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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我的妞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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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会。那个圈子根本就不属于我?”
  “哎!你等一下”,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我把早晨没熬好的莲子汤再给热一下,一会儿放冰箱里,等晚上渴了起来喝。”
  “好的”,我说,“多熬一会儿,别象早晨那样,弄得不生不熟。”
  “不会啦”,她打我一拳,然后进了厨房。
  “开门开门!”我刚洗一半,陈言又耍上了小性儿,开始在外面砸门。
  “干吗?”我咣当一声把门打开。
  “我也洗”,她进来就脱衣服,不一会儿,已经脱得精光。
  “真拿你没办法”,我无奈地耸耸肩,“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早就长大了”,陈言噘起嘴,“你看”,她扭个身,以便让我看得清楚,“你说哪儿没长大?”
  “这儿!”我拿手指戳她脑门儿。
  “哎呀,疼!”她叫。
  “哎呀,不疼!”我回应。
  “哼!又欺负我!”她一把攥住我下面的家伙。
  “轻点儿!”我喊,“这他妈可是命根子,你悠着点儿,别给弄坏了。”
  “偏不,看你怎么办?”她手上用力,我感觉到了疼。
  “我也会!”我趁她不备,双手捏住两个乳头。
  “你?!”她挣扎。
  “谁叫你先抓我的”,我不依不绕,双手不停地上下活动着,嘴上喊道,“1…2…3…4,2…2…3…4,3…2…3…4……”
  “我生气啦!”她松开手,背过身去。
  “跟你闹着玩儿呢”我也赶紧松开手,抱住她,安慰她。
  “让我咬一口!”她突然俯下身来,张嘴就是一口。
  “哎呀,疼!”我喊。
  “活该,哼哼!”
  “我操,红了!”我指着给她看,“咬破啦——!”
  “对不起!”看我生气,她赶紧道歉。
  “哼!”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一咬就破了,我……”
  “我个屁!莲子汤呢?是不是还在煮?”
  “哎呀,坏了!”陈言衣服都没披,跳出浴缸,直奔厨房。
  “妈的!”我摸着下体的泥鳅,心里骂道,“这玩艺儿要是弄坏了,这辈子可就完了。”妈的,看着消退的牙印儿,我分明看到一个清晰的耐克标志浮现出来。
  奶奶个球的,没想到运动型的logo烙到这儿这么难看!
                 
    106
                 
  陈言坦陈了那首诗的作者是我。
  于是,没过多久,她——那个精明泼辣的女教师,找到了我。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博波彩的。陈言说她并没告诉她。
  那是一个周末,我、小毛、顾欣正在单位加班。陈言因为没事儿,所以我便带她过来玩。
  我跟小毛和顾欣相处的很好,尤其是小毛,大家在工作中慢慢建立了默契,以前非得费尽口舌才能说清的事情,现在只需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就能如实地传递给对方。
  晚饭之前,该忙的都忙完了,顾欣提议去酒吧玩。
  起初我并不想去,但见陈言和顾欣聊得那么投机,所以也便不好扫兴,于是,只好答应下来。
  小毛说晚上的时间已经约出去了,没办法,只好放他先走。

