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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情夫和奸夫:闷烧天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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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很混乱,药性让他变得毫无顾忌,手指一个劲朝我衣服里钻,双腿将我的腿夹住,扭身用力,把我压在了身下。
我伸手在浴缸里胡乱摸着,想找回莲蓬头,可浴缸本来就窄,两个大活人混乱地塞在里面,我根本什么都摸不到。
冰凉的水浸透我身上的毛衣,他冰冷的发丝摩挲在我脖间,一路朝下。我听见他沉重的喘息,感觉到火热的吻,还有怎么都推不开的身体。
我开始后悔今天为什么要穿裙子!
“流沉!”
紧要关头,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身体绷得跟石头一样,在我上面微微颤抖。他仰起头,面色艳丽性感,掩在湿漉发丝下的双眸混沌迷离难耐,下唇被牙齿紧紧咬住。我看见一丝血色自咬合处渗出。
“对不起……”他虚弱而艰难地动了动身体,再度咬住下唇。
我趁着这间隙,迅速逃出浴缸。
他被带动得身体一仰,重新躺在浴缸中。
“怎么样?”我稍稍离远了些,不敢再靠近。
他别开视线,脸色更尴尬了,只跟我说了三个字:你出去。
我大约明白过来他想做什么,几步上前关了水龙头,再次退后,瞥见一旁的某物,匆忙拿过搁在离他较近的地方。
他见了,再度狼狈地移开视线,语气却异常蛮横跋扈:“快出去!”
我刚转身,又听见他在背后咬牙道:“……这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我应着,关上浴室门,长长出了口气。
药性如果降不下来,那就只有让它挥发掉……
里面的厕纸,不知道够不够用……
这注定是多灾多难的一天,我刚回房换掉衣服,单泽修就来了。他大约在贵宾厅看出些异样,特意过来问问。
我想起流沉最后咬牙切齿的警告,只推说是因为比赛而紧张。
他上下打量我:“怎么换衣服了?”
“刚刚沾到了咖啡。”我下意识缩起脖子。之前换衣服,我发现自己脖间和锁骨处全是流沉的吻痕,所以特意换了件高领薄毛衣遮掩。
他没多问,在沙发坐下,见我还站着,将我叫去他身边。
“洗澡了?”修长的指自我发间滑过,遂而浅浅一笑,“发还是湿的。”
“嗯。”我只能点头。
“这种天气不吹干会感冒,去把电吹风拿来。”
我进浴室拿了吹风机,再度检查一遍衣领后回到沙发前。单泽修接过电吹风,示意我坐着,动作轻柔地帮我吹发。
这种特别的温柔让我有些坐立不安:“老师,我自己来就行了。”
“我来。”优雅的嗓音低吐,却容不得任何拒绝。
我安静坐在那里,发渐渐干了,我听见他关了吹风机,刚要转身却被他自背后轻轻拢住。不是抱,也不是搂,而是处于亲密与疏离之间那种暧昧的轻拢。
“还生气么?”他的气息扑在我耳际,带起一阵战栗。鼻端有清淡的烟味弥漫而来,说不出的感觉。
我愣了愣,之后才意识到他问的是那天深夜在度假别墅的事。
“没有。”
我听见他低低一笑,胸腔的震动带动了我:“是真的不生气才好。小初,你要记住,你是我最重要的学生。我要把你推上那个位置,在那之前你谁都不可以喜欢。”
第十二曲:我爱着另一个人(3)
他的话语停顿下来,我亦怔住。
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再度滑入我的发,沿长长发丝缓缓滑下,然后重复着。
“轩流沉,是个天才。他很年轻,很漂亮,总有一天会站在台上闪闪发光。会有很多人被他吸引,为他着迷,无论是他的音乐还是他本身,可是——”他加重了语气,“你记住,你不可以变成那些人中的一员。”
仿佛是要强调,他再次道:“小初,你不可以喜欢轩流沉。”
雷鸣般的掌声里,全国器乐大赛总决赛落下帷幕。
流沉不负众望,拿下了个人冠军,我无缘挤入个人三强,组合演奏也发挥一般,与奖项擦肩而过。
流沉果然是强悍的,顶着近三十九度的烧,居然还能以强大的气场和音乐魅力夺得全场掌声。
经过早上的雷人插曲,他再度出现在我面前已是下午。
脸色……不是很好。
我估计他这辈子都没遭遇过这样不着调的事……面对受害者的凛冽冷意,我一五一十说了整件事。当知道那杯咖啡原本的“受益人”是单泽修时,金棕色眸底的寒意似乎淡了不少。我不知道是否是我看错,总觉得他好像有些庆幸。
庆幸什么,趴在浴缸里狂冲冷水最后还不得不自己解决的人不是单泽修?
