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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的归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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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小珊拿着林放的照片看了很久,觉得这个人就是她心里想的那个样子,她已经很熟悉林放了。放下林放的照片,可她觉得心里就再也放不下他了。心里不免有些自责地,只好沉默着没有出声。
方可馨没有察觉鲁小珊的细微变化,一个劲地讲着朱玉挺奇怪的表现。讲完了,像是对鲁小珊,又像是对自言自语,她为什么电话里说一套,当面又说一套呢?
鲁小珊从沉默中抬起头来,谁知道她这个人是怎么想的。她那个陈跃你见过吗?
见过,一般。
那她不会是有点妒嫉你吧?看你的林放这么优秀。
什么我的林放,不要乱讲,我心里对他还没底哈。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就想问你呢,你说去不去财大找他?
随便你。还是找一下吧,人家不是说过成都见的吗?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想见我,也许就那么随口一说吧。
你这个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自信了。你以前不是说过,如果你爱的人在月亮上面,你都要嫦娥一样奔了去么。
方可馨想起以前的张狂就嘿嘿地笑起来。我怕被他拒绝,我的自尊心受不了。感觉现在这心吧,脆得像薄薄的玻璃片,根本经不起碰撞,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碎。
别这样,谁没有谁还不能活呀。二十几年没他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你这人是没有谈过恋爱,你不知道心里的那种滋味。
呵呵,看林放都把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我到想去见识见识,看看他到底是人还是魔,怎么让咱们的女英雄都倒下了喔。
别开玩笑,我正想给你说这个呢,要去也得你陪我去。
那好,明天去吧。鲁小珊回答得很干脆。
第二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两个人穿着蓝色军裙和各自认为最漂亮的短袖衫,朝着西南财大出发了。
医院离西南财大有一段很远的路程。要转几道公交车才能到达。
已是盛夏的天气,又辗转挤在拥挤的公共汽车里。就是穿得在清爽,也没法清爽得起来。趁着转车的空档,方可馨去买了两支娃娃冰激凌,她喜欢甜食,对巧克力奶油什么的特别感兴趣。因为今天是为了她的事,她必须大方些才对。
可把娃娃冰激凌递给鲁小珊的时候,鲁小珊却指指嘴上的口红说,我不吃,免得把我的口红弄掉了,我没带包,又不能补妆。
方可馨这才仔细地打量起鲁小珊来。鲁小珊与一直都素面朝天的方可馨不同,她喜欢修饰自己那张已经挺漂亮的脸。也许是因为黑皮肤一直以来都不为中国人所推崇吧,她也不能免俗地向往着皮肤的###,而脸上如果施上一层薄薄的粉黛,不描眉涂口红,就会显得不够完整。为此,鲁小珊不论在什么时候,都给人一种粉墨登场的感觉。今天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今天鲁小珊的那张脸,在方可馨眼里显得格外地戏剧。
鲁小珊是我这么特的朋友,我不应该怀疑她什么的。我是不是心理出了问题哦,怎么会这么敏感多疑。方可馨在心里审视自己。
西南财大,比方可馨想的要大很多。一进大门,看到眼前立着那么多的教学楼,她就有些气馁。我到那去找林放呀,一幢楼一幢楼地去敲门吗?站在空空的操场上,她心里一下变得空空,没有了一点感觉。林放那个成都见,就象一耳边吹过的一缕风,变得既遥远又飘渺。许是因为自己太投入判断失误吧。林放其实压根就就没想过与自己在成都见面。是自己在心里放大了林放随口说的一句话。想到这,方可馨转身就往外走。
哎,你怎么回事,怎么走了呢?
我不想找他了。
为什么?
这怎么找呀?
问一下不就行了吗?问一下考研的英语培训班。
还是算了吧,我已经没有找他的心了。
你确定?
确定!
你不后悔?
