十足。
公羊缓过神来,知道陆离这小子嘴叼着呢,不跟他斗,于是咕禄禄又爬起来,拉门。
门外端木跟新近住客通池晏正猫着身子在门外蹲着呢。
端木是个二愣子见了公羊直接就问道:“先生你跟左费费亲啦”
公羊的脸就像那火烧云,腾地一下,红了个透,然后捏捏拳走人。
“啧啧,不得了了不得了了。”陆离在里头听到了也看到了,头一低,看向还躺在地上没起来的陆费,“费费,先生这么”
“傲娇”花盏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地帮了个腔。
陆离一拍手,接着说:“对呀,先生这么傲娇,你以后日子难过喽”
陆费躺着瞪了他一眼,然后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走。
“费费你去哪”陆离在后头叫。
“看大夫”
不是看先生吗
陆离好失望,招招手,叫了外头站着的端木进来。
端木很乖,屁颠屁颠地就进去了。通池晏要跟,被花盏一个甩手,把他送出去老远,然后砰地一声,门关了。
端木突然就觉得,自己性命难保
“木头呀”陆离笑眯眯地,让端木坐了,自己也坐回了花花的怀里,就着花花的手吃瓜籽儿。
“寨主”
“先生那相好的,长得很好看么”
“好看”
“和花花比呢”
这下不光端木无语了,边花盏剥瓜子都顿了一顿,竟一时摸不透陆离此刻的心思
不过端木大概是因着进门就提了心思小心提坊着呢,所以这答得特别特别小心,有那么会儿有了些公羊的影子:“怎么能拿那种货色跟夫人比呢夫人那是”
“那就不妙了”陆离皱眉了。
端木一头雾水,想不通哪里不妙了。
可花盏却渐渐明白了。
“木头你先出去。”
端木顿时一喜,朝花盏行了个大礼:“是,夫人”
说完了就跟逃似地奔了出去,在门口拽了还在偷听的通池晏一起。
通池晏虽然不如端木笨,可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陆离那几句话他听得很清楚,可是什么意思他是真的完全不明白,只能一边跟着跑一边道:“什么货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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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闻人离
“怎么了”等人都走光了,花盏摸着陆离难得皱得紧的小脸问。
“还是没问到先生跟费费怎么闹的那窑子”陆离叹口气。
“别跟我装傻,”花盏瞪着陆离,“我可不是公羊费费。”
良久,陆离又长长叹了口气。
“花花其实我姓闻人。”
花盏眉一挑,没出声。
“五年前我跟大王做了笔交易,”陆离难得没再闹,乖乖坐在花盏怀里一边回忆一边以一种称得上淡漠的语气叙说当年的事,“放弃王位,换得陆氏一家平安。”
陆离说到这里,突地一摊手,颇为遗憾的样子:“可惜大王他食言了。”
“食言”
“嗯,”陆离点点头,“我跟他说我会更名改姓,远离庆城,不再参于闻人家的事,条件是外公一家平安,可是我交出传国玉印后,不等外公一家迁移,大王就下了株杀令。只有当时在在王宫陪伴我的费费幸免于难,与得先生,才逃出生天。”
“葛侍中是大王身边的人,他儿子女儿都与费费公羊他们差不多大,公羊一直呆在王宫可能没见过,但费费是庆城禁卫左将,与葛家人的接触颇多,如果葛临风真的认出了费费”
“为什么你身上会有传国玉印”
“父王给我的。”陆离垂下眸子,有些难过。
“现在庆城里的那个大王,”花盏深吸口气,然后问:“不是你亲生父亲”
“是父王的弟弟。”
花盏突然就吐了口气。
这种事,扯出来,必定又是一大麻烦,虽然他还有许许多多事情弄不明白,但只要一件没错就够了。
这闻人国,原本应该是他这小丈夫陆离的。
“想过要把玉印抢回来吗”
“我现在姓陆,”沉默了许久,陆离才缓缓道:“以后也是。”
“相公你饿不饿”
