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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缘_完结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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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便有些奇怪,陶黎贺不像是如此沉闷不说话的人。转首去看,他正下巴抵着酒杯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我脸上长花了?”脸皮再厚还是会不好意思,她抚着脸,扬眉问。
“终于让你注意到我了。”陶黎贺微微叹口气,“你刚才的样子,好像我就是你旁边那花瓶。”
其实何止刚才?他一直都有这样的挫败感。
罗雪青失笑。
“罗雪青?”顿了顿,他轻轻叫她的名字。
她轻嗯一声,酒杯后面唯露出一双柔媚圆润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突然消失了,你会不会想起我?”
罗雪青心里猛然陷进一种茫然的疼痛,这痛因为种得太深她再如何忘记和治疗都依然存在,这痛因为被人掀起得太突然以致她根本没来得及思考他说这话的用意,只直觉地想武装自己,因而语气淡漠地回答:“不会,我不是长情的人,我会转背就忘了你。”
而且,他又算是她的谁?除了那次偶然发生的一夜情,他们之间连朋友都算不上。
“我就知道。”他脸上并无异样,只不满地盯着她,“果然我和你身边的路人甲没什么两样。”
“你是在跟我撒娇么?”罗雪青敛了心事,状似惊讶。
“不,我是在铺垫。”
“哦?”
“做我女朋友好吗?”
13
罗雪青滞了滞,因为没有真正的感情出现,她想过这种交往下来,也许他们之间会有暧昧,但不会被挑明。却没想到,陶黎贺会如此直接,一语点破。
只得以娇羞的低笑代替陡然涌起的慌乱。
陶黎贺仍看着她,那样子,跟那晚上孙公子在花园里向她表白的神情毫无二致。
但她心里却有着比那次更多的惶与乱,还有隐隐的无法言喻的开心,像朵暗夜里的绽放的花,因多了人欣赏而愈发妖娆。
他在等着她的回答。
“你想了这么些天,就想出这样一个结果?”
“我很少会连续几天都想着同一个女人。”
很坦白的神情,也很狂妄的口气,但因他条件优越,所以不会令人反感,倒会让女人无形中感到愉悦。罗雪青也不能免俗,但是她至少还清醒。
偏着头想了想,她微微举杯向他:“以结婚为目的?”
他摇摇头:“不,以快乐为前提。”
她唇角微勾:“你知道我很恨嫁。”
他温柔的:“我不阻碍你嫁人。”
原形毕露,他原来只是想要一个情人。
冷笑,假作遗憾地叹息:“原来只是一场游戏。。。。。。可是,为什么要选我?”
“我喜欢你。”
与其说,这是直接的表白,还不如说,这是明明白白在告诉她:我对你有性趣。
罗雪青笑,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一点一点地拭净了溢出眼角的泪,敛尽神色,她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就会接受?”
“因为我们都很寂寞。”
没有爱,没人爱,无法爱,都很寂寞,寂寞真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可以让人借机疯狂,也可以让人顺势堕落。
她居然想接受,或者本来就是这样想好了的,这无味的日子,没有爱情,来点游戏也是好的。
出了酒吧,罗雪青戏谑地问:“那么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要上床么?”
男女相爱,可以顺理成章地亲密接触,一夜情里的男女,也可以心知肚明地暧昧往来,像他们这样,一切都挑明了,又该如何继续?
可能是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陶黎贺忍不住冷汗流了一地:“你可以说得委婉一点。”
罗雪青大笑:“委婉一点应该怎么说?”
“像这样。”他把手搭在她肩上,微一使力搂她入怀,教她:“一切无声便胜有声了。”
“哦。”她点头,窝在他胳膊底下笑不可抑。
陶黎贺这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让她作弄了,不由想起可怜的听到她让他作便宜老爹就逃跑的孙公子,低下头去看着她说:“坏丫头!”
