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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倾狂温柔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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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较逸王府这府邸的每一处都给人压抑和烦躁都差得太远。

    逸王府白色与绿色的巧妙结合给人轻松悠然的感觉,但是别无选择,季鸢无处可去,她不想住到处遍布着对她满身伤口都有害的细菌的柴房。

    楚江彦还命人送来一些上等好药,季鸢一瓶没用,全部整整齐齐的放在柜子里。第一时间更新

    一住就是数十天,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这段时间以来从未见过楚江彦及肖落落的一根汗毛。

    就在天气大好的那天,楚江彦来了,同半个月前来送药的楚江凡一起来的。对于她来说,只要太阳不大不下雨,那怕下一点毛毛雨都算得上好天气。

    季鸢坐在石凳上,吃着葡萄,漫不经心的“招待”,也不过是自己吃自己的,对来此的两人视若无睹。

    楚江凡装傻的调笑“这就是弟妹?怎么戴着面纱,难道有什么惊天美貌?”

    从前的季鸢除了睡觉以外一张脸总是脏兮兮的,那日比武还是皇室所有人第一次见她,却又被打得惨不忍睹,血污遮了面容,后来又被几鞭子毁了容,除了肖落落楚江彦楚江凡及逸王府的一部分人以外,便是没人真真瞧过她了。第一时间更新

    季鸢答:“我丑到能驱赶鬼神,怕摘下面纱把你给吓得七魂不见六魄”。

    楚江凡面色一僵,楚江彦赶紧打圆场笑笑道:“季鸢,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季鸢忆起本尊身边时常跟着的一个小丫鬟苗苓,俩人一同从小到大,苗苓倒是个死心塌地的人儿,只要有人欺负主子,她第一个站出来护住,每一次主仆两个都挂彩而归。第一时间更新 ;苗苓一个人在肖家不知道过的如何,当初自己出嫁时,那个丫头一直咬跟着来却被肖府的人抓回去了,恐怕日子不好过。

    虽然她心中想苗苓跟着自己,但她并没有打算对楚江彦说的意思。因为她并不想饶了眼前这讨人嫌的男人。

    一场谈话在季鸢的淡漠中结束。

    夜里,季鸢换了一身夜行衣,匆匆忙忙的拿着匕首一路飞奔到肖府后门,顺利的进府,走了几步之后就听见府里的骂声连天。

    “小贱人,你和你主子一样贱”

    “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胚子,居然还敢顶撞本小姐”

    “你以为你主子嫁入五王府就是五王妃了吗?本小姐今日就让你看清楚,本小姐才是五王妃,一个傻子还妄想攀高枝,哼!”

    “看本小姐不打死你”

    无尽的嘲讽之意,季鸢还听见,苗苓凄切的哭声,即使被一鞭一鞭的无情的鞭挞,她依然护着主子“你胡说,我家小姐不是傻子,也没有攀高枝”

    肖落落最常用的就是这条灵蛇鞭,那种抽在身上皮肉绽开的疼痛季鸢深有体会,她竟然用同样的方法对待她季鸢的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季鸢从灌木林中跳出来,抬腿一个反踢,准确踢中肖落落手肘处的麻筋,肖落落顿时疼得扔下鞭子整条手臂动弹不得,不一会儿她又用另一只手捡起长鞭袭来,季鸢左闪右闪,这个不能硬来。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斜眼看了苗苓一眼,她因一直被肖落落狠手肆虐,现在已经无力趴在地上,全身上下染满红血,背上被划出的深深血痕和旧的疤一看便知长年受欺又添新伤,若不再及时救治,估计小命不保。

    肖落落看出她的败退,士气大增,任意讽刺“身为将门之女却这么不济,你母亲贵为当朝唯一一位女丞相,你父亲是一品将军王,却生得你这般无能废物,还不如死了算,省得在这世上惹人耻笑,哼哈哈,你去死吧!”

