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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女为妃之老祖宗宠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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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笑道:“师傅,您的脸皮倒是让徒儿大开眼界。”
重云抬手抚摸他的脸颊,轻轻笑道:“是啊,乖徒儿,你的脸皮还是太薄了些。为师瞧着不仅仅是脸皮,便是这儿,也太薄了些。”
他说着手顺势往下一探,握住了长妤的肩膀。
细嫩的肩膀被重云的手握住,一股温和的气息顺着蔓延进来。
“让为师瞧瞧,为师不在的这些晚上,你的身子是不是又让为师满意了些。”
因为这件红白双色的衣服本来就是仿的古制,所以特别的宽大,领口开的极大,重云的手探入其中,轻轻地抚摸过她光滑的背脊。
长妤又羞又愤,只是这厮口中虽然无耻,但是明显在为她打通经脉,她抬起手来,一把按住重云从后背绕到她小腹的手,冷笑道:“师傅,大庭广众之下,请注意您的仪态好吗?”
重云将真气渡入她的三焦之内,微微挑了挑眉:“为师在为徒弟打通经脉,这有什么错?”
长妤恨不得给他骂过去:“打通经脉,需要,这么,这样吗?”
那个师傅干打通经脉这事的时候是把手伸进徒弟衣服里的?!
重云理所当然的点头:“自然需要。你认为你这么粗糙的衣服,配的上本殿那么娇贵的手?”
娇,娇贵?!
一个大男人说娇贵?她这么娇贵的一句话都没说,他还好意思?!
长妤觉得自己快气笑了。
重云看着她恼羞成怒,却一句话都不敢说的样子,温柔的道:“嘘,乖徒儿,别打扰为师,好么?”
长妤恨不得反手一掌将这个不要脸的大妖孽拍死了再说。
太不要脸了。
而下面的人却看得目瞪口呆,虽然知道这重云向来无法无天,荤素不忌,他那铺散下来的发虽然挡住了众人目光,但是那只手在那少年衣服里探的形态却是被众人纳入眼底的。
果然是,荒淫无道!
文大人的目光一低,对着旁边的弹着琴的中年人使了一个眼色,琴声突然更加的旖旎起来,场上的舞蹈愈发的妖艳,血腥味伴随着这音调慢慢的飘起来。
长妤突然觉得脑袋有些晕,身上的力气突然被抽走了大半,重云的身子突然一软,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
海东青突然发出一声冷喝:“你们做了什么?!”
“刷”的一声,无数的刀光反射出来,那文大人冷笑道:“重云!你这个狗贼!老子今天就结果了你!呵!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当年你杀了多少人,我们在你手中受了多少的折辱!今天,便是拼的一身剐,也要将你给杀了!”
海东青怒喝道:“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竟然敢行刺十三皇子!”
文大人冷笑道:“乱臣贼子!当一个乱臣贼子又如何?!如今杀了你,便是被当今陛下千刀万剐也是值得的!我们这些人全部都是家中仅剩的!还怕么?!知道你这狗贼喜欢这香气,我们专门派人混合着研制了这种毒药!你以为那毒在酒中么?呵呵,便是你再聪明,也绝对想不到那酒在那些女人的血中,只要你们一动手,那些血中的气味混合着香味,就是万中无一的毒药!我们等了这么多年,才有这个机会!重云!你现在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坐拥朝堂的人,现在不过是一只病猫!今日定要将你煮了吃方才能泄我等这多年之恨!”
长妤拿着眼睛看着重云,叹息道:“师傅,你是狗贼哎。徒儿觉得,这两个字简直太配得上您的不凡了。”
重云懒洋洋的靠在她的身上:“为师现在没了力气,现在该是你这小狐狸孝敬为师的时候了。”
长妤叹了一声:“可惜现在徒儿也是心有力而力不足,师傅您也是待宰羔羊了。”
重云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而在他笑得时候,旁边的刀光像是突然迸裂的闪电,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
重云这才将自己的手从长妤的衣服里伸出来,然后左手支起自己的脑袋,鲜红的嘴唇缓缓一勾。
容颜绝盛更胜诗。
“是么?”
血唇微启,修长的右手手指勾起案上的斟满的一杯酒,然后,就这么一泼。
这一泼如风,是从大燕边塞的科泽草原上横扫而来的西风,吹得这刀光剑影的世间忽然晃荡起来;这一泼也似雨,是东海之边的七月里急急落下的骤雨,打得那波澜不起的海面掀起了滔天巨浪。
那杯中的酒水化为漫天的明影,只听到“铛”的一声轻响,然后“咔嚓咔嚓”的声音齐齐传来,那些刀刃就在两人的前面齐齐的断裂成碎片!
所有人都拿着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他!
