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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街的歌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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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他之后呢,你要怎么做?

其实我也不知道,本来我是不想找到他的,因为跟在我们的身边不见得就是安全。但是既然已经知道格里是假的,就必须要比他先一步找到斯雷普纳,不然他存活的几率就微乎其微了。

清晨六点钟,我们就已经站在七号码头等待“盾牌号”的航来。可惜四个小时之后,我们只等到了一个不幸的消息:奈多尔不在船上。我询问了船上的大副,得知原来上一次从英国离开的时候,奈多尔就已经不在船上了。我想要看一下奈多尔的房间,但是没有被允许,因为已经改作他人在使用,至于奈多尔留下的东西,对方倒是很乐意交给我们,但也只是两件衣服而已。

没有什么发现,我们觉定先回到酒店,再从长记议。

两件衣服,你能看出什么吗?

目前我只能确定,奈多尔见过我之后就再没回到船上。因为这里面没有酒吧的衣服。

那又说明什么呢?

两种可能,一是他已经死了,二是他没有必要再回到船上。

说这话时我又仔细地翻找了这两件衣服的每一寸地方,结果,在衣角的地方摸到一个像是火柴盒形状的物体。大概是因为口袋的底部已经磨漏了,所以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吧。拿出来一看,果然是火柴盒,但这个火柴盒并不简单,它的正面竟然印着“K’sB&B”的字样,这是我在伦敦时所住过的那家酒店啊。难道说奈多尔也住过那里?或者当时是他把我送回去的,应该不会,酒店的老板没有必要在这个事情上骗我。

有什么奇怪吗?

嗯,有一点,这个火柴盒,是我在伦敦时住的酒店所有。

是吗?我看看,我也去过那里。

我这才想起泽多对我说过,他当时寻找我的第一站就是这家酒店。我递过火柴盒,他翻转了几下,又打开来看看,之后说道:

的确是那里的,看来他有搜集酒店火柴盒的习惯。

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两边的擦板没有划过的痕迹,说明这里面的火柴还没有被用过。而且另一件衣服里有打火机,没必要拿酒店的火柴吧。

泽多说得有道理,但这样一来就很奇怪了,刚刚大副已经说过,这船是因为海上的天气不好才临时决定要在伦敦停一下的,既然奈多尔没有上船回到利物浦,那为什么他要把这件装有酒店火柴盒的衣服送回来呢?难道是他有意才这样做的?那么他又要给谁传达什么信息呢?想到这里,我将那个破掉的口袋翻了出来,线断开的地方有点扁,这说明不是长时间摩擦所致,而是可以将它咬断的。看来这件衣服并不简单,好在大副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我将自己的想法说与泽多听,两人合计了一下,便决定马上赶到伦敦去,K酒店一定有什么玄机在等待着我们的发现。

临走的时候,我又去问了一下大副有关奈多尔跟船的情况,他说这家伙很缺钱用,到这艘船上工作的一年以来,几乎是每趟船他都要跟的,只有半年前的一次,因为肚子痛而留在了利物浦的医院。我觉得这好像与事件有什么关联,但是半年前我还没有来到英国,到底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还无从得知。

我们在路上买了些吃的,这是为了住进贝克街酒吧而准备的。我反复地琢磨了一下,如果就这么贸贸然地回到K酒店,未免有些太危险了,那里说不定会有什么人在等着我,而且我身上还背着一个人命案,如果给老板带来什么麻烦就不好了。

酒吧已经有几个月的时间没有开门了,房间里充满了霉味,我和泽多决定轮流睡在地下室和吧台的后面。白天睡觉,等到夜里再出来行动。但说是这样说,其实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要如果下手,几天下来几乎是一无所获。就这样一直到了新年的那一天清晨,我躺在吧台后的椅子上,还没有嗅到意思阳光的味道,就听见大门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嘭——嘭——嘭——

这声音沉重而缓慢,听得出来门外站着的应该是一位老人,很急,却没有办法灵活地应用自己的手。我从吧台木板中的缝隙向外窥去,果然透过玻璃我看到一个穿着考究的老绅士在用手杖击打着大门。怎么办?去开门?这不可能是顾客,酒吧关了几个月了,附近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再说现在才凌晨五点左右,就算是游客也不可能认为我们会在这个时间开门营业吧。

就在这时,我看到泽多从楼下慢慢地爬了上来,我示意他呆在楼梯口别动,但为时已晚,门外的人已经发现了他,正在向里面不停地招手。泽多无奈之下只好站了起来,就势将那把我熟悉的银色手枪滑了过来。事出突然,为了泽多的安全,我也只好准备着随时开枪。我小心地从吧台上拿下一把餐刀,将木板的缝隙撬的更大一些,好让子弹能顺利通过。而此时,泽多已经走到门边,并对外面的人说:

你好,我们正在整修,现在不能营业,抱歉。

老人没有回答,指了指大门,示意让他打开。泽多以为对方年事已高,听力不好,便又大声地说了一遍:

我们正在整修,不营业!

