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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熊帮帮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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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玮泽正要开口,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男人的声音笑道:“舒浣,这位是?”
  舒浣回头看看自己的约会对象,又看看徐玮泽,只能说“是我朋友。”
  “幸会幸会。”
  童方风度翩翩地伸出手去,徐玮泽停了一秒,也和他握了手,便听得他介绍道:“我是舒浣的男朋友。”
  舒浣一时很尴尬。他的节奏如此之快,以至于她有点赶不上,但人家这么说了,总不能驳掉他的面子,更何况她也是考虑要认真去交往的。
  徐玮泽看着她,突然笑道:“对了,刚说到礼物,我没准备呢,我只是顺路过来的,明天补给你吧。”
  舒浣“哦”了一声,虽然习惯了他的没心没肺,还是有一点点的失望,也只好说:“没事的啦。”他能记得过来说声生日快乐,就很好了。
  徐玮泽望着她,低声说:“抱歉。”
  对上他温柔的眼睛,舒浣就有种莫名的难过:“没关系,我、我上去了,晚安。”
  “晚安,浣熊。”

  44

  回到家,舒浣就给颜苗打了电话,老实地向她汇报了这一天的约会进程。这生日上的约会令颜苗仿佛已经听到了奏响的婚礼进行曲。激动不已,用了整整一个小时对她和童方进行了猛烈的撮合。
  舒浣也想,如果想要认真地把这段关系进行下去,那自己就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她得下决心把对徐玮泽的那种奇怪的感情纠正过来。
  刚结束和颜苗的通话,把手机从耳边拿开,这已经是发烫的机器连一刻也没歇,就在手中又响起来了。
  舒浣有些意外,看了看那第一时间跳跃起来的来电名字,还是接了。
  “哇,从刚才起就一直占线,”徐玮泽像是在揶揄,“刚分开就又打这么久的电话,你们感情很好嘛。”
  舒浣也不知有无解释的必要,只含糊地“嗯”了一声,而后问:“你是有什么事吗?”
  对方顿了顿,然后笑道:“也没什么,只是想问一下,你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都可以啦。”
  两人对着沉默了一会儿,徐玮泽又道:“对了,你这位朋友,我觉得有点眼熟呢。他叫什么?是做什么的?你跟他认识多久了?清楚他的背景么?”
  舒浣无精打采地任他查户口:“他叫童方,是个律师,你需要问他的资产吗?”
  “……抱歉,我只是希望对你要交往的人,能了解多一点。”
  舒浣过了一阵子才说:“徐玮泽。”
  “嗯?”
  “那件事我已经原谅你了,你没有义务为我的感情生活担心啦,真的。”
  挂了电话,舒浣又把自己压在了枕头底下。
  次日董方就又约了她出去喝茶吃饭。露天的餐厅为树木花丛所环绕,下午时分,阳光并不强烈,座位处也有树荫遮挡,倒是凉爽惬意的好去处。
  在这样的情致下,泰式菜的香辣也别有一番风味,舒浣陷在沙发里,靠着抱枕,喝她的冬阴功汤。
  等她将里面的虾肉都吃干净了,一抬头,恰好看见服务员带了两个高大的年轻男人进来。舒浣和其中一人的视线对上,对方便先笑道:“嗨,浣熊。”
  舒浣看见了她的脸,心头还是慌乱,只得回应:“这么巧啊……”
  “嗯,我刚和朋友去打高尔夫,顺路在这边吃个饭。”
  “哦……”
  “你呢,一个人吗?不如我们……”
  “啊,不是的,我……”
  刚才接了个电话走开的童方笑着走回来,边和徐伟泽打了招呼,边向舒浣道:“不好意思,工作上的事比较多,吃个饭都不得安宁啊。”而后坐下,又殷勤地为她加了一块咖喱蟹。
  徐伟泽看看他们,笑了笑,跟童方公式化地寒暄了两句,便和朋友走到不远处的桌位入座了。
  舒浣看着桌子对面的约会对象。不喝徐玮泽去比的话,她觉得他没什么不好,至少配她已经足够了,虽然时不时要去洗手间,或者出去打电话,一副公务繁忙的模样。
  天色渐渐暗下来,餐厅里的灯也一一亮起,有种油画般的美感,大家在这华灯初上的宁静里悠闲地用着餐,现场气氛静谧,客人们连对话也是自觉地放低了音量,犹如在树后窃窃私语。
  因而那一道高亢的女生就分外令人注目。
  “姓童的!”
