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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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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这一小撮毛,对郑峰一行来讲,显然不是一件好事。
高建国看到这些毛的时候,脸色大变,面如土灰。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曾经被他伤害过的狐狸身上的毛就是这种颜色。
当高建国的母亲看到郑峰手上的毛以后,立马瘫坐在地上。
站在院子里面的人已经看出一点眉目来了,我们在前面说过,当时,在高建国伤害狐狸大仙的时候,有好几个人看见了狐狸大仙,郑峰在高家屋顶上发现的这一小撮根毛,和高建国伤害的那只狐狸身上的毛完全一样。
于是,在人群中出现了慌乱和恐慌。
经过短暂的慌乱和恐慌之后,人们很快就散去了。高家冒犯了狐狸大仙,还是离开的好,千万不要你沾了高家的晦气。
高刘村的乡亲们已经向郑峰一行传达了一个非常清楚的信息:没有必要再查下去了,高建国家的两把大火肯定是狐狸大仙放的。这不,昨天夜里,狐狸大仙又来找高家人寻仇了。
人群中自然少补了阎巧巧,她站在人群中,显得很活跃。
与阎巧巧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汪静清,他站在人群里面,一言不发。
郑峰和李云帆没有想到,在同志们进驻高刘村的第一个晚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对于乡亲们的说法,郑峰和李云帆不敢苟同。
在郑峰和李云帆看来,在高刘村,一定有狐狸大仙,但此狐狸大仙飞彼狐狸大仙。郑峰和李云帆所苦恼和纠结的是,该怎么解释二月二十七号夜里发生的事情呢?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玄机呢?为什么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在同志们进驻高刘村的当天晚上发生呢?
郑峰和李云帆会停止调查吗?
肯定不会。
狐狸大仙能忽悠高刘村的乡亲们,但忽悠不了郑峰和他的战友们。
乡亲们都走了,只留下三个人,一个人是汪静清,一个人是高建功和他的老婆薛丽华。
高建功夫妻俩正在屋里陪高建国的母亲,大娘在身体和精神上除了一点问题,老人是被吓着了,昨天晚上,狐狸大仙只是在警告高家人,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才是老人最担心,最恐惧的事情。
第五十五章 何方神圣
乡亲们都走了,只留下三个人,一个人是汪静清,另外两个人是高建功和他的老婆薛丽华。
高建功夫妻俩正在屋里陪高建国的母亲,大娘在身体和精神上出了一点问题,老人是被吓着了,昨天晚上,狐狸大仙只是在警告高家人,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才是老人最担心,最恐惧的事情。
这种事情,村里人避之唯恐不及,都回家去了,只有自己家的人才是唯一能依靠的,在高刘村,高建国家和高建功家是血缘最近的人。
大娘瘫倒在地的时候,高建功流着眼泪,一边将高建国的母亲抱起,一边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句乡亲们最忌讳的话:“这该死的狐大仙,有本事,你冲我来啊!”
高建功还想说什么,被老婆薛丽华一把捂住了嘴巴。
人群中顿时发出“罪过”的嘘声。
夫妻俩将老人抱进了屋子。
汪静清站在高建国家的院子里面,抬头看了看三间正屋的屋顶,和屋顶上方的树冠。前面,笔者曾经交代过,高建国家的屋后是一片树林,在树林之中,不乏百年的参天大树,有些树冠已经延伸到屋顶上方,最低的地方,距离屋顶也就一两米的样子。
“汪先生,您在看什么?”郑峰和李云帆走到汪静清的身边。
“我在看屋顶和屋顶上的树。依我看,狐狸大仙应该是从屋子后面的树爬上房顶的。”
怪不得汪静清一言不发,敢情是在琢磨这件事情呢?
“汪先生,您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我一时还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情确实非常怪异。我只是有点担心——”
“汪先生,您担心什么?”
“发生了这件事情以后,你们的调查将会更家困难。”
“您也相信狐狸大仙复仇之说吗?”
“鬼才相信那些东西呢?那些东西只能骗骗那些落后愚昧的老百姓。不过——”
“汪先生,您想说什么?”
