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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帅哥-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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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累得气喘吁吁。歇了一会,再来扯她。被她左一个耳光,右一个耳光,打得晕头转向,直打转转。
“独磨俄及,我有神仙保护,别打我的主意,滚吧。”她喝道。“再敢来,我非打断你的狗腿,割掉你的小玩意儿不可。”
独磨俄及莫明其妙,脑子一转:这女人戴了思维干扰器,竟然还能不受摆布,近不了她的身,莫非基因太强,要么就是真有神仙呵护。啊,霸宇宙跟她也有一腿,或者说狂八千在月球村跟她暗结红丝线?不不不!这两个蓝星鬼,压根没有了**基因,再馋人的女人也惹不出他们的**哩。狂八千那狗头,只知道抓女人胸脯好玩,哪儿是图性享受嘛。唉呀,这也说不准的。狂八千如果跟阿娜没啥瓜葛,为啥几次都抢不到配方,该不是他两面三刀,明里帮我们,暗里却帮着他们?想不通啊,干脆不想那么多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暂且作罢得了。再想想,又不甘心,回转身来再次纠缠。阿娜待他走近,一顿拳打脚踢,直打得他爬在地上连连求饶,保证不敢再来,方才叫他滚蛋。
阿超和华继业在一旁看着,既不气愤,也不高兴,木纳地瞪着眼睛。一帮研究人员一旁看热闹,看着独磨俄及连连挨揍,心中好不快活。阿娜一个女子,被掳到这个冰窟里,又被戴上了思维干扰器,却还能自己保护自己,他们好生奇怪,心想着莫不是这位基因人科学家的贤内助已有抗拒干扰器的基因。
他们哪里知道,这是千岁伯暗中保护的结果。实际上,不是阿娜,而是千岁伯在背后,利用她的手脚对独磨俄及拳打脚踢。独磨俄及再疯狂,思维干扰器再神奇,也抵不住花星球人的强大力量和高超技术,独磨俄及近不了阿娜的身,也不能从阿超他们口中得到些许情报。
独磨俄及极不甘心,到手的天鹅硬是吃不上一点肉,连香味儿也闻不上,他哪肯善罢甘休。想起上回地罕曾跟他说,阿超阿娜真是基因夫妻,曾发过誓,基因人不成功决不**,他鬼心眼儿一转,跑到地母窟,连哄带骗加吓唬,说得胡里奥德娃频频点头,诺诺连声,忙不迭地跑走了。
胡里奥德娃来到了研究所,照独磨俄及的意思,要检验阿娜是否真的还是处女,借口当然是检查身体。独磨俄及对阿娜垂涎三尺,要她诓骗阿娜,帮他得逞。她本不乐意,但她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想满足好奇心。独磨俄及多次跟她说过阿娜阿超,每一次都要说到这两位以基因为媒的爱人至今没有潜入爱河底部的问题,说他压根就不信,世界上哪有不沾腥的猫,精尻子一起睡了十几年的男儿女儿,还是金童玉女,岂非咄咄怪事?他们又不是机器人,就是机器人,这么多年睡一块儿,也磨破了皮肉哩。她胡里奥德娃也丝毫不信,也想眼见为实,证实了阿娜是否处子,她满足了好奇心,好叫那个大色魔的口水从三尺流到三丈长。
胡里奥德娃没有先找阿娜,而是从华继业开始,装模做样地为他检查身体,接着就是阿超,最后是阿娜。
百岁童千岁伯都密切注视着胡里奥德娃的一举一动。百岁童两眼紧盯着侦测仪,通过遥感器告诉千岁伯:“这是独磨俄及的连环计,这个色魔想麻痹阿超他们。”
千岁伯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耳朵,遥感器安装在他的耳轮上。“谁说不是呢?独磨俄及哪里知道是我们在帮阿娜,贼心不死嘛。你说,阿超阿娜真的还是金童玉女么?”他边说边紧紧隐身衣,走进天工洞,站到阿娜身后。
百岁童认真地点了一下头,说:“我一点也不怀疑,如果他们守不住身,男贪女爱的话,早就成了爹妈了。”
“不见得,不见得!”千岁伯快活地叫道。“地球人的避孕药可是先进哩!”