“花花”陆离盯着花盏良久,才扑过去搂着花盏的脖子,猛蹭,“你怎么那么可爱呢”
花盏郁闷了,对他来说,老妖怪都要比可爱来得动听。不过他还是没说什么,抱了陆离去吩咐开饭。
当天晚上,陆离花盏躲在背窝里,聊了许久许久,最后是陆离撑不住这才作罢。
于是花盏满意了,即使在这大冬天的,心情也是特别地好。
第二天一早起来见着头上包着圈白纱布地陆费,还好心地给他看了伤。
说来也奇怪,被花盏看过后之后,那伤口就莫名奇妙不痛了。不过陆费本身便是武将,那点小伤痛他原也没放在心上,所以一个转身,便又忘了这事。
至于陆费是不是真被葛临风给认出来了这事,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几个人都没多大表示。兴许是作强盗做久了,看得来了,左右官抓贼这事天经地义,强盗又比之贼可恶十倍不止,所以,爱来就来吧。
于是日子还过着,知情的也好不知情的也好,目前就紧张着同一件事。
再过个几天,大年十三,是他们家小寨主十四岁生辰呀。
花盏也是这几天才知道他家小丈夫的生辰的,这会儿也苦恼着,该送什么好呢
他自己宝贝倒不少,可每一件都不怎么称他的心意,想来想去,就只得一样。
那东西,在这世上,独一无二。若真是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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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金盏银台
陆离生日那天,山寨里很是热闹了一番,花盏也早早起来帮陆离梳洗了,这大半年来,很多原本不懂不会的事他都慢慢在学,帮陆离更衣梳发,真的有尽到做夫人的本分,把陆离照顾得很好,虽然这些事,在以前,都是别人在照顾着他。
陆离的新衣也是花盏自己去天水城里挑好的样式,那天一大早,竟也做了碗像样的长寿面出来。
陆离一时感动地,又乱发病,逮着谁就胡言乱语的,较之以前更甚。
于是山寨里头各兄弟都明白了,原来寨主这爱闹腾的性子,是寨主夫人给惯出来的。
白天陆陆续续有寨子里的兄弟来道贺,虽然不一定要红包礼物,不过陆离一整天还是乐呵呵的,可这笑脸到晚上大家都准备要睡觉的时候,就有些挂不住了。
先生有送礼费费木头甚至那个新住进来的通池晏都有送贺礼,可他家花花却一整天都没动静。
陆离真不是计较,必竟花盏费了心思给自己订了新衣还亲自下厨做了长寿面,不过,自那之后花花就一直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有时候还会皱眉头。
是在苦恼要送什么礼物好么
陆离叹气,其实他真不特别想要什么,若真要说的话又大了一岁,最近脑海里想到花花的次数多了,想亲近花花的念头多了,想跟花花做的那些亲昵的事多了。
如此而已
晚上,陆离躺在床上捂被窝,看花盏坐在窗边发呆,想了一下午的事,终于脱口而出:
“花花我们煮饭吧”
之后便是一阵沉默。
陆离心里后悔地要死,本来是想跟花花说礼物的事,可不知怎地,就说了这个。
果然是平日里胡说八道惯了么哎,这习惯不好,不知道能不能改掉。
好在花盏刚刚在走神,似乎是没听真切,只若有所思地隔了老远盯着陆离看。
良久,在陆离觉得被窝暖得差不多的时候,花盏站起身走了过来,然后在床边站定。
陆离看着花盏,看着他伸出手,拢在袖子底下的手掌摊开,里面,有颗小小的,长得跟菩提似的白色种子。
“这是”陆离不解。
“生日礼物。”花盏道,语气也是少有的慎重。
连带陆离也不得不坐直身子正经了起来,虽然花花手里捏着的那东西在他看来,不过也就跟大蒜似的事物罢了。
“花花的礼物”
陆离接过那种子看了半晌,花盏心里挣扎了许久,咬牙想着把东西拿回来,可手指动动,却没付出任何行动。
“这是金盏银台的种子。你找个干净的瓶子,装些水,将这个养在里面,每日换一回新水,不出半月便能开花。”
“每日换新水”有这样的花吗