  出门的时候,我差点跟那个女人撞了个满怀。看我面露尴尬之色,顾欣嘻嘻哈哈地上来圆场。姐,她喊那个女人,这是我姐,她给我介绍,叫顾勤。
  打完招呼,她们才告诉我说,顾勤是陈言的老师。
  我回头看陈言,这丫头正诡秘地冲我笑着。
  “找我什么事?”顾欣问顾勤。
  “我找衣峰”,顾勤转向我。
  “找我?”我感觉事情蹊跷,于是便问,“怎么回事儿?”
  “你那首诗写得很棒,陈言没有告诉你?”顾勤问我。
  “告诉了,怎么了?”
  “除了这个,陈言没说其它的?”
  “没有啊?”简直是莫名其妙,“怎么回事儿?赶紧说啊!”我拽拽陈言。
  “还没来得及说呢”,陈言说,“一会儿到了酒吧再说吧,顾老师想跟你一起做杂志。前两天跟我提过。我想给你个惊喜,所以一直没说。”
  “什么?做杂志?”
  “是的!”顾勤说,“LIFE EXPREES,听说过吗?”
  “什么?什么PREES?”我没听清。
  “LIFE EXPREES。生活速递。”陈言接上说。
  “到了酒吧再说吧”,顾欣笑笑,“我听姐姐说过,还以为是开玩笑呢,没想到是真的”,她冲陈言挤眉弄眼,看看顾勤,然后看看我,“我姐非常佩服你,说你写的那个《启明星》已经把某些人的童年给写绝了。”
  “我没写童年啊”,我否定道,“我写的只是成年路上的一种感觉。”
  “知道啦!”陈言推我一把,“愣着干吗?开车去啊!” 

G:男人的月经
 

    107
                 
  酒吧的灯,是暧昧的黄色。
  音乐,是夜半三点叫春的猫,尖锐,而且疯狂。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一点儿不假。啤酒还没上来,三人就叽叽喳喳地聊上了。
  顾勤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但脸上明显少了些许沧桑。她跟顾欣和陈言应该属于同类人——生活富足,从小娇生惯养,凡事得理不饶人。
  所有这些,都表现为单纯的笑意,透过腮边的羞赧,落实在行动上。其实我并不想过多发表对人的看法。我认为,人,作为眼下这个空间绝对的主宰,他没有理由猜测别人,或者说,没有资格。
  陈言酒量不行,我代她喝了很多。
  而且她的手气不好,色子玩不转,我喝得越多,她就输得越多。
  酒喝了将近一半,顾勤才开始说杂志的事儿。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LIFE EXPREES是国内第一本堪与《时尚》杂志媲美的DM免费直投广告杂志。共有两个版本,北京版每月发行量5万份,上海版每月发行量3万份。其主要针对星级酒店、大型休闲娱乐场所,以及高档住宅小区发行。杂志是免费赠送的,所有收益均来自广告。
  顾勤的意思是想在杭州另做一个地方版本。
  她说具体的事情她会亲自去谈,但是前期还有两个更重要的工作要做,一是物色人选,二是寻求赞助。
  我是一个喜欢听实话的人。所以当她告诉我说并不是因为《启明星》才找上我的时候,我觉得她很诚实。因为我知道,那首所谓的诗写得并不怎么样,无非就是玩了一个小技巧。
  顾勤说她收藏了去年10月份之前所有的《模特》,她说她进行了很长时间的筛选,最后确定下来我是未来主编的最佳人选。
  也许所有的事情都是机缘巧合。我在她准备找我的时候离开了杭州,而在1年之后,在她即将绝望,以为此事只能胎死腹中的时候,又回来了,并且,把我最爱的女人送到了她的手中,然后又跟她的妹妹做了同事,跟她未来的丈夫做了上下属。
  得知顾勤跟洪波的关系,再想想洪波都快40的人了,着实让我惊讶了好一阵子。
  为什么不早说,我问她。她笑而不答,只是说洪波马上就到,有什么事,可以问他。
  没过多长时间,洪波到了。后面跟着光哥。
  “怎么样?可以考虑吗?”洪波坐下,开门见山地问我。
  “理论上可行”,我如实回答,“但是很多事情——诸如杂志在北京还有上海等地的风格、投放途径以及未来发展势头是什么样儿的——我并不清楚,所以,一时还无法评判,再说,这些东西不确定,我怎么拿主意!”
  “我看衣峰肯定行”,光哥对洪波说,“《模特》就是他一手策划的,所以,接手《生活速递》不会有问题。”
  “说说你的打算”,我问,“以博波彩的名义来做,还是由顾勤担纲?”
  “最好是以博波彩的名义来做,这样好多客户都是现成的,省事省力,干吗要舍近求远,你说呢?”洪波说,“可以把杂志单列为公司的另一主打方向,结合影视和平面,不仅能拓展业务,而且还能走出广告公司谋略发展的新路子。”
  “还可以跟光哥合作,把房地产也拉进来,呵呵”,我开玩笑道。
  “确实想过”,光哥说,“我那边业务性质单调,光靠这一块养活那么多人,还真有点儿吃力。”
  “这么说你答应了?”顾勤问我。
  “具体的事情你们先办着”,我说,“回头弄两本现成的杂志给我看看,然后再答复你。”
  “没问题”,洪波说,“如果你觉得可以,到时候,小毛、顾欣还有顾勤都是你的人,你来做主编,统筹大局。”
  “别太乐观”,我严肃起来,“就这么几个人,既做电视脚本的前期创意,又做平面,同时还兼顾杂志,可能是好事儿,也可能是坏事儿。”
  “我觉得这确实是个问题”,顾欣好久都没说话,这突然插进一句,吓了我一跳。
  “大家暂时先有这么一个想法”,洪波说,“前期的事情让顾勤先谈着,等谈得差不多了,再说细节。”
  “没问题!”我说。

