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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骁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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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的败亡更是让她对战争有了一种无形的恐惧感。跟刘宪南下的这一路上,虽然斯奔波烦劳,可却让她有一种远离战争的安心。如今正是要结束旅程的时候,突然听到刘宪要上战场,那种感觉自然而然的又浮上了心头。
反手握住貂蝉冰冷的纤手,刘宪轻声说道,“不是针对孙策,而是曹操。”说道这最后两字时,刘宪轻言细语中赫然流露出难以遮掩的战意。
“蝉儿,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再返回河北,而是去荆州么?”这个意图刘宪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告诉了貂蝉,理由是荆州安定,可躲避战事。
“你不是说……荆州安定么?”貂蝉脸色煞白,眼角还含着泪花,看的刘宪都心疼死了。
“荆州在以后几年内确实是安定,但这不是我离开河北的真正原因。”双手自然的把貂蝉搂在怀中,没有丝毫的**之心,只是感到一股怜惜。刘宪心里还偷乐一下,一番闲谈不但改变了自己的原定计划,竟还急剧拉近了自己同貂蝉的距离,“蝉儿,易侯公孙瓒败亡在即,袁绍即将一统河朔四州,实力之强天下莫敌。他早晚会南下中原,同曹操势必一战。我就是不看好袁家,这才趁此机会南下。”
刘宪的事情貂蝉也了解了一些,现在想一想,他虽是一军校尉,却是因关系得来的,不过是个闲职罢了。到了战时,哪里用得着他出战。说起来,若是袁绍能一统天下,待在河北要远比在荆州安稳。“袁绍兵多将广,怎会败给曹操?”
“我随奉先在(河北)”,刚开口,貂蝉猛然意识到现在自己竟是在刘宪怀中,而自己又提到了吕布,顿时俏脸羞红,想要挣扎起身却哪里挣的脱,只好低下头不去看刘宪,细声细气的说道,“那河北袁绍士广民强。其部下许攸、郭图、审配、逢纪皆智谋之士;田丰、沮授更是天下少有的良臣;颜良、文丑勇冠三军;其余高览、张郃、淳于琼等也俱世之名将,他怎会败给曹贼?”
刘宪看着貂蝉羞红的耳朵、脖颈,不由的笑道:“袁绍兵多而不整,将广则心异。田丰刚而犯上,许攸贪而不智,审配专而无谋,逢纪果而无用;此数人者,势不相容,必生内变,颜良、文丑,乃匹夫之勇,一战可擒。张颌虽为当世名将却是独木难支,而余者皆碌碌等辈,纵有兵百万,又怎能败得了曹操!”
“我虽在河北数年,却从未视袁绍为主公,其人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非明主也。”轻轻的抬起貂蝉的下巴,看着面色粉红的貂蝉,双眼羞涩低闭,诱人之极,刘宪强忍着亲上一口的冲动小声说道,“在许都,我已拜刘皇叔为主,此乃秘事,万不可漏于他人知晓。”
“啊”,貂蝉一声惊叫,小手不自觉的掩着了秀口,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不可思议的目光,接着脸上又多出了一股不解,“刘皇叔虽是仁主,可他困顿许都,脱身尚且不得,怎么可……”
这时刘宪脸上立刻露出一股得瑟,就能在国色佳人面前卖弄一番了,让他很有成就感,“袁术败势几可算定,危机之刻其必北上去投兄长袁绍。传国玉玺在他手中,此是袁绍欲得之物,也是曹操心急之物。袁术北上之时,曹操定会派人拦截,此便是主公脱困之际。”