我们准备在赛前进行最后一次合奏,他刚刚架起小提琴就晃了晃身形。我忙问:“那个……还好吧?”眼神却不由自主瞟向他下身。
“你看哪里!”象牙色的漂亮脸孔浮起可疑红晕,“我只是有些发热。”
我忍不住想笑,可最后却说出令自己也意外的两个字:“谢谢。”
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及时刹车的人,是好男人。
比赛前,我们在后台走廊处和何柠遇上。当时周围没旁人,她大约也知道单泽修与伯爵千金安好无恙,愤愤盯着我,说这事不会就这样结束,我也不会每次都这样走运。
走运?
我伸手挡住欲上前的流沉,缓缓来到她面前,淡笑:“你认为,是我夺走你的一切?”
“他本来已经答应重新和我在一起,要不是你,他也不会改变决定!”执著的人往往以为世界上所有的真理都在她这边,“你有哪点比我好,悔婚在先,又和自己老师暧昧不清,像你这种女人根本什么都不配得到!”
“我不配,那么你觉得你配?”我扬眉,仍是笑。
“我爱他,比其他任何女人都更爱他!”
“可惜,他似乎不怎么爱你。”
“上官初!”这句正中她死穴,何柠的怒意顷刻间高涨数倍,“我告诉你,我不会罢手的,所有你在乎的喜欢的,我会统统夺走!”
“这话你刚才就说过了,重复会很乏味。”我眯起眼,笑容忽而淡了,“既然你坚持,那我也告诉你——如果你继续这样,我就只能勉为其难,回头接受轩慕。我会牢牢控制住他的心,让他连一眼都不看你,甚至厌恶你鄙视你。你做多少,我也做多少。何柠,你这么聪明你应该懂。他现在不过不接受你,而我也不会接受他,这个局面最终如何,你自己决定!”
她仿佛被雷击中,站在那里死死看着我。
与流沉离开前,我突然记起什么,伸手给了她一巴掌:“不要怨恨,这是你应得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你今天,过分了。”
转过那条走廊后,我听见流沉低低一笑。见我瞥他,他靠过来握住我的手:“刚才的上官初,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我很喜欢。”
他拉我手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发热有些严重,本担心会发挥失常,但最后失常的却是我。我发誓,我从未听过如此勾人的《D大调卡农》。
第十二曲:我爱着另一个人(4)
合奏的旋律,还有整个过程中始终落在我身上的炽热视线,都让我感受到了……情欲。
流沉,你是药性未退么?
把纯洁的《卡农》拉出这种味道,我怎么可能不分心!
他领奖的时候我在幕后颇有些羡慕地看。
这个当初偶然间出现在我店里应聘,用居高临下的静淡眼神喊我嫂子的年轻人,因为这场比赛,已成为国内人人瞩目的乐界新星!
