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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的归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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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静静地坐着,谁也没有说话,专心地注视着舞场中那些跳舞的人。还是林放不甘静默,大家都不是很会跳交际舞哈。
其实也不是,交际舞主要是男的要会带。方可馨无意间又挑衅了一把。
林放沉不住气了,方可馨的话刚说完,他就迅猛地站起来。来!我们跳一个。
方可馨并没觉察到自己的话对林放的冒犯,摇摇头说,今晚,我不跳舞。
林放加重了语气,跳一个!方可馨依然摆着手拒绝。
不由分说,林放一把抓住方可馨正在晃动的手臂,用力把方可馨从椅子上拉起来与他面对面地站着。方可馨望着林放的脸;这才发觉,要强的林放显然是动了真格。瞧那脸上的表情;全然一副“士可杀,不可辱。”这舞是必须得跳了。
其实方可馨她们都没有参加过多少舞会,平时医院里组织舞会,也都是好朋友间互相跳着玩。因为医院里会跳舞的男士实在太少。方可馨曾从书店里买回来一本标准的交际舞教材。她和朱玉很认真地按照书上要求,用粉笔在宿舍的地板上画着一个个脚印练习过跳交际舞,但从来没有正经地操练过。看着林放那样认真地想同她一比高下,她真的很怕会输。让不可一世的林放和那帮小伙子看了她的笑话。为此,她全神贯注地盯着林放快速移动的脚,在流畅、跳跃的《拉特茨基进行曲》中,颇有些豪迈地与林放狂舞起来。
一圈舞下来,林放看方可馨根本没有被自己快速、多变的舞步难倒,心里竟有些莫名的不甘。他狠狠地说,你跳得挺好嘛!
方可馨也不示弱地,一般!
林放继续着他龙飞凤舞般的舞蹈。只是,方可馨已经习惯了他的舞步,如鱼得水般自如。她脸上洋洋的笑意让林放心生一念,转身从侧面很劲地搂住了方可馨的腰。这重重地一袭,让没有防备的方可馨失声叫了起来。
她停住脚步侧过头望着毫无表情的林放的侧面,声音极其严肃地问,你这是跳的什么舞?
林放的眼睛直视着前方回答,快四步!
方可馨挣脱他的手说,我不跳了!心里弥撒着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欺负了的委曲。她望着林放离去的背影;心里腾腾地升起些恨意来。 。 想看书来
第三章凌乱的舞步慌乱的心(2)
方可馨真是有点被惊着了,因为从来没有那个男人敢如此大胆地对她进行如此袭击。她觉得自己纯净的天空,陡然间被尘土覆盖,且那些灰暗的尘土飘飘扬扬地直往下坠,让她的天空变得混沌起来。如果说她的天空有过晴,也有过雨。但那些或晴或雨的日子从来都是透彻清澈的。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混沌——她本来清清楚楚的恨意,在时间的分秒渐进中,竟然改变了最初的立意,让她在一次又一次升腾起的恨意中,一次又一次隆重地想他。
方可馨的刚刚遭遇的一切,精细的人一定能清楚地观察到。一个小伙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混沌着的方可馨身旁。他穿着军装,戴着军帽。但这身穿戴好象与他一点不相干似的,显然缺乏他用心的照顾——衣服歪歪扭扭地套在他也算高大的身上,帽子扁塌塌地戴在他也算英武的头上。让一个本来也算不错的形象十分不让人待见。
没有任何开场白,他就像一个老朋友一样甩给方可馨一句话,你不适合跳那样的舞。
方可馨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因为她还沉在里面没出来呢。可她现在一点都不想与人讨论这个问题,因为她正为此混沌着呢。但她不能因为找不到情绪的出口,就把旁人的话当成风过耳吧,她知道她必须回应。
不适合什么样的舞呀?她拖声拖气的说。
刚才那样的。
刚才哪样的?
