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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蜀堂-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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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琪闻听大惊,此处竟有人识得《落魂坡》。
四女抬头见来人,忙起身见礼。
任天琪抬头望去,见门口立有一老一少两女。长者四十岁上下,一身黄衣,面容娇秀;少女一身绿裙,丰满庄重,不满二十。
任天琪知晓眼前这位夫人定是任家堡的一位故人,亦忙起身见礼,道:“见过夫人,在下献丑了。”
来人步入房间,自有丫头搬过椅子,倒上茶。
那夫人坐定,仔仔细细打量任天琪,问道:“何人教得公子此曲《落魂坡》?”
任天琪道:“在下大伯。”
“公子府上哪里?今年贵庚?”
“广陵任家堡,在下今年一十九岁。”任天琪道。
老夫人朝一丫头摆手道:“去通告胖嫂一声,准备些上等的酒菜,让这几位大爷用了饭再回去。”
那丫头飞跑出去。
任天琪四人本就拘谨,现下事情有变就更为迥迫,不知如何是好。
红秀拿起任天琪所写诗词,上前递给那后来的少女,笑道:“敏姐姐,请看任爷草写的一稿,还望姐姐斧正。”红秀自抬头深情瞧了一眼任天琪。
那女子接过一览,鼻中一哼,轻蔑道:“这是人家写给你的,关吾何事!”低头看完,又瞟了任天琪一眼,冷笑道:“任公子倒亦心直口快,家有美眷在陪,来此只求一睹几位妹妹芳容,倒亦是难得的正人君子了。哼,将我依红轩当啥地方了,不免想入非非,过于多情自以为是了吧!”
任天琪无地自容。
红绣拿眼一瞟任天琪,回座上坐定。
敏姑娘朝红绣道:“这任公子文采出众,与汝这诗仙相比又如何,可曾分出了上下?”
红绣笑道:“小女子岂敢与任爷相比,今敏姐姐又在座,又哪有得小妹的出头之理?”
敏姑娘一哼。
任天琪起身施礼,道:“在下不过胡乱鸦涂一下,全当充数而已,岂能与二位小姐相比。”
敏姑娘冷笑道:“吆,看不出任公子还挺张狂的,随便写得一二笔,便打动了四位妹妹的心了,尤其是我们这诗仙妹妹;那要是用心一写,岂非天上文曲星再世了!”
那夫人摆手打断道:“敏儿不得任xìng。任公子那是客气,不与你一般见识罢了,别不知天高地厚的。任公子可莫要见怪。”
任天琪笑笑。
敏姑娘一旁赌气不语。
那夫人护短亦疼爱女儿,见此笑道:“任公子,看在老身份上,要不就屈驾与小女比试比试?”
任天琪起身笑道:“老夫人客气了,晚辈恭敬莫如从命。只怕是会令众位姑娘见笑了。”
敏姑娘甚是不以为然,对红绣道:“如何比法,请妹妹拿主见好了,省得rì后有人背后说三道四的,令人不得清静!”
红绣娇靥飞晕,偷瞧了任天琪一眼,转身与身边的风灵低语几声,抬首笑道:“小女子不晓公子平素所诵,对子与古诗作起来方便,不需太多劳神。要不,比试作诗与对对联,各比两回合,不作高低之分,权当消遣?”
中年夫人笑道:“如此甚好,绣儿说得是,点到为止,以诗会友吗。”
敏姑娘笑道:“某些人看来是否口是心非了?”
红绣红着脸道:“作诗以冬天,白玉为题,对联以敏姐姐老夫人与我等四人六人为参考,以一柱香时间为限。如何?”
敏姑娘看了眼任天琪,笑道:“就这般办。”
任天琪亦挠挠头,点点头。
自有丫头点上香,任敏二人于一旁构思。
众女与老夫人又和温庭玉等谈些世间传闻琐事,一点红与棋仙风灵自到一边摆下棋来捉对对挛。
一柱香燃毕,任敏二人诗词作毕,双双交于红绣。
红绣身起先读得敏姑娘的两首七言诗:
雪
落花扬州楼依红,
凭栏远晀山河旧。
行人重衣步匆匆,
岂知来年是丰收?