不后悔!方可馨看着鲁小珊那张如同戏剧脸谱一样的脸,听着她急不可耐的声音,就觉得更不应该去找林放了。
而林放却在等待中;渐渐地失去了耐###……。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十九章坠落的情感
林放是满怀憧憬到成都来的,可他左等右等都没等来方可馨。
培训班宿舍里空无一人,下课以后,大家都各自活动去了。到了考研这个年龄,不是成家,就是有了主。而林放觉得自己还一个人胡乱漂着。而这一切似乎都要怨方可馨。
林放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的想起那些等待方可馨的日子。感觉在这一年里,他真是等得太辛苦了。在林园等过,在重庆大学进修的时候等过,现在他又在等。而一周已过,他知道她的培训班已经结束,早就回重庆了。这一次,他肯定又空等待了。
他不知道问题出在那里,难道一个适龄的女青年,与男友约会,会有这么难吗?是不是有生理上的缺陷?这么久了,她难道会没有一点感觉?如果真是没有感觉,那她为什么又要给我写那么多的信呢?我怎么这么倒霉,谈场恋爱为什么会这样难呀。
林放已经没有了好心情,也就更没有了耐心。方可馨那点清纯,现在在他眼里,已经成了对他的极大漠视。这对于优越感一直都那么强的林放来说,简直就是一次绝对的否定。这样的打击,让林放怎么能受得了。而且;只要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方可馨时,她用食指和拇指尖尖地拎起一颗瓜子时那种傲慢的神情。和这一年多来;她在他面前从不屈从的清高样。心里就充满了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耍弄的满腔怒火。
事情终于由量变到了质变。
林放虽然###倜傥、英俊潇洒,身边没断了莺歌燕舞、鸟语花香。但实际上他是一个挺严肃的男人。不管他想不想,他还真没有机会或是创造过机会,与别的女孩子有过比方可馨更为亲密的接触。
方可馨留在他眼里、手里和唇齿间的那些感觉,早就如同点点星火,燎原了他的全身。让他第一次在燃烧中领略了欲望的势不可挡。
而那一个个独自等待的日子,他就像是被束缚在笼子里的雄狮,让他的狂燥,一路狂奔于情绪的旷野,那种找不到尽头感觉,真让人崩溃。
培训班结束,回到学校,他又收到了方可馨的信。信里向他道谦,说是到西南财大找过他,可没有找到。而这个时候的林放已经根本不在相信方可馨的解释。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方可馨的又一次故作姿态,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对她彻底臣服罢了。
###了再###,可###无可###。无精打采的林放到医院找到了曹艳玲。他在医院值班室给正在上班的曹艳玲打了一个电话。曹艳玲把他约到了自己的寝室里。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知是出了什么事。问急了,林放就说一句,你给方可馨说一下嘛。说什么,他又不回答。在他看来,曹艳玲已经是个非常成熟的女人了,如果方可馨真的是一个还没开窍的人,那也只有让这个曹艳玲帮一把了,但对于这个问题,他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只好闷在那哀声叹气。曹艳玲一看这阵式,也不知道怎么才好,只好给方可馨打电话。她没告诉方可馨是林放来了,只让她到自己寝室来,说有事找她。
方可馨这几天也有点心神不宁。她觉得与林放的事,又一次找不到方向了。给林放的信已经寄出去好多天了,可林放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照此下去,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他们的故事呢。而如果就这么结束了,她又不甘心。
接了曹艳玲的电话,她就快步朝宿舍走。因为曹艳玲从来没有这样郑重其事过。她在赶往宿舍的路上;不知怎的就有些紧张;觉得今儿个的事;一定与林放有关。但电话为什么是曹艳玲打来的呢。当她推开曹艳玲的宿舍门,看到林放的时候,她显然是被惊着了。事后曹艳玲说,她的脸在见到林放的那一刻,变得一点血色也没有,整张脸惊吓过度的苍白着。
她最初被吓得那个样子,到不是因为林放与曹艳玲单独在一起。而是觉得,林放就像是从自己心里蹦出来的一样,本来活在心里的那个小人,一下变成了立在跟前的那么一个大活人,还真是挺吓人的。她自己把自己吓了一大跳。
见方可馨来了,曹艳玲就往外面走。林放大声说,你不要走。但曹艳玲看出这两个人之间的那点电闪雷鸣,她才不想让自己挨雷霹喔,她以最快和速度逃离了现场。
屋子里一下静了下来。方可馨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之后,就对林放跑到医院来找曹艳玲,这个横在她面前的事实前,有点转不过弯来。想起林放对曹艳玲的那称赞,她的那点小心眼又泛滥开了。
林放靠着写字台站着,看着沉默的方可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顺手拿起了写字台上的一把水果刀;在写字台前的椅背上胡乱地砍着。方可馨慌张地盯着那把上下飞舞的刀子,心也跟着那把刀子上下飞舞着。一双清亮的眼睛在大檐帽下闪着惊异的光。
林放看着方可馨那个样子,心又软了。
你是怎么搞的吗?
方可馨惊魂未定,自然没有认真思考林放这句话的意思。她顺着刚才的思路又想到曹艳玲那去了。
我判断失误。
林放一听她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一下就联想起了方可馨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不信任。他提高了嗓门;且硬邦邦地说道;你经常判断失误。
方可馨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只觉得他话里的火气蛮大,就闭了嘴没敢接他的话。
许是沉默的时间太长了;林放终于###受不了这种沉默;说一句,我走了。就拉开门往外走。
方可馨没有阻止,其实她心里根本就不想林放就这么走了。但不知所措的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才能把林放留下来。只好跟在林放的身后,随着他一步一步朝外走去。
从医院到车站的路,有一公里多的路程。已经是秋天了,路边刚收割过的麦田,留着些残存的麦桩与麦穗。让人放眼望去尽是凄凉与空寂。田边的云阴沉沉地,不时有凉风从那边吹过来。让两个人的心里都无比地凄婉###。
林放看着一辆长途公共汽车开过来,丢下一句,我走了。就紧跑两步跨了上去。方可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觉得她的心就那么贴着林放的背也离她而去。整个人都变得空荡荡的。她就像是被林放牵着的木偶,不由自主地就跟着跑起来。在车门关闭前的一瞬,她恰好挤进了装着林放也装着她心的那辆车里……
第二十章傲慢与偏见(1)
因为恰好挤进车里,方可馨背靠着车门,与林放隔着两个台阶的距离。
你上来干什么?林放转身对台阶下的方可馨说道。
方可馨抬起头的那一瞬,捕捉到林放嘴角滑过的一丝浅笑。我回家!显然是句谎话。但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因为我的心贴着你的后背跑了,所以我也只有跟着来了。她这样一个从来就没服过软的人,还从来没向父亲之外的人撒过娇呢。
不过林放看着方可馨这样跟上来,刚才的烦燥一下就跑光光了。她还是离不开我。想到这,他那点男人的自尊,便在低着头的方可馨面前昂扬了起来。
车在林园前面的一个站停了下来,林放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对方可馨说,下车!
