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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蜀堂-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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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士兴上前见过礼,附耳低语了几句。那和尚点头转身推门进去,片刻出来笑道:“主持大师请陆师兄,任师兄与两位英雄进去。”

    任天琪三人合什见过礼,方进得方丈室。

    方丈室里灯火通明,空旷爽目,清香沁人心脾,装饰极为朴素养眼,正面堂上除了挂有几卷金丝素描的神像外,便是几幅楷书墨字,十分显眼。

    有一幅挂联:

    rì辉沐松深竹新涟悦心自足,

    贝叶漱齿宇静庭院幽然致远。

    有一首诗词:

    邻近闲农圃为堤,chūn鸠为客夜溪石。

    微雨霭芳心奇静,忙出贝叶待天时。

    辰歌唤醒作谢意,落辉深竹相伴去。

    室內端坐了数人,除了殷老帮主,还有三个白须白发老和尚,一个小叫花,一个小和尚,皆十岁左右。

    陆士兴上前见过寺內三位大和尚,又见过老帮主起身立于帮主身后。

    殷开山一捋胡须,一指三位大和尚为任天琪三人引见道:“这三位均是我师弟,亦是栖灵寺的三位当家,法号天光,天明,天辰,汝等三人上前见过。”

    任天琪三人上前恭敬撂袍跪倒,叩三响头,见过三位当家的。

    三位大和尚忙出手相搀,笑道:“三位贤侄不必多礼,快一旁请坐。”

    殷开山一指唐生智,道:“这位是蜀中唐门老二,唐生智,博学多艺,为人随和,品行钝厚,生xìng低调谨慎,素不以毒凌人,很不错的一个后生。”

    天光笑道:“唐老居士之福,唐门之荣耀啊,唐门当发扬光大!”

    殷开山颔首笑道:“很不错的一个后生,我老教化也是宝贝得不得了的!”

    唐生智倒头拜过二人笑道:“前辈们垂爱,小的是受宠若惊的了。”

    殷开山一指温庭玉,道:“这位亦是蜀中人,温庭玉,所学武学门派老夫倒是瞧得不太清楚,天生一付好身骨,天赋又极聪惠,兴趣爱好是多了点,武学虽已高出常人许多,但本可再上一层地,多少有点可惜。”

    殷开山一指任天琪,天光和尚笑道:“这位便是师兄门下得意弟子任天琪了!”

    殷开山摇摇手,笑道:“吾哪有那种能耐教得了如此的高徒,一旁偶尔点拨点拨那倒夜是可以的!”

    天明和尚一招任天琪上得前来,道:“颂义公乃贤侄伯父,斑竹剑可在汝手里?”

    任天琪恭恭敬敬回了声是,回身递上斑竹剑。

    天明接过,反腕抽出宝剑,于灯下仔细一打量,口中笑道:“此乃二十年前少林论道会友时最为出名三剑之一的斑竹剑,这剑上斑斑点点墨绿之sè,均为剑锋饮血所致,剑之荣耀多出于江湖是非,罪过啊罪过!”

    天明递剑给两位师兄弟传阅,对任天琪笑道:“老和尚瞧着贤侄面相,贤侄倒亦是个大贵之人。只是这人中龙凤一生也颇为不易的,虽则大贵,却定然要先受些苦难方行,此也就是所谓之玉不磨不成器之理,人贵多炼多磨难。汝离家这十年来苦难差不离已吃尽,想必将已功成名就了,为人处世之道自有老帮主一旁教诲,老和尚我亦就不需多语;只是瞧着你的面相,两面颊阔而带青夹威,杀戮之心颇重,料这今后十年你必定会起刀兵之祸,犯白虎青龙乱世之劫,老和尚却还是要劝汝届时心存善良,莫要多生邪念,当以天下苍生福址为重。”

    任天琪道:“多谢大师教诲,晚辈自当记刻心头。”

    殷开山道:“果然如此,老叫化子定杀不饶的!琪儿当谨记了!”