此情此景,好像只有这句话才能形容她。
既无奈又宠溺。
罗雪青喜欢人家这样叫她,当初丁奇第一次这样叫她的时候她心里甜了很久很久,那欢喜无关男女之情,仅仅因为这一句轻嗔,仿佛她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儿,时光挥挥手在一句话中就能回头。
而陶黎贺,大概便是看出了她的这点小心思,貌似最情动时也会这样来叫她。
仰起脸回视他,因为笑意未退,眼神盈盈似水含情:“我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了,所以我愿意陪你玩这场游戏。”
“这不是游戏。”他不满,“我们会努力相爱。”
“你说得我们就像是旧社会包办婚姻里无奈的男男女女。”
相爱也需要努力?如果爱,便是爱了,何需用心用计用力气?
陶黎贺解释得一本正经:“我们没有婚姻,我们只需要享受爱情。”
所以,她一定要爱上他。
罗雪青笑,也回应得相当认真:“但是我不再想费心去爱一个人,我只想找一个合适的男人结婚。”
她三十岁了,对爱有渴望,但没有幻想。
陶黎贺的声音依旧那么四平八稳:“你可以一边享受我给你的爱情,然后一边去寻找合适的结婚的男人。”
他是如此清晰地堪破她此时的心理状态,罗雪青无声冷笑:“这真是一个美妙的馅饼。”
是馅饼还是陷井?谁知道呢,总之对于饥饿中的男女,都具有同样的诱惑力。
“我们去旅游吧。”时近午夜,他开车送她回去,她忽然说。
“现在?”陶黎贺讶然。
“是啊,不行么?”
她看着他,表静平淡,仿佛去与不去都无所谓。
陶黎贺眨眨眼,想了一想说:“行。”
然后车子转弯,就那样开着车出发了,午夜里头寂静无人的公路,只他们在疾驰。
其实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么多年过去,即便努力改变得再多,她仍然是最初那个任性而为的小女孩。
而每一次的最初,好像都有人愿意纵容着她的这种任性。
那是多久以前的幸福?
而这幸福,又可以维持多久?
寂寂无声,只有风从耳边驶过的声音,陶黎贺扭开音乐,瞬间弥漫:
你有没有想到和我 相遇在寂寞的人海?
变成了朋友 一直走到现在
我们都不愿伪装假面 在喧闹的舞台
期待纯真的笑 由衷的泪水和爱
Sailing when a journey begins
What have we waiting for so long time
打开心窗眺望一片海
我们一起寻找 梦中的未来
See you when I see you again
What have we looking for so many times
跋涉过最崎岖的山脉
我们终将到达 那梦想中的未来
你说知心的两个人 总看着同一个方向
经过了这么久 你一直在我身旁
我说人生就像那旅程 谁知道转弯后的风光
雨后才有天晴 泪水后见阳光
No mater rain and tears
我们终将到达 梦中的未来
See you when I see you again
心有点飘忽的摸不着的疼痛。
她闭上眼睛,觉得灵魂跟着歌声一起飘远,飘到一个她寻不到的角落,飘到她许久都没有去碰触的地方。
再醒过来,只听见海浪阵阵,惊涛拍岸。
陶黎贺在她身旁安然睡着,她身上还盖着他的衣裳。
倚在栏杆上远远望,雾露深重,海像是云遮雾掩下的另一片天。
陶黎贺醒了走过来,和她站到一处:“经常来看海?”
罗雪青头也没回:“第一次。”
他讶异扬眉:“这么近为什么不来?”
为什么不来?公司组织过好几次来海边旅游,她都推辞了。这些年来,她好像没什么梦想,看见什么都不会特别惊喜,而海,是她想象里唯一一个能让她燃起激情的地方。
可,陶黎贺还是问:“为什么第一次看到海的你一点也不激动?”
她笑:“第一次看到海的人应该怎样?大叫大笑还是翻跟斗不停地跳?或者,干脆朗诗一首:啊,大海啊,真大,啊,海水啊,真蓝!”