其实你心里清楚我说的是什么。
方可馨的心微微颤了一下。不能在陌生人的面前失态的呵,她提醒自己。脸上的肌肉转瞬间运动成笑的形状。我为什么不适合跳那样的舞呢?我不配吗?
不是。你很好。我知道,你很优秀。有很好的家庭,在部队长大。有很强的工作能力,在门诊部工作。喜欢看书,还写一手很好的钢笔字。
方可馨觉得很诧异,这个从来不曾谋过面的人,从哪儿知道了那么多。
我们跳个舞吧,我姓邹,邹玉斌。他向方可馨伸出手。
对不起,我有点事,要离开一会。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她们经历的表浅;也只能看懂人的表象。一个歪戴帽子斜穿衣的人,不可能被女孩子放在心上。况且;他咄咄逼人的语气;把方可馨逼得只能出走。
第三章凌乱的舞步慌乱的心(3)
晚风带着让人沉醉的花香,温柔地在方可馨的脸上婆娑着。星星快乐地眨着亮晶晶的眼睛,迷人地闪烁在极目的远方。方可馨突然觉得,她已经好久没打量过周遭的世界了。好象已经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活在自己内心的世界里,被内心那些极度不良的情绪浸泡着。感受现时的美好,她突然觉得,她差点错过一个四季中最好的季节。当她意识到自己竟然会有这样一种意识的时候,她开始惊讶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时刻幡然醒悟?
依稀有《拉吉茨基进行曲》的旋律传来。她凝神静听,舞厅里传出来的是一首恰恰舞曲,根本没有什么《拉吉茨基进行曲》。她知道自己还在想那首曲子,和那个趁着这首快节奏曲子的掩护,偷袭过她的人。
她不由自主地对着黑黑的夜笑了一下。僵硬的肌肉告诉她——她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她拍拍自己的脸,自言自语。你高兴点吧,甭管是愁着还是乐着,事不都还是事吗?何苦憋曲了自己,不良的情绪对身体可没什么好。
她一边劝着自己,一边走回舞厅,找了个角落,安静地坐了下来。
林放一直看似愉快地呆在舞厅里与女孩子们跳着闹着;其实自从同方可馨跳了那一曲《拉吉茨基进行》后 ;他就变得有些胆战心惊。方可馨最后斜着眼睛狠狠地吐出的那几个字,你跳的什么舞?就如同厉声指证着他的滔天罪行。然后他就像一个在逃犯,惶惶不可终日地等待着最后的判决。更没想到方可馨一转眼不见了,这让他更加惶惑。
他到不是觉得自己那狠劲的一搂有什么不对。在大学里,同学们常这么玩的。只是这个方可馨不是熟悉的同学,她只是友邻部队一个根本不了解的只见过一面的所谓的战友。虽然她的特别让他多少对她有些特别关注,但除了从李少春那了解了一点点她的零星情况之外,他对她的想象,根本是难以进行下去的。这些女兵所受的教育与自己完全不同,思想体系自然不会跟自己一样。她要是把这么一件事情,想成了事件,那可就糟糕了。
他不时地扭头朝大门的方向张往,很有点望眼欲穿。还好,虽然时间长了一点,但从大门外走进来的方可馨好象蛮轻松的,不象是有事件发生。他看见方可馨在角落里坐下之后,就疾步走了过去。
方可馨双手抱着椅背,眼睛凝神地望着地面。她看到一双脚,顺着脚望上去,她看到带着歉意微笑的林放向她伸出双手。她也微微地笑着说,别跳了,休息一会儿吧。林放乖乖地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方可馨顺手递给他一杯水,他接过杯子握在手里。
我们是不是挺赖?
