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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汉子遭遇师生恋:爱在道德之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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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妻妹怎么如此不道德?硬将贤侄女这么一个芳名给破坏了!”冰南道。
大伙都笑了。这时,已到了酒店门口。我说:“我保留意见,到席间定为令千金献上美名!”
没等程军动嘴皮,光棍委员会的另两名成员“倒戈”了:“我抗议,机会均等!”
没办法,程军又说:“咱们在这等一分钟,让老同学发挥一下聪明才智,怎么样?”
冰南抢着说:“我有个名,叫程戈,‘金戈铁马’的‘戈’……”
“太硬啦!让人头皮发麻。”周红反驳道,“不如叫程一丹……”
“那不是和娃她姨进而和娃她妈成姊妹了吗?”冰南“发难”道。
大伙又笑了一通。程军道:“干脆叫程建军,一脉相承,名符其实!”
我笑得肚子都疼了。
这时,酒店老板娘出来了:“噢,人民教师!怪不得‘老鼠钻书柜——咬文嚼字’的!”
大伙一愣。老板娘又道:“快来坐,人民教师,可喜可贺!”
“坐个屁!”程军咆哮开了,“我们是老鼠,还敢进酒店?”
“哎,我说程老师,你怎么这么小肚鸡肠。我可没叫你‘程老鼠’……”
“闭上你那臭嘴!”程军极不理智地向那妇人冲去。
我们慌忙拉住他。
那妇人这下扯开了破锣嗓:“你看你那素质,你能为人师表?你误人子弟哩!”
我气不过,走到那妇人跟前说:“你以为你能教?程老师怎么样,还轮不上你数说!”
那妇人愣了一下,程军才缓过气来,气急败坏地说:“既然共产党将我派在这儿,证明我就能弄!”
“你能弄个熊!看看你教的学生,吓人哩!”妇人露出了泼妇像。
我示意冰南和周红将程军拉走。程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以为你是谁?你素质好?你给心情如水的小学生都起‘街道十婊子’的恶名,你还不是婊子吗?你光有几个破钱!你什么都不是,你只会造谣中伤……”
这时,饭店的师傅和服务员出来拽着妇人双臂往回拉。那妇人却越发来劲了。只见她双脚一蹬,在那地上蹦起老高,唾沫星乱溅着:“我就有钱,有钱哩!你有吗?穷教师一个,连街道卖麻子的‘王老五’都不胜!你滚,我嫌你占座位哩!你们不嫌寒酸,竟跑到本店‘咬文嚼字’来了……”
我气晕了,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周红拉了我一把,我们就又拉起程军往“迎宾”酒家走去。我心如刀绞般难受,感到脊梁骨都在发寒。周红在我耳边说:“为了程军,为了咱‘光棍委员会’,为了我们教师,今晚这酒咱喝到底!”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八、最后的瞬间(4)
夜幕全然降临,街灯该亮的都亮了起来。人们坐在店铺门前纳凉、消闲,没想到有如此“插曲”,于是都喉咙发热起来:“教师恓惶,几个月几个月不发工资。灯没油了黑起来,人没钱了鬼起来。”
“没钱你别胡骚情,惹得人家痛骂了一顿。真是‘门缝夹狗——内外不是人’……”
“那婊子还真卖力,肯定将臭裙子跳扯啦!”
“那你快去看呀!”
……
走到“迎宾”酒家门口,旷师早前来搭话:“哎,你们也真是,到那里吃饭就不怕倒胃口?”
“别提啦!”程军长吁短叹着,“我走到饭店门口才想起一件事来,加上那‘疯婆娘’出言不逊,我便气不打一处来……”
“算啦,算啦!‘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在我这儿一场子下来,保你忧愁全无!”他揭着门帘,“和那些泼妇骂仗,老哥教你一招,你光说:‘原话过来啦!’”
大伙都笑了。笑时,已到了桌前。四人坐定,服务员端上热茶。面对袅袅茶香,几人一时无语。我忽而有所触发,便问:“你的‘征名’结束了没有?”