玉佩
石尽亮颜凤成绣,
悬柳动荡扯罗带。
新风催罢定螓首,
未敢碎淑无人来。
又读了任天琪的两首诗:
雪
朔风起北国,
白雪自关外。
车马千里遥,
寒随扬州来。
白龙玉
龙盘羊脂聚,
悬身荡风枝。
不知身何价,
竟为争相知。
自是敏姑娘用词生动贴切,语言秀美。
红绣笑道:“敏姐姐果真是思维敏捷,构思巧妙,落笔生花。小妹自叹莫如。”
敏姑娘抬头看了眼任天琪。
任天琪拱拱手。
敏姑娘高兴地看了看母亲,老夫人笑着点点头。
红绣道:“这对对子哪位先来?”
敏姑娘笑道:“我是主,人家是客,当然是人家先出了,省得有人今后会说我胜之不彩。”
红绣脸一红笑道:“那就请任爷先出。”
任天琪道:“先以四位姑娘为题。敏姑娘请听好,这上联是:
秀月灵风甘露红人生如意。”
此句甚妙,纳四位女孩艺名尽归其中,很是工整。
敏姑娘闻言多瞧了任天琪几眼,出言讥笑道:“任公子倒是很会博女孩开心,只是可惜家中已有了美眷,恐难如意了!”
任天琪恨不得寻地缝钻进去。红绣姑娘很是对任天琪动心了,其只是一直对着任天琪发愣。
老夫人闻声拿过任天琪的那首《依红轩》看了看,笑了笑。
敏姑娘道:“我这下联是:
粉黛绿衫暗香动四女如仙。”
众人鼓掌称好。
老夫人道:“敏儿自是缺一白sè,略有不足,此轮当任公子胜出。”
敏姑娘道:“还有一比呢。请公子再以我母女为体裁出得上联。”
任天琪起身朝老夫人一作揖,脱口道:“
菊黄绿松寒雪呈连枝菊笑松出。”
红绣闻声“噗哧”一声笑出心道:“这任爷心眼也忒小气了些吧?”
敏姑娘一愣。
老夫人低头一思,连竖母指,笑道:“任公子过誉了,只怕是如此得罪了小女。”
敏姑娘一愣,老夫人一指身上衣裙笑道:“我俩衣裙岂不是一黄一绿吗?”
敏姑娘一惊,双颊飞红,朝红绣一瞪眼,不服气道:“哼,这下联是:
婢红粉童香房戏故人婢情童意。”
说罢,一抖玉足,飞身抢出房去,又猛然折回,自桌上拿起那通体绿玉笛,横了任天琪一眼,飞也似的跑了。
老夫人哈哈大笑。
任天琪与红绣自是坐立不安。
老夫人起身道:“我这丫头啊从小就给宠坏了,受不得半点委曲的。任公子如觉得方便的话,请移步楼上,老身有几句话想要问问。”
任天琪抬头扫了眼一点红,起身抓起剑,道:“晚辈听老夫人的。”
老夫人走门口,回头对身后甘露道:“琬儿去告诉胖嫂一声,今rì四位公子是来走动走动的,莫要谈得钱的事儿。”
甘露施礼出去。
来楼上,敏姑娘仍在生气,见得母亲带着任天琪上来,更是脸红,正要回房躲开。
老夫人叫道:“敏儿,不可无理,快来见过汝任师兄!”
任敏二人惊愕。
敏姑娘红脸上前给任天琪深施一礼,低声道:“小妹南宫敏见过师兄。”
任天琪忙双手搀起,迷惑地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摆摆手,让二人坐下,笑道:“任颂义是不是汝大伯?”