“徐州乃袁术北上必经之地,吾主率大军败其易如反掌。到时再反身一击,斩了徐州刺史车胄,复据徐州如探囊取物。”看着貂蝉惊疑中又夹杂着敬慕的神色,刘宪心中再次涌起了亲她一下的冲动,“主公实力远不如曹操,然我已思得一计可令袁绍出兵大河,吸引曹军主力,徐州既可安定。”
“届时,我若能引一军北上,扫荡袁术余部,则可置淮南为后路。徐州、淮南相连,大势或有变化。”能不能引出一场变动,刘宪心中真的没什么底气,曹操大军东来时,刘备是败得一干二净,老婆孩子外加兄弟全丢了。就算加上自己,虽知道大概情节,可毕竟是个沙场菜鸟,能不能顶住,可真没什么谱。“若是事不可为,领军南退,也可入荆州。”
“安危可保无恙!”刘宪紧了紧双臂,把貂蝉柔若无骨的身子全然搂进了怀中,汉末三国这场大戏,自己第一次登场亮相就扯全了三家,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貂蝉埋刘宪怀中,久久不语。这乱世之中,有为之人那个不牵扯到战争,刘宪现在虽然还籍籍无名,可他又怎么可能甘心一辈子埋名不出。
“只要能活着回来,一切都好!”久久,貂蝉才柔声说道。
刘宪听了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种平静,温馨中的平静,“我文武不佳,可逃命的本事还是有的。”
似乎是感觉这话题有点伤感,刘宪起身抱着貂蝉也不放下,竟然直接迈出了船舱。
察觉到刘宪的动作,貂蝉心头大乱,“放下,快放我下来!让人看到……还不羞死人啊!”怕也真是急了,貂蝉双手握拳不足的敲打刘宪胸口,可就她那样的杀伤力,怎么能挡得住刘宪。
“你不是说我没本钱收服叔父的部下么?我现在就让你亲眼看上一看!”
十三章 身价万金
刘宪渡江之船,在这个年代已经是民船中的巅峰之作了,上下两层,载客可达5o人。wWw、然他们一行虽只有不到四十人,却带有五辆马车,余下二十余人也各有马匹,绝不是一船可载的。
是以在江边找了好一阵子,才雇上了三艘大船。前前后后一字排开,横江直渡,刘宪也自有了几分汉室宗亲王孙公子的做派。
五辆马车中自有一辆归于貂蝉,加上在途中卖下的两个婢女,三人一齐却也不显拥挤。
余下四辆,其中一辆载着粮米锅灶,以及几具毡房,价值低廉,不值得在意。重中之重却是剩下的那三辆,它们载着的可是刘宪的全身家当。
“啊,这么多……”金银珠宝貂蝉见得自然极多,可整整五箱金饼一块摆在眼前却也是头一出。黄柔色的耀眼色泽让另外一小箱的珠宝都黯然失色。
颇有感慨的看着眼前的一块块金饼,刘宪不仅回想起这五年来的奋斗史,岁月如仇啊!
长叹了一口气,刘宪面色掩去了少许伤感,既然离开了河北那自己也就是告别了过去,还怀念它作甚。“这可是为夫的全部家当,丢了的话,咱们就只能露宿街头了。”
也不知道那“为夫”二字貂蝉是否听到了耳朵里,反正她脸色正红的俏丽也看不出一二来。但刘宪却感觉到貂蝉神色似乎更见娇羞了。
“这怕是能买上一方太守了吧!”语气中依旧带着娇柔,却更有惊喜。貂蝉再怎么想,也想不到刘宪一路来竟然带着整整五项金饼。
买上一方实权太守,话中暗指的确是当今献帝的父亲,把大汉王朝推向深渊谷底的汉灵帝刘宏。
“卖官鬻爵”,汉质帝刘宏可谓是开古今中外的第一人,他不自己公开卖官。于光和元年在西园开设公共卖官的机构西邸官署,根据官职大小价格也有差别:俸禄为二千石的官位价格是两千万;俸禄为四百石的四百万;那些按照德行高低顺序被荐举参加的就缴纳一半的钱,或者是三分之一。如有人亲自到豪门进呈奏书选买县长的,就根据县的优劣、贫富确定价格。
甚至荒唐到先上任后加倍还款。而向三公九卿这等虚职,也分别售价一千万钱和五百万钱不等。
至于太守,那是实权在握的一方牧守,俸禄为二千石,价值两千万钱。
“哈哈,一方太守,别说一个,这里可是能买上整整五个。”两千万钱也就是两千金,汉制——一金价值万钱,这五个箱子每个里面放的都是两千个金饼。
算上那一小箱子珠宝,这一万多金可是刘宪辛辛苦苦五年苦心经营下得来的。
“这些钱财,不要说是你叔父的旧部,真撒出去怕是华使君(华歆)的手下都能收拢过来。你哪里得来的?”
