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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蜀堂-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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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琪笑道:“谁是天下第一剑,与本官何干!本官只需保住在下这南剑的名头便可,做人何需太贪?”
一点红冷笑道:“这天下第一剑原来是个怕死鬼,人死又何足惧!”
张丹枫急道:“放你娘的狗屁,要不汝来试试万箭穿身的滋味!站着说话就不怕腰疼!”
任天琪大笑道:“张兄难道就没听说过我一剑打败了慕容公子吗?,汝自比姑苏慕容公子如何?再说了,我是个马上将军,善长的便是手中长枪大戟,要不,咱俩马上比试比试如何?”
张丹枫见任天琪其实并没有立即杀害自己之意,忙摇摇头,道:“我乃天下第一剑,只与你比得剑法,那是必须的。”
任天琪回头笑道:“好,在下的剑术全是这位温大侠所教的,张兄如要想得那天下第一剑名分,亦无不可,自是先请与我师父比划比划如何?”
张丹枫一瞟一点红,忙摇摇头道:“不好,在下可不上你的当,人在外自是当小心谨慎,那是必须的。大人是想蒙骗在下,车**战,yù瞧破在下身手,那自是不行的!”
任天琪笑道:“这亦不行,那亦不行,怎么样才如你意?本官可没那么好的耐xìng!”
张丹枫谨慎退后一步,横剑于手,瞧瞧众人,又瞧瞧旁边那两人,嘿嘿笑道:“在下是不会上你当的,那是必须的。在此打斗比试,你等人多手杂,心眼多,在下自是要吃亏。要不这样,任大人如能在大帐內连呆上五天五夜,又无如此多的护卫,又能担保不使jiān耍诈,在下自愿前去比试,如这五天內在下败于大人手下,自原将天下第一剑名头拱手让与大人,但这天下第二的名头在下还是要当的,那是必须的。如何?”说罢又拿眼瞄了一下旁边两铜面人。
任天琪见张丹枫十分jīng明,有胆量,见多识广,但又多几份迂腐,便想再瞧瞧此人身手倒底如何,再戏弄一下张丹枫,笑道:“成,要是张兄半路害怕跑了又怎办?我总不能在你身边安上几百个人,看着你吧?你如何叫我信得?要不,你便将背上那箱子留下做个抵押如何?”
张丹枫闻听如同给蝎子咬了一口,脸sè大变,混身一颤,摇摇头,忙后退几步,jǐng惕道:“那可不成,在下赚得银子可都放于此,那可皆是刀头舔血的血汗钱,你偷了我的钱怎么办?不能给你!”
任天琪心下好笑,此人怎如此看重钱财,果真应了那嗜财如命四字,遂瞪眼大笑道:“那我亦没法,要不现在便万箭shè死你,送你去见阎爷;要不你便将那箱子送过来,二者选一!”
张丹枫摇摇头,良久不出声。
任天琪一挥手,旁边宫铭一声大喊:“预准!”
众亲兵齐振臂拉満弓,吓得张丹枫面无血sè,点脚往旁边一蹿,急道:“中中中,在下留下手中软剑如何?五天內在下先拿回在下配剑,再与大人比试如何?”
任天琪笑道:“那亦成,张兄要是过了五rì还没偷得剑去,那剑可要归我了。还有,只要张兄不伤害我的军士,我保你这五rì內可zì ;yóu出入我的大营!”
