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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我的妞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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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瞳妍本打算拿自己上班的工资供她上学的。可孟瞳灵死活不同意。所以,后来,她找到中学时的一个同学,跟他协商,以结婚为代价,每月由他支付几百块钱的生活费。
孟瞳妍说,其实从这件事儿上,她挺瞧不起孟瞳灵。
中间,我插嘴问她她以前在什么单位上班。
她犹豫了一下不想说,不过,最后在我的一再坚持下,她告诉我说是在发廊。
我问,“洗头、剪发还是按摩?”
她说,“除了理发,什么都干!”
“你是从那个时候听说可以修复处女膜的?”我问。
“嗯!”她承认,并且说,“其实你在光哥那儿给我安排的工作我根本就做不了,你太高估我了。”
“那是你没出息!”我说。
“我知道”,她说,“所以我才找机会找人包的!”
“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客户?”
“嗯!”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昨天!”
“以后怎么办?一直让他包下去?”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从小就受苦,为什么不能跟你们一样享受享受?为什么你们可以做的事情我不能做?”
“你以为我现在很享受?”
“至少比我强!我算什么?难道我要告诉别人我以前是个洗头妹,根本干不了光哥安排的活儿?”
“你可以学!”
“那要学到什么时候!”
“你知道什么是生活?”
“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难道不知道就不活了?”
“你已经没救了”,我说,“你跟我说过的好多话都是前后矛盾的,我他妈根本就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41
我不知道孟瞳妍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被早晨的一个电话叫醒。
打电话的是光哥。
“小妍昨天辞职了,你知道吗?”光哥说。
“知道了”,我咳咳嗓子里的痰,低声说道,“她已经走了。”
“回家了?”
“去嘉兴了,被你那个欠钱的客户包了!”
“什么!”光哥好像受了什么惊吓,“被谁包了?”
“你那个欠钱的客户!”
“操!那孙子是个骗子!”光哥喊道。
“我知道!我跟她说过,但是她不听。还有就是,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她以前原来是个洗头妹,她妈的,这丫头片子骗了我好久!”
“她真是孟瞳灵的妹妹?”
“也许吧!”我说,“一模一样的声音,你觉得呢!”
“操!一眨眼全他妈乱了。你跟老牛的事儿我听说了一些。怎么着?要不你过来帮我忙?”
“不了!我想歇歇,忙了这么久,很累!”
“对了,陈琳是大羌亲姐?”
“是!”我说,“这小子把我害惨了。他妈的,他以前是个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这次,为他那个婊子姐姐,把刀插到了我身上!”
“老牛怎么样?还在公安局?”
“嗯!”我说,“不过没事儿,雷风不敢把他怎么样,这个事情要是闹大了,大伙儿全他妈完蛋!”
“小王现在成了《模特》的主编,你知道?”
“不知道!这小子没戏!不过我真没想到雷风这老东西还真相信他,还真敢让他玩儿。没我,《模特》谁都玩不好!”
“什么时候有空?出来吃饭。”
“从今天起,不再出去吃饭了,我想好好在家呆一段时间,真的很累,有时间再说吧!”
“好的!你小子可别想不开!”
“行了,知道,挂了!”
42
造型师给我写了回信。留了她的手机号码,要我一定打给她。
我犹豫了许久,没有打。
我简单地认为有些事情不开始就永远不会发生。但是,后来才知道,我错了。
那是两天以后。
那天阴天,窗外的天空阴沉得像张驴脸,有板有眼地皱着眉头的几缕的折子——电线杆子上的那几根高压电线,在空气里摇晃。
本打算在家睡两天。但一大早徐允就打来电话,把我从梦遗的兴奋中拽回到残酷的现实。
看着床单上湿漉漉的精液,我惆怅满志,我怎么了?我他妈的那么多女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操!真他妈邪乎!我脱下内裤,扔到床底下,去洗手间洗了个澡,刷了刷牙,然后把孟瞳妍留下的牙缸牙刷全都扔到装手纸的垃圾桶里。
徐允来的时候正好九点。
徐允穿了一件无袖高领格子T恤,腿上绷着牛仔裤,风情万种地踏着洪亮的石英钟声敲响我的门。
我从锁空里望见她,确定没有别人,给她开了门。
“怎么这么老半天?”一进门,她就嚷。
“我得先看看有没有别人跟踪”,我说,“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他妈的怕再被人给坑了!”
“还有谁会坑你?”她问。
“谁知道呢!要是早知道,我他妈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我也不想干了”,徐允放下包,坐下来,平静地说,“你和老牛都不在,跟小王那孩子也没什么好混的了,这孩子太蠢!”
“那可不是!”我说,“要说蠢,还得数我最蠢。要不怎么会被他妈给骗了。妈的!我怎么都不明白,你说雷风那孙子怎么会看上他!妈的,猥琐得像只耗子!”