    随着她恶毒声落,长鞭凝聚起一道力量,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季鸢勉勉强强能够躲开,可肖落落再次攻击上来之时,

    季鸢躲闪着,寻找她的薄弱点,一边又分散着肖落落的注意“我可以不做这个五王妃”

    “什么?”肖落落稍显诧异。第一时间更新

    “但是有个条件,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双方依然警惕着,季鸢向左边走了一步,肖落落的眼睛一直跟着她,此时她又道“我真心实意做交换”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看招”

    她躲开从地上翻起来,取出别在身后的小匕首防备着“即便我不受宠,但好说歹说也是皇家人,如果今天死在肖府,恐怕扫了皇家面子赐你们一个死罪”

    肖落落忽地顿住,仔细的想了想,阴险的笑了“在场的只有我们三个,你死了,我找个地方把你埋了再杀了她,到时候就人不知鬼不觉了”她指着跪在地上的苗苓“她既然这么忠心,就让你们十八层地狱再叙主仆情份!”

    她的长鞭似乎像是通了人性,尾端带着锋利的刀子,直直飞累,季鸢的身前瞬时多出一个人影,生生的承受下一击,鞭子脱离人影的身体,立刻血流不止。

    季鸢扶住就要倒下去的苗苓,冷冰的眸子盯着肖落落恶毒的脸,这女人该死!

    趁着士气旺盛之时肖落落又发起一轮攻击,长鞭褪去皮囊成了一把细剑,得意中冲了过来,只是下一秒肚子中了一刀,肖落落被摔回去,痛苦的趴在地上,捂着横流血液的肚子。

    “本王倒是看了一场好戏,区区尚书之女痛下杀手夺堂堂皇家之人五王妃的命”

    黑夜的屋顶上,楚江凡矗立在瓦片上,低头目光凶狠望着肖落落,他的出现,任何人都始料未及。楚江凡袖中突现两根钉子似的利器,射向肖落落的腿腕,下一刻一双腿再受伤便是终身成了废人。

    “肖落落,这笔账我记着”

    季鸢抱起苗苓血淋淋的身体离开。

    这个世界上唯有这个丫头当她如亲人般,所以这个丫头不能死,她一定要救活她。

    幽暗幽暗的望月居,本是王妃住的房间里躺着身穿麻布粗衣奄奄一息的苗苓,楚江凡给的止血仙鹤草只能暂时止住她伤口流出的鲜血,却不能救回她的命。

    季鸢搂着苗苓,这个仅仅十几岁的苗苓,还是个孩子,她不能死“有什么可以救她的方法,说”。

    “有是有,不过可能很难办到”楚江凡望着眼前这个曾经是痴儿的女子,如实的说出方法“逸王长年病体,府中药材甚多,父皇为逸王花大力寻尽天下罕有药材,其中一种是回命草,可以救这个丫鬟的命,不过”

    “不过什么?”她平身就是讨厌这种说话半吞半吐的人,语气已有不耐。

    “逸王府的回命草世间罕有,也许他不会给”楚江凡想了想,劝道:“她不过是个小丫鬟,你不必为一个下人闯逸王府求仙药,这株回命草当初可是千人的命换来的,他怎么会轻易给你,况且闯逸王府是死罪”。

    “她不是下人”季鸢忽地激动,怒吼道“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夜风悠悠,她背上苗苓,踏步出府,楚江凡也无话可说,季鸢是个固执的人,他的阻拦只会让她反感。罢了,她们的死活与他何干,他无需管这么多。

    逸王府的大门紧闭着,季鸢喘着气,拉着铁环敲门,一声一声,大门终于开了。

    一个小厮提着灯笼出来,虚着刚睡醒的眼仔细的瞧瞧来人,发现是一个月前在府中住了一日的女子,语气友善起来“姑娘,你若是有事天亮了再来吧!逸王还歇着呢!”

