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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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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云海既有作案的动机,又有作案的时间。
四月十一号的夜里,蒲云海住在学校,所以,他不但有作案的时间,还有作案的条件,他和付主任的宿舍在教师宿舍的西头,湛玉曼的宿舍在东头,中间只隔着两间宿舍。
至于作案的动机,前面,笔者已经做了不少交代,现在不妨再做一些整合与总结——有些地方还得做一些必要的补充:蒲云海追求湛玉曼,在情感上投入的比较多,这种单恋——或者叫单相思,是非常折磨人的,根据同志们了解到的情况,我们不难看出,蒲云海在这段感情中陷的非常深,这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蒲云海经常帮湛老师上课,如果不是特别迷恋湛玉曼的话,他是不可能这么做的,在一般情况下,作为同事,替别人带几节课——或者一两天的课,这没有什么,也比较容易做到,可蒲云海就不同了,只要湛老师生病,他都主动帮湛老师代课,还替湛老师管理班级。这得需要多大的内驱力啊!我们都知道,爱情不但容易产生内驱力,还有一种神奇的魔力。
第二,如果不是爱的深切的话,蒲云海的不会给湛玉曼写情书的,情书是什么?情书是一个人在感情上的宣言书——或者叫公开信,这是需要勇气,同时要用自己的颜面和尊严做支撑,从某种角度讲,这和赌徒在赌桌上下注差不多,如果遭到对方拒绝的话,那么,这场赌局便告失败。
第三,第三点是由第二点派生出来的,遭到湛玉曼的拒绝,这就意味着蒲云海输掉了自己的颜面和全部的尊严,我们都知道,爱恨情仇,爱和恨之间的转换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因爱生恨的例子,我们见的还少吗?当一个人的自尊心受到伤害以后,人就会变得非常疯狂。而人一旦疯狂,就会丧失理智。
第四,湛玉曼拒绝了蒲云海的感情,却出人意料地和达明远搞在了一起,是一个男人,恐怕都受不了。种种迹象表明,达明远和湛玉曼之间的暧昧关系,蒲云海肯定是知道的,所以,蒲云海除了关注湛玉曼的一举一动外,对达明远的一举一动同样非常关注。四月十二号的凌晨,达明远钻进湛玉曼的宿舍,蒲云海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难得机会,这样,他既可以发泄自己的兽欲,又能报复湛玉曼,还能嫁祸给达明远。从同志们和蒲云海初次接触时——他对达明远的评价——可看出,蒲云海对达明远有比较深的成见。虽然他们这是亲戚,虽然蒲云海一直把转正的事情寄托在达明远的身上,但仍然掩饰不住他对达明远的怨恨。当然,同志们没能在湛玉曼的体内发现男人的精液,这也是大家疑惑不解的地方。
第五,蒲云海对湛玉曼的追求是一种病态的追求,在无法得到湛玉曼的回应的情况下,蒲云海竟然把自己的感情和精力转移到湛玉曼的文胸上,由此可见蒲云海病的确实不轻,这从另一个方面说明蒲云海的心理已经严重扭曲和变形。这种心理上的扭曲和变形,极有可能走火入魔,奸杀就是这种走火入魔的最极端的表现形式。
第九十章 锯子螺丝
李云帆、郑峰和卞一鸣有一个共识,杀害秦老师的凶手可能也是蒲云海。
同志们走进学校的时候,正是上课的时间,是最后一节课,付主任正在课堂上。离下课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应大爷,蒲老师在什么地方?”
“这时候,他应该在办公室,要不要我去叫他?”
“不要。应大爷,我们想请教您一件事情。”
“走,进屋说话。”
应大爷将同志们领进了传达室。
同志们坐在床上,没有地方坐的人就站在两边;应大爷坐在一把椅子上。
“应大爷,请您回忆一下,在前年的夏天——就是放暑假的时候,海子和蒲老师是不是到学校来除过杂草?”
“不错,是有这么一回事,原来是他们俩除的草啊!”
“怎么,您当时不在学校吗?”
“我回去有点事情,回来的时候,看到老师宿舍前面的草全除掉了。”
蒲云海选择了一个非常好的时间。如果应大爷在学校的话,蒲云海锯木头的声音,应大爷肯定能听见。
“您离开学校的时候,大门是锁上的吗?”
“不错,是锁上的。”
“那海子和蒲云海是怎么进学校的呢?”
“他们不是从大铁门翻进来的,就是从厕所那道围墙翻进来的。李局长,前年夏天的事情,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们刚从房村来,这件事情是海子跟父母说的。根据我们的分析,海子是后进学校的,海子在老师宿舍的后面看到了蒲老师。”
“难道——莫不是——姓蒲的在湛老师宿舍的后窗上动了手脚?”
“海子看到蒲云海的时候,看见他的手上拿着一把锯子。”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龟儿子甚时候都不曾做过木匠活,我看他平时知书达理,原来是头顶上生疮,脚底下流脓的货色啊!”