方可馨不知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无语地望了他一眼。
这么晚了还赖着不走。
我们知道接你们的车还没到。
以后到我们林园来玩。
好,以后我们还到“美龄舞厅”跳舞。
不一定非要跳舞才来,约几个好朋友随时来玩。林放说这话的时候就象在下命令——神情严肃,不容置疑。
方可馨若有所思地望着他。
林放,林放,车来了,快走吧。
车来了。听着同伴的呼喊,林放边说边去取放在一边的外套。
方可馨站起身,但她的思想还停在原地。她在想林放刚才说的话和说话时的神情。细细想着的时候;她觉得慢慢地;自己从里到外都被一束从未有过的感觉灵透地照亮了。
林放边穿外套边向方可馨走来。他刚叫了声,小方。。。。。。告别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只见方可馨果断地向他伸出手来。再见,林放。就象第一次同方可馨握手时一样,林放依然因为准备不足,措手不及地慌乱着。同样们轰笑起来。因为站在威风凛凛方可馨面前的的林放,狼狈地可爱着。 。。
第四章男人好斗寻常事
那个晚上林放与同寝室的邹玉斌继续聊着与方可馨她们有关的话题,其实他们一直对方可馨她们挺感兴趣。
邹;今天这帮女兵不错吧,上次让你去你还不去。林放和住一个宿舍的邹玉斌又开始了一天中最后催眠式对话。
有什么呀,都县城里来的。转业的规定,你又不是不清楚——那来那去。难不成你会跟着去县城;没那么伟大吧。
喂,那个;那个什么方可馨可不是县城里的……
哼,我要睡了;你自个儿想那谁谁吧。
邹玉斌有点烦林放,不就比他早毕业一年吗,老把他当小兄弟。其实他就读的那所大学才是真正的名牌,林放他们就读的那些大学根本没法与他比。
邹玉斌的骄傲是从小到大一个个名牌学校堆出来的。一直以来都所向披靡的他,今天让方可馨把他堵在了前进的路上,没一点商良地灭了一次他从来都昂扬的骄傲。
他看不出自己到底比林放差在那里,搞得方可馨她们都对他着了迷。那个方可馨更是奇怪,林放明明在大庭广众之下冒犯了她,她不仅不生气,还亲热地与之有说有笑。看舞会结束时方可馨那郑重其事的样子,显然对林放十分上心。
男人都是好斗的,不然这个世界不会有那么多被狼烟薰烤的历史。相信在许多狼烟最初腾起的地方,一定都散落着一缕缕女人的发丝。
美龄舞厅那次舞会,他因为要参加研究生考试,怕跑了神,决绝地说服自己不要参加。可那天舞会结束后,一帮子人在宿舍里说得那样热闹。林放又在那帮子人散了之后,嘀咕了好半天朱玉、方可馨、曹艳玲什么的,让他的心里弥漫开对那帮女兵极大的好奇。
今天,他是想来看看的,他对自己说,就是瞧瞧,瞧瞧咱就回去准备咱的考试。考上研究生了,咱还怕什么。八十年代,本科生都稀奇,更别说研究生了。其实凭着他优异的成绩;大学毕业他就可以考研究生的;可那时候,他因为渴望自由的生活,态度极其坚决地拒绝了老师的建议。可没想到分到了林园还不到一年,他就厌倦了这里。现在他极相想重新回到大学的校院里;以便有机会,再选择一次自己的人生。他比林放幸运,他申请报考的专业——通讯工程,学校正好需要,也就准了他的考研申请。
可是没想到,这一瞧,还把自己不上不下地弄半空中了下不来了。
他是从林放与方可馨跳舞时开始注意方可馨的。那晚,林放絮叨过的几个人的名字,他只把方可馨对上了号。因为,方可馨是今晚舞会的组织者,常有人叫她的名。他记起林放说过方可馨的一些情况。他喜欢书法,很看重一个人的字写得好不好,不是说字如其人吗?他从林放那记住了字写得好的方可馨。
方可馨不是标准的美女,但也有些与众不同的美丽。站在人堆里,也会吸引人的眼球,让人不忘看上她一眼,转而记住她。
邹玉斌看着林放带着方可馨在舞厅里狂舞,真怕那些混乱的舞步会把她拌倒。可看了一会,他就把心放下了,这姑娘机灵着呢,林放这个舞林高手也没能难到她。再往后看,他看出林放占不了上风之后升出的急燥,和急燥之后生出的粗野。他替方可馨不平,好好一女孩儿,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让人耍了野了呢。还好,他看到方可馨生气地挣脱了林放的手臂。这到是一个自尊的姑娘应有的反映。他对方可馨不由得又多了一份好感。