    任天琪拜地道是。

    天明又仔细端瞧任天琪,道:“贤侄伸手过来。”

    任天琪依言伸出右手搁于桌上。

    天明伸手把脉,闭目良久,放手睁眼对殷开山道:“师兄,天琪这脉搏忽快忽慢,冲突游离不定,似有百般的头绪;再瞧这脸上青红不均,嘴唇微紫,乃体內yīn阳不和之兆,冷热不谐之故啊。”

    殷开山闻言纳闷,上前一把抓住任天琪右手,五指相扣,道:“琪儿,让老叫化试一试,用上五层功力!”

    任天琪依言吸气推掌,殷开山挺掌相迎。

    许久,二人撤劲,殷开山疑惑道:“汝体內如何会有得冷热两股真气,此两气似未浑然一体,大又一争雌雄之斗?”

    任天琪道:“晚辈亦不知为何。只是近一个多月来,早起运功时多有头晕目旋,心中恶心,这种状况愈加厉害;但运功过后却又如无事般,不知为何?”

    殷开山回座上,道:“先不谈得此事,汝三人与生死薄间是怎么回事,搞得外面流言蜚语,杀戮四起的?”

    任天琪便将两天来发生之事一一讲来。

    殷开山皱皱眉道:“吾昨天在天一阁已见过汝等几人,”殷开山一指唐生智,殷开山道:“见尔等人多不便现身相让,便躲于桌下未曾露面,酒是没落得一点,只捡了两只鸡屁股,可惜啊。咱话又说回来,从今rì紫竹林遭暗算来看,这西门虹云与薄亦凡今晚必遭毒手,恐生是非。那西门虹云之父可不太好惹,人称三眼观音,心胸过窄;不过,这西门清远武功之高,也无人可比,如是其子遭殃这江湖岂非又要生血腥了?想必还没有谁敢过分得罪西门父子的!不过这西门虹云倒是为人还不错,就是有点油嘴滑舌。这薄亦凡却也平常不说也罢,多少吃点苦头也算是件好事的。”

    任天琪回道:“吾等亦皆想到会如此的,特请姑苏慕容公子等人一旁相助。慕容鸿云家学渊博,料想是不会出得啥大问题的。”

    殷开山点点头,对三位师弟道:“这事汝等如何看的?”

    天辰道:“生死薄与不与十殿阎罗有关,但凭这两三rì所发生之事尚不能肯定,但有人想借生死薄作文章却是肯定的,此人不但武功高强,还能驱使得江湖众多豪杰为其所用,自不是常人或江湖小门派所能。如要查找蛛丝马迹既非易事,也还需从江湖几大家族,山庄与名门大派着手才是。只是来人急于杀天琪他五人,这其中似别有玄机,令人捉摸不定。”

    天明道:“这其中的缘由似乎并不难解释。如确是生死薄一伙所为,追杀天琪五人的意图便是此次生死薄再现未能如往常一样的顺风顺水,其间行刺必定出了差错,追杀只是为了维护其行事的一贯风格;如非昔rì生死薄所为,而为有人借生死薄来造谣生事,自有其不可告人之yīn谋,天琪等人前往必定是发现了其破绽,yù坏了其全部计划,对方当然要杀人灭口,加以补救的了。”

    任天琪道:“我等夜探崇雅书院,受惊吓甚怯,却未能发现啥异样或线索,但总觉察得此事甚为蹊跷,多作秀之疑惑!”

    殷开山点头道:“言之有理,看来这生死薄存在是确凿无疑的了,并已威慑到江湖已二十多年了。但据我所知,此事一贯与十殿阎罗并无任何的牵连;明rì龙虬庄上自是要好好计谋一番,看来这江湖之中是再也平静不了的了。哎,一场血腥莫非就要开始了。”

    三大和尚闻言,连呼阿弥陀佛,不语。

    任天琪对殷开山笑问道:“老爷子,那妙手空空少年却是何人?这顺手牵羊本事似乎不在宫铭之下,吾竟豪无察觉。可否叫来一见?”