“你们要有足够的思想准备,接下来,这一类事情可能还会发生。”
郑峰和李云帆觉得汪先生还留了一些话在在肚子里面,他说的话只是浮在水面上的东西,潜台词应该在水面之下。
郑峰不好继续追问下去。
在郑峰看来,汪静清之所以说一半留一半,大概是还没有考虑成熟。
汪静清的话,对郑峰和李云帆还是有所启发的,大家随汪静清走到高建国家的屋后,在距离屋檐一米左右的屋基下,有两棵大树,在这两棵大树的附近有一些小树,这些小树盘曲嶙峋,蜿蜒而上,上面的枝干正好和两棵大树的枝干相连。
汪静清说的没错,狐狸大仙应该是借助于小树上了大树,又借助于大树上了高建国家的屋顶。
狐狸大仙,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经过二月二十七号深夜狐仙哀嚎的事件之后,郑峰和他的战友们更感觉到了高刘村的复杂,高刘村的复杂,更突显了“71。9。27”案的复杂。
在高常禄家吃早饭的时候,郑峰和李云帆合计了一下,最后确定了下一步工作的思路:
第五十六章 相约私会
第一,继续沿着阎巧巧和刘茂生这条线进行深度挖掘;第二,对阎巧巧的弟弟阎胜利进行外围调查,案子已经过去了两年多,调查起来,难度一定很大,但郑峰有信心,有决心弄清楚阎胜利在一九七一年九月二十七日案发前后的活动情况,郑峰和李云帆最大的特点就是挑战困难。从刑侦工作的角度来看,刑侦工作就是挑战困难的工作。如果害怕困难,那就不要干这个工作;第三,继续寻觅新的嫌疑人。
吃过早饭以后,郑峰一行回到了住处,葛朝阳已经正坐在屋子里面等大家,在吃早饭之前,左元朝到葛朝阳家去了一趟,阎朝阳的老婆在家,这种事情肯定不能在葛朝阳家谈,也不能在大队部谈,郑峰担心葛营长早早出门,所以,派左元朝卡在葛元朝出门之前通知他。
李云帆散完香烟点上火之后,谈话正式开始。
郑峰开门见上,直截了当:“严营长,我们想就案子的事情,跟您谈一谈,所以得耽误你一点时间。”
“不耽误,不耽误,我这个民兵营长其实是一个虚职,除了上面到大队来检查,我在旁边陪陪以外,平时没有什么事情,”
严朝阳说的事实,民兵营长,和民兵营长领导下的民兵,既没有训练任务,也没有具体的工作要求,主要任务就是在政治运动中扮演突击队和排头兵的角色。
“葛营长,一九七一年九月二十七号中午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记得,但我不知道郑局长指的是哪一件事情?是高建国家失火的事情,还是我和阎巧巧那档子事情?”
“是阎巧巧和你之间的事情。”
“这件事情,我不是说过了吗?马同志,你们当时不是做了记录了吗?”葛朝阳认识马向志和付微澜。
“我们还想做一些更深入的,更细致的了解。”
“行,郑局长,您想问什么?”
“那天中午,你和阎巧巧在一起,是你们俩事先约好的吗?”
“是的,事先约好的,我老婆说好二十七号早上回娘家,我们就约好中午——”
“是你约阎巧巧的,还是阎巧巧约你的呢?”
“这——很重要吗?”
“很重要。”
“说不上谁约谁?”
“这句话怎么讲?”
“前一天,阎巧巧到大队部去加工粮食,当时,大队部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我就跟她讲我老婆第二天回娘家,她看到办公室的黑板上写着刘长海二十七还下午到公社去开会的通知,就让我二十七号中午在家等她。”
“你想和他厮混,但厮混的时间是阎巧巧定的,是这样的吗?”
“不错,到我家去的时间是她定的。”
“你们有多久没有在一起了?”
常识告诉我们,如果阎巧巧和葛朝阳经常在一起,那么,九月二十七号中午,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就会比较短,相反,如果男女之间长时间没有在一起,时时刻刻都想在一起,那么,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就会很长。
第五十七章 很不正常
良宵苦短,一夜的缠绵尚且不能尽兴,更何况是中午这一点点时间呢?心心念念地巴望着,期待着能在一起,如果遇到发情期——两个人想那种事情,可不就是处在发情期吗?在这种情况下,厮混的时间应该会长一些,从生理学的角度来看,也应该是这样,女人在那方面,相对于男人来讲是比较慢的,可阎巧巧和葛朝阳在一起只呆了几十分钟,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玄机呢?
“我们有一个多月没有在一起了,如果公社不开会,刘长海不是在大队部呆着,就是在家里呆着,在大队也只是呆一会,他大部分时间是呆在家里,我们很少有机会。”
郑峰判断是对的。阎巧巧在葛朝阳家只呆了几十分钟,这不合常理。
“既然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阎巧巧为什么在两点钟左右就走了呢?你老婆和刘长海都不在家,谁也不会妨碍你们,为什么只在一起呆这么一点时间呢?”
葛朝阳望了望王萍,面露难色,他一定有难于启齿的话。
“葛营长,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我们是搞刑侦工作的,百无禁忌。”
“那天中午,阎巧巧很奇怪?”
“这么奇怪?”
“时间是她定的,我以为她特别想——”
“你心里面这么想,就怎么说?不要有任何顾虑,你在这里说的话,我们是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我以为她特别想,可那天中午,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葛朝阳所说的内容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葛朝阳的语言很不流畅。
“她以前是什么样?”
