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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山永固-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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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婷便问杀马特女孩，这个关公男的资料，杀马特女孩于是说了一遍。
其它的我没记住，不过记住了关公男的生辰八字：一九七四年十二月初七未时出生，他比杀马特女孩大了将近二十岁。
随后，万婷要把现场的人通通带回去做口供。
不过在她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围观党们已经如一阵风一样，不见了，个个跑的飞快。
护士把关公男的尸体抬上车，武松男被押上了警车，杀马特女孩跟着一起去了警局。
因为我也与关公男打架，虽然没怎么出手，但确实用脚踹了关公男，这一点也要记成口供，所以一起去了警局。
但好在我还是享受不错待遇：坐万婷的那辆普桑回警局。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说：“其实我今晚应该同你去吃五百块钱的豪华大餐，然后弄个包间，你想咋哭就咋哭。结果为了省几百块钱，弄出这档子事来。”
万婷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赵哥，我当时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然后就觉得委屈，但我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来。”
我叹了口气：“也是我没有考虑周全，这夜市上本来就是三教九流聚集的地方，很容易出现摩擦。”
万婷说：“你没责任，不过还是要把事情说清楚，真的很抱歉。”
“没事，你能把心中的不愉快发泄出来也好。另外，那个武松男其实也挺亏的。”我说：“他也是想做个好人，但是现在被这个关公男弄的成了杀人犯。”
万婷说：“这个放心，我们会全面检查尸体，同时也会根据围观群众来定性，看看他究竟是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
随后，我便在警局把我与关公男纠缠的前因后果，复述了一遍，最后签字画押，被放了回来。
不过不是万婷送我，而是另外一名男警察。
因为万婷又被领导叫走挨骂去了，毕竟起因也有万婷的因素再内，如果她不哭，就不会有傻货想要英雄救美。
回来后，我把小马哥与小黑又放了回来，拉着就去睡觉了。
睡到黎明，起来放水撒尿。
小马哥与小黑正在客厅睡觉，我经过他们身边时，发现平时小马哥打呼噜打的山响，今日睡的竟然非常平稳，半点呼噜声都没有。
小黑卧到小马哥的肚皮上，却比小马哥打的呼噜要响。
看他们睡的这么香，我也没在打搅他们，但突然间，我感觉不太对，小马哥不可能马上就改掉打呼噜这个毛病，我不由走到它面前，仔细看了看：它的魂魄竟然没了。
我急忙叫醒小黑、。
小黑却呼噜声越打越响。
“你个臭猫也想给我耍花样，装睡是不？”我捏着它的耳朵提了起来，小黑终于醒了。
我把它放到地上，对它说：“小黑，小马哥的魂魄怎么没了。”
小黑摇摇头，表示自己正在睡觉，完全不知怎么回事。
“好啊，你还骗我，你要是不知道，怎么可能装睡？还不是怕我把你叫起来问话，是不？”我又楸着他的耳朵揪了起来，说：“快说。”
小黑张了张嘴，又是用爪子指了指窗外，又是不断翘尾巴，又是喵了半天，我才突然发现，问小黑完全是个错误，它现在说什么，比划什么，我完全不明白。