“它有洁僻”花盏脸不红心不跳地道。
陆离托着种子的手抖了抖,生怕自己弄脏了它。
“那得赶紧得养起来”陆离说着,然后掀被下了床,把花盏按到热乎乎的被子里睡了,然后自个儿披了大衣就往外头奔。
那天晚上,公羊才脱了衣上床睡没多久就被自家小寨主叫醒了。
那天晚上,寨子里除主屋外,许多人都闹腾到半夜才睡,就为了找一个琉璃瓶子。
那天晚上,花盏一个人呆在屋里,等了许久,直到陆离的脚步声从外头传来,才闭上眼睛。
第二天,主屋里后头的温室里,多了只漂亮的琉璃瓶子。
那琉璃瓶子,瓶口大概茶碗大,瓶身雕着吉祥云纹瓶身通透清澈,瓶颈还倒吊着类似藤蔓的东西,尾端系着小小圆润的珍珠,最难得的是,那些云纹蔓延出来一些丝丝清绿的色泽,极是漂亮雅致。
瓶子里盛到三分之一的水里,一颗拇指大小,如白纱裹成的种子静静地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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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寨主这是打算从良?
十五灯会,二十三跳干人,二月二龙抬头,节令过后,该是下地务农的时候了,原本天水城这地方,中温干旱,只适合种春冬小麦,所以农事倒也不忙,不过,无名谷这地方,却显得特别地与众不同不,应该是得天独厚。
山谷里从里望去并不大,但里面空间不少,除了建房子练武场等等用却了大半部分地外,倒是剩下了不少空地。
花盏早在很久之前就盯上那块空地了。
他来闻人国日子也久了,这里的菜,样式不多,且多为肉食,他不喜肉,所以一直想着要从哪弄些蔬菜瓜果才好。刚好入春这时候,便是自己动手的大好时机。于是便跟陆离提了。
这枕旁风就这一次吧,寨子里闲着的弟兄加之左费费右木头连同一个公羊先生,就遭了秧了。
几把锄头耙子甩过来,寨主大人一吆喝,松地去。
公羊现在无比地后悔。
他情愿那时候葛漏风是真认出费费来了,然后了不起天水城或是王宫派兵来攻打惊天寨,又或都葛风流那蛮妇真个发颠跑来惊天寨找茬什么都好,他就是不要扛着锄头天一亮就松地到天黑了才能回来。
这才三天呀,手脚都被磨了好些个水泡,每天晚上吃了饭沾枕就睡,连个兴师问罪的机会都没有。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费费木头那两人也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哼哼,还是武将呢,连他这文弱书生都不如。
可恨的是,他连现在自己为什么在松地都不知道。
这么过了七八天的样子,谷里地泉不远处的地都松好了,花盏才过来给了他们一包种子。
“这是什么”
“种子”
三个人目瞪口呆,等花盏施施然走开了,才唾了满地的唾沫开口骂娘,哪还有些先生将军的样子呀。
其实说起来,陆离也是不好让这三人下地的,可是寨子里头的,除了他们仨,其他都有事做。
比如说吧。
已非和亦歌被他派去了中原,带走寨子里六七个弟兄;方方和立寻去了庆城,在云和森去了北面的大漠,乐乐被派去监督通池晏,带着几个弟兄去了雷霆关挖金了。
至于剩下的啊大啊二两兄弟还有其他的,都带着兄弟守在石头岭了,再有一些,便是各弟兄的家眷,老的老小的小,横看竖看都不像扛得起锄头的,更别提松地了。
“对了,”陆离喝口茶,看着种完地连衣裳都没换就拖着一身泥的公羊等,慢吞吞地道:“花花在石头岭五十里开外也就是天水城城主府旁买了栋小茶楼,过几日便要开业了,伙计什么么的,都还没请好,你们休息两天,过去帮忙”
“哪来的银子”
花盏挑挑眉,答得理所当然:“相公给的”
于是三农人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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