“你和老牛对他不薄,虽然有时候嘴上不留情面。”
“算了,不说这些,说正经的,你找我什么事儿?”
“没事儿不能找你?”
“那倒不是!”我说。我点上烟,“要么?”我把烟盒扔过去。
“我不抽这个”,徐允说,“太辣!”说着,把我的扁盒三五放到茶几上,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包摩尔。
我给她点着。
“最近发生的事儿太多了,突然得叫人不敢相信!”我说,“怎么样?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暂时没有!”她说,“就想找个人嫁了!”
“得了吧!”我笑笑,“谁他妈敢要你!整个一个母老虎!娶了你那就等于娶了个定时炸弹!谁他妈知道哪天爆炸!”
“你别老说他妈的!你今天说的特贫!”
“那又怎么了!我心里有气!我他妈都被人害成这样了,不能发泄一下么!”
“其实我觉得这次老牛损失最大。”
“那倒是!”我把身体陷进沙发,仰着头,看着天花板,重重地吐出一口烟,“你说50%的股份有多少?”我问。
“400多万!”徐允说,“你忘了?股份是我帮忙转的。”
“我操!那不就是说小王这一下就到手40多万?!”
“是啊!要不怎么会这么嚣张?!人家现在可是《模特》杂志社的主编!对了,好像雷风给他派了辆车,还有专职司机!”
“呵呵!”我似乎只能苦笑,“看着吧,撑不了多久,《模特》没我准完蛋!”
“哟!”徐允惊呼一声。我一看,妈的,烟头活生生地把我家沙发烫了个大窟窿。
“我不是故意的!”徐允站在那儿,不好意思地搓搓手。
“算了!”我扔过去一个垫子,让她挡在窟窿上。
“我看你他妈诚心找碴儿,怎么着?是不是连我也想一把火点着了?”我跟她开玩笑说。
“我哪儿敢呢!你那么瘦,连点脂肪都没有,万一烧不死,找我拼命,那可就不值了!”
徐允接这样的话茬反应特别快。
“其实我觉得咱俩最配的就是能贫到一块儿,说荤话的时候脸皮厚得一点边儿都不着!”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女的!”
“你要不是女的,我还不让你进门呢!”
“呵呵,仅仅因为性别?”
“如果你觉得我肤浅,仅仅因为性别又不是不可以,你不是一直说我色么,我他妈总不能装成伪君子一点面子不给你吧!”
“我觉得你比我贫多了!”
“那当然,我比你有文化,而且我比你聪明!”
“哈哈,聪明个屁!聪明还不是反被聪明误!”
“说话别太损!你想,当初要不是我,《模特》能有今天么?要不是我,你们能有饭吃么!”
“行了!”徐允站起来,“不扯这些!哎!洗手间在哪儿?我尿个尿!”
“滚你妈的!”我被她扑哧一声逗乐了,“说话文明点儿,别对我口头性骚扰!”
“一会儿再说”,说着,推门进了厕所。
“纸在哪儿?”她在里面喊。
“尿尿还用纸?”我走到门口嚷道,“在马桶后面的那个红色的篮子里,晾衣架上挂着的那个!有根电线拴着!”
“你家厕所跟地雷战似的!”她出来之后说。
“不是我弄的”,我说,“孟瞳妍弄的,她说这样方便,而且洗澡冲凉的时候可以挪开,不会弄湿。”
“还挺聪明,哎!你家孟瞳妍呢?”
“什么你家我家的!走了!”我说。
“啊!怎么走了?你跟她不是……不是……?”徐允两只手对在一块儿比划了半天。
“什么啊?”
“谈恋爱呀!”徐允看我急了,她也急了。
“谈个屁恋爱!”我说,“根本就没有的事儿!他妈的,这丫头片子来了两个多月,这两个多月就没太平过!”我不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跟徐允说,毕竟都已经过去了,再说,我对孟瞳妍确实又没动过什么真感情,大家彼此之间只是不负责任地同居而已。
“同居?”
“怎么了!”我说,“我以前不就这样么?没听说过?”
“你还真诚实!”
“那又怎么样!”我说,“做了就做了呗!不承认又不能表明自己清白!”
“虽然以前经常开你玩笑”,徐允不无意外地说,“没想到原来都是真的!怎么样?以后还会玩吗?”她眼神妩媚地看着我。
“谁知道?”我说,“这种事儿不是刻意强求的,我随意!”
“呵呵!”徐允直勾勾地盯着我,“有没有兴趣再玩一把?”
“什么!”我差点儿晕过去,还以为听错了呢,可看她眼中流露出的诚恳,似乎又容不得我怀疑,“你他妈不是说跟你吧!”我惊讶地张大嘴巴。
“是又怎么样?反正又不是处女!”