百岁童禁不住也笑了,说:“你老倒观察的仔细,没错喽,所以我不让你阻拦胡里奥德娃嘛。”
千岁伯大笑:“老谋深算,不,人小鬼魂大。不过嘛,说真的,我也想眼见为实。”
“嗳,老家伙,你是不是想用光子透视器呀,那样倒是很快捷,很准确。可就是对阿娜和阿超太不尊重,对地球人显得太不道德。我们就一起看胡里奥德娃的检验结果吧。”
胡里奥德娃将阿娜带出研究所,来到信息窟,打开一个暗门,走了进去。千岁伯紧随其后,心中说:独磨俄及真鬼!这儿还有个密洞,还真是不知道哇。
洞内没有什么摆设,只有几个药品柜,放在左面。右面放着一台全智能核磁共振热成像检测仪。这台检测仪可不是从大冰谷防空洞里发现的,而是独磨俄及从旺犬山谷带来,专门用于三个头目检测身体的。嗯,这个密洞是几个狗头们的医务室。千岁伯在心里作了这个判断。
阿娜平躺在仪器上,面无惧色,平心静气,显得格外端庄美丽。胡里奥德娃心中不服气,妒忌地说:“美人儿,我就不相信你的身体也比我完美,我更不相信你们真能独善其身。”
没有人答理她。只有机器工作的颤动声。一会,检测结束,她有些急迫地从打印机上拽下报告单,一看,禁不住脱口而出,大叫道:“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真的是处女,完美无缺!”说完,像刮风一样,跑出去了。
医务室里只剩下阿娜。千岁伯现了原形,朝她竖起大拇指,轻声说:“真难得,也真难为你和阿超了。”
阿娜看着他,面带微笑,一副莫明其妙的样子。思维干扰器只能使人按照输入其中的指令行事,没有随时应付新情况的程序,她不可能对千岁伯做出什么反应。千岁伯也是因此才敢现身。
听过胡里奥德娃的报告,独磨俄及大为光火,骂道:“你得了健忘症啦,就拿个完美无缺来给我?”
“大王,太不可思议了。我一惊奇,就忘了你的指示。不要紧,我再去就是了。”
他一把拽过报告单,恶声恶气地说:“不敢劳驾你啦,本王亲自去一趟。他娘的,我就不信思维干扰器一点不管用,本王给她上几个,瞧她再能抵抗。”
他急不可耐地跑到密洞里,什么也不说,掏出三枚思维干扰器,一起插进了阿娜的头皮内,狞笑着说:“美人儿,天鹅肉,这回该把那几滴鲜血贡献给本王喏。”说完,疯狂地扑下身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阿娜飞起脚来,一连三下,不偏不倚,巧巧地踢中了他的荫部,一个仰八叉,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裤裆,“唉呀”“啊哟”大叫着。阿娜追上前来,一边抬脚踢他,一边怒骂道:“大色鬼,老娘今天把你那骚疙瘩踏碎了,看你敢再来惹老娘动怒?”一脚又一脚,一脚又一脚,脚脚都朝着他那寻欢作乐的小鼓槌,虽然没有踢中,却明显看得出,狠啦!只要再被踢中一脚,他那小鼓槌必碎无疑,就是不碎,也得废掉!吓得他连滚带爬,跑出洞外,像条被痛打的狗,夹着尾巴,灰溜溜而又惶惶然地逃走了。
千岁伯把独磨俄及狼狈逃走的样子说给百岁童听,两人一起哈哈大笑。接着,千岁伯把阿娜扶起来,坐到椅子上。胡里奥德娃来了,默不作声,拉起阿娜,把她送回了天工洞。那帮被抓来的研究人员一起上前问长问短,阿娜笑而不答。她的衣衫整齐,头发丝毫不乱,脸上没有任何被折磨的痕迹。大家看得清楚,心中自知她没有遭遇什么,也就不再打问,各自忙活去了。
