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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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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中国还有一句老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在碰得头破血流之后,陶老师总算醒悟了,当然,这要感谢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这次大革命使陶老师发生了改变,文革初期,陶老师因为经常发表一些不当言论,差一点被打成右派,要不是他写了几千字的忏悔书,右派的帽子就带到他的头上去了,遗憾的是,陶老师醒悟的太迟了,因为他错过了转正的好时机。
痛定思痛,现在的陶老师已经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了。
陶老师教历史,有时候也教政治。最早,他教的就是政治,因为他的思想和教科书上的内容多有抵触之处,所以,学校领导让他改教历史了。把讲台交给这样的老师,上面能放心吗?教历史也许会好一些。
其实不然,陶老师改教历史以后,玩起了借古讽今的手法。想一想,这个陶老师也真是一个迂腐之人,你在小学生面前借古讽今,是不是选错了对象呢?当然,陶老师可能是想对那些未成年的孩子进行思想的启蒙吧!
第八个人是任老师,名平安,年龄三十一岁,此人平时少言寡语,性格内向,很少与人交谈,也不和任何人交往,按时上班,按时下班。他家住在镇上,父亲是一个跛子,在镇上开了一个烟酒店,已婚,老婆是一个农村女孩子。暂时还没有孩子。他有一辆自行车,中午回家吃饭。
任平安教地理和美术。
第九个老师是封老师,名子键,年龄五十三岁,他教的学科也是语文,他是学校是年龄最大的语文老师。人非常热心,湛玉曼和蒲云海都得到过他的帮助,因为教学上的缘故,他和湛玉曼的接触比较多,湛玉曼对他也比较尊敬。
第二十五章 一张纸条
应大爷如数家珍地介绍完了学校所有老师的情况。
最后就剩下一个彭师傅了。
秦老师和湛玉曼出事之后的第二天的早上,彭师傅都曾用尖头刀试着拨开房间的门闩。两个案子,彭师傅都经历了。彭师傅作为伙房的师傅,每天起早贪黑,接触学校里面所有的人,每天在学校里面呆的时间比较长。最重要的是,彭师傅的伙房就在教师宿舍的西边。所以,不管从那个方面考虑,这个彭师傅都是一个不能忽略的人物。
前面,我们已经交代过,彭师傅的家住在大梁村,大梁村在石鼓寨的下面,从东山镇到智觉寺,上山以后,见到的第一个村寨就是这个大梁村。
彭师傅早出晚归,每天早上,他五点钟左右起床,到镇食品站买点肉——隔一点时间才买一次,然后到邢家村豆腐作坊去秤一点豆腐、干子、千张之类的豆制品,六点钟左右赶到学校做早饭。老师们吃过早饭之后,他洗洗弄弄就到菜地里面去摘菜。在付主任和学校老师侍弄的菜地里,栽种着各种时令蔬菜。这些蔬菜的菜种子基本上都是彭师傅提供的。
当时,大家的生活都很贫困,老师的生活也好不到哪儿去,彭师傅就千方百计地在伙食的花样上做文章。彭师傅做面食的水平很高:蒸馒头,蒸花卷,蒸包子,擀面条,包饺子,包猫耳朵,烙饼,总能让大家既吃得饱,又吃得好。
有时候,彭师傅还到山上去砍柴,或者让自己的儿子送几担柴到学校来,但从来不收学校的钱。
应大爷说:彭师傅是一个非常硬气的人,他在伙房当厨师,从来不曾把伙房里面的吃食往家带。他的硬气不仅仅表现在不往家带东西,一九六一年,全国很多省份发生自然灾害,经历过三年自然灾害的人应该记忆犹新,当时,饿死了很多人,彭师傅养育了四个儿子三个女儿,在那次自然灾害中,彭师傅家饿死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大家还记得上一个故事里面的莫非吗?莫非可以从自己的口中抠一点食物带回家,但彭师傅却不能这么做。
彭师傅在南山小学干了十五年。应大爷特别强调:彭师傅平时话很少,凡是和学校老师有关的事情,他从不开口,这也是说他的口风很紧。
上面就是应大爷对彭师傅的基本评价,大家应该能听出来,在应大爷看来,彭师傅是不可能和湛玉曼的案子有关系的。
按照达校长的吩咐,彭师傅为同志们准备了中午饭。今天的中饭没有肉,全是蔬菜,青菜豆腐、大白菜烧粉丝,青椒炒干子,红烧豆腐果,菠菜汤,因为同志们的到来,彭师傅蒸了一大盘香葱鸡蛋。
这顿饭,大家吃得很香。
中午这顿饭,同志们没有白吃,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淡而无味的谈话之后,案件的侦破工作就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李云帆在吃饭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板凳上突然出现一张折叠好的纸条。
第二十六章 一鸣回来
这张纸条出现的非常蹊跷,是谁将纸条偷偷放在李云帆屁股旁边的呢?
