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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爱(高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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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无数次的隐忍,才换来此刻的缠。绵。豢养熟稔的猫咪,一旦决定投以信任,便会收起爪牙,任你搓园揉扁,从而享受极致的欢乐。
冯景年吮。吻着何禾,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她身上的每一处,角角落落,都是他的!
何禾感觉到他用身体岔开自己的大。腿,滚烫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腿。根处,试探性的揉。捏一会儿之后,抚上了茂林深处。
她忍不住再次喊道:“冯景年,冯景年……”轻轻柔柔的语调,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她害怕,也很紧张,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冯景年亲吻着她脸颊,安慰道:“别怕,抱着我。”何禾听话的缠绕上他的颈脖。他的手指拨开她身下的两。瓣嫩叶,指腹沿着细。缝缓缓摩挲。
他的手指似乎带着魔力,让何禾舒服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极致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想要更多却又害怕更多,矛盾得她几乎要哭出声来。
冯景年手指不停捻。转,感觉到她源源不断流出的湿润,恶劣地问道:“是不是好舒服?嗯?”
何禾埋在他颈子里,蹭着他的脸摇了摇头。冯景年沉沉的笑:“撒谎,明明很舒服。”他拉着她的手,探到她身下,“你自己摸摸看,湿成这样!”
何禾被自己一手黏。腻羞得无地自容,想要撤开手,却被他紧紧按住。他抓着她的手指,照着他刚才的动作反复演练。何禾细声求饶,他依旧不放过她,他咬了咬她的脸,有些恨恨的说道:“让你天天折磨我,也叫你尝尝什么叫求。欲不满!”
何禾咬着唇,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她的手指被迫在自己身下抚。弄,甚至有一小截中指都戳进了肉。缝中,她怕得要命,却又好像很喜欢。
她终于明白冯景年是在报复她,曾经他抱着她兴奋难耐的时候,她清清淡淡的说过:“你们男人不都是会自己解决的吗”她甚至恶作剧的丢给他一圈纸,“记得别弄脏我的床单!”
——这男人,绝对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何禾被身下一波一波的热。浪激得脑子混沌,听说酒能壮胆,欲能向恶,她何禾今日既喝了酒,也染了欲,哪里能被他这么一直欺负下去。
她张开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只听得冯景年一声闷吭,何禾乘着他不防,倏地推了他一把,一个翻身压到了他身上。
“冯景年,你这个混蛋!流氓!”女人的力气,打人疼不了,但是拧人绝对是有一手的。冯景年被她胡乱拧了几把,胸。前立刻左一块右一块的红了起来。
冯景年起初龇牙咧嘴的倒抽冷气,到后来却干脆躺在床上任她胡作非为,只是笑笑的看着她,眼中意味不明。
何禾停下来,微微喘气看着他,“你笑什么!”而后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光着身子骑在他身上。而她屁。股后面,硬。梆梆的戳着……何禾咻得红了脸,双手一会儿环胸,一会儿又想起来得捂着下面。
冯景年被她的表情逗笑了,他坐起身体,抱住她的腰,“想不想……看一看?”他挺了挺腰,让她明白他的话。
何禾赶紧摇头,她才不想看!一点都不想——冯景年抱着她摇了摇:“看看嘛!”
大男人撒娇可耻啊!何禾忍不住鄙视他。
可是,好奇心人人都有,何禾其实也不例外。“那……就看看?”
小小年第一次被人参观,一点都不羞涩,又直又挺,威武雄壮,何禾瞄了一眼,立刻转过了脸。冯景年抱着她,在她耳边问:“好看吗?”
何禾红着脸回道:“好……好丑!”