    “人命关天,麻烦你通报一声,就说一个月前那个痴儿求逸王一味药材,我妹妹受了重伤,快不行了”

    小厮瞧了瞧她背上背着的女人,穿着一身粗布衣裳,一看就不是有身份的人,他拒绝着“姑娘,莫要为下人叨扰了逸王,这可是死罪”。

    季鸢想,这些人不通情达理,说太多也是白说,果断直接闯,她撞开小厮冲了进去,小厮爬起来再去阻拦,季鸢一脚飞来踢开,匕首刺进他的大腿,那小厮见这形式,忍着血流不止的大腿喊道:“有刺客”。

    四处响起“抓刺客”的声音,她才刚刚踏入院只一会儿就被赶来的侍卫层层包围,季鸢靠着一把匕首应付,体力越来越不支,最终敌不过人多还是被擒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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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季家军
    四处响起“抓刺客”的声音,她才刚刚踏入院只一会儿就被赶来的侍卫层层包围,季鸢靠着一把匕首应付,体力越来越不支,最终敌不过人多还是被擒住了。

    府里的声响惊动了休息的逸王,楚湘逸下令带刺客去见他,由凌乔押送着去。

    季鸢披头散发的抱着苗苓跪坐在堂下,汗水浸湿了她的一身黑衣贴着身体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她一手扶着苗苓的头道“逸王,我不是刺客,今日来有事相求,人命关天”。

    椅上闭目养神的楚湘逸忽地睁开狭长美目,这女子的声音怎么那么熟悉“你抬起头来”。

    季鸢便抬头,但是黑色的面纱遮住还是看不全她的面容。

    “摘掉面纱”。第一时间更新

    她便是摘掉面纱,那张虽然愈合了伤口的脸,却还是有着较深的痕,她的容颜终是被毁了,楚湘逸心中一惊,一月时间她竟然变得这样狼狈不堪,一月前的煞羡美貌,被鞭痕毁了。

    一时间,楚湘逸哑口,定定的望着堂下女子,那双清冷的眼终是有那么一丝担忧,这担忧便是来自于她怀中下人。

    “你想求什么?”

    季鸢直接了当回话“回命草”。

    回命草乃是府中贵物,怎么会更一个下人?凌乔此时忍不住了,大骂“季鸢,你半夜闯王府就是死罪,区区一个下人也妄想用上等贵物”。

    “我知道回命草是贵物,但她不是下人”她紧紧搂着怀中发着高烧的苗苓“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只要逸王能发善心,季鸢甘愿任凭逸王差遣”。

    楚湘逸仔细的瞧着季鸢“你觉得你能任凭我差遣多久?”

    他只有一年的时间可活,这株回命草便是他最后的希望,如果给她,那就是绝了自己最后的后路,他只想知道她的答案。

    季鸢道:“我妹妹危在旦夕,已经没有时间再找其他救命药材,逸王虽然重病在身,至少还有时间,只要逸王今日肯救人,日后季鸢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会为逸王找到根治的方法”。

    “混账”凌乔再次破口大骂“卑贱之人怎能与逸王相提并论”。

    “在我这里,生命平等”。

    两人互相瞪着,僵持不下之时楚湘逸道:“好”。

    凌乔浑身一颤,吃了一惊,回命草是最后的希望,怎么能……怎么可以给这个没有多少交情的女子?“主子,请三思,回命草可是您——”

    “不用说了”楚湘逸望着季鸢,轻柔的扬起嘴角嫣然一笑“赐药”。

    季鸢看出他那笑容的背后并没有相信她的承诺,可既然不信,为什么还要给她?