独磨俄及狼狈不堪地逃回地王窟,心中虽然余悸难消,那股炽热的欲火还在燃烧,实在难以控制,厚着脸皮,再去地母窟,找胡里奥德娃寻开心。胡里奥德娃抓住机会,美美地奚落他一番,由于自己也闷得难受,还是和他相拥上床,各自解了燃眉之急。
事毕,他仍然压在她的身上,搓着她的双峰,不停地吮着嘴,说:“真白,真软,像个白馍馍。我,我想吃掉它。”
“那是阿娜的白馍吧。”她没好气地说。“我的已经发黄啦。”
“不!还是你的好玩。”他言不由衷地说。“阿娜的算什么,冰地上的两块冰疙瘩。”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她毫不留情地嘲弄他。“除我总对你笑脸相迎外,别人恐怕都是冷若冰霜吧。别气馁,我的大王。再下点功夫,她会像我一样,曲意奉迎啦。”
他头摇得像拨郎鼓,瞪着两眼说:“不!我再也不敢碰她了,连她的气味也不敢闻啦。怪了,她真像有神仙庇护,戴着四枚思维干扰器还能挥拳使腿,一点也不顺从。”
她心中暗笑,用手摸摸他的荫部,调侃道:“还好,她手下留情了。要不然,你刚才还能暴风骤雨?”
他有些激动,搂住她,狂吻几下,骄傲地说:“本王能驾驭一切女人。”
“又来吹牛。”她冷笑着说。“刚刚差点当了太监,就不说啦?”
“那算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他恬不知耻地说。“当上地球之王,我要召幸所有地球女人,叫他们都快活的要死。”他狠狠地亲她一口,淫笑着问:“你快活吧?”
“快活!”她半真半假的说。“有几次痉孪哩。”猛地亲他一口,又说:“你也不想想,要不快活,谁跟你玩嘛。告诉地母,大王快活吗?要说真话。”
他点一下她的肚脐眼,说:“**也忘不了你的小九九,真是时刻保持清醒啦。告诉你,本王感觉好极啦。你感觉好吗?”
“好啊。好奇怪!”
“什么好?什么奇?快说给本王听听。”
“不敢说。说了你一生气,会杀了我。你对着那些兵蛋蛋说过了,我犯了错,你一样会拿我开刀,不是化为灰烬,就是喂狗。”
“那是哄他们玩的,你还当真。要当大王就得两副嘴脸,三副嘴脸嘛。说吧,本王恕你无罪。”
“那我就说了,你可得言而有信。”她将头枕到他的大腿上。“当你又吮又咬的时候,我感觉你把我当成一粒瓜子,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子去。”
“说的对!”他兴奋地捣了她的屁股一下。
“当你又抓又抠的时候,我感觉你的手像老鹰的利爪,又像是碾子,恨不得把我的白馍捏碎,碾成粉末,泡茶喝个精光。”
“没错!就是这样。”他咧开大嘴,哈哈大笑。
“当你倒提着我的两条腿时,我感觉你把我当成一节竹筒,啪,一剑劈成了两片。”
“这……”他愣住了。
“当你掰开我的两条腿时,我感觉你把我当成了一条母狗,一下割掉了尾巴,除尻子以外,看不到别的什么了。”
“你,你真会开玩笑。”他的表情不自然了。
她扭过头,看着他的脸,继续说:“当你腾云驾雾的时候,我感觉你是一个王者,胜利的王者。而我是你的战利品,贡品,又是你的妃子、王后,有时候又感觉是你的奴隶,**隶。”
“你把本王说得一团漆黑?”他生气了。
她翻起身来,压在他的身上,嘻嘻一笑,接着说:“你的冲锋非常粗糙,野蛮,像只狼,不,是虎,疯狂至极。”
他猛地推开她,怒道:“放你的狗臭屁!本王就一点人性都没有?”