这一段内容非常重要,郑峰不得不挤牙膏。
“以前,她让我等她,她来得慢,所以,要慢慢来,可九月二十七号那天,她让我别等她,只管自己就行了。”
“她是不是有什么心思,心不在焉?”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过去,她非得要我等她,如果不等她,她就不高兴,就甩脸给我看,可九月二十七号的中午,但非但没有甩脸,反而非常温柔。等我那个以后,她就穿衣服走人。过去,她不是这样的,不管是哪一次,她要是不爽的话,就不会让我停下来。”
和葛朝阳厮混,只是一个幌子,九月二十七号中午,阎巧巧有要事在身,她的兴趣不在上。和葛朝阳厮混是她施放了的一个烟幕弹。
阎巧巧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大事。
苟合之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大事情,耽误不得。
阎巧巧的行为十分诡异。
“阎巧巧匆忙离开,她有什么托词呢?”
“她说离开家的时间不能太长,虽然刘长海经常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她对刘长海也非常失望,但她不想离开刘长海,如果让刘长海知道她和我葛朝阳的暧昧关系,那她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就这些吗?”
“她说她右眼跳得很厉害。”
“她这个人胆子很小吗?”
“说大很大,说小很小。”
“这话怎么讲?”
第五十八章 十分诡异
“她约我见面的时候胆子大,但一旦在一起的时候,她又惶恐不安。”
“这个理由有点牵强附会。”
“这我信。”
“为什么?”
“经常有人找刘长海,一旦惊动四邻,长舌妇们的闲言碎语就来了,一个女人不呆在家里,在男人不在家的时候往外跑,这在咱们这里是女人的大忌。”
在中国历史上,男人让女人裹小脚,难道就是怕女人到外面去和其他男人瓜葛吗?
“那你们以前是怎么在一起厮混的呢?”
“以前,我们每次厮混,都是在阎巧巧回娘家的时候,她家的后面有一个芦苇荡,芦苇长起来以后,我就在那里见面。”
“她到你家,这是第几次?”
“就这一次。”
葛朝阳提到的一个细节,引起了郑峰和大家的高度关注。
九月二十九号中午,他和阎巧巧在一起的时候,闻到了一股煤油味道。
凶手在纵火的时候,极有可能用了煤油,因为煤油可以助燃,能使火势迅速蔓延开来。
这个细节不能不引起郑峰和李云帆的盖度重视。
在结束谈话之前,郑峰还谈到了阎巧巧的弟弟阎胜利。
“葛营长,阎巧巧的弟弟阎胜利,你熟悉吗?”
“非常熟悉,我们经常在一起喝酒。”
“经常在一起喝酒?”
“对。开手扶拖拉机是一个肥差,能捞着外快,他为了一直干下去,就经常请我们喝酒。”
“你对此人有何评价?”
“阎胜利做过几年牢,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痞子和流氓,他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在咱们奉贤大队,没有人敢招惹他。”
“九月二十七号下去,你是什么时候到大队部去的呢?”
“巧巧走了一袋旱烟的功夫之后,我去了大队部。”
“阎胜利平时在什么地方?”
“在大队部。”
“九月二十七号,下午,你到大队部以后,看见阎胜利了吗?”
“没有。”
“他到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不知道,当时也许知道,现在——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没法知道。你们问这个人算是问着了。”
“什么意思?”
“阎胜利和刘长海的关系非常好,他和他姐姐阎巧巧的关系都没有他跟刘长海的关系好。”
“你和阎巧巧之间的关系,他知道吗?”
“他不知道,我们也不能让他知道。”
“这是为什么呢?”
“他要是知道的话,他有可能会告诉刘长海。没有刘长海,他就开不了手扶拖拉机。这小子精着呢?那头轻,那头重,他心里面明白着呢?”
“你的意思是,阎胜利非常听刘长海的话?”
“不错,刘长海指东,他不敢往西,刘长海叫他抓鸭子,他不敢撵鸡。”
阎胜利和刘长海已经成了利益共同体,
“葛营长,如果我们想了解阎胜利在九月二十七号下午的活动情况,找谁比较合适。”
“你们让我想一想。”
大家耐心等待。
葛营长吸了两口烟以后,道:“你们可以找两个人试试看?但你们千万不要提我的名字。”
第五十九章 白纸黑字
“这你尽管放心,我们会注意这个问题的。”
“一个人是门三妹,一个人是董巧琳。”
“我们到哪里才能找到两个人呢?”
“门三妹在大队小卖部,董巧琳是南圩村的村民。”
郑峰终于想起来了,同志们昨天到大队部的时候,和这个叫门三妹的女人照过面:“门三妹和阎胜利是什么关系?”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阎胜利经常在门三妹的小卖部赊账,有时候一天能赊好几回,我让你们去找门三妹,自有找门三妹的道理。”
看样子,葛营长还有一些说道。
“阎胜利经常赊账,他有时候喝醉了酒,脑子里面不清不楚,因为次数多,三妹怕他记不清楚,或者忘记——阎胜利是一个痞子,门三妹怕他赖账,就让阎胜利自己在赊账本上写,每次写的时候,还要记上时间。”
“阎胜利经常赊账,他是不是经常赖账呢?”
“赖账,一般不会,他姐夫是大队会计,他得顾及刘长海和自己的脸面,但总会拖一段时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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