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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第5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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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还不够我上大学的学费呢。看来我还真是个赔钱货呢。哈哈,我爸说得真对!生女儿就是赔钱的。”朵朵竟笑了,而提起自己的父亲,她就又哭了。

    “在他家里是不是吃了很多苦啊?你怎么会想起来给我家打电话呢?”反正话已至此,少说不如多说,一下子把话说完,也省得第二次刺激她。而且这半个多月来,坐牢似的朵朵也是一直没有这么说话了。她自己也需要倾诉。

    “他们待我到没什么太坏的,他们都真的想把我当儿媳妇儿呢,只是除了没有自由。别的到没什么。我也是被关到他家那个房间里才算弄清楚了是怎么回事,感情我是被人拐卖当儿媳妇儿来了。之前我还担心更可怕的结果呢,要是被卖到妓院怎么办哪?那我就只能是死路一条了。”朵朵所说的结果,虽然令人不寒而栗,却也是绝对可能的,以朵朵的姿色,若被卖到妓院,确是无法想象的事。

    “大刚这些天来没有对你……”小弟不知道下面怎么说,不过话还是问了出来。

    “没有!”朵朵回答得有些神经质,“大刚?对,我是听他们家里人叫他大刚的,他倒是一个好人。他说他尊重我,现在肯定不能适应。等以后慢慢适应了再说。他说他家里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给他家留一个后代,来日方长,以后慢慢再说什么的。其实我怀疑他好像有什么毛病,还有他的眼睛,看上去很别扭!”

    “你还不知道呢?他有一只眼睛是瞎的,装的假眼。要不然哪能说不着媳妇儿呢。”小弟解释道。

    “这么说大刚对你并没有来得及做什么?谢天谢地!”我不由得感叹道。悬着的一颗心方暂时落了地。虽然我是一个观念开放的人,对自己老婆是不是处子之身理论上说是无所谓的和放的开的。可是一旦知道她已经不是了,那感觉肯定还是有些不舒服的。大概这也是所有男人永远的通病。

    “哎,大刚他们家可真是我不单行,现在喂牛的草料烧掉了大半不说。大纲媳妇儿还趁机泡了。他们家可真够秽气的。”还没进门,老爸就在院子里嚷开了。

    现在已是两个小时过去了,村南的火灾早已被浇灭,而朵朵逃拖的事儿也终于暴lou了。

    “老爸回来了,你躺在这里,一定不要出声,要是让他知道了,就麻烦大了。”对朵朵吩咐一声,我和弟弟一起来到了客厅。

    而母亲这才把晚饭盛起来,一家人照常吃了晚饭。

    我当然可以找借口把自己的一份饭带回自己的房间吃了,当然全都进了朵朵的嘴里。

    那个深夜,寒风停了,但是室外已是大雪纷飞。

    本来只能容下一个人的被窝,却不得不蜷着两个身子,除了互相拥抱着取暖之外,还能有别的什么法子?

    “如果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你是不是会介意我?”万籁俱静的夜,朵朵柔声在耳边轻问。

    “怎么会?你不是说大刚没怎么样你吗?”我的心登时如蹦到了窗外的冰雪的世界。

    “他是没怎么我,可是我不敢肯定我在昏迷的那几天没有人对我作手脚啊。我感觉自己跟以前好像不一样了。”朵朵轻叹一声。然而这话却令我欣慰,因为这一刻我才获悉了许久以前我隆重的发问,聪明的朵朵如果不是自尊心太强,那个时候就如实回答的话,断不会招致如此可怕的结果。原来我的朵朵老婆并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花瓶女人。

    “别多想了。那几天他们一直都忙着帮你运来运去,能怎么着你呢。再说,即便你真的被坏人怎么样了,那也不是你的错,不应该由你负责。我介意也只能介意那些坏蛋们,如果因为这个对你不好,那我跟那些坏蛋能有什么区别?”我对恶棍们的憎恨分明和义愤填膺,足以令我自己都感动。

    “哎,都怪我。你还生我的气吗?”朵朵缓缓道。

    “什么怪你?怎么能怪你呢?你唯一的错误就是生而为女。”我只好这么安慰。

    “不是的,我是说以前在学校里的时候,那时候我想得多单纯啊。想想那时候你对我提出要求,被我严辞拒绝了。当时觉得是天经地义的,现在看来那时候不是太傻了吗?如果两个相爱的人都不能做那种事,难道非得留给以后不知什么样子的恶棍们吗?”想不到朵朵这个时候倒想开了。

    “你说的对,有时候无谓的坚持就只能是一种愚蠢。等事后后悔也没有用了。”我甚觉感同身受。

    “老公!”一声吐气如兰。温婉可人的轻唤,为此哪怕冒再大的风险也是值得。

    “啊?”

    “你现在还愿意这么让我叫吗?”语声犹疑,欲说还羞。

    “求之不得!”

    “其实,这些天里我一直都想这么叫你。我真怕一辈子跟着那个病鬼还得叫他老公。”长叹一声,自此多少话,才入我彀中。

    “我也很想叫你老婆啊!”