就像单泽修所言,他的未来,注定繁花似锦。
决赛后,记者们十分关注他的未来动向,是留在国内发展,还是去国外深造?甚至有记者表示想为他做个专访。但他一一谢绝了,甚至连晚上的庆功宴都没参加,就匆匆回了S城。
我在B城留了几天,回家陪爸妈吃饭逛街喝早茶。
决赛没得到奖项,我总觉得有些对不起单泽修,所以当他让我参加他接下来在国内举办的系列公演时,我几乎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
很多事我都不清楚,他的态度他的话,那些暧昧不清的措辞,那些撩人心弦的举动……可是,如果他希望我站上那个高度——那我就站上去!
公演第一站是在S城。
结束二十多天的B城之行,最高兴的人是小媛,因为她终于不必一个人看店了。
见我独自回来,她不由奇怪,直问混血帅哥沉沉去哪了?
“他先回来的,没回琴行?”这几天他一个电话都没,我也有些奇怪。
小媛摇摇头,帮着我把行李提到楼上,突然“啊”了一声:“难道因为他的才华和外貌,被来参加决赛的某外国贵族嘉宾看中,偷偷绑架去国外XXOO了?”
我正踏上最后一节台阶,闻言差点没滚下去:“那是耽美小说!”
“哦。”她点点头,又道:“那就是他终于受不了你这个店长,跑路了!”
我的眼角抽了两下:“小媛,如果你不想干,我可以请个新人。”
她低咳一声,小碎步消失……
数天后的某晚,我拎垃圾到楼下,见到了失踪一阵的流沉。
深紫色的夜幕下,他穿了件英伦风的浅灰色修身薄衫,精良的剪裁却掩不住他满身的萧瑟气息。
他站在不远处,静静凝视我,一语不发。
“回来了?”我轻轻开口。仿佛一个触动,他突然大步上前,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我想挣扎,他却收紧了手臂:“就这样别动,让我抱一会。”耳旁,是他轻淡到几乎要消逝去的声音,“我妈要结婚了……”
我拧起了眉。轩瑞鑫要结婚?怎么会!如果她真的要嫁人,多年前就嫁了,怎么会到了现在才……
隔了片刻,他松开我,慢慢告诉我这几天发生的事。
其实这件事早已筹谋许久,轩家上下都知道,只除了他。待到他得到消息,也就是决赛后的那天,一切都尘埃落定,变成他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对方是个美国华侨,正是之前我在轩家元旦宴会上看到的那位中年男子。他是西雅图的金融大亨,也是轩家欲拉拢的对象。
他数年前丧偶,有两个孩子,多年来一直没有找到合心意的女子。直到遇见轩瑞鑫,她的气质和容貌以及谈吐都让他心折,花了许久功夫终于求婚成功。
如今已定下婚期,不日就要跟随对方返回西雅图定居。
听完他的叙述,我明白过来。对自小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的流沉而言,母亲是她唯一的亲人。轩家那些人徒有血缘关系,却连个朋友都不如。
唯一的亲人即将离自己远去,而且还是被家人作为生意的工具,这种感觉的确不好受。
“不一定是为了生意,也许她真的喜欢他。你妈妈个性虽不张扬,但也不会傻到为了轩家去嫁人。那个男人我在宴会也见过,衣冠楚楚,气宇轩昂,很不错。”
投向远方的视线慢慢聚拢在我身上,近距离的身高差距形成了俯视。他修长浓密的漂亮睫毛在晕黄路灯下形成阴影,几乎覆盖了整个眼窝。暖春的空气里,除了花朵的清甜还弥漫着淡淡松香味。
纤长的指尖落在我脸侧,弦音般动人的嗓音毫无预兆地响起:“上官初,和我在一起吧。”
我怔住。
“这几天我心情一直不好,可一见到你那些低落的情绪就少了很多。我好像,比我自己想象的更加喜欢你一点……所以,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虽然早就有预料,但这样直白的话还是让我意外。心跳在加快,面前的人其实我并不讨厌。如果不是先有那么一个人,深深进驻我心里,也许就这样和他在一起也不错。