张丹枫闻听一扬右手,抛剑而起,伸二指一弹剑把,那剑“噹”的一声,剑把朝前飞向任天琪。
任天琪伸手一抓,好轻的一把剑,握在手里,就像是握着几根竹筷般轻巧,没得一点斤两。
任天琪摆摆手,众亲兵放下箭。
张丹枫涨红了脸,叹口气,倒退出一百多步,出了箭的shè程,恨恨地一跺脚,回头瞪了众人一眼,才转身飞纵而去。
任天琪将剑递给一点红,正要上前与那铜面二人说话。不料那二人朝众人一抱拳,转身飞纵去,几个起落便没了身影。
此二人倒底是何来历,不辞而别已是第二次了,难不成其有难言之苦,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任天琪怔怔发呆。
第二章第四节一片丹心128
两铜面人飞出去三四里路,见得前后左右没得人了,便闪进路边一小树林中停下休憩,伸手取下脸上黄幽幽铜面具,解开头上束巾,略一甩头,竟垂下三千秀发,赫然是两个面容较好的女子。一个十七八岁,圆脸略胖,一脸愁绪;一个五十几岁,眉清目秀,一脸祥和。二人脸上发际里均沾満汗水,其中一人竟是东方白东方姑娘,旁边这位便是家中使女蕙姑了。二人自早上跟踪张丹枫来便一直奔波没好好休憩过,又未进得水食,确实是相当劳累饥饿。
蕙姑抢过东方白手中长剑与面具,心疼地瞧着东方白,低声道:“我说小姐啊,这样下去如何是个头啊?总不能老是这般遮遮掩掩地不相认呐。老身还是那句话,姑爷如是有情有意的,小姐便不必有所顾忌,放大胆去相见去相处就是,天塌不下来的!这天塌下来自有老夫人和老爷顶着,老身自是不在话下!”
东方白呆呆出神,闻言宛如未听见般,叹了口气,瞧了会远处,轻轻道:“蕙姑姑,你说相公会不会有事?相公是不是天下第一剑呢?我倒是不在乎这没用的虚头之衔的!”
蕙姑瞧着东方白,叹口气,自随身皮囊中取出点干果递过去,苦笑道:“小姐是相思中毒,不可自拔的了。瞧姑爷身边那些如狼似虎的护卫,莫说来一个勿胜天,就是来上十个八个的亦是拿姑爷没辙的。小姐就没瞧出姑爷今rì是在耍张丹枫吗?张丹枫身手再高,能抵挡几个兵的,这是在军中!小姐就不要杞人忧天的了。小姐还是该想想我俩今晚住哪睡哪吧?”
东方白回头瞧了蕙姑一眼,笑道:“蕙姑姑,菲儿心中觉得普天下最亲的人儿便是nǎinǎi和姑姑了,菲儿是真不忍心姑姑这般年纪了还得与我一道东奔西走的,都是菲儿不好的!”说罢,眼泪亦早就自东方姑娘眼眶中流下。
蕙姑见状忙上前一把楼住东方白,微笑安慰道:“瞧你小孩子说的啥话,蕙姑自四岁便来到老夫人身边,在家已五十一年了,早将自己看着是老夫人,小姐的了。老命不值得钱,只要小姐幸福,老夫人开心,那就好,啥事在老身看来皆是次要的。只要咱姑爷好,老身这条命拿去亦是在所不惜的,哪在乎这陪伴小姐的一点忙碌。咳,只要咱们姑爷rì后念得小姐的今rì恩情,老身便知足了!”
蕙姑本来还想再说些担心之类话的,又怕伤了小姐的心,yù言又止,只是回身去取下水袋供二人解渴。
东方白回过头,低头甜甜道:“相公是个好人,只是前半生吃苦太多,欠下情债太多!相公是怕郡主远离父母承受不了多情的委曲,才不敢明着亲近菲儿的;郡主亦是个好人,开明贤惠;冬姑娘亦是个好人,从来都是默默无闻的,本来她是比菲儿更值得相公去疼爱的。菲儿喜欢相公,我相信相公是明白的。只可惜,我与相公却是不可共天而喻的,一个为官,一个乃贼寇之后;相公要是知晓了我的身世,唯恐避之不及,又岂会以心相对?想来菲儿心中闷得慌,便想哭的。哎,我天生便是如同天上这月亮般,再美再漂亮再惹人赞叹,亦只是在晚上夜深人静之时才可显现,终是见不得天rì,终不免伤感,终不能与相公同起同宿,白头偕老的!”东方白秀气的脸上一股为情而惆怅的担忧,不似这青chūn少女所应有的对未来的憧憬。
蕙姑闻言叹口气,道:“小姐又何必呢,老身想当初亦是心仪一位武林少年,虽说未及姑爷这般英雄神武,却亦是一表人才,老身全身心皆放于其身上。交往下来,却见得其原是有家眷之人,老身总认为他心中有我必一定会娶我的,哪怕是让老身作个四房五房的亦乐意,老身便揣着这念头在家等啊等,这一等便是三十年,再亦没见得此人。哎,老身是怕小姐如我般枉然一片真心的。”
东方白闻听一愣,抬头搂住慧姑,道:“蕙姑姑恨那人吗?”