“好了，小黑大哥，你可以停了，不过你应该早点通知我，而不是帮这只猴子掩饰。”
小马哥能灵魂出窍，我并不担心，毕竟上次对付释血道尊时，他也灵魂出窍。
更何况，他本身就能：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其中晓阴阳的话，灵魂出窍也是一方面。
但是他要出窍，也该给我说一声啊，这一声不吭的就出窍，说我不担心，那纯粹是扯蛋。
他还让小黑一起瞒我，他想干什么？莫不成去动物园某个母猴子约会去了？
——不会，绝对不会。
小马哥前世应该也是英俊小生，眼光也绝对高，虽然现在变了模样，但是品味还是不会变的。
就像猪八戒一样，虽然从天蓬元帅变成了大耳长鼻子模样，依然喜欢美女，虽然不再是嫦娥，但是高老庄的姑娘模样也够俊俏，他也没去找一头母猪啊。
所以找一只母猴子，可能性不大。
但是若想找凤凰，这个世界上上哪找？
找孔雀？前面说了，漂亮的孔雀都是公的，母的长的像母鸡一样，小马哥也不搞基，当然也不会搞母鸡。
那他究竟做什么？此时再无了睡意。
按道理来讲，小马哥灵魂出窍，也是他成长的一部分，只是如果他遇到真武怎么办？遇到通天会怎么办？遇到这个直接让人变‘成’人干的人怎么办？
最重要的是，遇到叶子暄怎么办？一开始，他还能认出是敌是友，现在这么久了，不知道变的怎么样了，估计应该是拿着释血道尊的剑，杀的越来越爽，不分敌我。
小黑倒是乖巧，怕我生气，不断舔我手背安慰我。
我看着窗外，只盼小马哥早点魂魄归来。
第240章 致命死亡
小马哥的魂魄并没有像我期待那样，很快回来。但是小黑却不时舔我手背，它的乖巧让我觉得刚才提着它的耳朵，手重了一些。
便摸着它的脑袋说：“小黑同志，刚才我有些激动，揪了你的耳朵，很抱歉；原因是我很担心赤尻马猴的安危，他灵魂出窍可以，但至少也要告诉我一声，更不要让你帮他隐瞒，因为现在我越来越发现，这个城市表面上看着很安静，但实质上邪恶横行，我只怕赤尻马猴的魂魄被人捉了去，就麻烦了。”
我刚说到这里，突然觉得窗前出现一个黑影，那黑影钻入小马哥的身体，然后他坐了起来。
小马哥看到我后，又是呲牙又是挠头，很不好意思。
我本想骂他一顿，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能回就好，于是说：“你终究要成长的，我不会阻碍你的成长，但以后想灵魂出窍，提前给我说一下。”
他点了点头，但并没有安静下来，不断用指着窗外，吱吱地叫着。
看他这番着急的模样，似乎发现了玄秘。
难道他这次灵魂出窍，是有原因的吗？
遗憾的是我们之间交流有些困难，他能听懂我的话，但我却听不懂他的话。
不过我很快被自己的机智感动了：上次我可以让他拿笔在我背上画符，现在也可以让他拿笔写出来字来。
虽然小马哥看着像文盲，很没文化的样子，但是他以前在佛祖那里，肯定抄过经书，最基本的字应该会写。
我便把朱砂笔与纸拿到小马哥面前，对他说：“把你想要说的写出来吧。”
小马哥点了点头，然后我与小黑围观他写的啥。
只见他在纸上画了一幅画：画面是一个人坐禅，在他的前后有两座山，呈直线状悬浮在空中。
我一时茫然，毛毛那个纸蝴蝶已经让我觉得智商相当捉急，而小马哥又来个看图识字，这是要难为死我的节奏吗？
我只好将这张纸暂时收好，等什么时候灵光一现时，或许就知道答案了。
现在这个点，马上就要天明了，所以我睡是睡不着了，回到我的房间，拿起了秦伯的书。
其实秦伯的书，我觉得当道法秘籍并不适合，当一本故事会还是可以的，因为这本书每一个符下面，都会记着一则经典案例，看着其实很有趣，并不枯燥。
当然，像借尸还魂，灵魂出窍这些民间传闻也是有的。
一般来讲，做为一个人，一但灵魂出窍，就意味着死了。
像关公男这样，直接被鬼差带走，如果鬼差比较忙，那就需要自己去鬼门关了，如果脑子很笨，迷了路，进不了鬼门关，就成孤魂野鬼。