  “衣峰,你过来一下,有事情跟你说”,顾勤喊我。我跟她去了洗手间那边。
  “你跟陈言感情一定很好吧?”她问。
  “那当然!”我答,“你问这个干吗?”
  “没什么。你没看出顾欣看你的眼神很不一般?我这个妹妹从小就这样,喜欢上了什么人都不敢说,就知道胡思乱想。”
  “你什么意思?”我突然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我猜她已经爱上你了,你可得小心点儿,虽然她是我妹,但我不想她破坏你跟陈言的幸福,还有就是,我之所以提醒你,是因为我也不想她受伤害。”
  “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
  “一会儿去唱卡拉OK,你去吗?”回来之后,光哥问我。
  “太晚了”,我说,“你们去吧。”我拉过陈言的手,攥紧。
  “去吧”,顾欣看看陈言,又看我一眼。她的眼中确实流露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她看我跟看陈言的眼神完全不同。这是之前我没发觉的一点。
  “去吧”,洪波也说,“反正明天也没事儿!”
  “不了”,我有意避开顾欣的眼睛,“明天一早还要接个朋友出院,你们去吧,我带陈言先走。”
  “光哥,我先走了”,我拉起陈言。
  “玩得开心点儿!”穿上外套,我瞟了顾欣一眼,她看上去有些落寞。
                 
    108
                 
  眼里有棵树,一棵枝繁叶茂的树。
  高大,但不知道名字。
  我轻盈地跑过草地,穿过纷飞的花丛,与蜜蜂擦肩而过,在日落时分,跑到了树下。
  我掏出口袋里的小刀,削下树皮,打算在上面刻下我和陈言的名字,但是试了很多次都没成功。树皮里面仿佛一块石头。慢慢地我发现刀子钝了,锋利的刀刃变成了废铁。
  伐倒它需要多少时间啊?
  我抬头看看树,树枝笔直地戳进天空。我又低头看看手里的刀子,刀子那么渺小。
  狼来了——我发现一群羊羔朝我跑来。它们穿过我,踩得我的心很痛。
  我咬紧牙关,等最后一只羊羔跑过去。
  我终于看到它了——那只强壮的恶狼,尾巴夹在裆下,瞪着磷光闪闪的眼睛,疯了一般撞过来。我躲闪不及。我只好抓起小刀横插在心上。我感觉方才的疼痛消失了。我仿佛浑身是胆。我勇敢地挺起胸膛,迎接那只狼。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起跳,穿心而过。扑呲。我回头去看,刀子插在了狼的肚子上。
  狼已经死了。我伸手去摸。还好,心脏还在。我捏一捏,还是软的。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我低头埋在胸前,刀子的伤口已经愈合,紧接着,我看到肚皮合上,顷刻之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哈哈哈哈……我仰天长笑。
  顿时,尘土飞扬。
  伴随我狂癫的笑,大树倒下,炸雷哄响,大雨倾盆……