冯景年被她气死了,一个翻身把她压倒在床上,“好不好看不重要,好用就行!”见何禾挣扎着又要起来,他一把把她压了回去,说道:“你喜欢在上面?一会儿我们试试,不过这次得听我的。乖!”说着,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其实之前的恶作剧并非真的为了报复她,因为彼此都是第一次,冯景年怕弄痛了她。那个借口是他临时想出来捉弄她的,不过经过这么一闹,她似乎没那么紧张了。
最重要的是,有了体。液的润。滑,他进入的还算顺畅。小小年破开一堆红脂软玉,周身上下都被嫩。肉紧紧包围住,那舒爽,简直无法用任何词语来形容。
身下,何禾收紧手指,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
冯景年咬着牙强忍住冲。刺的欲。望,他附身亲吻着她的唇,一边喘。息一边安慰道:“宝贝乖,一会儿就不痛了哈,再忍一忍……”他额头青筋暴起,也忍得十分辛苦。
何禾推着他的肩膀,哭道:“你出去,快出去!”她知道处。女膜破裂的时候会痛,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有这么痛,简直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不过也差不多了,他没有捅她一刀,是捅了她一棍子!
那硬。生生的棍子戳。进她的体。内,胀得她无比难受。她扭着身体想要把它甩出体外,可每动一下,都觉得疼痛难忍。
“别动……”冯景年努力克制,可她偏偏不安分,小屁。股一抬一抬的,每动一次就多一分摩。擦。冯景年忍无可无,理智被完全吞没,抓着她的腰开始律。动。
何禾大叫:“好痛!混蛋!痛痛痛……”她狠狠挠了他一把,尖锐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血印。可是叫了十几声之后,慢慢的声音越来越轻,到后面几乎变成了呻。吟。
窗外,皎月寂寂,星光璀璨。
夜,正浓。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在一章之内把肉写掉了。
大家低调看文,高调留言。我顶风作案不容易啊!保佑不被锁啊啊啊!
☆、第二十九章 一大早的晨练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
何禾从睡梦中睁开眼来,入目的是一副宽厚结实的胸膛,男人小麦色的肌肤在晨光的照射下发出健康而性感的光泽。
她愣了几秒钟,浑身的感观神经才渐渐苏醒过来。
冯景年的一条手臂穿过她的脖子被她压在身下;另外一条则搂在她腰上;他们的四条腿交错纠缠;两个人正以一种极度亲密的姿势贴在一起。
记忆像是潮水一般席卷而来;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大胆;何禾禁不住的脸红起来。她明白自己没有喝醉;或许酒精确实有一定的催化作用;但不可否认;她是心甘情愿的。
楚律其实早就不属于她了;他和景瑶站在一起,恰恰印证了四个字——郎才女貌。他是她的初恋,也会是她人生中不可磨灭的一场回忆,但稚嫩的感情有多少能经得起岁月的浸染。他终究会成为过去,尘封在她的记忆中。
如今,他找到了佳偶,而她也开始了一段新的感情。
对于冯景年,她承认,她把他当做一根救命稻草,在她最窘迫最无助的时候,他帮助了她,他用极其霸道的方式驱赶走她内心深处的抑郁,并且强行把自己挤入她的生活。
冯景年是这样一个人,他会把他认为好的东西都捧到你跟前,不管你喜不喜欢。
就像,他送过何禾无数匪夷所思的礼物,有一块据说是三叶虫的化石,丢给甜筒磨牙了。
一个看上去有些年代的桃木盒子,正好用来做针线收纳盒。还有一块黑漆漆的铁块,据说是宇航员从月球表面采集的样本,至今被何禾丢在窗台上,不知道什么地方能派上用场。
更不用说那台洗一次碗至少要用掉一度电、十升水的洗碗机了。每次冯景年要她用那机器洗碗时,何禾都觉得肉疼。
可是,无论初衷是怎样的,他已经一点点的渗入了她的生活了。
当她到超市购物,结账的时候发生推车里多了一些男性用品的时候;当她做好饭,端上桌发现所有的菜里都有辣椒的时候;当她在工作上受挫,不自觉的想要找他倾述的时候……
她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喜欢,只是她开始慢慢习惯有他的生活。
冯景年眼皮动了动,似乎有醒来的迹象,何禾赶紧闭住眼,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额头上,传来柔柔软软的触感,随后依次落上她的眼睛、鼻子、嘴唇……