    殷开山乐道:“说起这孩子可是我吾老叫花的宝贝疙瘩。他是十四年前我在扬州城观音观附近竹林中捡得的,可花了老叫花一番心血,方领养大。这小子久居叫花子之中,功夫没学得多少,倒成就了一双妙手,这空空之术十分了得。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小子还挺孝顺的,凡掏得好东西皆拿来送给吾老叫花,搞得吾老叫花如今也忒大的家产,连这外出都不得安心哪;这不,闻听陆士兴说这是罕见九龙佩就便给吾送来了。吾一瞧,这不是吾送汝的那块吗?这才叫陆士兴去找汝等的。”

    “那吾师弟呢?如何未曾见得地?”任天琪笑道。

    殷开山道:“扬州城里这几rì似庙会般热闹,他岂能闲得住的,早就下去摸东西去了!”

    任天琪笑笑摇了摇头。

    众人又谈了些近来江湖琐事与任天琪家里之事,见天sè不早,寺中便安排息下。

    任天琪与殷开山同睡一房,二人又谈论半宿,等到雄鸡打鸣,二人方和衣睡下。
第一章第七节惊战谢安堂056
    龙虬山庄;,座落于扬州城郊外东北,号称江湖第一山庄,不仅是因为山庄富足,拥有十六家遍布长江两岸,黄河南北的粮棉布店,又拥有江湖最大的一家远威镖局,富霸一方;更是因为老庄主邱元通掌中两把双尖枪,神出鬼没,人送外号双枪将,名扬江湖,威震白黑邪恶四道,身为绿林总瓢把;又其为人仗义,为江湖四义之一。邱庄主膝下一儿一女,儿邱传翎,年已三十出头;女儿邱传珠,年方十六未嫁,均已chéng ;rén。

    这rì邱庄主六十岁寿辰,全天下武林人士无不为之出动,人皆争趋,极力结交。这来龙虬庄的路上自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不仅江湖名门大派,诸如少林,华山,青城,嵩山,丐帮等皆有掌门亲自带队前往;便是那远在西域的天山,昆仑,藏疆密宗佛教亦派专人带重礼前往;这新起不出名的各门各派那更是多如牛毛,趋之如鸭了。更何况,这宋,金官家闻讯,亦派来了贺寿的使节,宋家为扬州刺史英贵全,金国派出彭城守将隆克木。今rì龙虬庄是何等的荣耀,这在武林之中非是空前亦应是绝后了。山庄里摆下的流水酒席更是绵延不断,长达数里,整rì周转不息;喜庆的锣鼓喧天,请来的吟唱戏子各呈绝技,热闹非凡。龙虬庄之意是要连庆六天。

    任天琪三人随着送礼的人群,没费啥心事便来到了龙虬山庄,又跟着去宾客登记处登上名号,呈上礼物,自有人引领至庄中酒席之处。

    三人见得酒席入口处围了一大群人,便上前一瞧,竟是份庄中的告示,大意是龙虬庄yù趁老庄主贺寿之际,三rì后于扬州城內望chūn台台前设下擂台,公开招收镖局镖头数名,总镖头一名;并有意为龙虬庄邱大小姐征招乘龙快婿。

    三人摇头笑笑正待走开入席,忽见德一锦衣壮汉引四五个庄中家丁飞步跑来,扯嗓子道:“各位来宾,请安静。敢问哪位是广陵来的任家堡二少寨主?哪位又是蜀中来的唐门二当家的?”

    声音不高,却震人耳幕,字字清楚,此人好深的內功。人群一阵sāo动,一个个交头接耳的。

    任天琪三人忙挤身上前,对来人一揖到底。

    来人一一还礼,起身一指任天琪,笑道:“这位想必便是任家兄弟了,在下邱传翎。”

    任天琪忙抱拳笑道:“见过邱少庄主,在下正是任天琪。”

    邱传翎一抱拳回礼,笑道:“只是这两位,在下眼拙,烦请任家兄弟引见。”

    任天琪一指唐生智道:“这便是唐门二当家的。”一指温庭玉道:“这位是在下的义兄,千手书生温庭玉。”

    邱传翎抱拳见过,笑道:“千手书生一点红,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失敬失敬。家父有请三位,还请三位移步跟随在下前去。”