  舒浣还未反应过来这指的是谁,高跟鞋的声音已经直逼到她面前,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也露出慌忙的神色来。
  “阿莹……”
  “你不是说在加班吗加班加到这里来了?”
  童方站起身来,忙抓住安女人肩膀:“这么大声干什么,不怕人笑话,加班以后也是要吃饭的啊,你跟我到这边来……”
  “你别又找借口支开我!”女人一把甩开他的手,“今天既然被我逮着了,我就要把事情问清楚!”
  “什么问清楚,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舒浣叉子还放在嘴里,呆若木鸡地看着来人和她的约会对象拉拉扯扯。
  “我问你,这女人是谁?”
  手指对准的目标是舒浣的鼻尖,舒浣依旧发着呆。
  童方慌忙抓住那叫阿莹的女人,哄劝道:“就是朋友啊,你急什么呀。”
  “什么朋友?啊?什么朋友你用得着带她来这么高级的餐厅?我呢?你多久没带我出门了?”
  舒浣总算反应过来了,望着他:“这,这是你女朋友?”她遇到了脚踏两条船的真人版?
  女人愈发激动:“什么女朋友?我们结婚都两年了!姓童的,你搞什么鬼?你到底在别人面前是怎么说我的?”
  童方除了一头的汗,女人还在推搡他:“你以为没有我,你能有今天这地位?没有我,你读得完你的法学院吗?你还不是全靠我爸爸才能当得上合伙人?!等我回去告诉我爸,看你以后还哪来的钱请狐狸精吃饭!”
  童方尴尬了一阵,突然说:“阿莹,不管我的事,是她要来纠缠我的。”
  舒浣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而男人避开她的眼光,转头安抚妻子:“真的,我对你一心一意,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不等舒浣开口,愤怒至极的女人就一步上前,给了她一记积怨已久的耳光。
  舒浣毫不防备地挨了重重一巴掌,瞬间脑子里就空了,只能本能地用手捂着脸,面上又是红又是白,一时说不出话来。
  “好啊,你这狐狸精,勾引别人老公,不得好死啊你””
  全餐厅的人都在看着他们,大家都看得清楚,听得分明,为这一抓奸现场而纷纷侧目,而后指指点点。
  童方脸色苍白地站在一边,也不出手阻拦,只任那女人继续骂舒浣:“穿成这样,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像你这种贱人,倒贴也不会有人要!”
  舒浣从未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事,更没想到一直表现殷勤主动的约会对象在这时会孬种倒打一耙,栽赃给她,一时间已经懵了。
  感觉到徐玮泽投过来的视线,她脑子里轰的一声,愈发乱了,在童方妻子不停歇的怒骂里,全然百口莫辩,更没法去计较那冤枉的一耳光,只能豁的站起身,拿了自己的包,就匆忙离座。
  女人还在背后叫骂,舒浣仓促之间,差点摔了一跤,她这辈子没有这样狼狈过,头发乱了,高跟鞋也扭了,窘迫得眼前一片模糊。
  “舒浣。”
  舒浣早已羞耻到满脸通红,听见徐玮泽的声音,更是无地自容,只能捂住脸,希望别让他看到自己这种样子。
  徐玮泽两步便追了上来,一把抓住她。他力气太大,几乎把她腾空抱起来,整个搂在了怀里。
  舒浣的脸贴在他的胸口,泪汪汪的什么都看不见,她巴不得自己就这样两眼一抹黑算了。
  而后听见徐玮泽在她头顶上口齿清晰地说道:“我来澄清一下,这是我未婚妻,跟那个男人没半点关系。”
  四周顿时一片寂静,鸦雀无声,连舒浣都呆若木鸡,眼泪也自发地停了。

  45

  徐玮泽先把她的脸从怀里挖出来,低头给她擦了泪,依旧将她抱着。而后看向那女人:“这位太太,我明白你的心情,但请你想清楚,她有我这样的男朋友,还有必要去勾引你丈夫?”