重云依然支着脑袋看着身边的长妤。
长妤掀起眼皮子,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就如两颗黑珍珠窝在水银丸子里。
重云一伸手勾起酒壶,然后仰头倒入自己的嘴里,然后看着长妤睁大的眼睛,再次狠狠的盖下去。
酒水带着莫名的香味蔓延出来,这回再不是单纯的渡酒,他肆意的进入,横扫着她每分每寸的鲜嫩和柔软,暴戾而温柔,长妤慢慢的热起来,那种热叫人难以忍受,但是在这样的热度下,那种力气又开始慢慢的恢复过来。
“乖徒儿,为师教你杀人,好不好?”
晶莹剔透的酒水沾惹上那唇,是谁的勾引谁的*?又是谁的放诞谁的沉浮?
他冰冷的唇滚着热度啃噬上她雪白的脖子,留下一道道旖旎,寸寸艳火焚烧。
长妤恍恍惚惚的,突然间身形一转,重云抬手,一把刀已经在他的手中。
然后,那把刀就到了长妤的手中。
他勾着她的腰,红白的颜色里混入那沉郁的黑色,宽大的衣袍像是被这世间最浓烈的颜色滚过,那是丹青圣手之下的锋利紫毫,能妙致毫端却不能写意神髓。
他的发扫过她的脸,他的话进入她的耳,他的手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中是刀。
“杀人者,杀心。”
惊醒过来众人急忙返身,急忙转身抽出小案下的刀剑,再次攻了上来!
重云的手指掠过她的手肘:“微曲,向前。记得庖丁解牛么?”
“记得。”长妤道,“《庄子?养生主》。”
长妤的目光一闪,突然明白了重云的意思!
重云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真聪明。人其实和畜生没什么两样。畜生这等事,就要用最小的力气。”
迎面的剑光被重云挥手弹开,长妤的目光锁在那人的心口,然后找准一点。
重云的手指从她的腰侧一掠:“将刚才那股温凉之气移到这里来。”
长妤顺势,手中的刀突然有了灵气,然后带着她的手,就那样没入对面人的心口。
鲜血四溅。
长妤并非没有见过血腥的人,但是从来没有自己动过手,这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冒出来,熟悉,而陌生。
“犹豫?”重云轻嗤。
长妤微笑:“徒儿多谢师傅指点。”
对面的是刀光,但是逼过来却成了断影。
“寻着机会,便是不能一击致命,也要讨点利息。”
他带着她,刀在她的手中绽放,流泻出的光影变成了血色,一点点抹上眼角。
一刀杀下去!
重云垂眸,看见她盈盈睫羽,镇定的异常。
真是个,让人觉得有趣的丫头。
长妤只觉得热,那种热从肺腑传来,但是感官却灵敏到了极点,前世的她根本未曾碰过兵器,但是现在拿到手中,却是一种诡异的顺手,仿佛她天生,就是拿着这杀人利刃的。
重云的手已经渐渐松开她的,长妤拿着刀微微一横,隔开从旁而来的长剑,微微一挑,鲜血从对面那人的小腹处往上拉出来,长妤反手,将手中的刀刃送入身后那人的身体。
无声的倒下。
长妤这才惊觉,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杀掉了这么多人。
她不是以前的长妤,有所有人的保护,现在,她需要的,只是自保。
长妤抬起头,微笑:“徒儿多谢师傅的指点。”
明明刚刚杀了人,可是那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的血腥之气,那嘴角的笑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朵花,鲜嫩嫩的,在黑色的夜晚绽放。
重云抬起手,用手抹过她的眉眼:“哦?乖徒儿,你准备怎么报答为师呢?”
长妤一听,立马就知道这妖孽乱啃人的毛病又要犯了,于是急忙往后一退,微笑道:“徒儿一定将师傅供在心上,如长辈般对待。”
重云波澜诡谲的目光扫过她:“小狐狸,知道本殿现在想干什么吗?”
长妤立马全身戒备,然后再次往后大退一步。
一般这厮开始自称“本殿”的时候,就让她觉得不好。
但是今日重云只是闲闲的站在那里,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甚至连目光也没有抬。
他的目光,看向的是,天外。
晋城繁盛的灯火如霞,那蔓延的颜色染上屋檐,仿佛无声。
重云的目光漫不经心的勾过,突然间,袭向长妤!
迎面而来是那碧海月茶的香气,然后包裹住她,腰上一紧,双脚突然间离地,风声从自己的耳边飞过,等她缓过神来,自己已经抵在了苑墙上。
“叮”的一声,一根利箭擦过她的耳边,钉在了墙上。
直直的没入,竟然入了三尺!
这是何等的腕力!
重云嘴角一挑,轻嗤:“你这丫头的命,本殿都来不及要,那些杂碎,算什么东西?”