蕙姑叹口气,摇摇头,眼望远方,沉浸在对往事回忆之中,嘴角一丝甜蜜,祥和的脸上不见丝毫的不快。
东方白瞧在眼里,心里明白,女人是脆弱的,她总是需要一个肩膀去依靠;女人又是坚强的,她可以容忍一个心仪之人的种种不是。
回到客栈,用过晚餐,东方白坐于灯下思绪万千,眼前老是浮现出檀郎威武身躯久久挥之不去。蕙姑陪坐了片刻,心下明白小姐心绪不定,亦未多打扰,便先一人回房睡觉去了。东方白支撑着香首,观看着眼前跳跃灯火,如有所思,拿发镲不住地挑拨着灯火,心下不住盘算,此处离得大营不足十里,一人发脚来回不过两盏茶功夫,此去大营尚能陪得檀郎一两个时辰,亦是未常不可,何况今rì明月高悬,难得的好rì子,不觉心头甚是澎湃。
东方白终抵不住对任天琪的想念,换上夜行衣,背上应用皮囊,抓起剑,吹灯开窗,跳出房,左右一打量,见无动静,点脚上房,朝着大营飞奔过去。
蕙姑瞧着东方白远去身影叹口气,亦出窗无声息远远跟着。
十里路程,片刻就到。借着明晃晃月光,眼前是一眼不见边的帐篷,绵延数里。大营里一片沉静,除了偶尔巡逻军士脚步声,与马蓬里战马响鼻声,一切皆似进入了梦乡。
迎着中军大营高耸的帅旗杆,东方白毫不费神朝着大帐飞来。
在离大帐不到十丈时,忽见得月光下中军大帐掀起,走出一人,伸双臂仰天伸了个懒腰,略见其稍左右活动了一下筋骨,便见得此人点脚飞起,人在空中几个盘旋,便朝远处飞去,好似大鹰般轻巧灵便。东方白见了心中暗暗叫好,此人轻功果真是出凡入圣,世间少见。已瞧出是飞天蝙蝠马本清了。
伏身于地的东方白见得那人远去,正要起身飞起,却见得大帐旁一丈处突跃起一人,扑向中军大帐。
东方白的心都紧张提到嗓子口,但又上前不得,发暗号jǐng告又不能,眼中不觉黯然泪下,暗咬口中玉牙,一个旱地拔葱而起,一提丹田之气,反手抽出长剑,朝着大帐狂奔去。
就在扑向大帐之人接近大帐之际,一条熟铜棍自帐中“呼”的一下搂头砸来,一把长刀亦拦腰劈来。
那人见刀棍袭来,趁扑势未老,双手分拍出二掌,侧身倒地避过,就地一滚,趁着刀棍一愣,就要侧身往大帐中再闯。
就听得帐中“嘘嘘”一阵风响,一排铁镖飞来封死来人去路,两把长剑分左右自两边刺来。
来人大惊,方知帐中戒备森严,忙抽身后退,不觉身后刀棍又至。来人见无法躲藏,索xìng咬牙挥手朝前猛出两掌。就见帐中有人齐声惊叫起:“当心,火焰掌!快闪开!”
