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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蜀堂-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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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第一对手哪?”

    任天琪道:“是临安哪,我这还知晓吗?可我不为圣上所用,亦不至于与老王爷作对啊,更何况金宋两家已缔结有和好之约啊!”

    木木大师摇摇头,笑道:“金宋之战,是国力之战,关乎到国家存亡,穷兵黩武则生民变自不可取,休兵安民则国亡也不可取。两国均在观望,等待。如你割地而居,势必会为自保而强军备战,或归南或归北,一动而牵全局啊。自古来常言道得中原者得天下,时至今rì,已今非昔比,江淮两条大河已成不可愈越之两道屏障,得江淮者得天下!老纳问你,你此次带兵北上,带得多少军马,前后又几rì?”

    任天琪笑道:“卫老夫子亦问过同样的话。他说圣上忌我徐州兵更甚于同族相争啊!”

    木木大师点头,道:“那是,同族相争,争来争去,这天下还是女真人完颜家的;可要是输给你呢,那可就要亡国亡族了!这大是大非的问题,女真人自是不会迷惑的,更何况是当今贤明的圣上啊!”

    任天琪点点头,道:“如此说来那倒是我连累了老王爷了!”

    木木大师摇摇头,给任天琪倒了一杯茶,道:“这倒未必,圣上眼下也只是防患于未然啊!这还要瞧你此次南归是否平得了胶东叛乱,又是否能如愿取得了通扬二州,还得瞧你坐镇扬州后又如何面对圣上面对临安;再说了,老王爷统兵数十万已有多年,根深底固,削其兵权也并非一rì之功,更何况又除了老王爷兄弟还有谁人会真心无私地帮得圣上的呢?”

    任天琪点点头,道:“无论怎样,王府这边还是要多多拜托大师的!”

    木木大师笑笑,点点头,请任天琪喝口水,笑道:“听说你还请来了草原塔塔尔人五千骑兵?塔塔尔人怎么会来得如此之快?莫非是你有先知之明?”

    任天琪笑道:“大师是有所不知的,丐帮飞鸽传信一rì千里,到草原当rì就可!”

    木木大师点点头,道:“听说你此次用兵,竟比以往还狠,又甚纵容部下为非作歹,沿路杀光抢光,对叛军从不留活口的?不甚妥啊!”

    任天琪喝口茶,皱皱眉,笑道:“这亦是没法子的事!大师想想,我起兵之际一万八千人,于路上接受了徐滕兖三州一万五千马军。你可知可这一万五马军在身边并不可靠啊,其用心叵测,如我胜而无阻,其必能助我一臂之力,如说我出师不利,这一万五千人可便是最先对我动手之人。我如不呈现徐州兵好征嗜杀又怎能降得其心?再后来,沿路是不断有叛军投诚,一来是没那么些的人手来看押,一来也是怕得这些人皆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不杀不得以绝后患啊!再说了,徐州兵凶残声名起,对那些观望之人亦自是一个莫大的震慑啊!”

    木木大师低头诵声法号,道:“罪孽啊罪孽!你如今杀心太重,怕是早晚要遭报应的,此次南归当不能再大开杀戒了!”

    任天琪点点头,道:“卫夫子也是如此说的”。任天琪于是将卫夫子为自己治病之事说了番,并起身谢过木木大师的引荐。

    木木大师笑道:“老朽有啥好谢的!卫夫子素来欠我人情,他如此勤快不过是报答我昔rì的恩惠而已。不过,这话又说了回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倘若你不谋事,再多恩惠也无济于事啊!”

    任天琪点点头,犹豫道:“这难道是我说错作错了吗?”

    木木大师合什颂号,道:“称臣亦罢,称霸亦成,切不可辱及民生,要善待百姓;兵强马壮,固然有助于自保,民心所向,物富民安才是雄霸一方的根本啊。”

    任天琪道:“天琪敬听大师的教诲!”

    木木大师笑道:“该作父亲了?”