  醒醒,快醒醒——我听到有人喊我。我睁开眼。陈言正焦急地看着我。
  “怎么了?”看我醒来,陈言问道,“你怎么笑那么大声?做梦了?”
  “嗯!”
  “9点了,快点,大羌今天出院。”
  “差点儿忘了”,我一骨碌跳下床,“妈的,又漏了!”我感觉到内裤湿漉漉的,方才意识到刚才在梦中遗精了。
  “你可真行!”陈言笑笑,转身帮我拿条干净的,扔过来。
  “又梦见女人了?”去医院的路上,她问我。
  “有你这么好的老婆,我哪儿敢呢?”我拍拍她的肩。
  “就知道贫”,她提醒我,“专心开车!”
  ……
  大羌自己办了出院手续。
  我们到的时候,他已经出了大门,正在冬日的阳光下,极目张望。看起来,像极了刚出狱的囚犯,胡子拉碴的,头发脏而乱。
  我带他去了苏堤。我要给他看样东西。

  今天的陈言,异常活跃。到了目的地,她像风一样,在我们前面跑来跑去,张开臂膀,模仿小鸟,忽而左右低翔,忽而又上下翻飞。
  我和大羌并肩走在后面。
  “陈言跟着你很幸福”,望着陈言快活的背影,大羌说。
  “幸福是相互的”,我说,“以心换心,这样才公平。”
  “一哥”,大羌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我并不奢望你能原谅,该错的都错了,想回头也
不及了。其实,我只是于心不甘,陈琳的事儿你都知道了吧?妈的!我也没想到!操!”他把烟头扔到地上,恶狠狠地踱了一脚。
  “过去的事情就别再想了”,我又给他一根烟,帮他点上,“其实我今天只想带你看样东西。”
  “什么?”他问。
  “蜘蛛网!”
  “嗯?”听到我们的谈话,陈言停下来,好奇地回头望着我。
  “什么蜘蛛网?”陈言问。
  “一会儿再说”,我示意陈言安静,“来过西湖多少次还记得么?”我问大羌。
  “……”,大羌摇头。
  “你们看”,我指着身旁的那棵老树,“看到了么?那些灯的上面,是不是都有一挂蜘蛛网?再看看其它的树,其它的灯,看能不能找到没有蜘蛛网的。”
  “很神奇哎——!”陈言被这一不经意的发现惊呆了。
  “跟你们一样”,我说,“第一次发现这些蜘蛛网的时候,我也很激动。那好像是一个黑天。白天,我刚被一个从前的哥们儿给骗了,心里沮丧,所以就来了这里……”
  “一哥……”大羌面露愧疚之色。
  “没事儿!”我拍拍他的肩膀接着说,“我那天喝了很多酒,我是在一种微微的醉意中去欣赏,去思考的。呵呵,看看这些神奇的小网兜儿,真他妈的,我真为那些聪明的蜘蛛而感动。同时我也为它们智慧的网而感动。它们让我明白,聪明的不只是人类,在人类的周围还存在着许多更聪明的生物。它们比人类简单,去比人类更快乐地活着。它们甚至没有欲望,它们需要的只是一顿饱饭,它们有的只是一个肚子。而人类则不然,咱们比它们多出很多口袋,咱们的口袋里装着良心,装着脸皮,装着自尊和钞票,随时准备出卖或者收买……”
  “……”,说到动情处,我有些哽咽,陈言和大羌都不说话。
  “我从书上了解到,蜘蛛的寿命不及人类的几十分之一。在现实中,我也明白,人的欲望远远不止蜘蛛的几十倍,几百倍,甚至几千倍。哈哈,人之所以能够主宰地球,我认为除了无可替代的人的活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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