就为这些,他朝方可馨走过去。可没想到方可馨根本不把他放眼里。生生地拒绝了他伸出的手。让他气呼呼地悬在半空,找不到下去的台阶。
所以,当林放提到方可馨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有些抵制、有些不服、有些恼怒。
那晚,他恨恨地想着方可馨沉入了混乱的梦里,并在梦里与林放大战了好几个回合。
只是早晨起来,他已记不起最后到底谁是赢家。
第五章萌芽的情感(1)
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的方可馨;起床以后觉得自己仿佛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许多新奇的感觉堆积着,让她觉得眼前的世界与昨天已大不同。她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其实那便是一个女孩坠入爱情的前兆。那些云里雾里模糊的镜像,助燃着一个诗情画意的女孩子,对心中最神圣的爱情,最为空灵飘渺的遐想。那个在自己腰间留下了印记的人,用虚线勾勒出一个女孩,对爱情故事里另一个重要角色,极不真切具体,但却灵动幻化的想象。她轻快地走在大好的春光里,觉得冬天的棉袄终于从心里退去,春天的太阳终于有了它应有的温度。那些暖暖的气氛,滋养着她心里的感觉。就如同把她的渴望,放在了温湿度都正好的温床上,那是没法不疯长的。
林放那天在教室里授课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其实在他心里一直都晃动着许多女人的影子。从他男###的意识觉醒的那天起,不管他情愿还是不情愿,都会有女人不管不顾地奋力往他心里钻,让他不得不用心去打量她们。
大学毕业之后,他疏远了同窗,因为他不愿意让他们窥探自己毫无色彩的今天。他只想暂时在人生的角落躲上一阵,以待某一天重又光彩照人。可是角落里的日子并不是他这样的人可以过得习惯的。他真的需要能有一份恬静与安然,填充身处角落的寂寞与无奈。他需要一个听众去倾泄自己的心绪,他需要一个同谋在这个角落里共谋精彩明天。这个感觉在他参加了两次舞会之后变得尤其强烈。男人的坚硬是需要女人的柔软衬托的。
他今天不能集中注意力的原因,是因为那些曾经晃动在舞会上的女人的影子;会没有一点商量地在心里起劲地晃动。
朱玉,那个在舞会上每个男生都会冲着她奔过去的女生,是他第一个想起的人。但除了跳舞之外,他与她还没来得极进行除舞之外的接触,还没有来得及探明她厚度、她的态度。在一切还没有一点眉目之前,他自然不能贸然行事。
接着,曹艳玲很自然地,也极其生动地从他的眼前飘过。不错,她是个生动的女人。但却如一缕妖媚的风,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飘走,她很难静心来做一个倾听者。
他知道自己是个好色之徒,但并不是个浅薄之夫。他喜欢漂亮的女孩子,但现在他更需要一个有份量的人,同他一起承载他对于未来的那份厚重。
方可馨就在这个时候从心底里浮了上来。这个始终让自己的神情游离在远处的女孩子,处处表露出的无畏与机智,让他很欣赏。他记起方可馨就是朱玉在跳舞时四处寻找的那个同伴。这样一个让朋友时时依恋着的人,必定有主见、有主意。而且他觉得在他们中间已经有了难以言说的默契。特别是昨天的舞会,他觉得方可馨伸出手向他告别的那一刹那,俨然是有什么在他们中间爆炸了的,那种被震荡的感觉,在他慌乱地握住方可馨的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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