程军道:“没有令我满意的,继续!”
“你看,叫‘程茗’,怎么样?”
“噢,对啦!”程军来了兴致,“草头加‘成名’的‘名’,妙!妙!”
周红和冰南也连夸这个名字的文化底蕴和双关意味。
“那么,我要‘弥猴而冠’,荣幸地成为‘酒司令’了!本司令提酒去也。”
我提了两匝“黄河”,心想:权作虚张声势,今晚只喝一匝便作罢。
冰南见我进来,大声说:“我提议,坐里边。今晚咱哥儿们不醉不罢休!”
我便把酒提进了雅座,冰南动手抹起了桌子,几个人就又重新坐定。
“怎么,桌下是什么?”周红嚷道。
“该不是狗吧!”程军也注意到了。
几人慌忙离开座位,揭起台布一看,竟是三只屁股,却怎么也看不清头来,怎么叫也叫不出人来。这时,旷师进来了:“你看这娃娃傻得,老师又不吃人。快出来,快出来!”
一连喊了几遍,三个家伙就是不出来。
我问:“是哪里学生?”
“好像是初中新生,面生生的。”旷师说。
“有没有能叫上名的?”程军问。
“好像有一个叫‘土包子’……”
“杜报纸,出来!”程军厉声喝道,又对大伙,“你看这小子钻在桌下报负大志着哩,岂不枉费了先人的心机?”
“杜——呦,你小子出来啦。你今天班会上检讨是怎么做的?”
“老师,我错啦,我错啦,我——”三个男学生全都勾着头,鸡叨米似的不断说着。
“你把啥错啦?”程军没好气地问。
“我们不该出来吃炒面?”杜报纸嗫嚅道。
“是啊!老师,我们不该吃饭……”其余两个附和着。
程军摆了摆头,两手一摊,满脸痛苦地坐在凳子上。
周红问旷师:“这是怎么着?”
“三个娃娃天黑来的,说他们是住校生,馍被人偷了,要吃饭……”
“你们吃毕了么?”程军改变了腔调,温和地问,“吃好了么?”
“吃毕了,吃好了!”三个学生诚惶诚恐地道。这情景,活象封建时代朝堂上“三呼‘万岁’”的一幕,令人心寒。
“那你们可以走了?!”程军闭上了眼,仿佛不忍看到眼前的景象一般。
三个学生一溜烟地溜出了店门。
冰南忙喊旷师:“你大方,不收钱?”
程军抢着说:“钱我开上!”
其实都不用你开,他们压根没吃饭……
“没吃饭?”几个人异口同声地问。
“他们正在要饭,你们进来了。他们就钻进了里面,不想,你们又追了进去,他们只得走了!”
八、最后的瞬间(5)
“救救孩子!鲁迅当初的呼声,今天依然急迫!”冰南不无感慨地说。
“不用担心,他们兜里有的是票子,知道买着吃,不会饿死的!”旷师说着出去了了。
雅座里归于寂然。听到操作间里鼓风“嗡——”的响声,里面夹杂着叮哩咣啷的炒菜做饭的声响……
一会,旷师老婆端来了第一道菜——牛排,并连声说:“让你们久等了,久等了!你看那几个娃娃把我害得手到面盆里糊了一回,他们倒走了……”
我们被他这一唠叨弄“醒”了。从沉闷中解脱出来,却不知说什么好。她重又道:“久等了,你们喝,你们吃……”说着就走了。
我拿来茶杯,刚要倒酒时,她又回来了:“路老师,你们谁能花开这钱?”她拿着张50元钱不断晃动着,像拍卖会上的主持人一样神气活现。
“我没有钱。”我难为情地说,“冰南你们几个有吗?”
“我不够了。”冰南道。
周红从T恤衫口袋掏出一卷钱,数开了:“恐怕不够——”半天,又说:“对不起,不够!”