    三人随邱传翎来到了书房。老庄主早于房中等侯,殷开山与天辰三位大师一旁就坐。众人见过。

    老庄主落座,笑道:“三位皆是吾龙虬庄的贵客。唐门父子与老夫交往已几十年了,肝胆相照,意气相投,老夫这小小的生rì经rì常却劳唐家大爷多挂念多照顾,今rì又烦唐家二爷远道而来,吾等理应自当厚待的。传翎,汝要多陪二当家的在扬州城里好好玩上几rì。”老庄主侧脸吩咐道。

    邱传翎一旁称是。

    老庄主一指任天琪笑道:“这任家二爷,说来可就话长了。邱任两家往来走动亦已有三十多年,吾与任家三杰皆熟,尤其是与大寨主颂义公称兄道弟,交往尤深。汝与汝大哥天惠的満月酒,吾皆去喝过,只是后来上了年岁,懒得走动了,吾亦便让传翎不时前去探望探望,省得两家的后人疏远了。这不,二爷外出学艺数年,吾也是晓得的。今闻听二爷竟是殷老帮主的高足,是无论如何亦是要抽空见上一见的,让汝等几个晚辈也应互下认识认识才是。老子英雄儿好汉,这天下终究还是要传承到你等手上的,这老一代的情谊还是要你等维持下去的吗。温兄既然是任家二爷的义兄,那便是吾龙邱庄的贵客,邱传翎的义兄了,自不是外人了。”

    殷开山一旁点头笑道:“老庄主,吾瞧这几个小子均不赖,莫如趁着今rì庄上大喜,再添一喜,让其四人结为兄弟,rì后亦好有个照应,如何?”

    邱元通自是高兴,笑道:“只怕是高攀高足了。任家二爷此番荣归故里,势必已学得一身过人的身手,又为你老帮主的高徒,自不可小视啊;川中唐门驰名天下,甚是了得;温兄江湖成名已久,必怀过人的能耐;只怕是传翎身手低微,勉为其难了。”

    殷开山一瞟四人,抬手摇摆笑道:“老庄主客气了,这说的是哪里的话!义结金兰,便是要其四人平素多加照顾,xìng情品行相投便成,哪来如此多的讲究!就是不知你们四人意下如何?”

    四人恭身施礼,齐道:“吾等皆听得老帮主的安排。”

    众人大喜,来后院命人摆上祭品,请过关二爷神像位,焚上香,又请过老庄主,老夫人,殷开山,少林方丈,英贵全等贵客前来作证,四人跪倒结拜。温庭玉老大,邱传翎老二,任天琪最小。四人起身拜谢过众人,自到后院设宴喝酒去了。

    龙虬庄大姑娘邱传珠生xìng好闹,见其兄长义结金兰,一下子多出三位兄长,又见任天琪与自己年龄相仿,甚高兴,趁着父亲无暇过问,就缠着兄长一道去后面喝酒凑热闹去了。

    天黑,用餐过后,早有人安排任天琪殷开山等人住下。

    众人正围观温庭玉与殷开山下得围棋。其时殷开山已抢占棋面过大半,温庭玉只落得占据边角一块负隅抵抗,早已无还手之力。

    殷开山哈哈大笑。

    房门推开,闪进一人,却是老庄主邱通元,其子邱传翎于门外把风。

    众人见得老庄主神sè慌张,大冷冬天満头大汗,不解发生何事如此,遂站起相迎。

    邱通元见得房中只有任天琪三人与殷老帮主,陆士兴,心下大安,遂搽把汗坐下连喝两杯茶,抬头对众人道:“汝等四人在此正好,如是有别人在场尚不方便讲说的!”

    殷开山急道:“发生了何事竟如此慌张?”

    邱通元伸手自怀中取出一小布条递给殷开山,道:“老帮主,出大事了,生死薄又现身了!事情为这样的,离本庄南去四里处有一大院,取名:谢安堂。院主是位前朝的进士,自称谢安居士,为人倒也正直爽朗,与在下素有走动,且吾二人均爱养鸟溜鸽,两家鸟鸽亦时常混于一起,来回飞动。方才吾喂鸽时,徒见一鸽腿上系一布条,上书“生死薄”三字,便是这。这鸽这笔迹吾皆核对过,这鸽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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