    “我从来没有这么希望被你这么叫过,可惜就是想听也不能听几次了。”朵朵说起了她的归期,这是自然而然,毕竟她不可能永远窝在暗无天日的小屋里,见不着阳光。

    “别多想了,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去集上给你买一套冬天穿的衣服,后天一大早你就可以离开这儿了。只是你一定要记住,呆在这个房间里一定不要出去,只要老爸在家时就不要开口说话,不能让他知道了。不然,我们就都完了。”我不得不特别提醒着。

    “为什么?难道他还能把我还给大刚他们家不成?”朵朵自然不知其中缘由。

    “他即使不会让你回去,要是知道了你是被我偷出来的,他肯定事后也得把那三万块钱还给大刚家,这是邻里之间的必须要做的。否则,我们家就不可能再在这儿落足了。”我解释着老爸知道此事后唯一的可能性。

    “噢,知道了。”

    许是因为太久的担惊受怕,悲伤彷徨,一直没能得到好好的休息,很快朵朵的鼻息已经均匀,她睡着了。

    一晚紧绷的神经,此时终于松懈下来,心情喜悦,而一旁女孩儿温香软玉般的身体迸发着无尽的诱惑力。郁闷的是,无论多么的兴奋,此情此景之下,居然连自己解决**的条件都已失去,因为害怕打乱耳畔这匀称的呼吸声。

    次日天亮的仿佛比平时早些,因为外面已变成了银装素裹的琉璃世界。

    这场雪下了足足一尺多厚。

    这是许多年以来本村下过得最大的一场雪了。

    也许至此关于连年暖冬的历史可以宣告终结了。

    早饭是甜甜的红薯稀饭、白面馒头,菜是只有年关才能吃到的芹菜炒肉,这算得上我最喜欢的伙食了。

    可惜我却不能放开了度量去吃,因为我不再是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得单身汉了,我还得给我的朵朵老婆留下一点儿,尽管并不知道她会不会觉得一样好吃。

    虽然老爸对我新施行的习惯比如刷牙洗脸吃饭都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很看不惯,不过因为原本我们之间就有芥蒂互相看不顺眼,他也没什么好借口过问我。

    而朵朵除了必要的时候短暂的下地之外,其余的时间不得不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因为被窝外的世界实在太冷了。

    “我上午给你去集上买衣服,你都穿多大号码的衣服?”眼看着朵朵早饭吃得很想,我也高兴。只是这衣服的问题,却不能不快些解决了。

    “我也没特别记住多大号码。我以前买衣服都是当场试穿合适了就买了,没记什么尺寸号码啊。”不料朵朵如此回答,然后就看她忙着犯身上的衣服标记,也是没有收获:“唉,商标什么的早被我撕掉了。”

    “那可怎么办?我又不能带着你一起去赶集。要是碰到大刚家的人,你可就得回去了。”我犯了难。

    “要不你给我找一件差不多大小的衣服穿上试试看看有多大尺码?”朵朵急中生智。

    “上哪里找去,我家不可能有你这么高个子的女装。对了,你到底有多高啊?”我心里说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了,把朵朵的身高三围什么的都用尺子量好了记下得了。

    “一米七二。穿一米七的可能会小,你就去买一米七五的应该差不多。再说,冬装大一些也没问题的。”朵朵忽然眼前一亮:“对了,我昨晚穿你的衣服感觉挺合身的,要不你就卖你能穿上合身的就行了。”

    “ft,男装女装还能是一样的吗?”虽然嘴里这么说,不过我也觉得只能如此了。

    毕竟我对女装是一无所知,而且一个大男人去买女装,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有多尴尬,又哪里好意思去研究尺码大小呢?

    “你穿多大的鞋子?”衣服的问题没能解决,鞋子又不得不提上议事日程。毕竟外面大雪封路,朵朵现在船的还是夏秋季的女鞋,踏雪是绝对不行的。

    “三十八。”好在这个朵朵记住了。

    “你想穿什么样的鞋子呢?外面雪很大,棉鞋?还是长靴?”

    “随便吧,你看着什么合适买什么吧。”

    出了家门,踏着满地碎玉,一路逶迤行来。

    村外是一个迷人的世界:极目远眺,四下茫茫的一片白色,如烟熏雾罩,宁静安详中透着神秘气息。远处天空与地面融为一体,到处一片迷人的乳白。

    村前草垛残留的黑灰残迹,提醒着昨晚那场纷乱的大火。也刺激着我迈向长春街上的脚步。

    虽是遭致如此数年不遇的大雪,村人们赶集的热情并未完全被打消。通往街上的大陆边缘已经被踩出了一道窄窄的小路,在这上面一路小心走来,很快就已经浑身发热,本来ha在衣服里的双手也都解放了出来,在寒风里来回摆动竟然也不觉得冷。

    从家到长春街,不过三里地,沿路经过几个村子,迈过几个沟渠,虽需要转几个弯儿,不过大方向仍是一路向西,一直走下去而已。这也是我初中三年每天上学所必须走的路,一天六次,风雨无阻。