众人的目光聚向了程军,程军说:“我是两张‘1顿顿’!”
这时,“王老五”进来了:“帮着花一下吧,娃娃买麻子哩!”
程军猛冲出店门。一会儿,他回来了:“不用花啦,不用花啦,喝酒,喝酒,菜都晾凉啦。”
众人笑了起来,王老五只好出去啦。
众人急问程军原委,程军说:“还不简单吗?在我谆谆教导下,杜报纸三人不吃麻子啦!”
“牛排都凉冷啦,喝酒,喝酒。”我说,“本司令要宣布一条特别规则:‘输下的酒可以用讲故事的方式免去……’”
“你不是为我省酒钱吧!”程军正色道。
“哪里,哪里!此议只为助兴热闹。”
“那不成故事会了吗?”“光棍委员会”里“异军突起”,周红和冰南一起向我“发难”。
“非也,非也,二位贤弟。这里还有细则:当且仅当某‘酒友’输两杯时,他可寻取自愿,申请讲一个故事免去其中一杯酒。”
“那岂不是浪费时间!”周红继续“咬”住不放。
“本司令尚未宣布完,二,申请免酒着,务必在30秒钟之内开讲,故事内容形式均不限,但必须使四座满意,待四座纷纷表示‘满意’后,方可正式免酒。”
程军和冰南若有所思,不置可否。周红仍在“负隅顽抗”:“这岂不成‘高难度动作’了?”
“本规则有未尽事宜由本司令负责解释!”
“‘本司令’岂作‘胡司令’耶!”周红仍不甘心。
“报告‘胡司令’,开酒!”冰南斩钉截铁地说。
我见时机成熟,马上宣布:“诸位,诸位!为程军、孙秀梅夫妇喜得千金,干杯!”
四杯“砰磅”相撞。
“咕咚,咚——”四人一仰脖子,四杯“黄河”便穿肠而下了。
“抄,抄——”程军激动地,“咱们兄弟四个,好一阵子没这样聚了——进不起馆子了!”
一桌默默地吃着。
“我建议,为贤侄女程茗早成大名,干!”周红道。
“干!”
“干!”
“干!”
……
三瓶“黄河”被“平分秋色”了。
我清了清嗓子:“我宣布,碰杯结束……”
“不,不,不——”冰南站了起来,“我提议,为路明的玄机妙理,干!”
“哎,咱们不能‘跑题’,应该围绕‘贺千金’这一中心。”我反驳。
“那为贤侄女有如此芳名,干杯!”冰南胸有成竹。
我无言以对,程军早高擎起了酒杯。于是,四人又仰了一回脖子。
没等我宣布,程军站起,拱着双手:“报告‘胡司令’,请求诸弟兄,允许我为各位看一杯水酒,略表寸心……” 。。
八、最后的瞬间(6)
“甭客气!”周红道,“繁文缛节‘睡觉’吧!”
我还在踌躇,冰南开口了:“我看还是指头上见,开拳!”
“报告司令,我有个请求。”程军道。
“说吧!”
“我打通拳,对方输多少喝多少,‘免酒令’暂停执行!”
“Certainly!”
轮上周红转一圈了,我特别强调:“‘免酒令’自开拳之刻生效!”
周红“旗开得胜”,冰南先倒挂了两杯酒,他举起右手面向我:“报告司令员同志,本‘酒员’请求免酒,请指示!”
“请开讲!”我极兴奋地“指示”道。
旷师老婆放下盘鱼忙跑了出去,不到半分钟旷师夫妇站在了雅座门口。
冰南极诡秘地道:“诸位,我的故事很短,就像《过江诸人》,请大家满意。听着:我们学校教师厕所的灯一直长明着,韩校长三令五申,要求教师做到‘人走灯灭’。可半月过去了,灯还是全天候地亮着。昨晚我睡不着,去上厕所,厕所里一片漆黑,一拉灯,灯没亮。今早一看,灯被敲碎了。经打听,才知道,原来是韩校长以身作则,来了个‘灭灯走人’。”
“Good!”