前来偷袭之人,一声狂笑,点脚冲天而起,空中一个转身,落天宝身后,双手齐出,如蛇起闪电般分拿天宝左臂肘与后颈。
天宝平素昏昏傻傻,但一与人交上手,却是与常人无异。天宝陡见来人跃居身后,双手齐出袭来,不躲不闪,双目jīng光,嘴里呵呵一笑,弃棍缩颈前伏挥左臂,提丹田之气运布全身,反右手后探,出左脚后扫。
来人双手一触天宝,左手五指一阵巨疼,右手五指竟然滑过天宝头顶,攸然大惊失sè。又见天宝攻来,忙点地上纵躲开。
天宝一个转身,正面对来人,一声傻笑,双脚还未站稳,双手一收相交,提劲拍出两掌,用上十成功力。
对方来人一声冷笑,自持功力深厚,亦两手相交齐出,推出两掌。
四掌相交,“砰”的一声,天宝给震得一屁股坐于地上,连叫道:“好烫好烫!”瞪眼似铜铃。
来人亦呼的一下给震飞出数丈,落地倒退两步。来人大为惊赫,双臂发麻,満眼迷惑看了天宝一眼,既是惊诧天宝身负绝学不惧火焰掌,又是惊奇天宝体内如此厚的功力,不待旁边四人再次出手,忙点脚飞出,逃离大营。
此时帐中又飞出二人,正要追出,见来人已远去,恨声不已。四人正是天宝田木佐,宫铭与一点红。
来袭之人早已惊动了大帐护卫亲兵,一下子涌出数十名武士。
东方白救人心切,一个不留神,见藏身已来不及。
众亲兵发现了东方白,嚎叫着冲上前将其围住,轮刀枪便要上前。
一点红四人见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怕得是张丹枫应约前来偷剑比试,忙出声止住,飞身上前一瞧究竟。
东方白见来人偷袭未果,心下大安,遂收剑入鞘。
众军士见东方白没拼命突围之样,知非恶人歹徒,遂亦只是远远围着,等待命令。
一点红一打量眼前人,见得是个混身黑衣劲装人,只露出两只明亮的眼睛;又见此人已收起长剑归鞘不似歹徒,遂一抱拳,见过礼笑道:“在下中将军温庭玉,这位朋友,请教尊姓大名,不知朋友夜探大营何为?”
帐外的喧哗,亦引来了任天琪等人。
本来众人均在帐中观磨张丹枫软剑,商谈活捉张丹枫计谋。
因是白天答应了张丹风来去zì ;yóu,故早已撤去大帐四周明哨,否则,来偷袭之人定是不会如此轻易靠近大帐。军中二更锣响。一点红打发马本清出去巡查一下大营。
任天琪正在帐中说话,忽见得帐外一黑影猛扑大帐,忙拿眼手势一点拨众人。天宝田木佐正巧在门口,便抢先抡刀棍从里面攻上。一点红宫铭亦出剑扑上。黑白双鹰和其他几人则留帐中护卫任天琪。
任天琪在众将护卫下来到前面,一点红上前在耳边低语几声。
任天琪点点头,抱拳见礼,笑道:“朋友夜探大营,定有要事,如是方便,不妨移驾帐中,喝上杯热茶,如何?”
东方白见得心上人来,不觉內心一片混乱,胸口砰砰直跳不停。往rì与檀郎相来往均是夜深人静之时,再不便亦只是有冬雪一人于一旁打个圆场,哪像如今身在军中大营,四下无数双眼睛正盯着自己,自是两下不可相比的了。
东方白纵然是多好修养,亦禁不起这种尴尬:约会心上人竟给人逮个正着。东方白那是面红耳赤,眼泪都快急掉下来,珠泪愣是在眼圈里转了几转,强忍着没让掉下来。
东方白瞪了任天琪一眼,哼了一声,拔腿就朝大帐走去。众将让出一条路。任天琪随身跟上。
第二章第五节一片丹心(下)129
一点红伸手拦住众人,落在后面。一点红早就闻到东方白身上一股清香,心下起疑,又见来人身材轻盈,曲线毕露,确是一女儿身,又见得来人眼神无比渴望与温柔,又见眼中溢泪,更是心下明白,故而出手拦住众将,不让众将进得大帐。
二人进得大帐,东方白气得寻张椅子一屁股坐下,再亦不啃声,不理任天琪。
任天琪哪知来人是东方白,见得此人行径古怪,百思不得其解,又见众将均未跟进,更是心里纳闷,不知众将搞啥鬼。
任天琪进得大帐,在虎皮座上坐下,抬头瞧着来人,只见是个侧身,却是见得来人转身不理自己,甚不解,忙咳数声,道:“这,这位朋友,不知夜探我大营,有何要事?但请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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