陶黎贺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看着她:“其实你挺好玩的。”
她轻佻地睐一睐眼:“谢谢夸奖。”
赤足在海边漫步,陶黎贺说:“我们去游泳吧。”
只一转眼,他已给她买好了泳衣,深蓝的海水色,不很裸露也不是很保守,款式还过得去。
“我不会。”
她说得出乎意料的真诚,陶黎贺笑:“哪怕你这是借口,我也信了。。。。。。不过你若信得过,我能教你。”
罗雪青只稍微想了想,就点头同意。
随他一起去更衣间换好衣服,走出来在镜子面前却有些犹豫,她一向不穿裙子又很少晒太阳,深色的泳衣就更衬得她肤白如雪。
陶黎贺等在外面,看见她,他的眼神里有瞬间惊艳,但很快便隐了过去,望着她平静笑说:“我以为你是不敢出门。”
她回头:“如果你把这句换成赞美我会更加喜欢。”
“好吧,我得说,你的身材很好,皮肤好白。”出乎他的想象。
“要来的赞美,好敷衍!”
他哈哈大笑,她忍不住也笑意流露,这一点玩笑,很快便将自己那点小小拘禁掩住了。
她是真的不会游泳,因为小时候才初学就有过被溺的经历。
陶黎贺扶着她的腰,让她在水里学会漂浮,但她总是不由自主地下探,试图能抵到一个让她觉得踏实的地方。
这样来回多次,海水给呛了几口,但漂浮她一直不会。
陶黎贺耐性倒很好,一直说:“你要放松,要试着去感觉水的力量。”
她试了,但总是徒劳,忍不住恨声说:“我就讨厌在水里这种脚不能踏实地的感觉!”
他只好放她下来,把她引到浅水处。
她心情突然很灰败,像是不想面对他似的,一踩到地就扑腾着往岸边走。
陶黎贺在她身后喊:“你不应该这么容易就放弃的吧?!”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气,她愤而转身,瞪着他:“那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更安全的感觉?!”
14
吼完了,坐在沙滩上,抓着沙子从掌中一点一点地挤走。
对陶黎贺,其实很抱歉,她气的对象并不是他。
多没劲,偏这时候想起不该想的人,发不该发的脾气。
“对不起。”看着他郁郁走过来,罗雪青讷讷道歉。
“没所谓。”他依样坐下来,“不会游泳的人都缺少安全感。”
她微晒,还不如说她太缺少安全感的好。
但她并不想对他解释。陶黎贺也半晌没说话,只安静地陪她坐在那里,看沙子从她掌心不断流走。
很久之后,他抓住她的手:“我的做法伤害了你?”
她顿住:“哪一种?”
“让你做我女朋友。”
她抬起头:“你想多了。”
“真的么?”
罗雪青微微冷笑,这时候来后悔,他再真心实意都有点假惺惺的味道。更何况从那次年会开始,他就从来没掩饰过对她的那份兴趣。
但话又说回来,这若是伤害,那也是她愿意纵容的结果。
“像你这样身家雄厚,长相出色,性格儒雅的男人,哪怕是玩一场游戏,只会抬了我的身份,而不是损了我的颜面。”
所以,何来伤害?
陶黎贺苦笑:“你何必把话说得这么尖刻?我想带给你快乐。”
也是,罗雪青苦笑,矫情了啊,却仍是心有不甘的,也不知道不甘在哪里。
“快乐和幸福无关。”她想起那句话,不自觉就喃喃念了出来。
陶黎贺没听清,一脸糊涂地看着她。
“吻我。”她突然面向他,温言邀请。
他愣了片刻,然后揽住她的腰,俯下身去轻轻吻住她,他并不急着进去,而只是细细在她唇上温柔辗转。
罗雪青很享受这样的亲吻,不太深入但有适当的亲昵,隐隐撩拨着自己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渴望。
他是高手。
中午的时候,才有机会充电开机,然后打电话给丁奇请假。
她早上有时候会出去办事,所以上午没去公司的事情很好解释。
陶黎贺从后面抱着她,见挂了电话凑过来说:“我以为你不会说实话。”
“老板听见员工半路请假说要去旅行是不是很不爽?”
他想了想,笑:“有一点。”
但罗雪青听得出丁奇倒是松了一口气,或者,她遇到那么大的事,所有表现太过平静也太过淡定。
失恋后的人,若不是狂饮买醉,便也要痛哭憔悴,最不济,也得找什么发泄一下,不然的话,心中郁结何以消除?