“应大爷,付主任的锯子还在吗?”郑峰道。
“李局长,蒲云海用的锯子,极有可能是付主任的。”王萍道
“对。蒲云海和付主任住在一个宿舍。”谭晓飞道。
应大爷已经明白了李云帆和郑峰的意思:“走,我们领你们到付主任的宿舍去看看。”
“付主任不是在上课吗?”
“他们宿舍的门很少上锁。走,我知道付主任的东西放在哪儿。”
于是,大家跟在应大爷的后面向学校的后面走去。
在路过教室办公室的时候,李云帆看到,蒲云海正坐在办公室里面,好像是在批改作业。同志们从办公室门外闪过的时候,李云帆的眼神和蒲云帆的眼神有过很短时间的碰擦。看到李云帆一行之后,蒲云海立即将视线转移到作业本上去了。
付主任和蒲云海宿舍的门果然虚掩着。
宿舍里面的光线比较暗。应大爷拽亮了电灯,然后走到前窗旁边的墙角,从墙上取下一把锯子。
郑峰接过锯子看了看:锯子长约六十公分,宽约三十公分,固定锯条的绳子是松的,锯条上的齿已经上锈,估计有很长时间没有用了。
在墙角处放着一个木箱子,里面放着一些木匠用的工具。
李云帆蹲下身体,朝箱子里面看了看,箱子里面有斧头,钉锤,凿子,起子,线盒等工具。还有一个小木盒子,里面放着一些铁钉和螺丝。
第九十一章 有些失望
郑峰想起了湛玉曼后窗下面用来固定木条的螺丝,他将木盒子从箱子里面拿出来,从里面挑出三种不同规格的螺丝,同时拿起起子,然后站起身。
大家跟在郑峰的后面,朝湛玉曼宿舍的后窗走去;谭晓飞则朝湛玉曼宿舍的门走去。
谭晓飞从湛玉曼的宿舍里面将玻璃窗户打开,卞一鸣从郑峰的手中接过起子,拧下一颗固定木条的螺丝,然后放在郑峰的手上。
“就是这种规格的螺丝。”李云帆道。
螺丝的长度是二点五公分。很显然,凶手用来固定湛玉曼后窗下面木条的螺丝就是从付主任工具盒里面拿的。
海子所看到的那把锯子,应该就是挂在墙上的这把锯子。
在作案的条件上,又该增加一条了。
同志们离开教师宿舍的时候,带走了锯子和螺丝钉。
当同志们离开教师宿舍,从彭师傅的伙房前面经过的时候,蒲云海从伙房里面走了出来,他的手上拎着一个热水瓶。当他和应大爷相遇的时候,冲应大爷和同志们淡淡地笑了笑。
蒲云海驻足停留了一会,让应大爷和同志们走过去之后,才挪步子。
李云帆特别留意了一下蒲云海的眼神,他在冲同志们微笑的同时,眼神在李云帆和郑峰的脸上也停留了一段时间,在李云帆看来,蒲云海大概是想从同志们的脸上捕捉到一点东西。
“我差点忘了下课的事情,现在几点钟了?”应大爷道。
李云帆看了看手表:“十一点四十四分。”
“我得去敲钟了。”应大爷丢下同志们,一溜烟地朝传达室跑去,别看应大爷一大把年纪,腿脚麻利的很啊!
一分钟以后,校园里面想起了浑厚悦耳的钟声。伴随着钟声,校园里面突然变得嘈杂热闹起来。紧接着,从一些教室里面冲出一些男孩子来。不一会,几个老师手上拿着备课笔记——或者作业本出现在教室的门口——或者走廊上。
一大群学生涌出学校的大门,同志们则走进了应大爷的传达室。
只一眨眼的功夫,校园里面便安静了许多。
不一会,应师傅领着付主任来了。此时,蒲云海则站在办公室的门口朝学校大门这边望了望。
“李局长,什么情况?”付主任一边拍身上的粉笔灰,一边道。
“四月十一号的晚上,蒲云海在学校睡的吗?”
“在。”
“夜里面——特别是第二天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蒲云海有没有离开过宿舍?”
“不知道。”
李云帆对付主任的回答感到很诧异,因为以他对付主任的了解,付主任应该是一个比较警觉的人。
“夜里面,您没有听到一点动静吗?”
“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李云帆和郑峰对视片刻,眼神之中流露出失望的情绪。
“你们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付主任大概是想知道问题的背景吧!
“今天上午,我们到房村去了一趟,海子的父母向我们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情况。”
“什么情况?”
第九十二章 头昏脑胀
“在前年的暑假,海子到学校来,他想把老师宿舍前后的杂草除掉,他走到老师宿舍后面的时候,看到了蒲云海。”
“蒲云海,他暑假到学校来做什么?”
“海子看到蒲云海的手上拿着一把锯子。”
“难道是他在湛老师的后窗上做了手脚?”
“刚才,我们在您的宿舍看到了这把锯子。”李云帆掂了掂手上的锯子,“我们还在您的工具箱里面发现了这种螺丝钉,和湛老师后窗下面的螺丝钉的大小长短完全一样。”
记忆中的有些东西是要在一定的背景下才能慢慢复制出来的,看了下面的内容,诸位看客就会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李局长,我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了。”
“付主任,你想说什么?”