可是——他说,小初,你不可以喜欢轩流沉。
单泽修说,在我上到那个位置之前,谁都不可以喜欢。
我低下头去,避开了他的目光,然后听见自己说:“流沉,对不起……”
第十三曲:那我又算什么?(1)
流沉走了。
那晚后我再没见过他,据说是去西雅图,陪她母亲举办婚礼。之后也许会回来,也许会陪母亲住一阵,也或许……不会再回来了。
我为他整理好的行李是轩慕来取的,从他嘴里听到这个消息后,我便伏在吧台后打开笔记本查这座城市的位置。
在太平洋遥远的那一端,美国西海岸,靠近加拿大,举世闻名的绿宝石城。
我长这么大,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曾经定居数年的B城。另一个国家,另一片天空,这个概念已超出我的想象。
既然无法想象,就不去多想。
休息的时间并不太长,单泽修筹备策划的第一场公演即将开始。说起来阵容并非很大,但参加的都是精英人物。
公演有钢琴、小提琴、大提琴独奏,也有几种乐器的协奏。
公演地点在轩家的演奏厅,票价出售,所有表演者都有收益。当然,表演者都是冲着单泽修的名号才来的,对钱根本不看重。
据闻当初来参加公演甄选的人近千,层层关卡下来,最后留下的只有十几人。
公演时间在六月中旬,近二十个节目中我就占了两个,一项是钢琴独奏,另一项是与大提琴协奏。宣布节目单时,羡煞了其他表演者。
单泽修铁了心要捧我,要求比参加比赛时更高。
我每天除了看店睡觉吃饭,就只剩下练琴,都已很久没去悠闲地逛街喝茶。按小媛的原话说:“店长,你最近勤奋得让我好不安……”
其实我自己也没料到,总是在混日子的我,有天会变得这样努力。
“在想什么?”车已停下,单泽修熄了火,侧目看我。
我摇摇头,伸手推开车门,却发现下不了车。
身旁男子低低笑起来,优雅如水的嗓音,靠近我耳侧:“安全带没解。”说话间,他已帮我解开,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理了理我的额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
“哪像孩子。”到这年秋天,我就二十六岁了,动作快点的同学,连孩子都生了。
他依然只是笑,浅浅的笑容,气质温雅,我有些迷恋地看着他的眉宇和唇角。这世界上有种男人叫做成熟,有种目光叫做魅力,经历了岁月,沉淀了浮躁,内敛沉稳深邃优雅,举手投足间强大的气场无不吸引着旁人注视。
这晚我以他门生身份参加了他与乐界好友名人们的聚餐,他的本意是介绍我认识更多的人,为我的未来铺路。但在我感觉却像是他携友参加的一场聚会,我成了所有人的焦点。
被捧被赞,全是因他。
而身旁人始终云淡风轻,带着从容笑意,执着红酒杯,不时靠过来在我耳旁低语提点。
聚餐之后,众人又一起去了会所喝酒。
他们都夸我漂亮乖巧,年轻的几个甚至直接打趣问我有没有男友。
“她还小,现在要专注钢琴。你们几个,别把对其他女人的一套带来我这。”之前还在另一侧与别人闲谈的单泽修出现在我身后,自然而轻巧地取走我手里被他们倒满了的酒杯,伸手将我半拢在怀里。
我今天穿了件质地轻软的无袖复古中裙,他的指尖落在我手臂上,微凉细腻的触感。随着他靠近,烟味与清雅古龙水味袭来,蔓延在空气里。
“单,你也把她保护得太好了吧。”
“是啊,难道还怕我们把她给吃了……”
在旁人暧昧的轻笑里,我有些微微发晕。
这个晚上太愉快了,仿佛是跋涉许久的人终于窥见了遥远的曙光。其实这种关系我从来就不曾奢望过,可最近那些暧昧实在太频繁,还有那些话,让我自律淡然的同时也不禁在心底有了期待。
第十三曲:那我又算什么?(2)
回去的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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