当时在伙房里面吃饭的除了同志们以外,还有彭师傅、达校长、付主任和赵老师。在吃饭的过程中,还有两位老师进伙房倒开水,这两个老师分别是段老师和任老师。
李云帆没有声张,他将纸条悄悄塞进裤子的口袋里面。
之后,李云帆和郑峰商量后决定进驻学校。当李云帆跟达校长说出自己的想法之后,达校长立马答应了。
学校里面正好空着一个教室。这几年,因为经济的问题,再加上社会上普遍流行的“读书无用论”的影响,学生辍学的问题越来越严重,前面,笔者曾经提及湛老师经常家访的事情,家访就是去做学生家长的思想工作,要不是湛老师帮海子交学费,海子恐怕已经在家里务农了。学生渐少,班级自然居要压缩。
这间空教室在第三排最东边一间——就是教师宿舍前面那一排。
放下饭碗之后,达校长就把大家领进了那间空教室。教室里面零零落落地放着一些缺胳膊少腿的桌椅板凳。同志们脱下大衣准备清扫整理教室的时候,彭师傅拎了一桶水走了进来。
于是,大家一起动手,将十几张破桌子拼靠在一起,铺了三张床。一眨眼的功夫,彭师傅就将三张床擦洗的干干净净。
窗户上坏了几块玻璃。付主任找来了铁锤、洋钉和木板将漏风的窗户封了起来。
男同志们住在教室了里面,王萍则和段老师睡在一起。
一切安顿好了以后,达校长领着付主任和彭师傅走了。
李云帆看着三个人走远之后,将教室的门关了起来。
“老李,您这是怎么了?神秘兮兮的。”郑峰很是不解。
李云帆从裤子口袋里面掏出纸条:“老郑,你看——”
“纸条?”王萍二目圆睁道。
“老李,您怎么会有这张纸条?”
“刚才在伙房吃饭的时候,有人将它放在了板凳上。”
“李局长,赶快看看上面写着什么?”
李云帆刚准备展开纸条,教室的门被推开了。达校长站在教室的门口。
李云帆迅速将纸条窝在了手心里,同时将上手背在身后。
在教室的门口又出现了两个人,他们是卞一鸣和谭晓飞。
李云帆和郑峰迎了上去。
“郑局长,你们忙,我们去安排明天上课的事情。”达校长很知趣地走开了。
“卞一鸣,怎么样?”
我们都知道李云帆所问何事。
“化验结果说明,湛玉曼在遇害之前没有被性侵过。”
这可不是一个理想的答案。
“那么,湛玉曼下身红肿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唐主任说,这可能和湛玉曼例假有关。她说的是外部,至于里面为什么发红,他还没有结论。他估计是因为湛玉曼有妇科病,在遇害之前曾经用过外敷药,这只是他的猜测,不是结论。”
“湛玉曼的死亡时间是在什么时候?”
“在凌晨一点至两点之间。
第二十七章 确有劣迹
“老李,快把纸条拿出来看看。”郑峰一边说,一边掩上教室的门,在掩门之前,他朝教室外面看了看。
李云帆第二次掏出纸条。
纸条是学生作业本上的纸,方格子,打着蓝线条。
“这是怎么回事情?”卞一鸣不了解情况。
“这是我们在学校伙房吃饭的时候,有人偷偷放在李局长板凳上的。”王萍道。
李云帆慢慢展开纸条。
纸条折了四次。
纸条上面只写着一个“大”字;在“大”的后面有一个大大的“?”号。
“大”应该就是“达”。
“大”子的一横,一撇,一捺,写得中规中矩,工工整整,显然不是写纸条人平时的字体和正常的笔迹,所以,要想调查写纸条的人是谁,几乎是不可能的的。这种中规中矩的字体,谁都能写,这种字体非常有效地掩盖了当事人的笔迹。此人既想向同志们传达信息,又不想让同志们知道他是谁?
同志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一个“大”字的意思是让同志们把注意力投向达校长。写纸条的人可能只是怀疑达校长和湛玉曼的死有关,并不能确定他就是凶手。当然,写纸条的人可能还有其它想法,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李云帆和郑峰只能想到这一步。
不管写纸条的人出于何种考虑,眼下,大家首先要从达校长入手。应大爷在介绍达校长的时候,虽然只字未提他和湛玉曼案子之间的关系,但从他的言语之中可看出,他对达校长不怎么看好。
李云帆和郑峰、卞一鸣商量后决定直接找达校长了解情况,但在找达校长了解情况之前,必须先找毛书记了解一下达校长和冯梦兰的情况,还要找湛玉曼的家人了解湛玉曼在出事之前的情况。适当地做一些铺垫是必要的。
于是,李云帆一行去驱车去了公社。
毛书记正准备到下面去检查春耕生产工作。他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看到同志们走进公社大院。
湛玉芹母女被毛书记和蔡所长安排在东山镇一家旅社,这家旅社的名字叫红旗旅社,就在公社大院的对面。
毛书记把同志们让进了办公室。
李云帆直截了当:“毛书记,我们想了解一下达校长的情况,听说他在曾经在作风上犯过错误。”
“你们是不是怀疑达校长和湛玉曼的案子有关系?”