她毫无惧色,拨拨他的小玩意儿,不无气愤地说:“你的这把剑,不,是鞭子,很残暴,真的一点人性也没有,随心所欲,乱抽乱打,总叫人千疮百孔。”
他“啪”地狠狠煽她一巴掌,吼道:“放肆!你也学会出尔反尔了,刚刚不是说快活吗?”想了想,又恶毒地说:“**的野心真大,只有一个孔,还想千疮百孔,本王可没那个本事。”
她勃然大怒:“独磨俄及,你打吧,老娘今天就想被你打死。你就是没有一点人性,就是没有。要有的话,你就手摸胸膛想一想,我说的是不是句句是真?”她扑上去揪住他的脖子,吼道:“你说,你说呀!有一点人性,有一点胆子,你就认账。”
他被击中要害,刚刚是出于脸面,要维护王者的尊严,才发怒打人。没想到这个一贯温顺的女人,今天变得如此疯狂,不要命地往他要害处一捅再捅,他真的招架不住了。“你今天怎么啦?”他纳闷地问。“是因为阿娜受刺激了?要么就是刚才不快活?”
她不接他的话茬,一心想着发泄,吼道:“让我说完,说完了,你爱怎么随你的便。你和我**的时候,心猿意马,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
“什么意思?”他莫明其妙。
“不是装糊涂吧。”她愤愤地说。“让我告诉你,你就是在我身上体会当帝王的风流与威严,占着我的尻子还想着别人的屁股。在你的眼里,我不是一个女人,而是普天之下所有的女人。”
他耐心地默默地听着。她心里觉得奇怪: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今天怎么如此忍耐?不管三七二十一,索性说个痛快吧。“总之,你是在我身上过瘾啦。”她的话越来越尖刻。“过帝王瘾。你的动作越是疯狂,瘾头就越大。恕我直言,平常你看我,只有嘴巴、胸房和尻子,其它部位你是没眼睛看的。而你占有我的时候,我就是你的玩物,你就是我的帝王,其他的你压根没想过。”
他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她越说越激动,索性竹筒倒豆子,来个一干二净。“我还感觉,你越是疯狂就越是空虚。你做梦都想当地球之王。但是,你觉得遥遥无期而又摇摇欲坠,不仅空虚而且还很惶恐。为了掩饰无时无刻不在咬噬你的空虚和惶恐,你加倍地疯狂,疯狂地过瘾。你的逻辑是,火烧眉毛,且顾眼前,捞一点是一点,过一回瘾算一回。哈哈,这样,我就成了你玩不够的宝贝疙瘩啦!”
她的话句句是真,全都说到了他的心坎上。他惊呆了。半晌,他缓过神来,第一次向他一向视为玩偶的这个女人说真话:“你说对了,全说对了。我就是这样的男人。你安睡吧!我没脸呆在这儿了。”说完,他满面羞愧地走了。
她没有送他,也没像往常一样嗲声嗲气地说再见,拍着双峰,讥讽地喊道:“大王,别走啊。我们接着玩,玩它个通宵达旦,玩它个几天几夜。别以为就是你玩本姑娘,本姑娘也玩你,玩死你!你那东西厉害?哼!本姑娘更厉害,能把你的铁棒磨成针,你信不信?不信,就试试!”她疯了似地跑出窟门来,歇斯底里吼道:“独磨俄及你听着,地王玩地母,地母也玩地王,扯平啦,扯平啦!哈哈哈……”
因为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心中那块压迫了多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头一回开心地笑个不停。“真没想到这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竟然还有那么一点点羞耻感。”回到窟内,她自言自语地说。
独磨俄及不敢应声。他被她彻底戳穿了内心深处的“西洋景”,一时间像只被放了气的皮球,软了,瘪了。
地罕因为想着如何处理阿超阿娜的事情,心中烦闷,去见独磨俄及,发现他脸色铁青,想问又没敢问。听见胡里奥德娃大喊大叫,心想可能发生了什么,便来问她。
两人席地而坐,说了好久。她把对独磨俄及的一番话全告诉了他。他不无惊讶地说:“你太胆大了,不怕这个出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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