按照这样说，那关公男还是挺幸运的，有鬼差押解。
不过对于有些人，灵魂出窍却是提高自己修为的一种方法。
秦伯也试过灵魂出窍。
他可以日行千里，夜走八百，从杭州去东莞，半天就到。
不过这时的灵魂，就不叫灵魂，而叫“元婴”。
元婴这东西，也是会成长的。
这一点有些婴儿，婴儿开始是爬都不会爬，然后才会爬，再接着才会直立行走——走的路越多，脚下越稳。
而元婴也会随着出窍次数越多越强大，最后能完全不需要**而成仙——当然，这种情况，秦伯的书上有写，人们基本不可能到这一步，因为那需要几万年的时间。
小马哥的灵魂出窍，绝不会被鬼差抓走，这与一般人不同，但我不知道他的魂魄战斗力如何，若是他的魂魄越来越强，也可以让我不用那么担心。
看完书后，又看了看时间，还是有一点早，便去下楼跑步。
一口气跑到上塘河边。
广场舞大妈早已就位，跳的正欢，我看着上塘河水面，不时有鸬鹚在水中撒欢，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觉人生也是挺美好的。
但就在这时，小黑突然指了指我身后。
我转身看去，啥也没看到，不由愣了一下，然后贴上柳叶，却发现竟然是一个一脸苦逼的中老年男人，正向我这个方向走来。
我往旁边站了站，给这个魂魄让路，
他径直向上塘河河水中走去，接着从水中钻出一对鸟头鬼差。
一个鬼差按他一胳臂，然后对他说：“阎王有令，速接你去地府！”
然后就消失在了水面。
接着，广场舞的大妈突然惊叫乱成一团。
我觉得这不太符合她们的风格，她们只要跳起来，就是世界末日也别想阻止，于是向她们走了过去。
才发现，她们跳着跳着，在面前的灌木丛中，看到了一具男性尸体。
目测这具尸体的长像，我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猛然想到，这不就是刚才走进水中的鬼魂的尸体吗？
这时一个大妈说：“哎，这人真是可怜，一直一个人过，也没干啥坏事，咋会无缘无故的就死到这里了呢？”
旁边一个大妈说：“是啊，我也认识他，我觉得他是人生没啥希望了，就自杀了吧，哎，这人呢，真不能想不开，一想不开，就想死，像咱们，跳跳广场舞多好，愉悦身心。”
看到这儿，我打电话通知万婷。
万婷很快来了，将尸体带走。
………
下午的时候，我正在上课。
万婷打来了电话说：“赵哥，昨晚那个打架的人死亡原因已经查明，他致命伤不在于被桶了肚子，而是，他的脑子不见了。”
“脑子不见了？”
“没错，是空的，就只剩下一下脑壳。”
“脑子不见，怪不得这么二，只是他的脑子去哪了？”
“我们在他体内找出一个长长的猪肉绦虫来，当时的想法是这个虫子把他的脑子吃光了。”
我突然感觉有一种无比的恐惧感，上一次铁线虫留给我的阴影我还没有走出来，如今又听到这种猪肉绦虫来，瞬间起了一身的肌皮疙瘩。
“另外，今天早晨遇到的那个男人，也是脑子不见才死亡的，但是我们并没有在他体内发现虫子。”万婷说到这儿，突然加重了口气：“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第241章 纸蝴蝶
“听你这么说，我也觉得这事不会这么巧合。”我想了想说：“最重要的是，我还真没听过猪肉绦虫可以吃掉脑子，不过你说今天早晨灌木丛中发现的男人，体内没虫子，也证明了这一点，应该不是虫子吃了脑子。”
“那你有没有什么看法？”万婷问。
“我？暂时没看法，不过我倒是听说有一种外国鬼，叫食尸鬼，专门吃脑子，但咱们这个地方，虽然是旅游城市，但洋人不是特别多，所以洋鬼应该也不会有。”
万婷说：“那好，我们随后再细细侦查。”
在她挂掉电话之前，我又思索了一下问她：“你能不能把这个灌木丛男的生辰告诉我？”
“怎么？你要给他算命吗？”
“没错。或许可以从这方面得到一些线索。”
万婷说：“一九六二年三月初三。”
随后挂了电话，我把关公男与灌木丛男的生辰编辑成短信，发给了毛毛，让她帮忙断一下这两个生辰。