任天琪点头道:“是。”
老夫人道:“汝这把剑是否为斑竹剑?”
任天琪点点头。
南宫敏上前一步抓过斑竹剑,反腕抽出剑,惊喜道:“妈,这便是任伯伯的斑竹剑?”
老夫人紧盯着任天琪,道:“南宫雄是汝恩师?”
任天琪更是惊讶,不知这老太太为何对诸事均一清二楚,忙起身拜倒,道:“敢问老人家您是?”
老夫人伸手搀起任天琪,笑道:“南宫雄正是敏儿的生父啊。”
原来,老夫人本江湖名叫白玉凤,大理人,一身使毒用毒绝技,人称大理金凤凰,来中原结识了任颂义,后嫁给南宫雄。三人均投身鬼谷门下,南宫雄为玉面阎罗,任颂义为鬼门黑常鬼,白玉凤为黄衣使女。十年前一场变故,众人分散,南宫雄一家来到扬州,买下这红楼,以此为借口住下。南宫雄一直在外以神医古一平大名头行走江湖,来去不定。任颂义博才多艺,十几年前见得宋家割地求和,民不聊生,悲痛之余作下这曲《落魂坡》。众人甚熟。
方才白夫人在楼上看书,听得此曲原以为是任颂义故人来到,忙带女下楼迎接,不期是任天琪。
任天琪便将自己这七年来之事略叙说一遍。
白夫人点点头,含泪笑道:“义大哥在少林,多少是有点伤感啊,这可并非他之本意,好在今rì有了你来继承其昔rì的本事,到亦是一大幸事啊。”((详见《西蜀堂》之一《斑竹玉笛》))。
任天琪不语,心想:大伯,师父均未对吾讲过鬼谷门之事,师娘今rì亦只是一带而过,似也不想多谈,吾也不必去深究,等到时不就自然知晓了。
任天琪忙起身对南宫敏一施礼,笑道:“方才取笑了师妹,是为兄之错,还望师妹海晾。”
白夫人笑道:“下面四位姑娘亦是汝师妹,红绣原名胡雪菲,风灵原名赵茗群,素月原名宁逸致,甘露原名胜婉玉,皆书香门第之后,如今世道混乱不堪,竟流落街头,后为老身所收留。”
南宫敏一扬手笑道:“谁让汝是师兄的呢,过去的便算了。我可不似某些人的小肚鸡肠!只是,师兄家里真的已有宝眷了吗?”
白夫人亦瞧着任天琪。
任天琪点点头,道:“大金国征南王之女。”
白夫人母女啊的一声,相视一眼。
三人又谈了些事。
红绣上得楼来请三人下楼用餐,白夫人叮嘱任天琪三人在外万不可道出鬼谷门与彼此之间师兄妹之事。
众人用完餐,又略坐会,四人便回栖灵寺去了。
第一章第十一节望春台摆擂060
第八节:望chūn摆擂
望chūn台原来是座大戏院场子,今儿又特意装扮了一番,中间搭起了一座绣台,绣台右面是包座与雅座,其他两边均是露天的坐场,场子里原本是有些凳子椅子的,却早已给挪得干干净净。绣台之上打一红布横幅,上书:龙虬山庄重金招贤。台上四面均插有远震镖局的红sè,绣有虎头的三角镖旗,迎风招展,醒醒在目。
这一大早,天还没亮,场子里已挤满了各地闻讯而来的武林中人士。
任天琪等人也寻处地方站定,只见得台前场子上除了人头撺动,人声鼎沸外似乎也是没啥异常之处;但却在西面十丈开外的一处房顶之上见立着一位身着黄衫的蒙面人,孤零零的也正远远的注视着场里的一举一动,那染脸上戴着面具,面具在阳光下熠熠生惠,自是引来无数的猜测。任天琪心头感到一丝纳闷,一丝好奇。
早上辰时,鼓响三通,锣敲九下,台右侧包座上已坐満了各门各派德高望重之人,邱通元一家人连同众武师在陪也在前面坐着。
