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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我的妞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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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了一辈子。那种盲目,多消极啊。”
  “我也看看!”多水跳上台阶,噌地一下子连上两节台阶,“哎哟——”多水突然蹲坐在地上。
  “怎么了?”我赶紧扶住她。
  “断了”,多水沮丧地脱下高跟鞋。原来,鞋跟掉了。
  “奶奶个球的,什么破鞋?!”我破口大骂。
  “那只能光脚走路了”,多水拎着一只皮鞋,颤巍巍地站起来。
  “把那只鞋也脱了”,我说,“两边高度相差这么多,怎么走?”
  “我先试试”,多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两步。
  “慢点儿!”我在旁边护驾。
  “哎哟——”,又是一声惨叫,多水身体一斜,正好倒在我怀里。
  “衣峰——”
  坏了,就在这时,我看到陈言正在马路对面儿喊我。
  惨了,我想,又是难逃的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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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领略了被人吃醋的难受的滋味。
  陈言什么也没说,直接拦车回了家,把我和多水扔在路上。
  多水歉意地看着我,不停地说对不起。我能怎样?我只能无奈地摇摇头,看着陈言头也
不回地愤然离去。
  我并没急着追上去。
  我先把多水送回了家。然后才打车回去。
  陈言有个习惯。生气的时候,别人都是吃不下东西,而她不然。开门时,她正一手举着一只面包闷头狂吃——左手是椰蓉的,右手是朱古力的。
  我在她旁边坐下。她的脸上满是委屈。
  “我不是来道歉的”,我夺过一只面包,“多水的鞋跟儿掉了……”
  “我不听!”陈言打断我,捂着耳朵跑进屋。我关上电视,追进去。
  “如果你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鞋跟儿掉了,刚好这时候有个陌生人经过,人家一片好意扶了你一吧,你说我该不该吃醋?”我给她打比方。
  “谁说你们陌生啦?”陈言转过脸,嘴里,面包塞得满满的。
  “喷我一脸渣儿!”我把那只面包也夺过来。
  “给我!”陈言气愤地盯着我,“给我,拿来!”她一使劲,又给夺了回去。
  “那好”,我叹口气,“等你吃饱喝足,心平气和了,咱再说。”
  “哼!我心不会平,气也不会和的,你就死心吧!”说着,陈言抬起屁股,又跑回到客厅,重又打开电视。
  “去死!”电视里正在播放一部无聊的电视连续剧,女主人公正在唾骂身边的男人。
  “去死!”陈言学那个女人。
  “想得美!”我站起来,“你他妈说我到底哪儿错了?我看你纯粹没事儿找抽。得了,你愿怎样怎样,我他妈天天累得跟头病驴似的,我才没劲儿跟你别扭呢。”
  “哼!那你先把话说清楚,你答应过我再也不会抱她了,为什么又抱了?”陈言看我站起来,一把把我拽倒。
  “我哪儿抱她了?”我扭转身体,坐正,“你怎么不讲理呢,我不是跟你说她鞋跟儿断了,站不住了么?我扶她一下也不行啊?难道我要看着她摔倒?”
  “甭找借口!”陈言扔掉手里的小不点儿面包,面包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落进墙角的垃圾桶里,“看人家漂亮就想抱吧?”
  “你有没有正文儿?!再这样我可走了!”我起身拿起车钥匙。
  “随便!”陈言只顾着调台,根本就没空儿搭理我。
  “我真走了!”我拉开门。
  “走啊!”陈言过来把我推出门,咣当一声,又给关上了。
  “三更半夜的你让我上哪儿去?”我按门铃。
  “随便”,陈言拉下门上的透视门,“可以去找你美丽的多水啊!”
  “操!你再逼我我真去了!”我有些生气。
  “去吧去吧”,陈言白我一眼,噌,把小门儿拉了下来。
  “得了”,我想,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一宿吧,看来这丫头真的生气了。奶奶个球的,女人怎么都这么麻烦?!
  “嘀嘀嘀……”坐进车里,正想着上哪儿去凑合呢,大羌打来电话。
  “大半夜的,找我什么事儿?”我掏出电话,没好气地问道,“你小子在哪儿快活呢?
我他妈无家可归了。”
  “好啊”,大羌哈哈笑道,“来我这儿吧,我刚才还在担心这么晚你不出来呢。”
  “什么事儿?”我警惕起来,担心又是老牛安排下的迷局,“奶奶个球的,不会是老牛不死心,还想找我回去吧?”
  “不是!”大羌说,“一点个人私事。”
  “就你一个人在家?”
  “还有个女人。”
  “谁?”
  “等你过来再说”,大羌诡秘地笑笑,“给你一个惊喜。”
  “是么?好的,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惊喜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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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说是个惊喜,不如说是个意外。
  给我开门的不是大羌。
  是徐允。
  “怎么了?进来啊!”看我愣在门口,徐允一把把我拽进去。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我问,“大羌呢?你们不会……不会是来真的吧?”我突然想起以前曾当着徐允的面儿拿大羌开过玩笑。
  “成你之美,不好吗?”徐允妩媚地看我一眼,“随便坐,大羌在洗澡。”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一屁股坐下,“怎么一点儿迹象都没有?操,怎么几天不见事情就变得这么复杂?”