毛毛很快回道：“这两人都属虎，第一个是甲寅虎：此人一生浮躁，碌碌无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眼高手低，寿元六十八，死于冬天，饥寒交迫而亡，无儿无女送终；第二个是壬寅虎，此人无福无贵，一生孤苦，人生大事，白忙一场，死于秋天，满心忧虑而亡，无儿无女送终，寿元七十一。”
接着毛毛又回了一条：“这两个如此不好的命，是你的朋友吗？如果是，建议他们从现在起，至少日行一善，到老时或许会有所改变，可能不会死的这么惨。”
我回道：“不必了，他们已经在二十四小时内死去了。”
毛毛回道：“他们死了？从命理上讲，他们都还有几十年寿命，不太可能突然死亡，莫不成遇到了什么重大的变故？”
我问：“目前从警方那里传来消息，他们的脑壳空了，也就是脑子没了，其中一人身体内发现有猪肉绦虫，另外一个没有发现，你有什么看法吗？”
毛毛回道：“原来他们暴死的，怪不得与他们死亡时间不符。”
我问：“除此之外呢？”
毛毛回道：“除此之外，我就没什么看法了。”
“对了，上次那个纸蝴蝶是什么意思？”
毛毛说：“你猜。”
“我猜不出啊。”
毛毛回了个笑脸的表情：“那就继续猜。”
我望着手机屏幕想，为什么我认识的那些高人，不会读心术？若是会这个，我现在也不用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来。
……
下班后。
坐着公交车来到小区路口。
下公交车后，顺着前面路向家中走去。
最近一段时间不平静，不敢再外面乱逛，以前每晚去上塘河散心，现在也改成每周两次，所以尽快回家。
走着走着，直觉让我感觉背后有人跟着我。
事实上，当我想到这儿时，小黑也喵了一声提醒我，我急忙回头，却发现后面都是路人，并没有可疑的人跟着我。
小黑又指了指路边的一棵粗粗的法国梧桐。
难道是这棵梧桐成精了吗？却不料我刚想到这里，从那树后面走出一个人来，对我笑道：“还是被你发现了。”
看到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跑！
因为她是柳若男。
以她的穿着，我估计她是追不上我的，那近十厘米的高跟鞋，外加一条一步裙，想迈开腿大步走都难，更何况是跑？不说把脚丫子崴断，至少也得能叉开腿跑啊。
却不想我没跑多久，竟然被她追上了：“赵大龙，你给我站住，我的袜子磨烂了，你得赔我！”
她这完全是自毁形象：提着高跟鞋，光着脚丫就跑来了。
——不过也不能说她光脚，毕竟还穿着灰色丝袜。
我不由乐了，停了下来：“你不怕这么多人看着你吗？”
她倒不以为然：“你上次骗我，我当时也竟然信了你，这次你无论如何也跑不了。”
“这样吧，我喜欢爽快一点。”我说：“我犯法了吗？我没犯法，你跟着我干吗？如果我犯法了，你有证据的话，我直接跟你回去。”
柳若男穿上鞋说：“我本身不是执法者，也没有执法权，我只是守护员，而且你又没有偷盗阴阳鼎，综合这几方面，我也不可能把你抓回去为我同事报仇。”
“你心里明白那就再好不过了，但是我不是给你说了吗？你要去找，你就去找，与我有什么关系？你找到我没用，因为我也找不到叶子暄，他已经快一个月没进家了。”我说：“要不然这样，你去我屋中看看有什么发现，以后，就不要来找我麻烦了，行不？”
柳若男马上答到：“ok！”
“一言为定！”我说。
我草民一个，与她这种国家队的成员掺和什么？更何况，我也有重要的事做，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太多，尤其是像她这样的聪明人。
都说胸大无脑，但是到柳若男这里，必须改写，她不是无脑，而是人精！
到了九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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