就见得一人上得绣台来,却是大先生柳承敏。大先生朝四下各一包拳施礼,高声道:“五湖四海的各位朋友,各为同仁,请静一静。在下河北柳承敏,今受托主持龙虬庄重金招贤比武大会,在后面就座的还有少林主持明惠大师,丐帮殷老帮主,英贵全刺史大人,与在下一同主持。此番,龙虬庄向天下所有武林同仁公开重金招贤,聘请镖局镖师和总镖头。承诺所有开支,所有损失伤害均由龙虬庄包下;承诺镖师年资银子五百两,赏钱自不在此內;总镖头镖镖分红,可得镖的一层。”
下面人群见得龙虬庄开出如此丰厚的待遇,个个疯狂,人人欢呼。
大先生四下压压手,又道:“各位,各位,既然是比武选贤,就得有个章程,现比武章程如下:凡连胜三人者,均可聘为龙虬庄的镖师,无论肯当与否,均当场赏银五百;连胜五人者,请上得台见过邱老庄主,聘为总镖头,赏银三千两;另外,凡有三十岁以下的未婚年轻人,如能连胜五人者,请一同上得后台,龙虬庄将从中选觅一乘龙快婿。”
下面人群闹腾,早就有人高声叫骂,催促快比,更多少年无不摸拳搽掌。
大先生一声大喊,压住众人。
任天琪一皱眉,这大先生好深的內力,似乎并不比自己逊sè多少。这声狮子吼致少亦要三十年的修为,大先生的身手在江湖之上又何止是三流的功夫?莫非是自谦了。任天琪想罢摇摇头笑了笑。
大先生笑道:“大家不要激动,稍安勿躁。比武招贤,磕磕碰碰难免有伤残的,还请点到为止。这不,为防止有伤人xìng命者,特请英大人于台上督战。”
台下群雄早已忍耐不了,骂的骂,扔东西的扔东西。
柳承敏一拱手下得台去。
“嗖”的一下,台上上来四人,正是英贵全与他的三位手下。其中一位,任天琪认得,正是金钩段鹏。四人分站四面,段鹏台上叉手道:“各位,现在比武开始。”
就见得一人飞身上台,是个三十几岁瘦高个,jīng神抖擞手持一杆花枪。来人在台上一抱拳,道:“在下真州人,杨雄。哪位英雄愿上来赐教?”
话语未落台下便有一人纵身上来,是个四十岁开外的壮汉,手持双刀,上前亦不答话,抡刀就砍。
刀来枪往,十几个回合,瘦高个手中花枪中藏有倒钩,先是枪尖回撤分打持刀汉子的双手,枪尖红缨飞起露出其中的四把倒钩直取手腕;持刀汉子大惊忙脱手弃去右手刀,出右手前探去抓枪杆;杨雄一点枪头甩脱对方,又一送枪杆自挑飞壮汉左手中单刀,点地飞起回身一枪,枪柄已顶在壮汉的胸口。
壮汉一愣,壮汉左手一压枪把,出右手前伸正要出右手夺杨雄的花枪。岂料枪柄一点一抽一送已是拍脱壮汉的双手,又枪杆下压穿壮汉档下。杨雄出脚一踢枪杆,就将壮汉掀落台下。
台下众人高声叫好。
又一人飞身上台,来人使得一对链子锤。
双方一抱拳,使锤者便出手上攻,枪声呼呼,锤声呜呜。二十照面,来人甩锤,飞链圈住枪杆,回手一使劲,又抖手飞出铜锤,直打杨雄脸面。杨雄脱手撒枪,蹲身闪过,纵身上前,快如闪电,出手锁住来人手腕,出脚挥肘,放倒来人。
杨雄一露手便打败两人,台下各人无不自己掂量掂量,银子虽很诱人,却不见得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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