还是得不到回答,几次反复之后,气得泽多干脆不理对方,转头就要走回来。这时老人显然是有些着急了,再次用力地敲打的大门。泽多摇了一下头,想要回身教训对方,却被对方的举动喝止了。只见老人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护照大小小本子,上面有一个我们熟悉的图案——鸢尾花。

第十五章

大门关好之后,老人坐在了那张只有柯南?道尔才能使用的三角桌旁。

能给我一杯咖啡吗?

我们已经不营业了,你……

泽多显然是有些不耐烦,我连忙制止了他,并微笑着对老人说:

老先生,我们已经不营业了,咖啡豆也没有库存了,如果您愿意,给您一杯热水好吗?

老人听了我的话,慢慢地将大衣脱掉,从马甲的小口袋里拿出了几个茶叶包。

好吧,帮我泡杯茶吧。

我接过茶包就立刻去烧开水,不一会儿的功夫茶就泡好了,而在此期间,老人就只是微笑地看着我们,没有说一句话。

您的茶。

他轻轻呷了一口,便将茶杯放在三角桌子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

没想到啊,没想到,让我老人家大老远地赶过来,连一顿像样的早餐都吃不上。

听他这样说,我连忙上前赔礼道歉,表示我们真的没有在营业,老人摆摆手,又笑了笑,这才对我们说:

你们两个,谁是这儿的老板啊?

老板,他问我们谁是老板?彼特已经死了啊,这要我怎么回答。

他是老板。

泽多指着我说,我这才反应过来,这家酒吧已经在几个月前就转到我的名下了,要说老板,自然是我。

哦?中国人?韩国人

我是中国人。

老人皱起眉,撇着嘴,显然是不能接受这一事实。泽多见状便不耐烦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绿色的证件,打开来让对方看:

我是这间酒吧上一任主人的私人律师,我可以证明,这位刘先生氏这家酒吧的合法拥有者。

好吧好吧,我相信了。这莱布德斯家也真是的,难道是全都死光了,轮到一个外国人来经营酒吧。

一句话说得我全身打颤,这老人不简单啊,先是鸢尾花的图案,这又说出了莱布德斯家的名字。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既然你是老板,那么东西我就交给你吧。

东西?什么东西?只见老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红绒的小盒子,打开来看时,里面有一块月牙形状的蓝宝石,很大,但做工很差,边缘处几乎完全没有被打磨过。

老先生,这是……

不知道?好,不知道好啊。你就别问了,得到这么大的一块蓝宝石,这和天上掉馅饼有什么不同。

如果这件事是在半年前发生的,那么我就真的相信是天上掉了一个馅饼,但是这几个月来,我面对过太多次这样的诱惑,而经验告诉我,这后面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不幸。

老先生,如果您无法说出这块宝石的始末,那么就请恕我无法接受它。

老人又拿起了茶杯,在嘴边听了大约一分钟左右的时间,终于还没有喝一口。放下茶杯之后他又从大衣的另一个口袋中拿出了一个银色的小酒壶,抿了一口之后,表现出了很高兴的样子,这才开口说:

年轻人,你们两个坐下来,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那是发生在八十年前的故事,就在这条街上,住着一位有名的大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有一天,福尔摩斯接到一封信,信上说,在北边的苏格兰有一个显赫的家族,家族的主人就要病逝了,一切的后事都已准备妥当,以产业已经分配完毕,但是有一个难处,就是一块家传的蓝宝石不知要如何分配,因为这块宝石遭受过诅咒,只会带来不幸,但两个儿子都想要这块宝石,他们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只看到了宝石的价值。而就在两人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宝石突然不见了,于是这家人便写了委托信想要请福尔摩斯帮忙。第二天,福尔摩斯赶到了委托人的家中,全家人都很高兴他的到来,只有应奄奄一息的老主人不予理睬,还一再地吩咐家人将他赶走。福尔摩斯没办法,便住在对街的小酒店里,一天夜里,两个儿子相继来到酒店,通过谈话,福尔摩斯发现原来两个儿子并不是贪婪和自私的,他们都知道这宝石会带来不幸,便都想自己一力承担。福尔摩斯在两个儿子的帮助下,瞒着老主人,进入了他们家里探查,无意间他听到一个有趣的对话,那是老主人在交代下人,说他想念自己的妻子,希望死后家人能把他平日和妻子一起用的枕头和被子与他的尸体埋在一起。福尔摩斯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老人的用心良苦,于是他便对两个儿子说,只要等到老主人辞世,宝石自然就会出现。果然,一个星期之后,老主人病逝,福尔摩斯从老人的枕头里摸出了那块宝石。两个儿子历时明白了父亲的用意,顿时泣不成声,找来铁锤,将那块价值连城的宝石砸碎了。福尔摩斯清理了所有的碎片,对他们说,宝石是老人对他们爱护的见证,就这样杂碎了,不免有些可惜,于是二人便将宝石的碎片做成了首饰,又将最大的一块送给了福尔摩斯留作纪念。回到伦敦的福尔摩斯,心情非常的沉重,他感到自己将一个老人临死前的梦想给打破了,于是他便在吃早餐的时候,将宝石塞进了一个熏土豆中,交给了一个流浪的孩子,并与他约定,八十年后,这个孩子要将土豆还给老人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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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说到这里,又呷了一口茶,然后抿着嘴说道:

怎么样,故事精彩吗?