43
可能太累,也可能是白天不太适应,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徐允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反正没事儿,先睡会儿,我提议,一会儿再试。
我起身关了家里所有用电的东西,包括电脑、电视、电冰箱和空调。我把手机也关了,拔了座机的插头。然后,重又回到床上。
我好像在没有电的原始社会跑了很久很久,我在一个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洞里挣扎得浑身疲惫……
徐允把我摇醒,我发现眼里噙着泪水。
徐允说你梦见什么了,又哭又嚎的,吓死人了!我说没梦见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总做梦,接二连三地连自己都烦了。
我想抽烟。
一起身才发现,徐允把粉红色的三角裤又给脱了,她把我拽回来,身体伏过来,一只手压到我胸口上,另一只手摸我下体。她硕大的乳房在我胸前摩娑着,我被她弄得坚挺起来。
她幽幽地半闭着眼,拿过放我胸前的手,抚摸我的脸。
她的双颊通红,像烧透的晚霞,衬着白嫩的脸皮。
我知道她正处于亢奋状态,可我虽然已经站起来,但还是没有丝毫想做爱的念头。
她发了疯地吻我,喃喃地叫着,呻吟着……
我十分勉强地翻身把她压到床上。我奋力地想把我的利刃刺到她的肉里。我想搅碎她。
可我发现还是不行。刚想进去就软了。
我十分抱歉,说可能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心都酸了,立不起个儿来。
她有些不悦,红潮刹那间消退。
下次吧,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好像没劲儿。
徐允一句话也不说,起身去找自己的内裤和胸罩。
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待我回来,徐允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客厅等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说,“今天早晨仓库泄漏,遗精了,可能身体熬垮了!”
“你可不想大伙儿传言的那样!”
“无所谓,反正今天只能这样了!”看她不高兴,我说,“你就当我是个废物吧!”
“我走了!”徐允掐灭烟头,起身,跨上小包。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昨天下午有个女孩儿打电话到杂志社找你,挺着急的,说有急事,一定让我亲自当面告诉你,这是她的电话。”
徐允递过来一张卡片。
上面写着的正是造型师的号码。徐允还写了她的名字:陈言。
“喂!她知道我辞职了么?”我冲到窗口,对着已经下楼的徐允喊道。
徐允抬头看了一眼,点点头。
打么?我问自己。打,意味着我必须把所有的事情马上跟她说清楚。可是不打,早晚也得跟她说。我并不想隐瞒什么。我只是不愿意在这个心情低落的时候,让她分担痛苦。
我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打。
这是我第一次跟她通话,所以,手臂控制不住颤抖。
“你好!”电话响了好长时间才通,“你好,请问你是?”她的声音并不参杂T城口音,很标准的普通话,也很明媚。
“你好,我知道你是陈言,是你让我打电话的!”实际上我并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只是随口扯了一句。
“你是……”她的声音由平淡转为兴奋,由疑问转为肯定,我能明显感觉出其中的变化,“你是——衣峰!”她把我的名字说得很重,好像生怕我听不清。
“嗯!”我回答。
“你还在杭州吗?我听你单位同事说你辞职了!”
“你怎么知道我单位电话?”我不想过早的牵扯被人陷害的问题,所以,我有意避开辞职这个话题。她的话语中藏有掩饰不住的惊喜,我不忍心刺激她,或者伤害她。
“有《模特》啊!你的《模特》我每期都买!”她开心地说。
“所以你就编个瞎话儿说有急事儿,让我给你打电话?”
“不是啊!人家关心你嘛!”可能我说话的口气过于生硬,她有些紧张。
“咱俩认识多久了?”我问。
“差3个月零5天正好两年!”她记得非常清楚。其实,说实话,我根本不记得。我只是觉得她说的差不多。
“这么长时间都过来了,为什么非得跟我通电话?”
“你!人家想听你说话嘛!”她有些生气。
“生气了?我跟你开玩笑呢,呵呵,最近有点忙,所以没顾得上网络这块儿!”我强迫自己转换口气,尽量表现得开心一点儿。
“嘿嘿,你最坏了,就知道欺负我!”她转怒为乐。
“发生什么事儿了?为什么非得让我给你打电话?”
“就是想你喽!”
“这么简单?!那你还说是急事儿?”
“那当然了,我想你就是最大最大最大的事儿,天塌下来也没这个大!”
“呵呵!你比刚认识的时候还调皮!小心我打你屁股!”
“你敢!我有铁裤衩!不怕!”
“哈哈哈哈……”强忍不住,我“扑哧”一声笑出音儿来,她一听,也笑了。
“上网聊吧!”我说,“从今天开始,我有很多时间陪你聊,想什么时候开始聊就什么时候开始,想聊到什么时候就聊到什么时候!”
“这么好?嘿嘿,好吧!老地方!看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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