    日出东升,苗苓的命是救回来了,可是楚湘逸的命她还欠着,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她就不相信找不着能根治炎毒的方法。上上下下,从古至今她就不信这些医书里没有。

    楚江彦每每都会来问她缺不缺什么,季鸢借着机会说缺医书,楚江彦问她“要多少?”。

    她回答“越多越好”。

    于是每日都会有人送来几本医书。但是只要被问及为何查阅医书的事,季鸢回答的都是为日后自己受伤时有个可以依靠的东西。日子一久,楚江彦就信了。

    一面要为楚湘逸查及方法,一面要壮大自己的实力。

    最应该有的就是特务机构,茶馆酒楼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西市的一家名为漾春色的青楼平常生意极少,稍有人来,即将面临着倒闭的风险,如果此时盘下这家青楼,银子会省下一大把。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都城一派繁荣景象,季鸢带着苗苓在西市逛了逛,发现这家漾春色青楼之所以生意不好,完全是因为这里还有其他两家青楼,漾春色的老板却又极为没有眼力来同两家老牌青楼抢生意,最后生意没抢着,还得罪了两家老板。

    主仆俩男子的装扮进入漾春色,立刻有姑娘跑出来笑脸相迎,各种胭脂粉黛惹得季鸢胸闷。进了二楼一间雅间,掏出一锭十俩银子放在桌上“谁把你们老板找来,这钉银子就是谁的”。

    一个眼疾手快的姑娘将银子收入怀中,腻极的调调说:“哎呦,客官大手笔,我去,我去”。

    那姑娘跑着就去了,青楼老板听说有个大客,扭着腰,屁颠屁颠的跑来献媚。

    “客官需要什么尽管说,姑娘们伺候着”老鸨一边倒着茶,一边殷情着。

    季鸢又掏出一锭银子“盘下你的酒楼,说吧!多少,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往,观察你家很久了,最好说得切实点”。

    漾春色的生意怎么样,大家都心知肚明,老鸨自是无所隐瞒道“哎!都怪我眼里不好,落得至今亏本,既然客官有意,那就这个数”老鸨伸出两根指头“二百俩,如何?”。

    “成交”三百俩对于她来说不是大事,至少对五王府来说不是,这钱是她向楚江彦借的,当然定有把握还。

    季鸢拿出五张银票“这是五百俩,其中二百俩归你,一百俩归这些姑娘,剩下的用来按着图纸改造”她示意,苗苓递上一卷已经设计好的图纸。

    “这里还是由你来经营,姑娘们不用遣散,但是少涂胭脂粉蛋,这里是客人饮茶的地方不是烟花之地”。

    季鸢简简单单的说了两句,其余便是苗苓交涉,一直到下午,才谈好了所有事宜。季鸢的出现对她们来说就是救命恩人,京都其他青楼不再收人,漾春色倒闭她们只有饿死,这些姑娘对待季老板就像对待再生父母一样。

    回府的路上,一个带着斗笠声音嘶哑的男人拦住去路,苗苓警惕起来,护在季鸢跟前,男子抬抬斗笠道:“季家军恭迎季大小姐”。

    季家军?

    苗苓忽然又惊又喜,抓住季鸢的衣裳叫道“是季家军,我记得这声音,小时候见过他,他是季将军的左护”。

    她的记忆力很好,这些年一直都是他暗中保护她们,不会记错的。

    季鸢想起来,她的母亲生前为轩圣国唯一一位女丞相,父亲是手握重兵的第一将军王,就算双亲不在人世也一定留下一些势力,难道就是季家军?

    模糊的记忆里是听过这斗笠男人的声音,大概是本尊痴傻时听过吧。第一时间更新 ;男子拿出她母亲生前头上戴的金钗,那是从敌国缴获的战利品,这个季鸢不会记错,因为本尊痴傻前常常见娘亲佩戴。

    男子说了两句话就将她们请走,跟随男子到了京都阴暗的一角,进入一家卖布的商铺,柜台之后又是一道暗门,暗门之后堆着一堆杂货,但是杂货的下方便是一条暗道,那暗道通向何处?

    走出暗道口,一切让季鸢眼前一亮,那些光着膀子的汉子,正在较为宽敞的平坝中练武。

    男子终于摘下斗笠,左脸有道刀疤,他瞧着练武的那些人目光里忆往昔的伤感不是装的,那是确确实实怀恋与季修杰一起上战场的日子,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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