他的一只手依然撑在长妤的前面,另一只手却随手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抬手弹去。
这粒小小的东西像是无匹的利刃一样穿透了房梁,瓦片,然后,咕噜噜的一声,一具尸体从房顶滚了下来。
重云侧目看着那几具尸:“竟然有人请了千机阁的人杀你这丫头。丫头,你真是麻烦呢。”
长妤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只是觉得刚才的那阵热意像是瞬间开闸的洪水,漫延过来。
热得让人心慌气短。
重云低头看着她的脸,她的目光似乎迷离,但是瞳孔却又是抓着人的清醒。
他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嘴唇:“哦,为师忘记告诉了你这丫头,虽然刚才为师喂你的酒中含了解药,可惜这解药对女子来说有些不对。”
长妤睁着眼睛看他。
重云拨了拨自己那有如乌黑绸缎的发:“这解药里含有情人果,虽然解了你那毒,但是因你是女子的身体,和男子的有差异,所以,混合在一起,倒有了一个特殊的作用。”
长妤拿着眼刀子割他,奈何此人皮肉太厚,根本刀枪不入。
重云神态从容优雅,如一朵款款盛开在暗夜中的绝世白莲,叫人不敢亵渎平视。
这位高雅脱俗的男子缓缓张嘴,深邃眉眼对上长妤的眼,然后,不负众望的吐出四个字:“催情作用。”
催情作用?!
长妤咬着牙,只觉得心慌气短:“无耻!”
她说完一甩袖,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但是刚刚一转身,就被重云一把抓住,她被他带着站到了墙角。
长妤只觉得连脚都软了软,额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那种滋味愈发的难耐。
如果,如果这人敢,她,她……
长妤的心中划过一个个念头。
重云轻笑:“解药在这里。”
长妤猛地抬头,就看见重云的手指上拈着一个红色的丸子。
这人,这人根本就是故意算计她的!
重云道:“想要?自己来拿。”
长妤一伸手,但是重云却已经将那颗红色的丸子放入了自己的嘴中。
长妤顿时一张脸青了又白!
这个人,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重云负手站在那里,眉目冷淡至极,像是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长妤咬咬牙,然后决绝的抬起头来,一把扯住重云的头发,暴戾的使劲一拉。
扯死你这个混蛋!
重云被她拉着低下了头,微微弯了弯嘴角。
长妤闭上眼,一张脸绯红,那浅淡桃花色,微微吹拂就能使人醉了去。
柔软的唇触及到冰冷的唇。
重云带笑的瞳孔微微一缩,突然扣住长妤的手,一丝鲜血滑开一道痕迹,溜入那玄色衣衫,消失不见。
“铛”的一声,长妤手中的簪子应声而落。
重云一双眼睛深沉如海,看不清喜怒。
长妤微笑道:“师傅,您不是教徒儿,寻着机会,便是不能一击致命,也要讨点利息。徒儿现在自然不能要了您的命,但是讨了点利息。总该是听从了师傅您的教诲吧。”
重云微微眯着眼打量她。
长妤微笑看他,努力保持着清明。
自己对他肯定有用,他还不至于杀了自己。
她深深的喘息,脸上一片酡红,眉眼如诗,缠缠绵绵。
重云看着她这个样子,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将一粒红色的药丸塞入她的嘴巴:“瞧瞧你这张嘴,为师不喂哪能闭得了?嗯?”
药丸滚入自己的喉咙,突然间一阵汹涌的气息蔓延而来,长妤的脑袋一蒙,大脑都空白了一下。
她浑浑噩噩的抬起头,就看见重云那张脸。
那是太清神殿的神龛里供奉的无双风华。
“师尊,您……”长妤呢喃出声。
重云的目光陡然一深,一下子抬高他的下巴,低下头去,语气阴森:“师尊是谁?你在叫谁?!”
诡谲的目光瞬间钳住她,长妤猛地反应过来,心中暗骂,刚才晕了吗,刚才怎么将这个臭男人认作了师尊?她缓缓挤出一丝笑意:“徒儿自然喊得是您了。”
重云阴森森的道:“是么?本殿的乖徒儿何时如此尊师重教了?”
这只小狐狸平日那虚假奉承的样儿,怎会喊出刚才那两个如此虔诚的话?
他一想到这只小狐狸对着他竟然喊别人,他就十分不高兴!极其的不高兴!他好生调教的小狐狸,还敢想向别人摇尾巴?!
长妤镇定自若:“师傅,除了您徒儿还会喊谁?徒儿还有别的师傅吗?”
重云打量她,到底还是松了手,这个丫头的底细他清楚的紧,倒是作不得假。
重云转了身,迈下台阶,笑道:“小狐狸,这利息还满意?”
长妤微笑,扯了扯自己松开的衣服,将脖子上那暧昧的痕迹遮掩:“师傅您的血肉,徒儿有什么不满意的?”
“满意就好。”重云轻轻地笑,然后转了身子,一边迈下台阶,一边轻笑:“心思单纯的小狐狸,那解药中哪里来的情人果?那股热气不过是为师渡给你这丫头的真气罢了。你一时间吸收不了,回去泡个澡就了了的事。只不过,想尝尝你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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