  徐玮泽笑着说话的时候,舒浣总觉得不靠谱,但他只要不笑,哪怕他信口开河听起来也是冠冕堂皇落地有声。
  更何况她本人站在那里,就是活生生的有力证据,童方虽然也算仪表堂堂,但跟他放在一起简直没有可比性。
  众人都面露恍然之色,又考试窃声议论,女人愤怒的神情也开始变成狐疑。
  “你是丈夫对她纠缠不休,她才不得不出来跟他吃饭,正式谈清楚,不然我怎么会在场?”
  “……”
  “你的失控我们都能理解,但请你对舒浣道歉,她是无辜的,我也绝不能容忍别人这样愿望和羞辱我的未婚妻。”
  舒浣尴尬地咬着嘴唇,她被徐玮泽牢牢抱着,脸上泪痕未干,但众人看向她的目光已经从鄙夷百年成立无限的同情,还有不少艳羡。
  “而至于这种人渣……”徐玮泽顿了顿,猛然一拳就朝那男人脸上挥去,童方连闪躲都来不及,“咕咚”一声便栽倒在地。
  这一出闹剧可谓是高潮迭起,一波三折,现场众人过足了瘾,都为之精神振奋,书鞋子坏了,也扭到了脚,走不得路,正在为难,徐玮泽毫不犹豫地就将她横抱起来,还赢得了一片掌声。
  纵然事情收尾得如此具有喜感,舒浣一直到坐进处理,也难免还是双眼红肿,耳朵也红通通的。
  “没事吧?”
  舒浣抽噎着摇头:“没、没事,谢谢你……”
  徐玮泽摸摸她的头,“应该的。”
  “幸、幸好有你帮我解围,还为我撒了谎……”
  徐玮泽笑了笑:“这没什么。”
  闭起被别人嘲笑,舒浣更怕的是徐玮泽也误会她,只能边抽泣边解释:“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他居然是有老婆的。我,我们是在联谊会上认识的,他……”
  徐玮泽安抚地搂住她的肩膀,将下巴支在她头顶上:“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
  舒浣还在羞愧难平,哽咽道:“你,你会不会笑我啊,居,居然上了这种男人的当。”
  还以为自己碰到了漏网之鱼的经济适用好男人,结果是瞎了眼差点变成第三者,就算被人笑话,也是自找的。
  徐玮泽拍了拍她的背,拿手绢给她擤了鼻涕,“怎么会?”
  路上徐玮泽先去买了一罐冰咖啡,给她按在脸颊上冰着,而后送她去医院看了她那肿起的脚踝。
  舒浣觉得一点扭伤还看医生未免太小题大做,但徐玮泽的态度完全是不容分说,硬将她抱了进去。
  结果还挨了中年女医生的训斥:“脚是不要紧,可打人怎么回事啊?这样一个小姑娘你也下得了手?再闹别扭你也别打别人耳光啊,小心把女朋友打跑了!”
  徐玮泽笑得十分贤良淑德,也不辩解,舒浣垂头丧气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女朋友,人家的女朋友另有其人。
  他这么提忒周到只是尽朋友之谊而已,没半点别的意思,别人鞥你误会,她可不行。
  回家也是徐玮泽相当义气地把她抱上了公寓,相对于他的力气来说,她的体重似乎不算什么负担。
  不过,既然如此,那以前动不动就说“你还能再壮一点吗”,“你轻的就跟棉花一样,不过浸了水”的人,又是谁呀?
  一直到进了房间,舒浣还在猜测徐玮泽会不会趁她不备,恶作剧地将她像丢沙包一样丢到地上去,结果并没有,她被安全地放到了沙发上,这家伙今天真是温柔得匪夷所思。
  徐玮泽蹲在她面前,把她的脚放在膝盖上,帮她冷敷了脚踝,又问:“脸还疼吗?”