我拿起吧台上的水壶,一边帮他续水一边说:

老先生,这个故事我没有听过,但是我知道这是从事实演变过来的,您就是那个流浪的孩子,而故事中的福尔摩斯,就是柯南?道尔本人。

哦?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项链》。是柯南?道尔最后的四部作品之一,至今还没有出版。

不愧是这家酒吧的老板,果然有些背景。

老先生,事到如今我也不妨直说,请问您知不知道其他两部作品的内容?

我只知道这一部,而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宝石送回来给酒吧的老板。

就是说这宝石有何意义,您也不知道喽?

没错。

那么我还有一个问题,您拿出来的那个鸢尾花徽章是哪里来的?

老人见我问道,便将口袋中的那个本子又拿了出来。

这个是柯南?道尔送给我的,所以我才拿出来给你们看。其实我也不知道它有什么价值,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个纪念品而已。

我可以看一下吗?

当然可以。

我接过本子仔细看了看,里面也只有几页纸而已,好像全部的重点都在封皮上面,我不好将外皮拨下来,只能从缝隙中向里面窥视一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我看完时,老先生已经是站起来穿上大衣的了。

还给您,您要走了?

是啊,我一个老人家,还是回家的好,我知道这里面有水,而且很深。年轻人啊,故事的结尾会怎样,就看你们去写了。

老先生已经关上门走出很远了,我依然在回味着他留下的这句话,有人希望自己是故事的主角,而有的人却连名字都不想留在故事之中。

几天来,我一直躺在吧台的后面把玩着那个月牙形的蓝宝石,如果说这个宝石可以镶嵌在鸢尾花箱上,那么其他的那些地方呢?蓝宝石、项链、碎片……

我想到了一件事情,连忙跑到楼下去找泽多。

肖本娜的项链呢?

项链?

就是那条全是碎宝石,彼特送给她的结婚礼物。

在本家,和她的尸体放在一起。

糟了,那条项链很重要。

你觉得那些蓝宝石的碎片镶在上面?

不错,应该就是这样。蓝宝石,项链,碎片,三个因素加乘在一起,那条项链的价值就浮出水面了。本来我就一直有些奇怪,莱布德斯家如此雄厚的财力,为什么结婚礼物就只是一条稀松平常的碎宝石项链。

可是就算有了宝石又怎么样?我们已经失去鸢尾花箱了。

我觉得打开鸢尾花箱的方法,就是要找到鸢尾花上的三块宝石,本来我以为桑普给我的绿宝石是一个,但是大小形状都不一样,现在如果能掌握到蓝宝石,至少可以确定对方没有办法取出其中的秘密。

其中的秘密?你知道箱子里面是什么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我已经没有办法继续一丝不漏地隐藏下去了。

我从格里口中套出了一些线索,但是还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这样好了,我留在这里继续观察,你马上回到本家古堡,看好那条项链。

好的,之后呢?我再回来?

你留在本家,我这边如果有什么情况,会马上通知你。

就在泽多离开贝克街酒吧三小时后,我接到了他从本家古堡打来的电话,肖本娜的项链他已经找到,我交待他看住玛洛尔,尽量不要让她外出。此后,我便一个人在酒吧里过着日夜颠倒的日子。几天后,就在我打算放弃监视K旅店,赶回爱丁堡的时候,终于有事情发生了。

这是清晨四点钟左右,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是梦中拉醒,此时我才刚刚睡熟,很不情愿地揉了揉红肿的眼睛,之后从木板中的缝隙箱门的那边看过去。哗,这次的阵仗还真不小,我大概数了一下至少有二十几个人。手里拿着摄像机和一些照明器材,这不得不使我想起了几个月前我在这里遇到的摄制组,那场惊心动魄的戏到现在我还没有忘记。看来这贝克街果然是个圣地,所以才会引来这么多的人来取景吧。

我简单地用手理了理杂乱的头发,之后便去开门。

你好,我们是电影摄制组,已经和这里的老板说好要来拍摄电影的,这是合同,上面有老板的签字。

签字?不可能,现在这家酒吧的老板是我。而我也不记得我与某个电影公司签过什么合同。不过既然他这样说了,我拿过来看看也无妨。

我接过他说的那份合同,直到看到底下签名的地方,这才傻了眼,是彼特签的!再看日期,是四个月前,这竟然是彼特活着的时候签的。

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这的确是老板签的,不过你们不是来过了吗?

来过了?没有啊,按原计划我们应该在四个月前就来取景的,但由于当时赞助方的资金还没有到位,所以延误至今。

你确定没有其它组的人员来过?

绝对没有,我们的主要拍摄地点设在新西兰,只有我们这一个组负责英国的部分。

这份合同我见过,但是四个月前已经有人拿着同样的合同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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