她肯突然玩消失,大概丁奇是觉得她这才终于正常了吧?
听了陶黎贺的话,她也不说明,只道:“那怎么办?我为了你把自己老板都开罪了。”
“那就到我公司来吧。”
罗雪青挑眉:“我以为你会说,大不了我养你吧。”
他眨眨眼,状似委屈:“我本想这么说的,但怕你觉得是种冒犯。”
这男人,能辩能说,如此善于讨乖卖巧,打蛇随棍上的本事比谁都强。
她叹口气,返身回去揉了揉他的脸:“陶公子嘴巴可甜,我怕我还真会一不小心爱上你。”
陶黎贺笑:“真的么?那是我的终极目标。”
罗雪青问:“到时我改了主意要逼婚怎么办?”
陶黎贺一副自信满满的派头:“我知道你不会。”
她惊讶:“谁给你的这种自信?”
陶黎贺指着她:“你,事实上你比谁都清醒。”
这是变想在告诉她要适可而止么?罗雪青冷笑,声音却娇而媚:“你倒是懂得找机会给人戴高帽子。”
但他竟是察觉到了她隐隐的不悦,缠过来想以爱抚作安慰。
她顺势抱过他的手,枕在脑下:“好吧,既然以快乐为前提,有些事情我们还是说清楚。”
她的手指在他胸前划圈,陶黎贺微闭了眼睛漫不经心地应她:“比如说?”
“你知道我想嫁人,因此,我还要找男朋友,所以,第一,我们公事公办,公司里面你是陶总我是 罗雪青;第二,这关系自是见不得光的,有熟识的人在,你是陶公子,我还是罗雪青;第三,我若定下了某一个男人,还得麻烦陶公子,适时消失,永不出现。”
“还有?”他睁开眼,看着她,眼里说不出是喜是怒。
罗雪青此刻正垂了头,一心一意抚摸着他光滑的肌肤,像是很享受手上的触感似的,顿了半晌这才答:“还有最重要的,实现这三条的大前提,就像陶公子说的,我们互不干涉,交友相亲发展新的艳遇全部照常。”
“在这种情况下说这些,你不觉得有些破坏气氛?”她的爱抚入到深处,陶黎贺似乎情难自已,放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
“那么,我们应该在什么情况下说?”她抬起头,璨然一笑,微微刺道,“在餐桌上,会议室里,或者律师楼去?”
想一想,还是现在适合,他笑,忍不住把嘴埋到她胸前:“坏Y头,这点小阴谋我还是看得出的,你就想败了我的兴。”
她说这些,其实不过是恰恰合了他的意而已,狡猾的男人总是假装让女人来夺得主动,而控制权永远在自己手中。
只是,罗雪青微微勾了勾嘴角,他怎么知道她不是想挑起他的火?
临时起兴出来的,两人都没有带换洗衣服。
她冲了凉出来对着好像要发霉了的旧衣服叹气。陶黎贺却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一大袋吃的,顺带的,居然还给她买了几套衣服。
她翻开来,最底下甚至还有纸内裤。
她想象着他去店里给自己挑这些东西的情景,不自觉地微微一笑。
陶黎贺凑近来,把下巴抵在她肩胛上:“怎么,感动了?”
她返身走开,横一眼这个不是很正经的男人:“感动倒没有,不过很享受。”
她享受这样一个优质男人带给自己的宠溺,这一刻,她才真正体味,所谓的只在乎曾经拥有是什么意思。
天长地久其实远不如曾经拥有这么实在。
“又发什么呆了?”他问她。
“我突然觉得以前自己挺可笑。”
“怎么说?”
“我以前一直很信奉一句话,女人最好的一辈子,是只爱上一个男人,只和一个男人住在同一屋檐下。”
而且,她也曾发誓,这辈子只对一个人好,而且要和他过得很好。
陶黎贺的水差点喷出来,瞪着她:“你吓到我了几乎。”
罗雪青皱眉:“就知道说出来会给你笑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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