“幸亏是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时间再长一些的话,我恐怕就记不得了。”
“付主任,您快说。”
“我平时睡觉是非常警觉的,只要有一点点动静,我就醒了,十一号的晚上,我和蒲云海在一起喝了酒——我喝了不少酒——头昏脑胀,对了,蒲云海一个劲地劝酒。酒是蒲云海从镇上买的,他还买了半只盐水鸭和一个猪耳朵。”
再警觉的人,只要喝了足够量的酒,“警觉”二字就无从谈起了。
难道蒲云海事先知道达明远四月十一号的夜里会到湛玉曼的宿舍去吗?从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看,蒲云海请付主任喝酒是有预谋的。他请付主任喝酒应该有两个目的,第一,用酒麻醉付主任,为自己行事创造必要的条件,如果付主任不喝酒的话,那么,蒲云海就没法实施犯罪行为;第二,酒壮怂人胆,蒲云海也需要酒精给自己壮壮胆。
“要不是你们提醒,我还真想不起来,敢情蒲云海请我喝酒是想让我睡的沉一点。”
“蒲云海以前经常请你喝酒吗?”
“这么说吧!蒲云海自从调到咱们南山小学来,就和我住在一起,我们经常在一起喝酒。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没有觉得有什么古怪。那天晚上,一两钟的时候,我让尿给憋醒了——往常,我都是在十二点钟和三四点钟的时候起来解手,那天夜里,我还到厕所去了一趟,迷迷糊糊地去,迷迷糊糊地回,摸到自己的床,倒头便睡。根本就不知道蒲云海在不在屋子里面。”
证据似乎越来越充分,所有的信息有往一块凑的感觉,不仅如此,这些证据形成了一个比较完整的证据链。
郑峰和卞一鸣在窃窃低语。他们又想到了一个重要的方面,在和蒲云海再次交锋之前,必须弄清楚这个问题。
海子是昨天晚上八点之九点之间遇害的,那么,在这个时间段里面,蒲云海在什么地方呢?
付主任是最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的人:“蒲云海昨天晚上回石头寨去了。”
“蒲云海是什么时候走的呢?”
“是在吃晚饭之前。”
“什么时候回学校的呢?”
“回学校的时候,大概在——”付主任在极力回忆。
第九十三章 空手而回
“蒲老师是九点半钟左右进的校门。”应大爷道。
应大爷的话是最有说服力的,因为是他给蒲云海开的门,在传达室的墙上还挂着一个钟。
“蒲云海有没有说回家去做什么?”
“没有说,我也没有问。”
“他回来的时候,手上有没有拿东西?”
“没有,空着手。应师傅,我说的对不对?”
“不错,蒲老师是空着手。”付主任非常肯定地说。
蒲云海在这里露出了一个更大的马脚来。
“蒲云海是不是经常回家呢?”
“不经常,平时不回家,回家都是在星期六的下午。”
中午,同志们在南山小学搭的伙,本来,同志们是打算到公社食堂去吃饭的,可彭师傅古道热肠,硬把同志们留下来了:“就在学校凑乎一顿吧!办案子本来就很辛苦,再来回奔波,不值当,学校的饭菜是孬一点,但能吃饱肚子啊!也就是添几个碗筷的事情。”
吃过中饭以后,卞一鸣、王萍、严小格和左子健去了石头寨。
应大爷给四个人指了一条近路:在智觉寺塔林的东边有一条小路,穿过采石场,朝山下走三四里地就是石头寨。
四个人果然在智觉寺塔林的东边找到一条上山的羊肠小道。翻过南山,站在南山的山脊上,卞能看见一个偌大的采石场。往山下走一两里地,便能听到砸石头的声音。
一点四十五分,四个人走进了石头寨。
石头寨果然名不虚传,这里的石头特别多,每一个寨民家的院墙都是用石头砌起来的,寨子里面的小路也是用石头铺起来的,石板早已经四分五裂,有的地方被磨出很多褶皱。
在寨口,四个人遇到了一个六十岁左右的采药草的老汉,这个热心的老汉将四个人领到了一户人家的院子门口,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蒲云海家的院门半掩着。
卞一鸣透过半掩着的院门往里面瞧,在厨房的门口坐着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他正在聚精会神地编织一个竹篮子。
“请问,这是蒲老师的家吗?”
男人站起身,拍拍围裙上的竹屑,朝院门口走来:“你们找谁啊?”
“请问大爷,这是蒲老师的家吗?”
“是啊!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想找您了解一点情况。”
“你们要了解啥情况。”
此人应该是蒲云海的父亲,他本着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大概是看到了同志们身上的制服的缘故。
“大爷,我们能进去说吗?”
男人转身朝堂屋走去,走了几步以后又转回头:“进来啊!”
四个人这才走进院门。
男人从堂屋里面搬出两条长板凳,放在厨房的门前:“坐吧!”
待四个人坐下之后,男人也坐下了,他一边编织竹篮子,一边望着卞一鸣:“你们想问什么?问吧!”
“大爷,四月十一号的晚上,蒲老师有没有回来过?”
“四月十一号?”男人停下手中的活,扳着手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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