冯景年含住她的唇,轻轻的咬了咬。见她还是没有动作,只有眼睑毛微微颤了颤,他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双唇移至她的耳边。
小小的耳垂圆润饱满,好似泛着潋滟光泽的珍珠,他含住它,轻轻舔。舐,手掌也不安分的沿着她的背脊上下滑动。察觉到怀里的女人轻轻颤了一下,他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
何禾感到背上游弋的大掌越来越放肆,他宽大的手掌徐徐下滑,在她臀部揉。捏几下后,缓缓探至了腿间。
她假装不堪其扰的动了动,翻了个身躲开他的骚扰,不料冯景年却顺势贴了上来。他吻着她的后颈,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覆在她的胸口,而身下——一个滚烫灼热的物件抵在她的臀瓣间,正欲行不轨图谋。
“冯景年!”何禾被那东西膈得喊出声来,终于再也为装不下去了。
冯景年嗓音带笑的问道:“醒了?那正好!”说着,他一只手伸到她腿弯里,稍稍一个用力就分开了她的双腿。
“别……”何禾急忙想要制止他,刚一回头声音就被他的唇堵住了。
冯景年侧身抱着她,雄。壮的利。器从身后探进她腿间,缓缓摩擦着她娇。嫩的部位。何禾被他封住了唇,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抵抗声。
不得不说,上帝在造人之初就对男性格外偏爱。
同样是第一次,初经人事的何禾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最后几乎是哭着昏睡了过去。而冯景年却体力依旧,射完一次竟然没一会儿又硬了起来。
他知道禾禾娇弱,经不起他随心所欲地折腾,可有过那样极致的快。感,他对自己的右手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趣了。憋到半夜,已经实在忍无可忍,冯景年只能把何禾闹醒过来又要了她一次。
可是,这大清早的……何禾简直欲哭无泪。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冯景年顺利把小小年挺进了她的体内。
昨晚上他刻意隐忍,起初还记得要照顾她的感受,到后面就被欲。火烧得脑子一片空白,只顾着自己越战越勇,再加上本身经验不足,恐怕是把她弄疼了。
所以这一次,他格外耐心,按照九浅一深的频率,缓缓抽。动,力求让她感觉不到一丝痛感。
随着冯景年逐渐加快的频率,何禾的体内也越来越热,她丝滑如绸的内。壁禁不住的阵阵收缩,咬得冯景年差点又丢盔弃甲。
她五指紧紧抓住床单,随着他的冲撞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声声嘤咛。又胀又酸的感觉通过脊椎神经迅速攀上脑袋,那感觉来得异常猛烈,她又想催他停下,又想催他快一点,然而羞耻心让她无法喊出自己的诉求,只能细细碎碎的喊着他的名字。
冯景年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激动,她的小。穴把他咬的那么紧,好似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一般。他加快速度,每一下都狠狠抵在花。心深入的软骨上,何禾不可抑制的大叫出来,摇着头哭喊道:“冯景年,不要了,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别怕,宝贝……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冯景年知道她快到了,手臂抱紧她的腰,一阵风驰电掣的抽。送。致命的快。感刺激得何禾不由扬起了脖子,浑身的汗毛都仿佛竖了起来。
一阵短暂的缺氧,何禾有一种濒临死亡的错觉,她眼前一黑,整个人仿佛被抛上了万丈高空。
冯景年感觉到她的剧烈颤抖,几秒之后,她突然瘫软下来,而与此同时,结合处咬住他的小嘴一阵狠吸,一股炙。热的液体花洒般淋上小小年的头部,刺激得他一瞬间喷涌而发。
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久久未能停歇。
冯景年抱着怀里温柔无骨的身体,胸中被什么填得满满当当的。他亲吻着她,安抚着被高。潮吓得抽咽的小女人。
她实在太弱了,他捏着她纤细如柳的小腰时,真怕一个用力不当就被他折断了。为了自己今后的性|福着想,从现在开始他就得好好锻炼她,滋补、运动,一个都不能少!