方可馨顺从地跟着林放走了下来,完全忘了刚才说过要回家的话。用行动承认着,她刚才说了谎。并且,用行动明白无误地告诉林放,她已经举手投降了,尽管她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其实,她就是想借此问问清楚,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到底是你的什么人?但这样的话;她绝对又问不出口来。如果林放";啪";一下,把本来打开的门给关死了;一点缝隙都不留;那想起来才让人绝望呢。
医院到林园之间都是农民的田地。在这个季节,地里种着各式各样的蔬菜。林放跃上路边的小土坡,走在窄小的田埂上;心里就如同地里的卷心菜那样,花儿一样的怒放开来。他就像一个得得胜的将军一样,洋洋得意地往远离马路的地的深处走去。他想找一处避静的地方,与方可馨好好说说话或是做点别的什么。总之;他觉得这是打破他与方可馨之间;横亘着的那总也攻不破的僵局的绝好机会
方可馨昏头昏脑地走在后面,没头没脑的说着自己真傻什么的。她觉得自己真是被林放欺负了,前面那个走在菜地里的男人,简直就是个始乱终弃的坏男人。林放听着方可馨的那些嘀咕,心里暗自有些想笑。看来方可馨这下是完全乱了方寸了。现在,他可一点都无所谓她说些什么,只要她跟着自己走就好。
依稀有一两户农家的小屋,散落在开阔的地里,但离他们俩都好远好远。方可馨终于在四处无人开阔的菜地里警觉地停下了脚步。林放听着身后没有了动静,就回过头来。看方可馨站在远处对他投来警惕的目光,心里就想笑,这个女孩儿怎么那么自闭呀。他无可奈何地往回走,走到方可馨身边,停住脚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方可馨在林放走近之后,转过身去背对林放说,我要去找一个结过婚的人。她的意思很显然,因为你,我已经成了一个有过往的女人,也就只能找一个有过过往的男人了。
林放不想妥协于方可馨的那些在他看来简直就是无知的言论,高声且果断地回答,结过婚的人懂感情。他真恨不得就明着对方可馨说,你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懂感情呀!为了表达他的愤怒,并把方可馨彻底击倒,他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跟着又强调了句,我要去找个在校生,在校生纯洁!
看林放一点都没被她那句想找一个结过婚的人的话吓倒,且还在这之后,对自己毫不留情地反戈一击。方可馨傻了,黔驴技穷地呆立在那;久久没有言语。林放见方可馨的嚣张气焰,终于在自己强势火力的扫荡之下消失殆尽,心里顿时觉得无比的畅快。
但目光无意思地顺着方可馨留在大檐帽外边的卷发钻了进去。因为天阴沉沉的,方可馨脖子上白晳的皮肤,没有记忆里露在太阳下的那一节手臂上的皮肤那么鲜亮。但正是暗淡着的那种阴柔,一点一点的揉搓着林放心里的柔软。他缓缓地抬起手臂,用宽大的手掌紧紧地扶住了方可馨的双肩。他想用这个动作告诉方可馨,我们休战吧,别这样了,我的心好疼。
方可馨在林放用手扶住她肩头的时候,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就在那个时刻,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燥动不安了。在她的生活里,一直缺乏的不正是这双她期待的手的把握吗?她已经软弱得就快站不住了,她真想就势靠在林放的怀里。但那点残存的自尊,让她一动没动。她等着林放的拥抱,她想让他把自己搂过去。
林放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方可馨,仍然一动不动地倔强的伫立在原地,一下就觉得自己有些挫败。她为什么总要对我摆出一副宁折不弯的模样呵。又不是在这歌乐山脚下的国民党的中美合作所的滓渣洞里,她大可不必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女共产党的英雄模样。她如果总这样,这恋爱还怎么谈呀!
站在一身戎装的方可馨身边,他感觉自己就一国民党特务,面对视死如归的江姐,完全无计可施。他无力地将自己的双手从方可馨的肩上滑下来,垂头丧气地转身朝车站走去,心里无限感伤。
方可馨木偶一样地跟着他往回走,然后,神情暗淡地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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