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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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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你很快就能成为一个高手,不骗你。”“只是一个游戏,成为高手有什么用呢?”
“这游戏有利于开发智力,训练智慧,对于训练思维来说,远比几门枯燥地功课有用了。”
“这么说来,打这游戏,利大于弊了?我是应该主动学得了。”
“嗬,这游戏现在被称为电子海洛因,你要小心沾染上毒瘾。”
“有你这瘾君子在前面引路,我堕落的心安理得。”
“嗬,用事实去证明,怎么才是真正的沉沦堕落吧。”
这番为打游戏正名的著名论断,使我义不容辞的自愿跳入以前的自己心目中的堕落海洋。
而后是她几乎手把手教我打星际的过程,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这种样子很诡异:两个女孩儿模样的人,在一起热情地探讨着玩一个很男性化的游戏。
而其中有一个竟然是自己,长发长裙的自己,这感觉的确很奇异。
但是很快就注意不到这些了,因为这个游戏实在太复杂,投入进去,根本就没有什么闲心再关注别的。
我发觉学打星际的过程,真的不比任何一门功课要简单,需要记忆很多东西,而且一旦熟练起来,想要提高,又要不停的琢磨。
跟学习过程一样,如果有心爱的人陪在身边,甚至是指导和共同探讨,那么就会快活的忘了时间,忘了许多不快。
我很快就熟悉了神族的基本操作,虽然手速极慢,反应不过来,但是很快就能打赢一家电脑。
或许这应归功于有一个聪明的老师的指导。
那个下午,穿在那件美丽异常的衣裙中的我,很快就在精神上完全涌入了那个打打杀杀刺激的游戏,心灵深处那种强烈的男性意识被完全激发,虽然外表上完全是个女孩儿样,但是心里的男性特质却完全可以跟这形象的女性化相媲美。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从那感觉中出来,重新意识到自己的异常打扮,那美丽的衣裙,那长长的秀发,竟然一点儿都不再觉得有什么别扭之处。我觉得这两样是能够完美统一的,并不矛盾,更非变态。真正变态的,是传统习俗,压抑人性的变态社会眼光,在使其组成成员在压抑中变态的同时,也伤害着自身。因为就是这些“绝对正确”的先验真理,是那么的不可违背,直接阻碍了社会的进步,也必将会自己葬送自身。
“从根本上讲,我还是一个地道的男人!”想到了这些,最后,我不禁幽幽的叹了一声,声音很大,吓得奕晴惊叫起来,而我也吃惊不小,因为虽然我的话或许不会被沉迷于网络游戏的上网者们所注意,但是至少已被坐在门口的那个收账的女生聆听进去。
“我们该走了!”奕晴忙站起来,拉住我就要走。不料却被门口那女孩拦住,我心说不好,要露陷了。难道我们要被揭露于此?我们还没顺利的“洞房”呢,如果真在这里露陷,那后果真不堪设想。或许真的只有提前走人的路可走了。
图片章节 桃夭奇情卷 第23章 第二节
“请等一下!”那女生微微笑着,对我们点着头示意,看上去并无恶意。这使我减轻了一点担忧,但还是慌忙躲开目光。
“什么事?”奕晴看上去镇定自若,语气冷漠的令人吃惊。
“是这样的,我看你们上网时间挺长的,应该是经常上网的吧?不如在这里办张会员卡,有很多优惠的。而且,你们这次上网的费用也可以用会员卡结算,怎么样?”那女生娓娓道来,看得出是经常说的一番话。
“好啊,可以考虑一下。会员卡要多少钱?”
“你只要一次**30元就可以了。”
奕晴并没多作考虑,而是很快地拿出三张钞票递上去,对方熟练的在一张卡片上写了什么,还给她:“谢谢你们!”职业性的微笑一直挂在脸上。
我一直不敢对上她的目光,更不敢吭声,生怕她来了兴趣主动跟我说话,并一直装作若无其事的打量着网吧内外。
等她们交易完毕,迅速跟着奕晴来到大中路上,心仍是剧烈起伏。
禁不住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要揭发我!”
“切,她怎么会那么多事!她是干什么的,又不是学生会主席,靠举报这种事儿邀功请赏。”奕晴笑道,似乎刚才她不曾被吓得惊叫过。“你地意思是说她真的可能发现了?”心有余悸。自然忍不住追问。
“当然!你那么大声,至少是有点儿怀疑了吧。”
“那我下次还能来吗?”