过度沉迷于性。事的结果就是上班迟到了!
冯景年倒无所谓,但何禾的公司有规定,试用期不能请假,否则就要被淘汰。
要知道,电视台都报道了,广告专业是最近几年就业最困难的专业之一,像她这种非一流名牌大学毕业的应届生,能找到一份专业对口的工作是多么困难。
看着何禾奇怪的走路姿势,冯景年不免有些心疼。“别去了,请几天假!实在不行就辞职!全市又不是只有一家广告公司,你想去哪家和我说!”
何禾冷着脸不理她,径自给甜筒倒了一碗牛奶,又喂他吃了几块狗饼干。冯景年跟在她身后,她站起身的时候差点撞到他,冯景年赶紧让了一步,陪上笑脸。何禾却依旧不给好脸色,瞪了他一眼,转身去厨房烤吐司片。
起床后,她到卫生间洗澡,发现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尤其是腰的两侧,乌青乌青的,好像被人打了一顿。胸口更是惨不忍睹,吻痕遍布,气得她把洗漱用具统统甩到了他的身上。
吃完早饭,何禾照例把甜筒牵去寄放在对面张婶家。
甜筒在没人看管的时候是个恶魔般的存在。曾经有一天何禾下班回家,打开门的一瞬间,看到满屋子棉絮飘飞,简直像是下了一场鹅毛大雪。走进屋内才发现,它把整张布艺沙发咬碎了,把柜子里的衣服统统拖到了地板上,撕咬成碎片。
何禾气得把它和冯景年一起扫地出门。
打扫完毕,她拉开窗帘,看到冯景年睡在小区楼下的长椅上,甜筒则趴在他脚边,蜷成一团。
夏天的蚊虫特别多,一到晚上都齐聚到路灯下,围着灯光胡乱飞舞。冯景年一只胳膊枕在脑后,一只手臂挥舞着不知哪个老人送他的蒲扇,扑打着身边的蚊子,连甜筒也时不时抬头,对空咬上两口。
后来冯景年告诉她,那把蒲扇是五楼的孙大爷送他的。孙大爷看到他大半夜的在外面喂蚊子,问他是不是被媳妇儿赶出来了?
冯景年忙点头,“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
孙大爷笑眯眯的说:“我有经验啊!我都被我们家老婆子赶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听他的语气十分自豪。
冯景年一听,原来是老前辈,赶紧递上香烟请教一二。
孙大爷抽了一口,赞道:“不错不错,好烟!”冯景年立刻把剩下的大半包烟都孝敬了他。
孙大爷把香烟揣进裤兜里,说道:“女人啊,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她生气的时候你就由着她,任她骂任她打!男子大丈夫,怕老婆不丢脸!对老婆呼来喝去那不叫本事,越有本事的男人越会宠老婆,把老婆宠得一刻都离不开你,以后就不会被赶出家门了嘛!”
冯景年恍然大悟,“那您看,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孙大爷拍拍屁股站起来,“等着吧!你小子可千万别走啊,别想着去什么商场茶馆的享清福!就得在这儿喂蚊子!等你把这楼下的蚊子都喂了个半饱,你就能回去了!”孙大爷临走时,好心的送了一把蒲扇给他,说是防止他在回家之前失血过多而死。
最后,果真如老前辈所说,他被咬得浑身都是红包之后,何禾终于下楼来找他们了。
从此以后,他和甜筒总算是得到了合法居住权。不过何禾也不敢把甜筒再一个人留在家里。所以,每当他们外出时,何禾就把甜筒交给张婶,每个月支付一定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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