“自然是辛苦赚来的。”刘宪看着貂蝉闪烁的眼神,笑道:“为夫我生财有道,你该高兴才是,怎么……以为我是抢人钱财得来的不成?”说着点了下貂蝉翘起的琼鼻,“且听我慢慢说来。”
刘宪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五年有余,在这里他不说是格格不入,却也是极难适应,天黑睡觉天亮起床,没等没电没网络,一点娱乐都没有。而除了这个之外,更让他难受的是一些生活习惯,比如说——上茅厕用厕筹。
厕筹又称厕简,简单的说,就是大便后用来拭秽的木条或竹条。这玩意实在让刘宪无法忍受。最初一段,他经常是弄不干净,于是就深切体会到了为什么说上厕所用“更衣”二字了。
刘宪也可以用布帛擦拭,但那东西都要钱,价值不菲。他大哥虽然娶的是袁绍的嫡女,可在刘岱死后地位是直线下降。吃喝用度即便是不愁,却也奢侈不到用布帛擦拭秽物的地步。
再有就是吃食上面的,汉代的吃食同后世先比差的实在太远,就连想吃个面条都找不到地方。不过刘宪倒也现了面条的雏形,现在叫做汤饼,实际是一种“片儿汤”,制作时一手托面团,一手往汤锅里撕片。味道可想而知了。
在这个情况下刘宪若是真的能老老实实的不起幺蛾子那才是怪事。
综合了一应事物之后,刘宪做出的决定就是——赚钱,有了钱才能过上自己脑子里的好日子。
所以在他伤好之后,除了加紧时间练武强身之外,都是倒腾东西以求赚钱。
刘宪把“酒”列为第一个目标,而这第一桶金也确实是在“酒”身上赚来的。
汉代的酒都是粮食酒,酿造得来类似于后世的黄酒,度数很低,不过是初具酒气而已。而且酿酒的后道处理技术仍然是比较简单的,酒的过滤仅是采用绢袋自然过滤后再加上用手挤压。得出的酒液杂质较多,浑浊不清,是以又称之为浊酒。
刘宪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把浊酒变清酒再卖出去,价值绝对能够翻倍。
方法也简单的要死,将浊酒密封七日清澄,取出澄清过的酒液再放入酒槽压板,用处理过后的木炭简单的吸附后,再用丝帛过滤,得出的酒液便能较之当前好上很多。
刘宪的第一桶金并没赚上几个钱,却赢得了他大哥刘昭的赞许,调拨了五十金给他使用,并把府上的酒坊拨给了他。
靠着清酒,以及随后的极为简易的蒸馏酒,刘宪短时间内就赚取了足够的本钱。一年之后就把生意做大了草原上。
袁家同乌桓等草原部族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而简单的蒸馏酒放到这个年代却是绝无仅有的烈酒,在大草原上很受欢迎。从草原上换回马匹,再把马匹私下里卖给袁熙、袁谭以及袁尚这三兄弟,获利可谓是丰厚。
单凭一个“酒”字,刘宪纵然富贵却也不能携带万金南下,主要还是的战争财。
幽州刺史刘虞被公孙瓒斩杀后,汉献帝兴平二年(公元195年),其旧部鲜于辅、齐周、骑督尉鲜于银等推举阎柔为乌丸司马,率兵为刘虞报仇。由于当年刘虞在各民族之中的崇高威望,包括鲜卑、乌丸等民族在内的数万青壮加入到阎柔的队伍之中,与公孙瓒展开战斗。乌桓峭王也率其部落及鲜卑骑兵七千余骑为之复仇。
这等局势对袁绍可谓是大为有利,而此刻刘宪有之前打下的良好基础,是以伙同袁熙(日后为幽州刺史)倒卖了大批军械粮草给阎柔联军,所获之丰厚也是乎常人想象的。
此次南下,刘宪心意虽未曾对刘昭完全透露,却也隐隐点出其中玄妙,算是给他指了条后路。而刘宪手中的酒坊等产业也转交给了他。
刘昭也不是愚笨之人,看刘宪的准备以及透出的隐意怎会不明,却也不加以阻拦,反而把自己收藏的金饼也拿了出来。若非如此,一万金那里是如此好凑的!