“Better!”
“Best!”
旷师夫妇没趣地走了。冰南和周红两杯撞在一起。
接下来我和周红。我回敬了他一下。周红跺着脚,抓起喝剩的一只酒杯:“报告司令,这杯酒姓周,暂搁着。我不行了……”
“不行,军令如山!”冰南“抗议”道。
“那你讲个故事吧!”我动员着。
“报告司令,我没有故事。”
“把你《新概念英语》上的Story随便拉出来一个。”
“书到用时方恨少,我想不起来了。”
“那你喝吧!”
“我真的不行啦!”
“哎,司令!”程军推推我,“我建议让他给咱们说一句实话。回答:你往独立高中调怎么‘泡汤’了?不要打弯子——我知道那里缺英语教师,像你这样的英语本科生,怎么能教小学一年级数学呢?”
“回长官话,他们说‘工作需要我教1…1=0’!”
“罚酒!喝三杯!”我命令道。
桌上立即添成了六杯酒,其中五杯姓周。
周红一下子愣住了,半晌才说:“司令,司令,我有个故事。”
“Please talk it。”
“Yes;sir。”周红耸耸肩,“很久很久以前,局里了解到山里的志丹中学有一名炊事员,名叫余有功,是一名‘老革命’。‘老革命’工资之高,全县无人相比。几十年过去了,余有功已退休,可工资照领不误。”
“余局长上来后,人秘股长便殷勤相告:‘志丹初中有你一个本家哩,是革命的有功之臣。’余局长‘欣然规往’,问校长:‘你们学校有个余有功,是吗?’校长思忖再三,说:‘有哩,与你一家子。’局长便要见他‘一家子’。校长说:‘余老上山采药去了。’局长神往起来:‘想不到我们余家人还真不错,有道骨仙风,有仙骨道风。’校长忙说:‘有哩!’局长又问学里的‘劳保’有没有他本家的。校长说:‘学里没有‘劳保’。’局长带理没理问:‘有没有老余的?’校长连说:‘有哩!’局长满意地走了。”
“前年‘教师节’,局长给志丹中学打电话说要看望‘老余’。校长忙说:‘“老余”不在’!局长训了。校长又说:‘在哩!’局长上来后,校长却溜了。并且,学校也放了假。局长一气之下,定要见见自己的本家。他找到一个学生,问他知道不知道余有功。学生说:‘知道哩!’他说:‘那你引我到他家去。’‘家?’学生吃惊地。‘对,家!就是他住的地方。’见这位开小车的人一本正经,学生也‘“二本”正经’起来。将余局长引到了一个驴圈里,说:‘这就是驴(余)有功以前的家,它早死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八、最后的瞬间(7)
三人的目光都盯上了周红,周红却耸耸肩:“That’s all。 Thank you。”
“哎,周红,你不可能这样完了吧!”程军焦急地问。
“完了。真的完了。”周红坦然地说,“我要喝酒了。‘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哎,周红。”冰南抓过周红端起的酒杯,“我替你喝,你得把故事讲完。”
“故事就这样,讲完了。”周红反复强调着,郑重其事。
旷师老婆端来了全鸡,惊讶地说:“鱼咋还在哩?”
“驴早死了呀。”我说。大伙纵声大笑。我才醒悟过来。
旷师老婆嘀咕着“神经病”,走了。
“本司令有令,周红必须回答在座的提问。每个问题可免一杯酒,归提问者喝。”
冰南放回酒杯不由分说地开问了:“余局长怎样处理这件事的?”
“他免去了校长,发落了股长。——这杯酒跟你姓!”
冰南没说什么地接过了酒杯。
“Who will ask question?”周红向我们看了一回。
“There is one question; who’s the head…master and who’s the……”
没等程军说完,周红说:“好!一个问题完了。”
“No; No……。And; and who’s 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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