  舒浣摇摇头。
  痛感是可以忽略了,但肿胀还在。那罐咖啡早已经变回常温了,徐玮泽便取了冰箱里剩下的冰块来给她敷脸颊,而后捧着她的脸,皱眉道:“只给他一拳真是便宜他了。”
  两人靠得似乎过于近了点,他的手指沾了冰块的低温,但来自那指尖的冰凉触碰,却很难不让人觉得脸颊滚烫。
  为了把自己的那点想入非非扼杀在萌芽状态,舒浣只得说:“嘿,你别忘了你也打过的。”
  而且自从挨过他的第一记耳光以后,她的人生就像被开启了耳光之门一样,接二连三地被呼巴掌。
  徐玮泽一时尴尬:“对不起啦。那次是我的错,你打回来吧。”
  “……”
  “可以加十倍哦,让你打到高兴好了。”
  舒浣喃喃道:“才不要。”
  徐玮泽神色认真:“如果你怕手痛的话,我可以自己打,你计数就好了。”
  “……”要不要搞得这么自残啊。
  浣熊,我做过的最后悔的事就是打了你。
  这家伙,又来了,以为用那种眼神那种口气说话,别人及一定会晕头转向吗?
  舒浣只得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免得又被催眠,怎么能有男人长了那样一双漂亮多情的眼睛呢?
  “无论是什么理由,我是说真的。”
  舒浣突然有点难过:“我早就不怪你拉,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免得你女朋友担心。”
  她不敢要这样的温柔,对他来说只是补偿,一起,但她没有那种坦荡,会忍不住想得太多。
  “快走啦,这么晚还呆在别的女人家里,你跟那个姓童的还有什么区别啊。”
  “浣熊……”
  “走啦走啦。”
  硬把徐玮泽赶走,舒浣就觉得事情实在是太糟了。
  被童方脚踏两只船,她除了后悔和生气,就没别的感觉了。而想到徐玮泽是有女朋友的,她胸口就很痛,,一晚上蒙在被子里都没办法睡着,第二天起来又是一对桃子眼。
  之前各种各样的对那奇怪情绪的解释,其实都是自欺欺人。她是真的在喜欢徐玮泽。
  但是,别说徐玮泽不是那种没原则的烂男人,她自己也绝对做不出勾引别人男友、破坏人家感情那么不要脸的事。
  她现在人生光明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等徐玮泽有习惯性地因为某些原因跟现任女友分了手,有了单身的空当,她才有可能攒足勇气去告白。
  而且会不会成功也不知道,就算成功了,能持续多久,一样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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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47

  这个月接下来的大事,就是两人共同的朋友萧别楠的生日。寿星是开夜店的,派对自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在自家店里举行。
  舒浣也接到了邀请,原本以她一瘸一拐的状态大可以不必亲自到场,补个礼物就很够心意了,但她有自己非挣扎着去不可的小苦恼。
  虽然徐玮泽这两天处于照顾病号的义气,是会常到她家来,给她上个药,送点吃的。
  但她也知道自己在家的模样,夹脚拖鞋,大妈睡衣,灰头土脸,还有睡眠不足的肿眼泡,搞不好徐玮泽又要忘记他其实是个女人这件事了。
  舒浣觉得自己还是借这个机会打扮一下,弄出点女人的样子,让徐玮泽重新注意到她,起码留下一点“浣熊也是女的啊”的印象。
  不然的话,就算他要换女友,恐怕也会连告白的机会都忘记给她,就直接跳到下一任了。
  舒浣为了符合夜店的气氛,选了件低胸露背的深绿小洋装,梳高的花苞头上别了一个同色系同材质的小蝴蝶结,配上同款耳环,再忍痛把肿了的脚硬塞进浅绿雾面的小羊皮高跟鞋里。
  徐玮泽上楼来接她,一见她就笑道:“哇,伤残人士还这么搏命演出,难道你暗恋萧别楠?”
  只,只差三个字就被他说中了。
  等两人到场的时候,店里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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