“为什么不能来?她有利可图,还希望你来呢。”
“还穿这身吗?”心情不再那么紧张,才又发现这身衣着的妙处。现在感觉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装束,不像开初的那样心里排斥的没法。甚至有点可心地幸福感。随着衣裙翻飞。那感觉再次升腾开来,又如腾云驾雾,飘飘欲仙般。
“嗬嗬,你还上瘾了啊?不过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我觉得蛮好玩地。”
“不再觉得别扭了吗?”
“现在一点也不觉得了,还有点儿留恋。”
“如果让你整天都穿着这成这样。(更新最快http://。1#6k)新鲜感就会消失。还会觉得无聊。因为只会给行为带来不便。”
“是吗?你是这种感觉?”
“是啊,所以,平时的日子没有谁会喜欢穿成这样。”
“怪不得平时没见你穿过啊。如果不是我,你还不会做这种转变的。对吗?”
“也许吧。”
“还有头发呢?也是因为怕麻烦吗?”
“是吧。”“因为怕麻烦就牺牲美丽,将来不会后悔吗?”
“后悔什么?美丽给谁看呢?”
“非要女为悦己者容吗?给自己看不行吗?假如我是女人,一定不会那么做。”
“哈哈,幸亏你不是,要不然会因为太自恋而出名的。”
“谁不希望出名啊?”提起出名,我的兴致高了起来。
“出恶名也无所谓嘛?”问地直接而简练,显出发问者思维地敏捷和聪慧。
“恶名?有什么关系?只要是出名就行了,像希特列,成吉思汗,都是杀人如麻地大魔头,但是只要最终是成功者,恶名就会变成丰功伟绩。”回答得好象深思熟虑,不亚于发问者。
“嗬嗬,有理。不过如果把你的事儿曝光,说不定还真就出名了呢。”试探着问,又怕我会恼。
“是啊,至少会在学校出名,这年头bt特别多,但我这种恐怕还是第一个吧?”我决定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我喜欢这种斗嘴所带来地快感,因为没有人会把所说的内容当真。
“你这么说,会让我怀疑是不是有自虐倾向。”她显然对我地反映有些难以接受,继续试探道:“你真得这样看待自己也觉得无所谓嘛?”
“是啊,我是自觉的,不是自发的,这属于更高级的形式,所以最难对付。”想起了思政课上工人运动的一般规律来,信手拈来,颇有妙手天成之感,不免得意。
“说得跟真的是的,还是高级形式!真得无法改变了吗?无法矫正?我好怕啊。”
本都是玩笑的口吻,却被我听出了几许认真,心里忍不住一咯噔,就狠狠地道:“别跟我说矫正这两个字,我不觉得正常是光荣的,相反,我觉得正常是可耻的,我讨厌正常。(拾陸κ書吧)”
“你真得无药可救了!”摇头兴叹。
“对,无药可救。”点头承认。
“如果是我要你改变的呢?”到这时已经分不清真假了,真真假假,当局者迷,“我可以做你的药吗?”
想不到她这么说,有点儿脑门发酸,“不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吗?”我反问道,想把责任推给对方,心说麻烦来了。
不料她并不老实就范,而是顾左右而言他:“不是我,是这个社会的固有法则使你变成这样的。”这种论调对为犯人辩解很适合,个人问题要找社会原因,社会问题要找个人原因,从来屡试不爽。
见她如此推托,我也不想强加给她,自暴自弃的道:“无所谓了,我又不是伟大的革命家,与bt社会抗争的英雄。”
“别扯太远了,你现在是什么感觉?真的觉得无法改变了吗?不能妥协?”这时已经是完全认真的口气。
我也只好老实交待:“我不再觉得不自在,相反,也许在潜意识里,我有更多的倾向是认同现在这种状态。我想是不能妥协了。不自由毋宁死。”
听闻此言,她良久后才喃喃低语道:“真的bt了啊。”
“是啊,我喜欢bt,厌倦令人呕吐的正常。”万般滋味,难以尽数,还是要刨心置腹,不做掩饰。也是,如果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还要掩饰什么,做什么演戏的话,这样的人生不过也罢。
天已黑尽,月如银盘,微星隐映。
出了前沿网吧,经校内到南门的路程不长,很快就走到了尽头,因为话说得不痛快,就转而想关心一下周围的情形,却发现气氛有些异样。只见人影匆匆,或成群结队,或三三两两,气氛跟下午来时截然不同,似乎处于白色恐怖的高压之下,人人自危,只能道路以目一般。
“觉不觉得气氛异常?”走出南门时,我才敢公然提出自己的疑惑。
“是有点儿。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能是出了什么大事了。这几天网上也吵得沸沸扬扬的。”
“出什么事了?”