    任天琪笑道:“是,有两个娃儿了,皆是女娃。”

    木木大师点点头,道:“那冬雪姑娘呢?”

    任天琪笑道:“已收在身边了。”

    木木大师点点头。

    任天琪眨眨眼笑道:“不过我如今还多出一个不大不小孩子的?”小三与木木大师一愣。

    任天琪瞧了一眼宫洺,笑道:“这不,家父也收得小三入我任家堡了,比我晚了一辈;如今与他已是叔侄身份了!”

    木木大师大喜,忙扭头给小三道喜,道:“祝贺你功德圆满,终成正果!”

    小三忙还礼,笑道:“多谢大师吉言,这全是我家老寨主功德无量啊,小的定当为光大任家堡鞠躬尽瘁!”

    木木大师连连颔首称是,笑嘻嘻瞧着眼前的两个踌躇满志的年轻人。

    任天琪蓦然想起了华先生华世安的话来,忙笑道:“大师可有一位身材矮小,身手不凡,又有一身梁上君子的好本事的故人?”

    木木大师一愣,笑了半响,道:“莫非是那个有一只蜘蛛的老者?”

    任天琪惊喜道:“正是,就是他。上次天琪回广陵省亲,他可是一路护送至淮河岸边的,天琪想谢他也没得机会的!这心头颇为内疚不安啊!”

    木木大师哈哈大笑,想了一会,道:“你们认为呢?”

    小三笑道:“那人必定是老王爷的故交,昔rì江湖上的一个名宿!”

    任天琪笑道:“小三所说不假!”

    木木大师摇摇头,笑道:“老朽不便说出。你等还是有空去问问王妃才是!”

    任天琪主仆二人惊愕,道:“要去问得王妃?”

    木木大师笑道:“王府里谁坐镇管事的?”

    小三不解道:“当然是王妃了!这好要问吗!”

    木木大师手捋胡须笑道:“就是吗!”

    任天琪主仆还是不解。

    木木大师仔细端详了任天琪一盏茶的时辰,笑道:“天琪,你的伤寒之疾好似已然好了?”

    任天琪一惊,道:“是,我的伤寒之疾是好了,大师是如何知晓的?”

    木木大师长叹一声,笑道:“你来上都后,老朽便发觉你体内冷热两股真气竞相而存,不分伯仲;起初或许并无大碍,但自功力修炼至雏形,冷热元气的差异必然会不可调和,你岂能没或冷或热之症的?老朽虽说能断定其缘由,却不能为你解疑惑,惭愧啊惭愧!老朽想你是少林弟子,少林的《**经》或《易筋经》或许能一治的。老朽惭愧啊!”

    任天琪笑道:“大师不必自责,俗话说寿命在天,富贵在命。天琪已经大难不死,那自是前世的造化,岂敢私下里埋汰大师的,大师又何必自责的!”

    木木大师点点头,默默道:“那人必定是世外的高人!”

    任天琪笑道:“是个中年的疯子,疯疯癫癫的,不过其的身手倒是异常的古怪荒诞;听说其是西方啥一个大国的大国医!”

    木木大师脸sè大变,惊诧道:“是鸠摩智!”

    任天琪主仆对视一眼。

    任天琪在铁佛寺略坐了会便起身离去,又与木木大师同去王府拜见了老王妃,多有赠送。小三宫铭自是去寻博尔克他们嬉闹去了。

    王妃带着几个姑娘们在雅致的小厅里与木木大师闲聊,任天琪自是一旁作陪的。早有婢女们献上果水。

    王妃笑道:“大师是有段时rì未曾来王府走走的了?近来一切可好啊?”

    木木大师笑道:“托王妃的福老衲一切尚可,饮食起居尚好,这寺里多曾蒙王府里照应着也是风调雨顺的;瞧老衲这多事之秋之时还是略见胖了不少啊!王府的恩典自不敢忘怀,今rì特意过来面谢王妃的!”