十四章 彭泽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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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拉兄弟一把啊!
“飒飒……”
刘宪洋洋得意的正在讲述着自己过去的辉煌历史,耳边忽然听到了一丝响动,隐隐间从脚下的船舱出。
立刻闭口,右手竖起食指挡在口中做了个止声的手势,再慢慢的把怀中的貂蝉放下,自己悄无声息的跪爬在船板,耳朵贴着船舱地板……
下面一片寂静,并没什么响动声。难道我耳朵听错了,刘宪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他小心过度,而是一万金太招人眼。
再三确定下面没有响动之声传来,刘宪这才立起身来。
“公子,怎么了?”
“刚才听到了一丝响动,似从下方传来。”刘宪眉宇间拧成了一团,最好下面没人。若是有人,却又悄然不动,那就说明他已经听到了消息,甚至心中一惊起了念头。“来人……”
“公子。”听到刘宪大声呼叫,外面守卫的五名家丁立刻进了船舱。
“刘忠,你带二人守在这里,余下二人把守门外,船家的闲杂人等,一个不可让他进来。”说着刘宪虚指了指船板。
“是,公子。”刘忠一点头,明白了意思。
刘宪带着貂蝉举步出了这间宝舱,边走心中边续道,“小心无大错,安全第一。”
半个时辰后,刘忠禀声进了刘宪卧室,“公子,船下并无响动。”
“哦”,刘宪心中一轻,遂即摆了摆手,“退下吧。”转看着身旁一心一意看着棋盘的貂蝉,暗咐道:“或是我听错了。”
“想出了办法没,我可只剩下四步棋了。”既然没有动静,那应该就是自己听错了。刘宪也便不放在心上了,全副心思的放到了眼前的棋局。
在后世时,刘宪是个围棋盲,对这个一窍不通。来到这个时代,他倒也跟着刘昭学了几手,可就算如此这上面又怎会是貂蝉的对手。她可是被王允精心培育出来的全面人才。
一路南下,没什么可解闷的,围棋算是能聊解心绪。但下了几盘后,刘宪被貂蝉杀的片甲不留,很没面子。
为了同美女打成一片,于是乎刘宪就倒腾出了五子棋和跳棋,这两样他玩的倒还是凑合。不过五子棋太过肤浅,跳棋貂蝉倒是颇为喜爱,成了二人经常嬉戏的玩意。
同美女呆在一起的时候,你会现时间过得很快,特别是你们相处的还极为融洽之时。刘宪就有这种感觉,好像没多长时间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看着貂蝉袅袅离去,心里痒痒的。等一觉醒来,船队已经抵达了彭泽。
从长江边乘船,横江直渡,到达对岸要不了多长时间。但豫章郡在长江南岸,地盘多在后世的江西一地,长江对岸就是赣水。顺赣水南下可直达郡治南昌县(在今江西省南昌市市区)。
刘宪原本的打算就是坐船一路南下直到南昌,但有了那件小事之后,第二天船队抵达彭泽时刘宪便下船取道旱路而行。
彭泽,江东古邑,位于豫章郡最北端。地跨今彭泽、湖口县之全境,都昌县及安徽属宿松、望江、东至之一部,以“彭蠡泽(今鄱阳湖)在西”而得名。
彭泽距离赣水不远,但刘宪并未打算进去一逛,因为彭泽着实太过混乱。在他们一行渡江的船家多是豫章人氏,对郡内的情形了解极多。刘宪向他们打听,自然也探得清楚。
建安四年(公元199年),刘繇病逝,享年四十二岁。经太傅马日磾推荐,献帝诏命平原郡高唐县人华歆(字子鱼)为豫章太守。
华子鱼,虽有良德,却非筹略之才,又无他法方规,是一自守之辈。以至丹杨人僮芝,擅自以庐陵先根基,诈言受诏书为太守;鄱阳民帅别立宗部,阻兵守界,不受华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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