“是关于高自考的,事情很复杂,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
“要不,我们打听一下再回去?”几乎是出于学政治的本能,如那些伟大领袖们身无分文心怀天下一样,我一直很关心时政的,不管是国际的,还是身旁的。
“这个样子,你还打听?不怕别人打听你啊?”奕晴笑回到。
“也是啊,我们太惹眼了。”
“真出什么事的话,以后会知道的,我们快点回去吧。”说着已经举手拦了一辆的士。
本部到校区,不足一刻钟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其间无人说话。我是不敢吱声,奕晴不知怎作出一幅高傲冷漠的姿态来,那的士司机也识相的一言不发,除了开始问目的地和结账时开了两次口。
“我有点儿嫉妒你了!”下了车后,奕晴笑道。
“为什么?”我有点莫名其妙,又有点儿兴奋。
“你没有发现刚才那个人老是用眼瞄你吗?”
“没有啊,哪有?”
“在反光镜里,一直在看你,我简直成了陪衬啦。”
“嗬嗬,我可没发现,再说我哪敢看他啊,一直都在为眼睛无处放犯愁。”
“你不必这么紧张。”
“我能不紧张吗?随时都可能露馅啊。”
“嗬嗬,露馅了又怕什么?你不是期望出名吗?”
“可不是期望如此出名。”
“放心,吉人自有天象。”
校区大门关了一半,校内显得远没本部热闹,人不够多,楼不够高,灯也不够亮。
然而对我而言,这些都无所谓,因为有她陪伴,任是再寂寞的地方也会成为热闹的温柔之乡。
想到这里,我自是喜形于色,再加上这一身惹人着火的绚烂衣裙,身体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好事临近,此时更是兴奋莫名,虽然声音尽量压小,还是感觉异常的响亮:“这么说来,我们马上就可以洞房了吗?”
图片章节 娇妻美妾卷 第十六章 第九节
图片章节 桃夭奇情卷 第24章 第一节
“是啊,怎么,很高兴?”她也笑。
“哈哈,高兴死了,按耐不住的兴奋。”跃跃欲试的样子。
“你行吗?”这话听上去已经是挑逗了。
“当然,怎么会不行呢?肯定行!”信誓旦旦的道。
“先别吹牛了。一个连接吻都不会的人,谁信呢。”
口气里揶揄中伴着挑衅,令人身心发毛。禁不住反问道:“那你都会吗?”
“至少,理论知识比你丰富一些。”
“是吗?你都是在哪儿看到的?色*情网站吗?能不能介绍给我看看啊?”
“就是咱们学校学生的网站,是你太孤陋寡闻了。”
“不会吧?那你一定要带我去看看。”说话间已到了女宿门口。
“别说了,马上进去的时候,你绝对不能出声。”
“当然了,我不会主动去出这个名的,我还没活够呢,我还想在这儿混下去。”
两个管理员大妈们磕着瓜子儿,用一口难听的本地方言唠着嗑,没有人对我表示异常,虽然也许多少勾起了她们的一点儿怀疑。(手机用户请欢迎访问wàp.① ;⑹k.cn)不过她们更容易把我想象成平日见惯了的那个衣着经常翻新的时髦的夭夭,虽然我这时穿得可以称得上是校内少有的奇装异服,但是在她们眼里也已经是见惯不怪了。
进入宿舍地瞬见。我抬着头佯装盯着墙上的时钟凝神,九点半了。
宿舍内鲜有人影活动,静悄悄的。
而她们宿舍更是漆黑一片,寂静无声。
开了门,她率先进了门。熟练的开了灯。等我进去,又迅速反手关上。
室内窗明几净,整洁有序。窗帘床帏,随风轻动。正中桌上水瓶之中,已经换插了一朵鲜艳的玫瑰。娇红欲滴。
“看来你们屋不缺花香。肯定有很多护花使者。”我用尽量低而轻地声音。以防隔门有耳,听者有意。
“那是,这朵是夭夭收到地。”
说起夭夭。我想起一个疑问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夭夭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觉得挺神秘的,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哪种?不要胡猜了。(。16k会员手打上传。)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吗?”
“你觉得呢?现在?我们?在一起讨论别人?”
“哦,是有点儿破坏气氛。”原来她觉得我是故意岔开话题,以大小紧张,也是,或许我潜意识里的确有此意图,那么渴望地一件事情,真要到了眼前,又会为之紧张,进而想拖延时间,晚点面对,也是常事,但是这却不能表达出来,相反还要强作镇定,不甘示弱:“这么说来现在是时候了吗?这就是我们地洞房花烛?”
“别说得那么恶心。时间不多了,等到十点,人可就都回来了,不方便。”说着开始竟宽衣解带,“你要回避一下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回避什么?”她如此发问,我觉得有些滑稽。
“哎,毕竟会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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