    长春集实际上甚至都不是一个独立的小镇,虽然这里有一条柏油马路铺成的十字大街,每年春节期间会搭两台大戏,街上人山人海黑压压的一片。街两旁林立着各种商铺买卖,每天清晨这里都会有两辆公车开往县城太和和更大的城市阜阳。这是方圆十数里地内唯一的一个集市,每每逢集时都会商贩往来,人头攒动,而一旦到了年关,只要不是像今天这样的恶劣天气,逢集时便会日日人满为患,热闹非常。

    此时两旁的商店都已开门营业,毕竟大雪封路,赶集的不如往日的多,不过也是三五成群,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心事既散,平日的敏感多疑就完全恢复了,又不免被许多人盯着不放的目光所看恼,只能采取老习惯,对他们视而不见。

    在南北大街上走了一个来回,却不好意思走进任何一家女装店,只能远远的对里面复杂多变的各式女装望而兴叹,观赏不已。

    “老这么犹豫不决也不是法儿,必须得行动了。”嘴里如此告诫着,迈步径直走向一家挂着许多女式长袄的店面。

    店主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看见我来,先是颇为吃惊,接着是笑脸相迎,虽然那笑意非常的勉强和虚假。

    “怎么?想买衣服吗?进来看看吧。”

    我笑着答应:“先看看有没合适的。”

    “小兄弟对女装也感兴趣?”老头儿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个一句。

    我瞥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我给别人买的。”

    “噢,是吗?给谁买的?”老头儿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多嘴追问以便听出什么破绽,好像就想证明我说的不是真的。

    “我女朋友,怎么啦?”我有些不乐,却也不能不解释,因为担心不回答的话会被请出去。

    “那你女朋友怎么不一起来?”老头儿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令人怀疑他不是个卖衣服的,而是一个侦探。

    “她还没来呢,明天刚从广东过来,没有厚衣服,托我先替她买了来好准备穿着过年的。你也看见了,下这么大的雪,没有几件厚衣服怎么行。”我干脆随口诌了起来,既然他多嘴,我就让他知道一山更比一山高的道理。

    “那行,打算买什么样的衣服?”老头儿终于停止了他精力旺盛的提问。

    “这件多少钱?”我指了指门口挂着一件红色女袄,那衣服有着圆形大羽绒领口和宽下摆,纤腰束体,朵朵穿上一定很好看。

    “这件啊,110。这件可受欢迎了,卖掉的很多。”老头儿见问,顿时热情的推荐。

    “能拿下来给我看看吗?我想看一下大小和尺码。”我觉得自己的要求很正常,却历史被拒绝了。

    “那不行,你要是不打算买的话,是不能摸的,这衣服怕遭灰啊!大小吗反正只要是女的穿,就肯定有合身的。”老头儿语带不敬,出言不逊。

    我有些生气,立时觉得自己在这屋里的不受欢迎程度,于是便悻悻退出:“那算了,看都不能看,还怎么买呢!”

    背后传来老头儿可笑的低语:“我怕你摸过了就是不买啊!”

    心里暗叹:“跟这种老顽固可真不好打交道,下一家得找个年轻一些的店主才好。”

    隔街对面也是一家服装店,虽然不如老头儿那家门面阔,不过里面的衣服式样也是应有尽有。关键是,这里的营业员是一个20来岁留着长发、化着妆,衣着入时、腰身细弱的小巧女孩儿。

    见我过去,女孩儿热情向里面让:“欢迎光临,要买衣服吗?请进!”

    “嗯,想给女朋友买几件冬装。”鉴于刚才失败的经验,我决定先声夺人,免得遭来许多难堪的问题还要慢慢的解释和回答。

    “那行,女友没跟你一起过来吗?你自己能买得合适吗?她穿多大号的?”女孩儿很快进入角色,她的声调不像方才那老头儿那样衣服审讯的架势,而是诚信关心可能出现的问题和研究解决问题。

    “我也不清楚尺码,她个子一米七五,很瘦,你觉得什么样的合身推荐两个呗。”

    “一米七五啊?好高啊,那恐怕得穿xl的衣服。这一件是xl的,你看怎么样?挺厚的,相当暖和,式样也好看,如果她很瘦的话,穿这件一定很合适!”她用撑衣杆摘下一件浅青绿色长袄,式样跟刚在老头儿那点里看到的那件红衣服差不多,毛绒领子,宽大裙摆,纤细腰身,只是头上多了一顶帽子。

    “这件多少钱?”我看着挺满意,除了觉得看上去有些大之外,可惜这一点我并无法证实或证伪。

    “我不跟你多要,八十八。怎么样?这个数不贵,还好听,还吉祥!”女孩儿一开口报出了一个令我心动的价格,“不骗你,这衣服肯定物有所值”。

    心里说刚才那老头儿果然坏,问我多要了那么多钱。同时也握紧了衣袋里的五百块钱,这是老妈所能动用的所有积蓄,要用更多的钱必须经过老爸的同意。因此眼下我的用这笔钱既要给朵朵卖身合适的衣服以便渡过这罕见的严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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