  “复杂吗?你不是说男女之间应该是简单的吗?”徐允在这儿就像在自己家,她给我沏了一壶龙井,“听说你无家可归了,嘿,让你们家小陈言赶出来了吧?”
  “嗯”,我掏出手机、香烟、钥匙,一古脑全都扔到茶几上。
  “你肯定又欺负人家了”,徐允在我旁边坐下,“陈言是个小可爱,有时候连我看了都会妒忌,呵呵,比你以前那个孟瞳妍可强多了……”
  “没事儿你说她干吗?”我打断她,“现在已经够烦了,别再给我添乱。”
  “不是吧,衣峰?你也会害怕?”徐允惊呼。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端起茶杯,“过去的事情不想再提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想那么多干吗?再说,我跟孟瞳妍根本就没什么,无非就是同居过。”
  “哟,你说得轻松”,徐允白眼一翻,“你没损失什么,可不代表人家也没损失。”
  “去你的,说感情的时候别总跟我讲损失,整天弄得跟他妈做生意似的,多没劲!”我靠近徐允,小声问道,“咱俩那事儿,大羌不知道吧?”
  “什么事?”徐允明知故问。
  “没事儿”,我笑笑,“没事儿就好。哈哈,他妈的,年轻的时候总是做错事儿,现在不能再错了。老了,输不起了。”
  “谁老了?”大羌提着嗓门出了卫生间,身上裹着块白布。
  “你小子别这么放肆,先穿衣服去,我他妈看了白布心里不舒服。”
  “要喝啤酒吗?”大羌套上T恤。
  “喝茶吧”,我晃晃手中的茶杯,“徐允说咱们都老了,改喝茶了,哈哈……”
  “我觉得衣峰你最大的特点不是能言善辩”,徐允冲大羌笑笑,“衣峰的特点是假的也能说成真的。我刚才哪儿说你们都老了?”徐允转向我,质问我。
  “没说么?我怎么记得你说了。操,真他妈老了,脑子都不听使唤了……”
  “还好你不是坏人,否则……”
  “否则不知道还要有多少漂亮的小女孩儿惨遭我毒手,是吧?”我打断她。
  “这是你的优点”,徐允给大羌也倒了一杯茶,“你如果没有了诚实,做个黑社会老大什么的,肯定没问题。”
  “得了,别奉承我,黑社会老大会被老婆赶出家么?”
  “真是陈言赶你出来的?”大羌坐下,端起茶。
  “三更半夜的,你以为我会跟你开玩笑?”我认真看着大羌,看得他都有些不自在。
  “又因为什么花边新闻?”徐允问。
  “女人要想吃醋,哪管你什么新闻不新闻。这玩意儿不好控制,我他妈哪有那么多时间天天琢磨女人心思。”
  “陈言不会无理取闹的,可能是跟你开玩笑”,大羌安慰我,“一会儿肯定会给你来电话。”
  “不可能!”我比谁都清楚,陈言这丫头真要是顶起牛儿来,几根桩子都拴不住,得了,我想,今晚就先由着她吧,反正老子也找到地方落脚,“哎,说说你们俩的事儿,哪天开始的?”我问,“看起来时间不短了,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
  “怕你笑话呗!”大羌不好意思地说。
  “还不是怕你嘴巴太臭,把我们的好事给熏坏了!”徐允也在一旁帮腔。
  “得了吧你”,我问大羌要根烟,“我说徐允最近怎么老实了呢,电话都不舍得打一个,原来让你给调教了,哈哈,以后你可得当心了,她嘴巴刁得很,动不动就蹦出几句荤话来……”
  “还不都是让你逼的?!”徐允愤愤不平,“要是大家都由着你说,那你还不无法无天了?!”
  “原来你是为民除害,哈哈,你们给我安排个睡觉的地方,我今儿个真的不走了,你也死心吧”,我转向大羌,“陈言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困了?”徐允问我,“找你商量的事儿还没说呢。”
  “什么事儿?”
  “我们的婚礼定在阴历七夕,想找你做伴郎”,大羌说,“如果陈言同意,让她做伴娘。”
  “不是吧?你们,你们这就,这就结了?”我惊愕地张大嘴巴,“这他妈也太快了吧,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你们,你们真不是闹着玩的?”
  “当然不是,谁会拿结婚当儿戏?!”
  “是真的!”大羌肯定地说。
  “好吧”,我说,“那我就做你们银河上的那道彩虹,架起一段姻缘。”
  “陈言会答应吗?”大羌问我,“也不知道她乐意不乐意。”
  “如果她不乐意,你还打算找谁?”因为确实不知道陈言愿不愿意,所以,我最好先问个明白,省得我这边充大头了,出什么意外,而那边又毫无准备。结婚可不是闹着玩的,确实。
  “还有一个人选”,徐允说,“多水,不过我还是觉得你跟陈言最配我们,毕竟多水是个外人。”
  “你帮忙跟陈言说说吧!”大羌说。
  “好的,我试试”,我摆摆手,“你们也看见了,我那个小不点儿让我给宠坏了,连我都能赶出门来,我可不敢保证她一定会答应。”
  “那就麻烦你了,一哥!”大羌不无感激地给我斟茶倒水。
  “喝完就睡了”,我一饮而尽,抱过一个沙发靠垫,“困死我了。”
  “要不你跟大羌睡卧室?”徐允不怀好意地开我玩笑,“让他在结束单身之前,跟男人睡一次。”
  “得了吧”,我笑笑,“你们一会儿小点声儿就行了,别吵得太凶!”