    王妃摇摇手,笑道:“大师忒客气了。大师与王府的交情那也是天长地久的,任何的风波也是阻拦不了彼此的情义的。”王妃略见停顿了一下,道:“大师此来莫非是来为难本王妃的?也是好久没提及这几十年前的事了!想来我还是欠大师以份人情的。”

    木木大师哈哈一笑,瞧了一眼旁边的任天琪,笑道:“往事若烟云啊,老衲本来也是没如此的念头的,这可全是因你的贵婿的缘故啊!想老衲是出家之人,可不敢妄言犯了口戒的!阿弥陀佛!”木木大师诵了一声法号。

    王妃嫣然一笑,一丝羞涩飞上双颊。王妃微微一笑,瞧了一眼任天琪,道:“莫非是那耍虫儿的现身了?瞧这猴急的xìng子此生恐怕是改不了的了!”

    木木大师点点头,笑着。任天琪坐立不安,睁大眼干瞪着的面,心急得很的。嘿,这上代人身上竟然有如此多的恩恩怨怨与未解之谜的,任天琪兴趣大增。

    王妃笑道:“琪儿你是有所不知的啊,昔rì这七香宝车曾经是有过一段佳话的,在江湖之上也曾经掀起了滔天巨浪!彼此几位那均曾是当年叱咤风云的风流人物啊!”王妃一指木木大师与自己。

    任天琪赔笑在旁。

    王妃缓缓笑道:“不过这昔rì之事确实是不便尽言的,今rì还是不说的为好。琪儿,你所认识的那个人你可想知晓其是谁的?”王妃瞧着任天琪笑道。

    木木大师也慈祥地瞧着任天琪,深情地瞧一眼略胖的王妃。

    任天琪不好意思,羞涩地点点头。

    王妃微微一笑,道:“他可是我昔rì的车夫!贴身的侍卫!”

    任天琪惊愕得口呆目瞪。

    军情紧急,任天琪亦未敢多留,只是陪着王妃说了半rì的话,一同用过餐后又去后面见了昔rì几位胡仆与婢女们。主仆们见面自是高兴万分,自是有说不完的话语。任天琪自是各有赏赐,又查看了各位的身手,又留下几位颇为亲信的心腹用于照顾王府与王妃。任天琪不便多留,自然是交代了几句后辞别王妃与木木大师忙着出城,回到大营,便着手大军返回诸事。任天琪首先是将三万叛军花整为零充实到各部,又将沿路各州军作一分派,马军在前步军在后,又在大帐宴请了各地诸将权作是个告别。
第二章第十六节又见丘处机140
    第二rì,大军起程南下。蒙古塔塔尔部也在接受了金主赏赐后与任天琪依依惜别,返回草原。

    到第五rì下午,大军来到济南城北,与老王爷隔城相望。

    济南城內完颜辅碧也是能战之将,加上济南城高兵多将广粮足,老王爷虽说也带来六七万兵马却一时亦难以攻下,除了四处调兵围城外,亦一时不得办法。

    大军休整一夜,次rì准备攻城。任天琪并不想真攻城,其心下只是想急速南下平定胶东回师通扬才是。遂留下老弱伤残二万人这边徉装攻城,其自带军再次偷袭千佛山口,再次杀敌数千,大军得以顺利通过。

    见过老王爷后,禀明北上勤王经过及南下平乱与今后打算。大军不作停留又连夜南下,一路上那是尽起徐滕兖各州兵会同胶东各部,历时一个半月,杀敌三万,终平定胶东叛乱。邱处机未能逃脱,见大势已去,遂带部下投诚归顺了大金。任天琪得其消息忙传命请过邱处机。

    邱处机带着手铐脚镣给带进了大帐。

    众将们均快认不出其了,双目赤红,身上衣衫褴褛,伤痕累累,脸上一脸的胡须亦是好些rì子没剃了,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瞧着是苍老了许多。

    任天琪瞧着有点不忍,叹口气。

    黑鹰见了哈哈一笑,上前一把抱住邱处机,拍了几下,笑道:“你这鸟人这一年多没见竟变成了这个鬼样子了,想不到你这张鸟嘴亦能杀人无数的,作孽啊!”