“有人偷偷交给我们一张纸条。”李云帆一边说,一边从笔记本里面拿出纸条。,打开来,递给毛书记。
毛书记看了看纸条上的字:“我明白了,达校长在四年前,曾因为猥亵女学生被上面调查过。”
应大爷提供的情况是真实可信的。
“猥亵过女学生?”
“对,猥亵的应该是两个女学生,但有一个女学生在上面调查的时候,没有露面,她的家人写的是匿名信。”
“问题有多严重?”
“小孩子的处女膜被破坏了,但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让他当校长呢?”
“这有两个原因。”
第二十八章 几根白发
“毛书记,请你跟我们详细谈谈。”
“第一个原因是当事人的父母没有再纠缠这件事情,上面找他们核实情况的时候,他们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事情是当事人的父母反映到上面去的,在关键的时候,他们为什么要半途而废呢?”
“具体原因,我不清楚,但根据我的判断,应该是达校长通过努力和当事人的父母达成了某种协议。当事人的父母可能还考虑到了孩子以后要嫁人生子,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一旦事情捅开了,想瞒就瞒不住了。”
“第二个原因呢?”
“第二个原因应该是最主要原因,达校长的老婆冯梦兰和上面的人关系密切,这个女人的能耐比较大。上面派人到下面来调查的时候,绕开了我们公社。另外,冯梦兰和我们公社领导班子里面的某些人关系也很好,她在我们公社广播站当广播员。”
“你能告诉我们当事人是谁吗?”
“我可以告诉你们,但他们会不会跟你们说,我就不好说了,你们是不是想找当事人的父母了解情况?”
“我们确实有这种想法。我们想对达校长的过去做深入的了解,湛玉曼的案子应该是有一些背景的,在一年前,南山小学曾经死过一个姓秦的老师。”
“这难道也和达校长有关联吗?”
“我们觉得秦老师的死和湛老师的死是有关联的,在南山小学,已经有人跟我们提到了这件事情,我们也觉得秦老师的死和湛玉曼的死一样蹊跷。”
“难道秦老师也是上吊自杀的吗?”
“秦老师死于煤气中毒。”
毛书记沉思片刻,道:“我明白了,这两个案子确实不能等闲视之。这样吧!我陪你们到当事人家走一趟,白天去,肯定不合适,今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你们再去,过一会,我先去,先打一个前站,做些铺垫。”
“当事人叫什么名字,住在——”
“叫滕永梅,家住在谢家店,在南山的北面,距离黑熊沟,有七八里的路程。我现在就到谢家店去,吃晚饭的时候,我们再合计晚上的事情。”
“辛苦你了。”
“我骑自行车去,要不了多长时间。”
送走了毛书记以后,同志们随蔡所长去了红旗旅社。
湛玉芹母女的房间在二楼。
大家跟你在蔡所长的后面上了仄仄的木楼梯。
上得楼来,蔡所长在紧靠楼梯口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
门上写着“205”。
蔡所长敲了三下门。
不一会,门开了。
开门的是湛玉芹。
湛玉芹的母亲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两床被褥,老人脸朝外,右手搭在脑门上。看到同志们走进房间,老人吃力地坐了起来,湛玉芹在母亲的身后放了两个枕头。
老人脸色苍白,头发梳的很整齐,在床头柜上放着一把木梳子,木梳子上还缠着一些头发,中间夹杂着几根白发。
郑峰走到床前,抓住了老人的左手,湛玉芹将一把椅子放在了郑峰的屁股下面。其他人则站在郑峰的身后和两侧。
第二十九章 调动工作
“大娘,您是不是不舒服啊!”
“同志,我没事——我能撑得住。”
“我娘已经两顿没有吃饭了。”湛玉芹道。
“大娘,不吃饭怎么能行呢?”
“我不饿。”
“要不要请一个医生来给您看看。”
“郑局长,我和毛书记是想从镇卫生院请一个大夫来给大娘瞧瞧,可大娘硬说是没事。”蔡所长道。
“大娘,您不吃饭,我们怎么和您谈话呢?”
“我没事,你们想问什么就什么。”
“不行,您不吃饭,话就没法谈。”
“这样吧!我到公社食堂去一下,大娘,您想吃什么,我让师傅给您做。”蔡所长道。
“嗨,多此一举,现在已经过了饭点,不要再麻烦人家了。”
“大娘,不麻烦。您吃了饭,我们的心里才好受些。”郑峰言辞恳切。
“娘,您就答应郑局长吧!”湛玉芹在一旁劝道。
“行啊!那就吃一点。”
“蔡所长,我们母亲平时喜欢吃面条,放一点青菜就成。”
“好,我去去就来。郑局长,你们先谈。”蔡所长像一阵旋风一样刮出了房间。
“郑局长,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湛玉曼又搬了一把椅子让李云帆坐下。自己则站在母亲的床头——房间里面就只有两把椅子。
“大娘,我们跟你们说一件事情,在一年前,你您的女儿湛玉曼的房间里面也死过一个人。”
“也是一个女教师吗?”
“对,也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教师。她姓秦。这是南山小学的老师向我们反映的情况。”
“秦老师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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