  “那就委屈你了,一哥!”大羌也笑笑,扔给我一条毯子。
  “不要这个”,我把毯子又给扔回去,“一会儿帮我把空调给关了,我不习惯睡觉开空调。”
  “好的,要是热了你就自己开,开关在那边墙上。”
  “知道了,你们赶紧进去忙吧,别管我,我要睡了”,我揉揉困倦的双眼,“明天早晨走的时候我就不打招呼了,你们一会儿悠着点儿,别把床板晃悠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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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我买了早餐。
  陈言又是一宿未睡,奶奶个球的,这不是成心找病么?
  “你给我好好反省一下”,刚一进门,陈言就来了劈头盖脸一通骂,“电话也不开机,一晚上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你说,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没有啊”,我无辜地说道,“我哪儿关机了?”
  “你再说没有”,陈言扑过来,“拿出来给我看看!”
  “开着呢”,我掏出手机给陈言。
  “哼,故意把频道换到2,你当我是傻子啊!”陈言重重地把手机摔到沙发上。
  “手机哪有频道?”我拿过来仔细瞧瞧。操,原来陈言说的是通话线路。呵呵,不知道怎么弄的,确实换到了线路2上。
  “我不懂这个!”我装糊涂。
  “哼,限你两秒钟之内向我道歉,并且让我觉得理由充分,容不得反驳”,陈言拿过我买的早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还有就是,限你一分钟之内,再说一件咱们以前的事情,必须得让我笑,如果我不笑,那你就不许吃早饭。”
  “一个朋友在摔倒的过程中我扶住了她,这不需要理由,因为大家都是人,而且我也善良,这就是理由。”
  “你?”陈言显然无法反驳,我想,她比我还要善良。
  “让我笑!”陈言放下油条,闭紧嘴唇,做誓死不笑状。
  “我记得今年38妇女节我送了你一件礼物,是一句话,你还记得么?”陈言不张嘴,不说话,也不点头,“是晚上给你的,在咱们床上,我记得我说,今天是你的节日,你最大,你翻身做主,所以我每年的今天都要让你在上面……”
  “嘻嘻,你个大色狼,记住的净是这样的事儿。”
  “这不好么?反正你笑了。”我长吁一口气,拿过陈言吃剩的油条,就着豆浆,吃了起来。
  “你昨晚上哪儿了?”陈言的口气软了下来。
  “大羌那儿”,我边吃边说,“他跟徐允阴历七夕结婚,让咱们做伴郎伴娘,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啊!”陈言惊呼,“顾欣她姐阳历八月二十日结婚,比他们早5天,也让咱们做伴郎伴娘,我已经答应了,怎么办?人家说一生只能做一次。”
  “谁告诉你的?我怎么不知道?妈的,平时不结婚的时候大家一堆一堆的,怎么赶上今年全玩这块儿了?奶奶个球的!”
  “昨天晚上顾欣跟我说的,本来是找她做伴娘的,可她没有男朋友,所以就找我帮忙了!”陈言自豪地说。
  “为什么不能做两次?”我问。
  “我也不知道,反正只能做一次,做两次不好”,陈言说,“会有霉运的。”
  “我才不信呢!”
  “随便你,反正我就做一次。要做你跟别人做去。”
  “你得了吧,我要是跟别人做,还不把你气死!你个醋坛子!”
  “哼!你才醋呢”,陈言噘起嘴,“人家在乎你也不行,是吗?”
  “行,行!”我把她抱起来,抱进卧室,放到床上,“你赶紧睡吧,今天画展正式开始了,我得过去看一下。”
  “不!我也要去!”陈言不肯上床。
  “乖,听话”,我把她按住,“一晚上没睡觉怎么受得了?!你先睡,睡醒了给我打个电话,我派车过来接你。”
  “嗯,这还差不多。”

  看陈言睡去,我简单梳洗一下,换件衣服,然后驱车直奔世贸中心。
  多水已经在了。零零碎碎地也来了一些参观的人。
  今天的老牛变成了殷红的西装革履,配上略微灰白的头发,人显得格外精神。他领着我先后认识了到场的几位市政领导,然后,把我拉到一旁说,主办方对我和多水的评价很高,有可能这次我们要火了。
  这当然正是我所想要的。
  我的目的就是再一次造成轰动,像前些年还在上学时的那次一样,尽我所能地把五大狼之一这个名字以及与这个名字相匹配的作品大范围地散播出去。
  人来的越来越多,称赞之声也不绝于耳。
  午饭过后,我趁休息时间给陈言打了个电话,她已经醒了,我因无法脱身,所以让老牛找人把她接了过来。
  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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