    邱处机微微一笑,道:“黑爷还是这般火暴的脾气,是一点亦没变呐!各位,均在呐?”邱处机笑着给各人打招呼。

    金将们闻声大怒,有人上来猛抽了邱处机几个大嘴巴,打得邱处机眼冒金星,嘴角出血。

    宫铭忙上前一把推开那人,骂道:“想那昔rì邱爷在江湖上与大将军齐名,啥时轮到你等这帮子不开化的鼠辈来取笑的了!”

    那金将还不服,正要上前理论。

    任天琪一拍桌子,道:“放肆!大帐里吵闹算何体统!邱大侠的来去如何,明rì押解进京待定的,圣上自会有安排,又何需我等在此妄自尊大的!”

    一旁的完颜浩名朝那金将一挥手,狠狠道:“回驸马爷的话,兄弟们在捉拿他丘处机时死伤了十几位好身手的,兄弟们是瞧不惯他邱某人的玩世不恭的,驸马爷可不要有其他的想法才是。”

    任天琪哈哈大笑,道:“论两军对战,大金国的诸位将领或许还能与他邱某人有一搏的,至于这单打独斗之术吗,恐怕全大金国也是没有几人是他邱处机的对手的;来人,快给邱大侠除去手脚刑具,看座!”

    邱处机也是哈哈大笑,笑道:“谢过任兄好意,邱某感谢不尽啊,谢了。”

    任天琪笑道:“没啥,在下不过是代圣上给你传个话,略尽地主之谊罢了!不过,邱兄既然罢战归顺了朝廷又何必与各位将军执意过意不去陡增恩怨的呢。”

    邱处机冷笑道:“圣上?是临安城里的那小孩子吗?我瞧着你怎坐在大金女真人的大帐里神气得很的!我丘处机生来是只上跪苍天,中跪父母,下跪恩师。甭管他哪里的圣上皇帝的也是不值得在下低头的,在下是为了天下的劳苦百姓免遭杀戮归顺道义而已,可不是归顺啥子的大金大宋的;再说了,区区几个军中的莽汉又岂能奈何得了在下的。”

    大金国诸位将军闻言大怒,各自拔刀就要上前yù揍丘处机一番。完颜浩明忙抬手止住各位属下。

    任天琪微微一笑,道:“邱兄,人各有志吗!在下呢只不过是公事公办。你能识得时务放下刀枪,了却了圣上的一桩心事,真是苍生之幸啊,亦算是在下的任务已完成了。据我所知,圣上可并没有怪罪于你的意思。在下南下之前,圣上曾当面说,邱处机聚众叛乱必有其因,或许真是朕在某些方面有作得不到位之处,愧对了胶东百姓,否则短短两年之际,一个年轻人何以登高一呼就有数万民众响应。不是朕作错了,就是地方官作错了。你到胶东平定民乱后,切不可轻薄了邱处机,应立即派人护送来京城,自有朕亲自发落。这不,瞧在咱们过去齐名的份上,在下今rì就略备薄酒为你送行。请各位将军一道作陪!”

    完颜浩名起身道:“邱大侠此乃大将军故人,必有旧情可叙。老将就不打扰了。只是请大将军不要误了押解邱处机赴京城之事才是。”

    任天琪忙起身谢过。

    众金将们亦皆起身告退。

    大帐里自剩下徐州兵各位将佐。

    任天琪忙请邱处机坐下,又命众人看好大帐。

    邱处机先叫端来水洗涤一番,又寻件好的衣衫换上,才又现了其神采飞扬的一面。

    邱处机见得旁边的东方白面生,道:“任兄,这位是?”

    任天琪瞧了一眼爱妻,笑道:“咱家老三!”

    东方白脸一红,尽现女儿家的腼腆。

    邱处机先是一愣,再见东方白的妩媚,已是明白了。邱处机拱手笑道:“恭贺恭贺!”

    邱处机道:“哎,如不是任兄北上之际先派出数万官军在胶东沿线死守硬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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